穿成抛弃首辅的原配-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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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珠有些期待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大树。
结果陆云媛只是瞪了她一眼,她拉过妹妹,朝宋沐廷福了福身道:“宋大哥,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会摔得很惨。”
宋沐廷连忙道:“不碍事,我也没做什么。”
陆云媛道:“那我们先去别处玩了,宋大哥请自便。”
宋沐廷微微颔首,看着她们姐妹相携而去,陆云珠还是在问:“姐姐,你不挂上去啊。”
陆云媛没好气道:“挂什么挂?再说堵了你的嘴。”
陆云珠:“……”
宋沐廷笑了笑,正准备离开,计云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拿着一壶酒,笑嘻嘻地道:“你春心动了是不是?”
宋沐廷心里漏了半拍,脸上莫名涌上一股热气,连忙呵斥道:“闭嘴,你别瞎说!”这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那可怎么好?
计云蔚听他那语气还挺严厉的,不解道:“那你站在姻缘树下干什么?”
宋沐廷呆滞了片刻。
然后他问:“你说这是什么树?”
计云蔚大大咧咧道:“姻缘树啊,就是你头上那棵。”
宋沐廷抬头,一片蓝蓝的光啊。
他指了指头顶:“你说这是姻缘树?”
计云蔚点头:“对啊,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宋沐廷黑了脸:“胡说八道,这又不是红色的。”
计云蔚道:“我也是这样问的,然后钱管事说,云鸿说的,据传掌管人间姻缘的月老上仙是男的,估计喜欢蓝色。”
宋沐廷:“……”
第237章 精明腹黑陆云鸿套路媳妇无下限
陆云鸿和王家搬回陆家了。
还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满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安王府。
陆家那边热闹了好久,安王头天晚上派人去打听,回来说是陆家搬回去住,王家要给陆家热闹一下。
结果第二天才知道,原来是陆云鸿给王秀建了一个戏园,叫什么“浮梦园”,和陆家后院仅仅一墙之隔,是买了五个三进小院,一个月之间改建而成的。
而在那之前,这么兴师动众的事情,他们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安王听后,忍不住冷笑道:“好个狂妄的陆云鸿,他以为靠着王家就高枕无忧了?”
心腹时通道:“听说那戏园一大早就贴了招工布告,要不咱们派点人过去?”
安王目光微微一转,他想起来了,他还养了不少戏子。
“这放出去的风筝可不好收啊?”
时通道:“都是些不入流的人物,随便伤了死了,又有谁来管呢?更何况徐潇要想功成名就,就脱不开徐家的关系。咱们只要握住徐三爷这张牌,还怕那徐潇不肯乖乖听话吗?”
安王听了,沉凝不语。
片刻后,他道:“徐潇入京了吧?”
时通点头:“到了,不过现在住在客栈里。他在等姚玉参加秋闱后,好同姚玉一起去陆家致谢!”
安王冷笑道:“姚玉那个人要想入仕,难了。你去告诉徐潇,不用等姚玉,他等不到。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跟徐敬回徐家,先见过徐家的人,过了明路再说。”
时通当即道:“还是王爷考虑得周全,属下这就去办。”
时通刚要离开,安王又道:“本王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徐潇的嗓子很好?”
时通连忙折身回来,点了点头道:“是的。可王爷不是想让他入仕吗?若是唱戏……”
安王不耐烦道:“谁要他去唱戏,他明着上台不行,暗中总可以吧?本王养了他那么久,不是要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广交好友的,他总要给本王赚点好处回来!”
说着,又对时通道:“王家可不会给陆云鸿养戏子,他送什么戏园给王秀,我看他是软饭硬吃才对!”
“拿着王秀的嫁妆充什么胖子?你寻个机会,让我去悄悄那戏园一趟,我到要看看,陆云鸿是不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时通连忙点头,很快就道:“陆云鸿若是要那拿地方来挣钱,少不得要宴请京城的权贵,王爷且先等等。”
安王听了,觉得有理,便按捺下来。
……
长公主来看王秀,送了许多婴孩的小衣服,小抱被等。
不过都是粉的,鹅黄的,橘色的,粉紫色等,看得王秀哑然失笑。
她问道:“要是生的是男孩怎么办?”
长公主道:“男孩也可以穿,横竖两三个月就换,还不到一岁呢,不碍事。”
王秀想想也对,便都收下了,叫蓉蓉洗干净拿去放着。
长公主又问产房准备了没有,还叫王秀多写几张保命的方子放着,到时候她会亲自过来守着。
王秀听了,十分感动。
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怎么走到了浮梦园的大门口,白日里看,高墙下的广亮大门可神气了。
长公主笑道:“昨日那动静,满京城都知道了。早该这样,让他们知道,陆家也是京城的有头有脸的人家,可不是由着他们看笑话的。”
王秀笑道:“我还怕动静太大,惹恼了父母官呢。”
长公主道:“什么父母官?京城是顺天府管辖不错,可你们的事还轮不到他来管,万事有我呢。”
王秀轻轻靠在长公主的肩上,本想那啥的,感动一下。
可靠下去的一瞬间,长公主果断推开她的脑袋,并道:“别,陆云鸿在远处看着呢!”
王秀心里突突两下,连忙转头四处找了起来。
长公主头也没回,只是道:“在听雨阁的窗户边。”
王秀直直地看过去,果然见陆云鸿站在听雨阁的窗前,手里捧着本书,没看。正望着她们呢?
她一时无语,都没问长公主是怎么知道的?只是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悦道:“他看他的,我靠一下怎么了?”
长公主叹道:“你就承认吧,你也怕的。”
王秀脸颊通红,死不承认:“我才不怕,我为什么要怕?”
“再说了,我是嫁给他,又不是卖给他?”
长公主停下脚步,一脸笑意地望着王秀道:“你真的不怕?”
王秀肯定道:“不怕!”
长公主笑着拍了拍肩膀道:“那你靠吧。”
王秀赧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想着陆云鸿竟然连她和长公主说话都要偷看,心里不忿,便乖巧地靠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多可爱,通红的脸,闪烁的目光,微微颤抖的睫毛。
像是一只试探亲近的小松鼠,因为害怕有陷阱,显得忐忑不安。
长公主见她靠过来,便伸手揽住她。
不远处,陆云鸿的书掉了,然后他径直从窗户那里爬了出来。
看待这一幕的下人们都惊呆了,一个个瞠目结舌,都不敢说话。
还是吕嬷嬷唇瓣一颤,连忙道:“殿……殿下,陆……陆来了。”
“噗。”
“陆来了。”
长公主忍不住笑,顺势摸了摸王秀的额头。
王秀听见陆云鸿来了,连忙站直身体。
长公主就叹道:“真乖啊……”
那语气,意味深长。
王秀红了脸,小声地喊:“殿下。”
长公主心都要化了,感叹道:“我要是还没有和离的话,真想再生一个女儿。”
王秀顺势道:“我到是不介意再认个干娘,您看?”
长公主看了一眼王秀高高耸起的肚子,利落地说道:“滚!”
“呵呵!”王秀忍不住笑,知道长公主盼着她生女儿,好做儿女亲家呢。
陆云鸿走过来,见王秀笑得正开心,长公主则瞪着她,一副不想和她多说话的样子。
他心下惊奇,莫不是做戏给他看的?
毕竟他刚刚远远看着,这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一样?
“殿下。”
“媳妇。”
长公主嘴角微抽,没好气道:“你别说了,我知道她是你媳妇。”
陆云鸿含笑,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道:“哪里,是我顺嘴叫习惯了。”
长公主看他,清风朗月的公子,人品才学样样好。
可不知怎么,竟然是个醋缸。
她深吸一口气,见王秀还抿着唇笑,便道:“你呀你,刚刚还跟我犟嘴。”
“现在他就在这里,你怎么不犟了?”
王秀看了一眼陆云鸿,陆云鸿也看向她,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了一下,陆云鸿眼里的光缠绵悱恻,热忱的情意炙热如火,王秀招架不住,率先败下阵来。
她连忙挽住长公主的手求饶,娇滴滴地喊:“殿下……”
长公主见陆云鸿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果断抽回自己的手:“你还是喊你家相公吧,我先回去了。”
“告辞!”
说完,便带着吕嬷嬷等人离开了。
王秀也没去追,她身子重了,不方便跑动。
只是埋怨地对陆云鸿道:“隔那么远,你看什么呢?”
陆云鸿走到她的身边,搀扶着她的手腕道:“我怕殿下跟你说昨晚的事情,所以……”
他抿了抿唇,神色无辜,显得小心翼翼的。
王秀只不过看了一眼,知道是他的小心机,故意装可怜呢。
可她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没有,殿下没有说些什么?她觉得高调一点也好,至少可以让很多人家知道,我们陆家回来了。”
陆云鸿点了头,一副松了气的样子,实则眼眸精光一闪,笑容顿时变得狡黠起来。
王秀:“……”精明腹黑陆云鸿,套路媳妇无下限。
好吧,她又败了。
【作者有话说】
无……加更!(晚安)
第238章 京城徐家
京城的公府街紧挨着皇宫,上朝议事最为方便。
是太祖皇帝当年登基时,大封功臣良将,特意为他们建造的府邸。因为一条街道都是公侯府宅,故而称为公府街。
时至百年已过,大燕繁荣昌盛自不必说,公府街的几栋宅院却是多次易主。
但其中却有一户人家,不仅没有易主,而且宅子越建越大,到如今竟占了半条街那么广。
这便是赫赫有名的徐家,如今吏部尚书徐敏,国子监祭酒徐墩,礼部侍郎徐敬,一母同胞,三进士,两九卿,满门清贵,乃为京城久居世家。
徐家祖上的大功之臣,名唤徐青,乃为当年太祖座下第一谋士。太祖建立大燕,封徐青为太师,统领六部,乃为大燕第一代辅臣。
后因年迈致仕,太祖加封肃国公,世袭三代。
三代过后,收回爵位,然而徐家子弟个个苦读研学,世代科举入仕,全不靠祖蒙荫。皇家感念徐家世代皆为国效力,并未收回国公府,只是摘了匾额,换作“徐公府”。
这徐公府传到现在,已经第二代了,前前后后,徐家已有五代人在此居住。不过他们祖籍金陵,并不忘本,年年回去祭祀,并在金陵和京城两处都办了族学,也算是尽心照顾族中子弟。
徐家现在的老夫人姓张,也曾是公侯家的小姐。嫁到徐家来,夫君当年外放,谁知还未到任便去世了。她一个人拖着三个孩子,料理后事,等回来时,家产却被族中贪墨了不少。
张老夫人是个刚强的,隐忍多年,等到三个儿子都入了士,这才摊开了说。
当时徐家的族老见张老夫人的儿子个个能干,觉得复兴家族有望,便秉公办理,请他们一家搬回了大宅,也就是现在的“徐公府”。
那徐族老是有些远见的,张老夫人搬进大宅没几年,大儿子便给她挣了诰命,她也顺理成章成了徐公府里最有脸面的老夫人。
徐家另有两支嫡系,分别于徐公府的东西方向,张老夫人并三个儿子这一支,则稳居正房。
徐家看似家大业大,然而子嗣不丰。因为徐家有一个祖训,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
张老夫人虽然生了三个儿子,但膝下却只有两个嫡孙,一是长房幼子徐海,还有便是二房长子徐洋。
三房徐敬,膝下有三个女儿,并无儿子。
徐敬年近四十,张老夫人正张罗着给他纳妾。谁知道他夫人胡氏是个刚强的,并不肯允。到是松口说徐敬那个外室子可入府,记在她的名下,从此与外面那个女人断了关系。
徐敬那件丑事闹出来的时候,张老夫人也曾问过儿子,当时儿子信誓旦旦地跟她说,那个儿子不是他亲生的,只不过是见那孩子没父亲可怜,便才叫随了他的姓。
张老夫人从不对自己的孩子生疑,便信了。为了平息流言和儿媳妇的怒火,是她做主把那个孩子赶出族学的。从头到尾,她连那个孩子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
如今儿媳妇再提,张老夫人便道:“那个不是他亲生的,再说已经赶走了,如何去找?”
胡氏闻言,冷笑道:“是不是他亲生的,让他亲口说。他连亲娘都骗,我和他做了二十年夫妻,若不是为了三个女儿,早和离回家去了。”
张老夫人见儿媳说得伤心绝望,当即便看向儿子:“你媳妇说的是真的?那孩子果真是你的骨肉?”
徐敬面如死灰,了无生趣地点了点头。
张老夫人气急,迎面就砸了一个茶杯过去。
“嘭”的一声,徐敬的额头当场被砸破了,还流了不少血,把胡氏都吓了一跳。
张老夫人却不为所动,只是心痛地骂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畜生?对母亲撒谎,对媳妇不忠,对孩子不慈……”
“犯了错不知补救承担,反而推诿强辩。当年家贫,你两位哥哥开蒙都是我教的,轮到你,我终是攒钱让你上了族学,可你怎么就学成了这个样子?”
说着,痛心疾首地哭了起来。
徐敬跪着,闭上眼睛,心痛如绞。
他何尝不知母亲的不易,正因为清楚,这些年谨小慎微,不敢犯一丁点的错。
唯一那次,就留下了这么个祸害。
徐敏和徐敦听说三弟被母亲打得头破血流的,连忙赶来劝解。
可张老夫人还是罚了徐敬去跪祠堂,也不准人给他处理伤口。
胡氏见婆婆如此震怒,也不好说什么了?而且两个已经外嫁的女儿赶回来,连同小女儿一起给她们的父亲求情,胡氏便站出来收拾残局。
提议将那孩子带回徐家,记在她的名下。至于外面那个女人,她是半点也容不下的。
张老夫人只说不再管徐敬的事,丢开手便回房去了。
徐敏和徐敦也不好管,长叹一声离去。
胡氏知道,这才是他们的聪明之处呢,倘若都要管,便有逼迫她的嫌疑。
如此,好坏都是她的,真真是狡猾。
虽然心里暗恨,胡氏还是看在三个女儿的份上,去祠堂里把话跟徐敬挑明了说。
让徐敬告诫那个孩子一番,带进府中要知道循规蹈矩,莫作他想。
徐家男儿个个都是自己挣的前程,有本事自会出人头地,没本事等成家立业就分出去单过。
徐敬一直不说话,闭着眼睛,脸色青白。
胡氏见状,心里一怵,又怕他想不开,觉得在两位哥哥面前丢了脸面要自尽,当即道:“你不用吓唬我,反正我能做的已经做了,倘若你还是想要他回来继承祖业,那我宁可你现在就死。”
徐敬缓缓睁开眼睛,声音艰涩道:“我不会的。”
胡氏见他还回声了,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从来就比不过,却非要比。倘若是跟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