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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穿成抛弃首辅的原配-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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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他不免佩服起高鲜来。你说你,都是阶下囚了,还狂什么狂?

    好生招了,大家都好,何必要弄得那阎王生气,到时候给你挫骨扬灰你就满意了。

    别人也罢,只当是没见识的,死了也不冤枉。

    可你和他同朝为官多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性?真当他是来秉公办案,捞你出去的?

    笑话!

    黄少瑜摇了摇头,鬼使神差般照着陆云鸿说的写了。

    高鲜看得眼眸欲裂,终于肯开口说了,他道:“不是。”

    陆云鸿道:“那就如实说,你为什么要杀诚王府的人。”

    高鲜冷笑道:“在我高家的,就是我高家的下人,什么诚王府的人,我不明白。”

    陆云鸿道:“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你谋害郡主的时候,只想着是在杀妻!”

    高鲜一下子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怒吼道:“我没有谋害郡主!”

    陆云鸿转头对黄少瑜道:“记下,他下手的时候,知道自己杀的是郡主!”

    高鲜魂都要吓飞了,挣扎着想要去找陆云鸿说清楚,却被徐潇狠狠地压制在地上。

    他在那地上挣扎着,伤口流出的鲜血很快把地都染红了,可他根本顾不得,赤红着眼睛,拼命地解释道:“我没有谋害郡主,陆云鸿,我没有谋害郡主!你休想把这个罪名压在我的身上,郡主还活得好好的,她根本就没有死!”

    陆云鸿却淡淡道:“你入狱的时候,她的确还没有死。”

    “再说了,死了才算谋害,没死就可以洗刷罪名,这是谁教给你的?”

    “知道诚王为什么后来不进大狱?那是因为皇上怕他进来,把你碎尸万段了!”

    “高鲜,燕阳郡主是皇家郡主,自幼娇生惯养的你会不知道。当年皇后娘娘的亲姐姐,那位可是定国公府的大小姐,出嫁后不过因为小产,下红不止便没了性命。燕阳郡主的身体,比她又强多少呢?你可知,那床榻都湿透了,一个弱女子又有多少血是可以流的?”

    “谋害郡主是诛连亲族的大罪,你们高家已经被收监押往京城,你等着和亲人团聚吧。”

    高鲜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仰着头,伸长着手想要去够陆云鸿的衣角,可惜那大案离他太远了,他根本够不着。

    无奈之下,他只好哀求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谋害郡主。我只是……我只是想灭一灭她的威风,打两个人出出气而已。”

    陆云鸿嗤道:“灭一灭郡主的威风?据我所知,郡主自从嫁给你以后,安分守己,并未做出什么狂妄驯夫之事,就连你那原配所生的女儿,也当成亲生的抚养,到哪里都亲自带着。如此贤妻,你竟然说要灭一灭她的威风?你要灭的,究竟是郡主的威风,还是你心里的怨气?”

    高鲜被说中心事,眼神古怪地闪烁着,似乎还在想怎么脱罪?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办法,只能苟延残喘着,悔意在地蔓延,还有无尽的惧意,也在吞噬着他。

    一想到整个高家都会遭此大祸,他再也挺不住了,连忙道:“都是我的错,是我见裴善独得皇上和太子的恩宠,心中气愤不已,就拿下人撒气。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谋害郡主,就是借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伤害郡主。”



第887章 我大舅兄那么扣的吗



陆云鸿站起来,猛地一拍惊堂木,那声音振聋发聩。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高鲜,鄙夷地嗤道:“你有天大的胆子,不用去跟天借。郡主这一桩你逃不过,想想别的吧。”

    “高鲜,凌迟处死,腰斩,车裂,砍头……你能选的,不过是个死法而已,还真的以为,能活着走出大牢吗?”

    陆云鸿说完,就要离开。

    他眼中的厌恶很深,迎着光就像簇簇燃起的火苗,没有鲜血是浇不熄的。

    整个审讯室里突然诡异地沉默着,谁也不敢在此时说话。

    临走前,他对黄少瑜道:“拿罪状给他画押,我可没有时间接二连三来审。”

    高鲜呆住,面如死灰,整个人仿佛被抽走魂魄一般,才惊觉自己将要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了。

    就在陆云鸿要出大牢时,他突然匍匐在地道:“陆大人,陆大人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过是打杀了两个下人,谁知道郡主看见了,突然高热惊厥,眼看着人就不行。那个时候,去请太医已经来不及了,我看见郡主的身体开始收抽搐,无奈之下才让人给她灌药的,我是想保住她的性命啊!”

    “陆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救救我,我女儿还那么小,我还不想死啊!”

    陆云鸿停住脚,高鲜以有了希望,眼中的希翼闪烁着,他继续道:“陆大人也有两个女儿,应该能理会我的处境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胆量谋害郡主,更何况郡主还是我女儿的母亲,我再怎么丧尽天良也绝不会伤害她,都是意外,都是意外啊!”

    陆云鸿回头,眼中的杀意明晃晃昭然若揭,他毫不掩饰对高鲜的厌恶,直接轻蔑而冷戾道:“你到现在依旧蠢得可怜,连你都入了大狱,那开药方的大夫又怎么能幸免?”

    “你说是为了救郡主的性命,可他却说,是你逼他对郡主用药的。当时你们高家刚死了人,满地的血腥还没有清洗干净,他是被吓破胆了才开药方的。他还因此落下心悸不安,夜夜梦魇的症状,太医替他诊治过了,确定他是惊吓过度所致。”

    “高鲜,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你唯一还能做的,就是承认罪行,叩请皇上不要牵连高家,否则的话,当年你们高家怎么给你立的生祠,现在就会怎么给你拆掉,不仅如此,怕是连你的父母也会被驱逐出高家的族谱,甚至于你另外一个女儿,怕也会落得个无人抚养,流落大街的下场。”

    高鲜跌落在地上,双眼茫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绝望,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望着陆云鸿大步离去的背影,他竟然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和悲凉,为什么和陆云鸿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点把柄都没有抓住?

    为什么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什么明明救命稻草就在眼前,可他却拼死也握不住?

    高鲜彻底没了生的希望,他只觉得胸口剧痛不止,突然仰头喷出一口血污,整个人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黄少瑜和徐潇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高鲜,宛如看一句死尸,亦或者,比看死尸还多了一点说不出的无语凝噎。

    “好端端的郡马爷,竟然也落到如此地步?”

    黄少瑜摇了摇头,放下笔走过来准备帮忙将他拖回大牢去。

    他和徐潇一起,两个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不过高鲜的伤口崩裂了,一路上都是鲜血淋漓,看起来这个人就算不死,等到宣判的那一天,也就快没气了。

    等把人重新关进去,黄少瑜问徐潇道:“怕吗?”

    徐潇反问道:“怕什么?”

    黄少瑜道:“怕你我终有一天,也会在这里受审。”

    徐潇笑了笑,一边锁门,一边对黄少瑜道:“你是不是傻。真轮到陆大人来审我们,我怕我早就羞愧得自尽了。”

    黄少瑜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他点了点头道:“也是,我那大舅哥轻易不出手,若是出手,怕是手底下没几个是活人。”

    徐潇看了看大狱里面挺尸的高鲜,淡淡道:“其实,当官就避免不了会受牵连,自作孽的不说,若是真的不幸被殃及,只要天理昭昭,正义凛然,真的有几个会被冤死呢?”

    “当年你还在河南救灾,陆大人就已经深陷牢狱了。可天灾之下,杀几个官员就真的能力挽狂澜了吗?”

    “虽然都是死罪,而且牵连甚广。可我记得当年为陆家奔走的,有陆大人的妻族王大人一家,有还是太子殿下的皇上,有计尚书的独子,现在的计驸马……甚至于其他那些暗地里递送证据,联名写折子求情的书生们……”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降灾落难之际,亦不妨碍有人道义,企图搭救苦难之举。任何人,任何事,只要问心无愧,你若无处诉冤,自有人为你伸张正义。”

    “其道理不外乎,做人要站得直,做事要抬得稳,做臣要无愧于君主,做父母官要无愧于百姓,修心主道要无愧于神明!”

    “如此这些,难道还不足以立身保命吗?”

    徐潇说完,看了那一眼那地牢中宛如血人的高鲜,眼中并无半点悲悯和同情!

    黄少瑜见状,也了然于胸,再无半点感慨!

    是了,做了大理寺这么多年,他知道有些犯人是罪无可赦的!

    因为可能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会怪自己棋差一着,被抓住了罪证罢了!

    黄少瑜摇了摇头,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累了一晚上,我请你喝碗羊肉汤吧?”

    徐潇点了点头道:“也好,跟着陆大人不能吃肉,跟着黄大人想必不用那么清苦了!”

    黄少瑜大笑道:“我大舅兄那么扣的吗?”

    徐潇叹道:“那倒不是,主要他有空也不会跟我们一起喝汤,他要回家去喝。”

    黄少瑜乐呵道:“毕竟那对夫妻自患难以共后,一向都是,夫唱妇随,宜室宜家的。哪里是我们这些平平稳稳,顺利娶亲的人可以体会的?”

    两人说笑一番,便都走了。

    地牢里,嗅着血腥气,感觉生不如死的高鲜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地牢地微微的灯火,那灯火跳动着,仿佛有无数的人影向他走来。

    一个,两个,三个……

    那么多,想来都是位高权重的。

    可怎么……都没有把握会来救他呢?

    他喘着粗气,眼睛一直突兀地瞪着,瞪着……可直到最后昏迷,他都没有想到谁会来救他?

    谁又来愿意救他?

    而他也在无尽酸涩和痛苦中,开始回想他这荒唐而可笑的一生。

    到底比陆云鸿,他差在了哪里?

    比裴善呢?

    甚至于是……曾经那个,他觉得可怜的世家外室子徐潇!

    他又比他强在哪里呢?

    想不通,琢磨不明白的,这一生,仿佛也就在这样的黑暗中,逐渐走向终结了。



第888章 和离书



陆云鸿回府的时候,刚刚卯时,但天色已经微微亮起。

    王秀听见他摸索上床的动静,睁开眼看了看天色,奇怪道:“你今天不用去上朝吗?”

    陆云鸿钻进被窝,一把搂住热乎乎的媳妇,笑着道:“不用,我在办差呢,皇上知道。”

    王秀嘴角抽搐,无语道:“你不会大半夜去审高鲜了吧?”

    陆云鸿道:“大半夜去审他,别人就会觉得我认真在突破案件进展,找寻高鲜的罪证,也就不敢多话了。”

    王秀对于他精于算计的行事作风无话可说,转过头继续睡。

    而窗户外,渐渐天色大亮。

    忙碌一整夜的黄少瑜和徐潇把高鲜的供词呈上去,皇上看了以后,脸色很不好。

    但具体的判决还没有,估计是要跟诚王商量一下。

    奇怪的是,皇上压根没有问起陆云鸿,连他是不是告了假都不在乎。

    黄少瑜觉得有点奇怪,下朝的时候主动找裴善说起这件事。

    裴善道:“估摸着皇上又有别的差事要让我师父去办吧,我瞧着我师父接手高鲜这个案子,挺不情愿的。”

    黄少瑜嘴角抽搐,无语道:“他还等皇上求他办事不成,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裴善道:“胆子越大,说不定苦楚越多,黄大人就别抱怨了。”

    黄少瑜被说得脸色涨红,好像他针对陆云鸿一样,他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子啊,云珠能撕了他。

    他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他触怒了皇上,到时候合你我之力,皇上未必会肯松口。”

    裴善道:“有我师娘在的一天,黄大人担心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出现,放心吧。”

    黄少瑜闻言,虽然不知道裴善为何如此笃定,但看到裴善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反倒是徐潇提起了昨晚陆云鸿夜审高鲜的事,把高鲜发作的由头说了出来。

    毕竟,那是和裴善有关的,裴善也应该知道。

    可裴善听后,只是淡淡道:“他心性不稳,这次不栽,下次也一样会栽下来。”

    “他眼睛里欲望太深了,但凡握在手里的,都觉得是自己理所当然的,忘记之前的努力,也忽略之前得到的满足,而是一味地想要追求更多。当有一天,德不配位,他也索求过大的时候,巨大的落差和无能为力的愤懑就会摧毁他,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他走不远了。”

    “但就算我看出来,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更不会反思。有些人逐渐走向灭亡,其实和别人并不相干,只是他自己的认知就在那里,以为一切都会按照他设想的来,这样的人,沦落到什么样的下场都不奇怪。”

    徐潇道:“他但凡会把别人说的话放在心上,哪怕只有一两句,都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但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只能等皇上下旨宣判。”

    裴善微微颔首,看起来浑不在意。

    就好像,高鲜不过是他身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眼中连一丝丝涟漪都没有惊起。

    裴善走了以后,徐潇对黄少瑜道:“我之前还想,以裴善的心性会不会替高鲜求情呢,毕竟他们也算共事几年了。”

    “谁知道,我竟然小看他了,裴善心里什么都知道,跟明镜一样,也没有那些多余的怜悯,看了就让人厌恶的。”

    黄少瑜笑着道:“你看看,你也有糊涂的时候。你忘记了,他是谁带出来的了?”

    “他若敢去给高鲜求情,陆云鸿就敢打断他的腿你信不信?”

    “那对夫妻最是厌恶那种是非不分,一味只知道哭泣软弱之人,也最讨厌,明明软弱无能,还装作是天下第一大善人的模样!”

    “这样的人要是在他们身边,到时候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话落,黄少瑜和徐潇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忍不住乐出声来。

    还好,他们不是那样的人。

    ……

    傍晚的时候,诚王进宫了。

    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高鲜必须死。但在那之前,皇上要下旨让高鲜和燕阳和离,如此,才不会辱没皇室。

    皇上当场就答应了,至于高家那些远亲,除了同宗的以外,其他皆不追究。

    同宗的,则二十年不许参加科举。

    高家本就是读书人家,二十年不许参加科举,等同于挫断了年轻人的锐气,对于高家来说,也算是个巨大的打击了。

    谈完正事,皇上问起燕阳郡主的身体。

    诚王道:“人是救过来了,到底伤了元气,我瞧着比之前生盈盈时还虚弱些。但她想去见一面高鲜,我并没有同意。”

    皇上闻言,说道:“让她去见吧,这个心结,得让她自己解开才行。”

    “我看了高鲜的供词,还有黄少瑜和徐潇的口述,高鲜已经活不了几天了。”

    诚王怒道:“真是便宜他了,若不是想着大燕律法森严,也需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我定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皇上依旧坚持道:“让燕阳去见高鲜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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