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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驸马?扬了吧(重生)-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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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嫁给上官峤了。
  再?睁开时,那枚玉佩又重新回到?了手里,他说:“幸好没?来得及埋进墓里。”
  李持月看看玉佩,有?点不好意思地靠在他肩头,“我是想等以?后都安定了,你也没?有?别人的话,咱们再?在一起的。”
  “我如何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再?说下去,面片就要煮烂了,我还没?加佐料呢。”
  “上官峤!你不许惹我!”真是煞风景。
  “好——娘子,羹饦要一碗还是两碗。”
  她?被那句“娘子”弄得又羞恼又想笑,“多得问,都是我的!”
  已是夜深。
  二人对?坐着吃起了羹饦,时不时视线碰在一起,又垂下眼睛喝汤。
  李持月和上官峤心中?认定他们已经是夫妻,二人关系如拨开云雾,明朗了起来,此刻心情甚是松快。
  她?说道:“你放心,就算阿兄已经赐婚,我也不会嫁给罗时伝的。”
  “你已经嫁了我,当然不能嫁给别人,皇帝赐婚也不管用。” 他头一次说这么?狂妄的话。
  李持月咧开嘴笑,正想臊他,解意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公主,李县令出事了!”
  二人收敛了笑意,李持月问:“出了什么?事?”
  “李县令巡视粮仓的时候,突然有?流民闯入,黑灯瞎火的不知道谁刺伤了李县令,之后又有?人纵火,现在粮仓被烧了一半,县令……也快不行了。”
  “走!”他们不再?耽搁,快步往粮仓赶去。
  赶到?的时候,李节已经奄奄一息了,他连家?中?妻儿都没?来得及见到?,只?说了一句:“丹溪城的安危,就拜托公主了。”
  能等来他们,李节已经尽力了,说完之后,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李持月无可奈何地站起了身?,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救火,冲天的火光映照着每个人或严肃或悲愤的脸。
  上官峤说道:“流民之中?只?怕混进了叛军,丹溪城内已经不安全了。”
  因为一场刺杀,一场大火,让局势陡然变得艰险了起来。


第100章 
  主簿早就得了县令的交代; 此刻来不及悲痛,问道:“公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持月道:“将李县令好好安葬; 所有的衙差都在这儿了吗?”
  主簿:“是,都在救火。”
  “闯进来的难民呢?”
  “都趁乱跑了。”
  主?簿说起不免悲愤; 他们县令仁慈,反倒惹祸上身?。
  李持月面色更加肃重; 如今要抵挡城外的敌人已经艰难; 要是城中有人作乱,那就更加麻烦了。
  李节因为不忍心流民枉死,也给?了细作进城的机会。
  这个吴树原来也不是一个蠢钝草莽。
  上官峤说道:“让他们灭了火之后,清点剩余的粮草,然后就过来; 还有; 不准透露公主?的身?份,只说县令将一切事宜交给?了御史来办。”
  “是是是。”主?簿六神无主?; 跑去照办。
  一刻钟之后,火势终于灭了。
  李持月则让乙枢派人循着?血迹找出去; 以防那些人在别处作乱。
  衙差们擦着?汗; 苦着?脸说道:“上官御史,如今粮食剩余的粮食怕是只能顶两天了; 咱们该怎么办呀?”
  李持月低头在想,有些头痛。
  原本以为借宇文军威慑,城中粮食也够,他们或能撑到援兵赶来; 可是看这架势,叛军根本没有退让的意?思;
  要是明日大军再来,她?该如何应对?
  上官峤将她?拉开两步,只提醒她?一件事:“三娘,如今人命,是最重要的。”
  其他一切都不用太过顾及。
  不错,已经不是瞻前顾后的时候了,李持月果断了起来:“打?个欠条,把富户家?中的粮食借出来,有儿子的儿子扣起来,没有就扣本人!”
  乱世说不清谁是土匪,抢了粮食又?扣人是为了让这些富户暂时不要生乱,只能出此下策。
  “好,这件事由?我去做!”
  “你别去……”李持月担心外面的细作,他这样?乱跑会有危险。
  看她?关心则乱,上官峤摸了摸她?脑袋,“三娘,这件事我去办最稳妥。”
  “好,但是你要记得,我们已经算成亲了,你万事也要顾及自己?的安危。”
  在去借粮之前,他先让人把粮食运到衙门去,就近看守。
  上官峤还找到了乙枢:“如今城中流民掺杂了细作,你护好公主?,要是叛军真的闯进了城,立刻带她?走。”
  乙枢以公主?安危为首务,自然会如此。
  等上官峤出了门,李持月看着?那些赶制好的衣裳,说道:“不用太精细,只要远远看着?有些样?子就好了。”
  那些绣娘都当她?是御史夫人,手上翻飞缝制着?衣裳,一边和李持月搭话,熬了一夜,她?们都把家?里的烦心事都说完了,不说点什么新鲜的,就要睡过去了。
  李持月也大方承认自己?和上官峤成亲的事,只说道:“等到战事平定,我们请大家?喝喜酒。”
  秋祝睁大着?眼睛,李持月绕到她?后面咬耳朵:“没错,我们已经成亲了,他现?在就是驸马。”
  她?任性的时候是真的任性。
  秋祝咬牙:“小姐,你怎么悄悄地就……”
  都不告诉他们!而且明都那边要怎么交代啊。
  “公主?——不好了!”主?簿提着?衣摆跑了回来。
  李持月皱眉,怎么能当众喊出她?的名号来?
  在不知道要不要应的时候,主?簿说道:“明堂的妻儿找上门来了,一定要公主?给?个说法,如今外边都吵起来了,只怕消息瞒不住了。”
  李节竟还将此事透露给?了自己?的夫人?
  李持月当真难言。
  主?簿无奈说道:“明堂虽清正严明,但家?中有位悍妻,他平日都有些畏怕。”
  周遭的妇人听到眼前的御史夫人竟然还是位公主?,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放下手中活计跪下。
  李持月只压压手让她?们继续干活,让人抱着?做好的十几件衣裳,快步走出去。
  此时天已经大亮,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了被衙差拦着?的李夫人。
  “我家?郎君平白无故就死了,就算你是公主?,也要给?我一个交代!”李夫人探着?身?子要冲到李持月面前。
  李持月步履匆匆,对抓着?李夫人的衙差说道:“捆了放到堂上去给?别家?娘子待一块儿,这是忠臣遗孀,别太失礼,战事平定之后,也不会追究她?的。”
  李持月出来根本不是为了劝李夫人,她?现?在没空安抚一个人的情绪,让别人去劝她?更省事。
  说完李持月翻身?骑上了马,快步往城门去。
  昨日撞烂的大门今日又?修补好了,只是就算钉上了木板,那个成排的尖杵还是能撞烂,丹溪又?无瓮城,想要守住就更加艰难了。
  城楼上处处堆满了滚石,先前的热油已经用完了,这些是用来抵御叛军的下一次攻城。
  李持月到了之后,将衣裳给?守城的将士换上,又?派人缒出城去,在城门前挖上壕沟,又?掩盖上细土,叛军们用尖杵攻城就会遇到阻碍,让城门不至于太快被攻破。
  上官峤也读过兵书,和她?说过,几千兵力守城本就不是什么奇事,古往今来,攻城者多是选择围城,将城中人困死到粮草耗尽的情况,城池也就不攻自破了。
  所以粮草被烧,是一件极为致命的事。
  —
  吴树今日并没有攻城的打?算。
  他刚放了焰火,示意?城中的细作行动,此刻还在等城里的消息。
  临近天亮的时候,一只鸽子悄悄飞出了城。
  “县令已死,但是我们的人发现?,公主?和她?的驸马就在城中。”手下对这个消息也十分震惊。
  “公主??就是原本应该在芮城,府尹要抓的那个公主??”吴树记得这号人。
  “不错,”手下喜形于色,“老?大,要是能抓到公主?,就是那个府尹也得服你,就算朝廷的大军来了,咱们也能全身?而退。”
  吴树心中一动,但还是留了个心眼:“城中粮草还剩多少?”
  “原是已不足一日之数,但是那位公主?的驸马打?劫了富户,如今……就不知道了。”
  那就是不知道还要围困多久,可是他已经等不起了,“明日攻城,既然城里的人还没被抓到,就让他们再做一件事。”
  —
  李持月在城楼上站了一日,城外除了,四野都静悄悄的,叛军没有攻城的动静。
  直到入夜,如此,算是又?熬过了一天。
  看来他们派人烧了粮草,就是打?算换成围城的计策,如今只看上官峤有没有“借”到粮食。
  回到衙门,李夫人仍旧捆着?,上官峤也已经回来了。
  “粮食已经借到了,算起来还能再撑五日。”他奔波了一日,有些疲倦。
  李持月已经休息了一会儿,左右看了看,朝他拍拍自己?的腿,“晚饭还没好,先躺一会儿?”
  上官峤一下就被她?逗笑了,走过来亲了亲她?的脸,也不客气,借着?公主?的腿当枕头就躺下了。
  他有些苦中作乐地说道:“谁家?新婚会这么跑来跑去啊,我该得三日休沐才是。”
  李持月弯腰,额头与他的相贴,说道:“郎君,辛苦了。”
  “你也辛苦。”上官峤侧身?抱住她?的腰。
  抱着?她?,好像身?上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上官峤难得说起了去“借”粮的不易,真是一场又?一场的大乱,偏偏又?不能耽搁时间。
  混乱他还受了点伤,不过这件事就不必让娘子担心了。
  “这件事果然还得让我夫君来做,”李持月夸赞道,“他们这么不识好歹,欺负我夫君,等战事结束了,只还粮食,不记他们功劳。”
  上官峤从善如流:“谢公主?为臣出气。”
  温情尚没有一刻钟,暗卫就敲响了门。
  上官峤起身?的时候还偷香了一下,遭李持月嗔怪了一声?。
  “进来。”
  暗卫走进来跪下道:“公主?,城中的细作已经抓住了。”
  李持月正想高兴,接下来的话就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底,“是在水井边抓到了,他们往城中的井里都投了毒。”
  夫妻二人皆肃了面色,他们对视一眼,从中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竟然忘了,比粮食更重要,是水。
  偏偏吴树想到了这条毒计。
  要是没水,他们坚持不了两天,之前做的事就全都白费了。
  这时候还是想到了那些大户人家?,上官峤说道:“流民未曾闯入富户家?中的私井,那里的水应当还能用。”
  虽然耽误工夫,但也只能如此了,
  李持月越发感?受到了叛军的急迫,最迟明天,援军再不来,他们就只能出城投降。
  匆匆用过了饭,上官峤就要去城楼上守着?,以防叛军突袭。
  李持月一定要跟着?去。
  刚出了门,就见一个人站在暗处,喊了一声?:“公主?。”
  知情!
  李持月看到那熟悉的轮廓,激动地跑了过去,真的是知情!
  “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好了吗?”她?问道。
  “伤已经好了,怪我来迟了。”
  知情已经问过乙枢,知道公主?这一路吃了许多的苦,心中愧疚更深。
  三人一路说话往城门处走。
  有知情在,无形中让李持月放松了许多。
  —
  叛军果然在夜半攻城了。
  但是托白日挖出的壕沟的福,推着?尖杵车要冲门的士兵没有冲锋和站立的地方,车也卡进了壕沟里,
  吴树还忌惮那日的奇兵,特意?派人盯住两翼,采用不追击只包围的战术,但是根本没有神兵出现?。
  虽然不知道那些兵去了何处,但显然是好事一桩。
  吴树指挥手下攻城,车陷进了沟里,就拖出来,再去找木板铺出一条路来。
  城上落石滚滚,城下的投石机,努力为攻城的士兵抢出空隙登上城楼,甚至还有火球划破了夜空,如流星一般。
  一打?起仗来,李持月就没什么帮得上忙的了,她?能做的只是让乙枢找人去告知全城百姓,躲藏好。
  之后,李持月便被知情护着?,站在安全的地方看着?战火蔓延,秋祝和解意?也守在她?身?边。
  上官峤会武功,这城中明面上又?是他在指挥,当仁不让地要挡在最前线,也让他看得清楚,丹溪城已经不能再守。
  可是一想到身?后上万手无寸铁的百姓,挥剑的手又?无法放下去。
  战事一直到清晨,城上的士兵已经越来越少,人人都已经竭尽全力了。
  李持月也知道不能再守了,说道:“上官峤,回来!我们走!”
  “砰——”
  是尖杵车砸碎了城门的声?音。
  “砰——”
  尖杵车要撞出更大的入口,让叛军闯入城中。
  百姓们被提前知会过,都已经躲藏了起来,城门处已经无人。
  楼下已经能任叛军长驱直入,李持月跑过去要拉走上官峤,却被他一把推到知情怀里。
  “知情,带她?走!”上官峤脸上都是血。
  “上官峤!你跟我走!”
  我们已经尽力了!
  李持月挣扎着?,不肯将他独自留在这儿。
  知情没有半分犹豫,带着?李持月就往城外奔去,李持月眼睁睁看着?自己?离上官峤越来越远。
  他还在举剑抗敌,没来得及看她?一眼。
  在上官峤心中,能拖延一分,能多杀一个人,对城中百姓就是好事。
  先进城的叛军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搜刮民脂民膏,城楼上,吴树提刀一个接一个地问:“公主?和她?的驸马在哪里?”
  无人知道公主?去了何处,但是御史却是知道,上官峤很快被提了出来。
  上官峤已经杀得脱力。
  “这个就是驸马?”吴树打?量着?浑身?是血的人,看来杀了他不少人。
  “老?大!不好了,有军队!外面又?有军队来了!”在城上望风的手下过来禀报。
  是援军又?来了?
  他们才刚进丹溪城,全部的兵又?一大半还没进来,城里的大多数也打?家?劫舍去了,这时候来个黄雀,可是不妙。
  这不就是被包了饺子嘛。
  吴树果断道:“把这个驸马的手脚打?断,捆在城楼上!”
  —
  刚出了城外,他们就遇上了从芮城赶来支援的军队。
  郑统领见到持月公主?有些震惊,公主?竟然在丹溪,那马车里的那个人又?是谁?
  春信掀开帘子,看到李持月,激动地抱住她?:“公主?!你没事!太好了!”她?这一路都担心死了。
  李持月抱着?春信,急促道:“马车中只是本宫的侍女?,这都是本宫的安排,与她?无干。”
  “郑统领,如今丹溪需要支援,耽搁不得,快去!”
  郑统领严肃道:“那让我等出兵丹溪,是公主?的命令,还是这位侍女?的命令?”这意?思可不一样?。
  李持月不想让他开罪春信,说道:“这是本宫的意?思,郑统领快去吧!”
  如此,郑统领才继续向前,很快就看到丹溪城门。
  叛军人数众多,还来不及全部进城,就算进去了,城中水米皆无,也会被困死。
  李持月在心中默念,保佑上官峤安然无恙。
  春信和公主?一起坐在马车里,看着?公主?如此着?急的样?子,装在心里的事不知要如何同她?说。
  公主?还不知道她?是假传圣谕,自己?绝不能让公主?背这个罪!
  李持月一心记挂着?还在危险之中的上官峤,没有发觉春信的异样?。
  援军终于兵临城下。
  城楼上的人喊道:“你等速速退去,不然我们就杀了驸马!”
  李持月听到这一声?,瞪大了眼睛,掀开车帘看起。
  果然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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