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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驸马?扬了吧(重生)-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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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了解二?人寻常究竟是?怎么说话的。
  “我不让你走?,你就得陪着我,我们已经成亲了!”李持月眼睛又被逼红了,“上官峤,你不当?我是?你的娘子了吗?”
  季青珣的手狠狠颤了一下?,眼瞳如同那块被她砸出裂痕的玉佩。
  “我……是?你的夫君了?”
  “对啊,你是?我的夫君,为什么不肯听我话,不肯跟我走?,也不肯留下?……你什么都不肯,我真的……我,
  你别哭呀,你先惹我的,做什么要哭?”
  李持月只能去擦他?的眼泪。
  季青珣摇了摇头,执起她的手说道:“我最舍不得你,可是?阿萝,你忘了吗,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吗,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你,我们来丹溪是?为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她固执地摇头,“我不要管了,我就要你留下?,别这么狠心,你分明还好好活着,你要到哪儿去啊?”
  李持月沉浸在伤心里,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一声?“阿萝”。
  她对上官峤的执念,比季青珣想象的更深。
  他?只能换了语调:“那就当?我不是?不在了,只是?出了趟远门,就像去了雁徊镇一样,好不好?
  可无论到了哪儿,上官峤都会记挂着你,他?心里全都是?你,我们只是?……要先分开?一会儿。”
  季青珣点?着她的心口,说出这一句时,声?线是?从未有过的颤抖。
  “分开?多久?”她问?。
  “怕是?很久,我有很多事的,刚开?始你会很想我,但后来,你慢慢的就不会太想,你有好多事要忙,今天见这个人,明天见那个人,还要去好多地方?……
  渐渐地,你偶尔想起我,也不会哭了,
  但是?我会一直记挂你,阿萝,我好想看到你长命百岁,看到你得偿所愿,身边热热闹闹的,每一天都能开?心地笑,不是?像现?在这样,
  等到你开?开?心心地老了,到那时我来接你,好吗?”
  李持月摇头,抱紧他?,“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吗?”
  季青珣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脊,“可那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我不能不去做,你忘了吗?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知道的,你要做很厉害很厉害的人,这件事比我的还麻烦,能让几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了,等你再见我的时候……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那我……我答应你,你也要保证,无论多久,多久你都要等我好不好?”
  李持月贴着他?的脸,泣不成声?。
  “你不要先走?,我会怕……”
  眼泪打?湿了两个人的脸。
  “我保证,到那时,我一定求你同我说一说,这几十年?发生的开?心事,你答应我好不好?”
  “好……”
  哭到累了,她的精神又变得困倦,季青珣抱着她慢慢放回枕上。
  “别走?……”李持月一直就拉着他?的手。
  “睡吧,我陪着你到天亮了,明天替我听一听外面是?什么鸟儿在叫?”
  她迷迷糊糊地答应:“嗯,我替你听一听。”
  等人睡熟了,季青珣小心抽出了手,无声?撕下?脸上的面具,攥紧在手中。
  他?抬手撑住了额角,慢慢将情绪平复下?来,余下?的时间,只是?静静陪着她。
  天刚破晓,李持月还在睡着。
  临走?,季青珣低头吻在她的额上,又一滴泪珠滑落在李持月脸上。


第102章 
  李持月并不知道季青珣来过; 醒来的时候忆起昨夜,以为自己只做了一个梦。
  太真实的梦,她还没感觉到上官峤温暖的怀抱; 让她怀疑叛军入城才是假的。
  秋祝等人都不知道季青珣到底和公主说了什么,总之睡醒之后; 她终于能说两句话了。
  开口就是要给?上官峤和春信扶灵回京。
  只要公主肯吃东西,好好养着?身?子; 说什么秋祝都应好。
  郑统领听到?了; 也不说什么,这事轮不到?他置喙,只要赶紧把?公主好好送回明都,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这一趟真是波折不断,希望回京不要再生事端了。
  丹溪城逃走了吴树; 又来了新客。
  罗时伝受皇帝命; 从河内道进东畿道支援,长驱直入洛都; 顺利捉拿了准备逃走的府尹。
  听闻公主在丹溪城,罗时伝正好来见一见; 谁料正好撞见逃窜的吴树与其残部?; 顺势将人抓住了,可以说是立了首功。
  如今其他失陷之地也在慢慢平定收复。
  罗时伝一进丹溪城; 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消息,他心里存了个疑影。
  在衙门里,罗时伝终于见到?了李持月。
  “臣来迟了,请公主恕罪。”他上前行礼。
  李持月看着?这位同?她有婚约的节度使; 高大英俊,眼?神炯炯。
  她说道:“罗仆射不必多礼。”
  罗时伝意味不明地问?道:“臣一进丹溪城就听闻; 公主死了驸马?”
  说着?,视线还?看向?李持月袖口的白?布,鬓间白?色的绢花。
  这副打扮,竟是在戴孝。
  不过公主果然如传闻一般,很美,憔悴成这样子仍旧不减容色,宛如静谧盛放山茶,只是未免太过瘦弱。
  李持月听他“控诉”,面不改色道:“确实如此,本宫心中已认定上官峤就是驸马。”她不怕告诉天下人。
  罗时伝并不着?急,斟酌说道:“若我没记错,当?初是公主点头下嫁,圣人才赐的婚,如今又是怎么回事呢?”
  “本宫会退了这门亲事,到?时有劳罗仆射点个头就好了。”
  “公主,出?尔反尔可不好听。”
  罗时伝未必非要娶她,可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显得他堂堂一道节度使太过窝囊。
  “东畿道为何发生叛乱,本宫身?处其中已有了解,你?还?未与本宫成亲,就先惦念起陇西的地盘,擅自去了关陵,让陇西节度使趁机派兵偷越河内到?了东畿,暗中帮助叛军一路壮大,逼东畿道府尹见是不可逆,不得不与叛军勾结,致此大乱。
  你?们在这边狗咬狗,害得百姓流离失所,如今陇西节度使是走不掉了,你?虽与此事无干,但难辞其咎,如此,仆射觉得这亲事还?有必要继续吗?”
  罗时伝越听,面色越沉。
  罗时伝和叛乱自然没有关系,但他是早已知晓的,姗姗来迟也是忌惮陇西节度使背后使刀,又想看他引火自焚,才在河内道按兵不动的。
  这位公主还?真是洞若观火,娶回去看来也不是个会听他的话的,也罢。
  不过表面上,他也不想被这个小娘子唬住,抱臂倨傲道:“公主说这样大胆的话,不怕走不出?东畿吗?”
  “之后你?就要担心自己能不能回河内了。”
  说完这话,她扬手?让人送客。
  四月初,公主扶灵回京,并昭告天下自己早已在丹溪成亲,她只当?自己远在芮城,不知道皇帝赐婚一事。
  河内节度使上书,言及感佩公主和上官御史为民守城的义举,既然他们已结为夫妻,罗时伝愿。
  赐婚双方一同?悔婚,朝野哗然。
  持月公主一向?任性妄为,如今举国皆知皇帝已赐婚,此举不啻打了皇帝的脸。
  然而?上官峤已死,又有守城之功,以命换一城百姓的忠勇之举,为丹溪百姓称颂,皇帝也苛责不了一个死人。
  公主同?样也有功绩,但她悄悄从芮城出?走,令其侍女?假扮公主,又假传圣谕,更是与其曾经的老师无媒无聘结为夫妻,功过难抵。
  皇帝为着?怎么处置这个妹妹头疼。
  李持月万事皆不关心,将上官峤安葬在了大觉寺,又为春信选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
  安葬了二人后,她只做了一件事。
  力主查清当?年雁徊镇安琥边军冤案,监斩秦如玉等人。
  接着?就领了自己任性妄为,假传圣谕的惩罚,关在京畿道边缘的山渚行宫里,两年闭门不出?。
  梁珩道和远在南郡的太子原本担心李持月借此机会回到?明都,如今一看,也算心下稍安。
  —
  两年后。
  长龙一般的仪仗慢慢从坊门收拢回公主府中。
  李持月扶着?秋祝的手?下了舆车
  不过两年,这座公主府竟然也感觉陌生了,李持月看着?朱门绣户,雕栏画栋,竟有寂寥之感。
  季青珣私挖的暗道已经填平,重修的公主府与从前大不相同?,但又有些许旧时的影子。
  明堂不在,云阁已去,只剩芙蓉厅还?是旧时摆设,让她能依稀想起一些和上官峤待在一起的感觉。
  那日梦里,上官峤说得好像没错,只要找很多的事做,就不会那么想他了。
  可是一歇下来,还?是会因为被回忆里的遗憾磨得心尖钝痛。
  在山渚行宫里,李持月拼命地给?自己找事做,对朝事的监视甚至比从前更加严密,无事可做时,她就看书,看上官峤看过的所有书。
  她将上官峤旧宅的所有东西都搬了过来,闲暇时就擦拭整理,又在行宫里开辟了一亩地,种上了瓜果,嗅着?泥土的微腥味在一旁翻着?《汜胜之书》,沉迷在田地里。
  慢慢地将从前和他说过的话一一践行。
  可收获的瓜果无处相送,又成倍地让人心碎。
  明都一如既往地热闹,李持月在公主府刚刚落脚,各方的帖子纷至沓来,好像要带她回到?饮宴出?游、呼朋引伴的日子。
  可惜这些热闹她已提不起兴趣。
  解意这两年稳重了许多,只是一回到?公主府,就不免想起从前种种。
  春信好像还?在这府里,指不定从什么地方就跳出?来,揪他的耳朵,和他争宠。
  见解意眼?睛红红的,李持月轻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好了,连日奔波,去休息一会儿吧。”
  “是……”
  宫中派来的内侍等候已久,说道:“公主,圣人请您休息之后,尽早入宫面见。”
  李持月点头:“本宫知道了。”
  紫宸殿中,皇帝见到?暌违两年的妹妹,招手?让她近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没什么变化。
  “两年不见,阿兄安否。”
  “阿兄很好,你?瞧着?也很好,”打量完,他劈头就问?:“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选驸马?”
  李持月将头一甩:“我已经嫁人了,如今孀居不过两年,不想选驸马!”
  “胡闹!朕都知道了,你?和那什么上官峤在丹溪根本没有成亲,无媒无聘,连天地高堂都没有拜过,他根本不是什么驸马!”
  皇帝竖起了眉毛,他绝对不能放纵妹妹胡闹下去了,哪有人不成亲的。
  李持月不说话了,犟着?脖子不肯点头。
  皇帝不吃这一套,替她做了主,“过几日是朕的生辰,未有婚配的官员子弟都来了,你?随便选一个喜欢,不选,朕就给?你?乱指一个。”
  “怎么能这样!”
  “怎么不能!从前给?你?机会你?不中用,不看看自己什么岁数了,知道这两年多少大好男儿婚配了吗?朕这一次说什么都要把?你?嫁出?去。”
  见他如此坚决,李持月也识趣地不跟他顶撞,“好!那陪嫁你?先得给?我归置出?来吧?”
  “陪嫁……阿兄当?然得给?你?陪嫁,”皇帝看向?别的地方,“这事有得办,你?先选人,就这么定了。”
  “要是陪嫁我不满意,照样悔婚,还?到?处说是阿兄吝啬妹妹的陪嫁,我才赌气?不嫁的。”她胆大包天地说。
  皇帝气?得一下一下戳她脑袋:“你?敢!朕把?你?发配到?琼州去。”
  “玩笑,玩笑罢了,”李持月抱着?皇帝的手?臂,“咱们这么久没见,我逗你?说说话呢。”
  “你?仔细到?外头也这样乱说胡话,我是一定要罚你?的!”
  皇帝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妹妹警醒一点。
  “知道啦——”
  用过了晚膳,她才出?了紫宸殿。
  李持月面上的笑意慢慢散去。
  两年了,还?是躲不开赐婚这件事。
  未走几步,就撞上了李牧澜。
  他早了李持月一个月回京,这两年在南郡可谓政绩斐然,回京之后还?得了皇帝夸赞,看起来从前的事算是一笔勾销了。
  见到?她,李牧澜执晚辈礼,“听闻姑姑今日归京,侄儿特来拜见。”
  李持月不理他,甚至夸张地避开他的礼,绕了一大圈躲开他走,好像避什么瘟神一样。
  “姑姑这是何意?”
  “本宫都遇刺两回了,不绕着?侄儿走,担心又出?什么事,侄儿,从前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多担待,本宫想多活几年呢。”
  李牧澜“姑姑,这玩笑可开不得。”
  “为何开不得,你?真怕呀?”
  “侄儿不如姑姑有将老师认为驸马之勇,更顾念名声。”
  李持月状似恍然大悟:“哦,沽名钓誉是吧,同?你?老师一样。”
  明都的事她可知道得清楚,太子太师持身?不正,明面上是一代鸿儒,实则暗地里扒灰,还?上演了一出?父子反目的丑剧,实在一贻笑大方。
  “太子从前日日称他为恩师,得他教导,真是分毫不差。”
  李牧澜要和李持月斗嘴,还?是差了一点。
  气?完了人,她也不给?回嘴的机会,施施然回府去了。
  闵徊趁着?夜色出?现在公主府,这两年他和李持月的书信就没有断过,朝中他知道的事,事无巨细都要禀告,让李持月很是省心。
  陈汲则是她让闵徊顺道带过来的。
  “陈汲,你?也知道,本宫死了驸马吧?”
  陈汲点头:“臣知道。”可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他不知道要不要再补一句“公主节哀”。
  “正好你?也不打算再娶——”她的眼?神在询问?陈汲的意思。
  他说道:“臣心中妻子已经过世,此生断不会再娶了。”
  “那很好,到?阿兄生辰那日,本宫指你?,你?点头就行了。”
  “是,公主。”
  不过点头,点什么头?陈汲下意识就应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闵徊直接问?了:“圣人是要在生辰之日,为公主再指一位驸马?”
  毕竟,上官峤和公主在丹溪成亲之事,在圣人听来,确实太过牵强。
  “什么?”陈汲大惊失色,那公主指他,不是就要他……
  “公主,真是要指驸马?”
  李持月带着?颇为倚重的眼?神看他:“多给?你?一个官做,别怕。”
  “公主,这个官,臣实在是……”陈汲很为难,做人手?下为何还?要做这种事。
  还?是大舅子开了口:“公主吩咐的事你?就办,你?就算答应了,最多也只是这公主府的一件摆设而?已,和寻常幕僚没什么差别。”
  陈汲看到?了祸水东引的机会,说道:“公主,这件事……不如让闵大哥,他官职更高,年纪也匹配……”
  李持月未尝没想过闵徊这个人选,但这到?底是耽误人姻缘的事,陈汲既然不打算再娶亲,正好合适,何必再选别人。
  “对啊,闵徊,你?为何迟迟没有成亲?”李持月想起来了。
  闵徊老实答道:“臣公务繁忙,从前没空去相看,后来邻里介绍,也没瞧见自己喜欢的。”
  那人家还?是要正经娶娘子的,李持月看向?陈汲:“你?当?真不愿意?”
  陈汲左右看看,搓着?手?:“公主,也不是说不愿意……”
  见他实在答得艰难,闵徊也知道陈汲心系自己的妹妹,索性道:“公主,此事不如就让臣来吧。”
  李持月也懒得体贴下属,“那闵徊,到?时本宫就点你?的名。”
  “是。”
  闵徊给?陈汲好好示范了一次什么叫听命办事。
  两个人都毫无波澜地接受了这个凑在一起的安排。
  陈汲看他们公事公办的样子,暗道是不是自己成长得还?不够。
  —
  皇帝生辰这日,摆宴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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