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扬了吧(重生)-第1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持月浑身残,“做你的春秋大?梦,本宫只是要脸面。”
“这儿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季青珣抱怨上了?,“公主,咱们就?亲一会儿,差不多就?要到大?理?寺了?。”
“谁要跟你亲。”
李持月捂住了?他的嘴。
季青珣念头单纯得很?:“我只是想知道,咱们有?没有?亲过嘴儿,我想不到那是什么样子?的。”
说?着想不到,实则熟门熟路。
拉下她的手就?贴上了?那微凉的唇瓣。
李持月被扣住后颈,他修长白?皙的手没入乌发,听着他的心跳,亲吻就?愈加缱绻。
两个人的熟稔在亲吻中根本藏不住。
若是心无挂碍,亲吻其实是……舒服的。
接吻声听得清楚,李持月窘迫地,在他越来越紧的拥抱,不愿离开的亲吻中,失去了?反抗,无处可躲,两片唇被辗转亲尝。
碰到她就?不想再分开了?,季青珣眯着眼睛,等亲了?个够才?松口,往别出去。
她哪儿都好,都教人想殷殷怜爱,千千万万遍。
看李持月老实的反应,季青珣忍不住笑?,又再次推她的膝节。
李持月呼吸不过来,有?些迷糊,就?见他消失在眼前。
等感受到软沼下,热息引起一小片疙瘩时,她登时清醒,也害怕起来。
“嘶——不准……”
他咬她。
李持月现?在再不敢大?声说?话,要是让人进来了?看到怎么办,她捂住嘴,用气音,“别咬……”
季青珣充耳不闻,她要收腿,被轻易挡住,李持月只能咬着袖子?,踏在他的肩上,领受着凌乱的风浪席卷脑海。
季青珣知道他已经打赢了?这场仗,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记得咱们好像在马车里也胡闹过,是不是?”
季青珣捧着她的脸,欣赏她此刻变得娇艳的容色,还有?出气时,漂亮的舌尖。
李持月在这直勾勾的视线下,闭上了?嘴,“不是,你不要再——”
“嗞啧——”
李持月被他捧住脸,软黏的唇又搅到一起,勾缠起来。
—
“公主,大?理?寺到了?。”
“嗯。”冷淡的声音传出。
季青珣将帽子?给李持月戴好,指尖轻按在她的唇上,他调笑?道:“如今我知道一点,自己为什么舍不得杀你了?。”
两年多,不上不下的……李持月咬着牙皱着眉,这气生得很?复杂。
抬手想打他一巴掌,又担心别人看出端倪,总之气得不知道怎么办。
这纠结的小模样又招得季青珣凑近,“啧啧”亲了?两口,差点被推开了?力道扭了?脖子?。
下马车时,公主手拍在门框,死死抠着,显得格外凶狠。
她借扶门的力让自己下了?马车,将后面伸出的手被拍开。
她下马车都不稳,那牙印还疼着,漉漉印在软沼下寸许的肌肤上,每走一步,都跟她昭示着存在。
难受,又恶心!
她才?不怕季青珣的要挟,等回去直接状告到阿兄那儿去,大?理?寺少卿对她不敬,定要撤了?他的官!
季少卿紧随其后,面色如常,实则牙间还在回味刚刚那片软肉。
真不是好时候,不然看她反应如此捧场,季青珣就?要不管不顾,把两年多的空旷憋屈都好好抒发一下。
那时别说?走路,阿萝连话都没力气再说?。
他已经装得有?点累了?。
第105章
竭力忽视后头季青珣豺狼的视线; 李持月逼迫自?己将注意转移到摩诃的案子上。
他们前脚刚到大理寺,人还未提审,外头又听出有人来了。
金冠锦袍大步走进来的; 不是她那好侄儿李牧澜还有谁,身后跟着的谋士便是?梁珩道。
“孤正好在附近; 听闻姑姑来了大理寺,心中担忧; 特意过来看看。”
李持月信他?才有鬼; 李牧澜定是?冲摩诃来的。
看他?气都没喘匀的样子,究竟是?什么大事?
季青珣先?前?说这件事于她也有利,难道是?要拉太子下?马?
“让孤也听听,能劳动姑姑为证的案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李牧澜说着; 就在李持月对面坐下?了。
一件还没弄清楚前?因后果的事; 突然变成了三堂会审,李持月直呼自?己还真是?来对了。
季青珣好似在意料之中; 只吩咐将在隔云楼住的人提上堂来。
跟着摩诃的几个胡人都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来明都做生意的; 而是?住在四方馆的各国使者; 雅间中死的那位,一刀毙命; 正巧是?北域刚派来的使节。
摩诃在四方馆一向左右逢源,几个人一道去令贤坊寻欢作乐,似乎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大理寺卿成渊则是?姗姗来迟。
见到堂上几人,他?有些惊讶; 循礼给?太子和公主见了礼之后,他?并未坐上主审的位置; 看来了由季青珣主审此案。
李牧澜似有不?满:“成公为何不?为主审?”
李持月说道:“太子不?是?来旁听嘛,说不?得就是?一个令贤坊闹事的小案,何须大理寺卿出手。”
他?想让成渊主审,是?怕季青珣使绊子,还是?成渊是?自?己人?
成渊拱手说道:“臣不?通胡语,怕证词有贻误之处,此案既是?少卿所见,由他?审理再好不?过。”
梁珩道也皱了眉,成渊莫非是?不?想跟此案扯上关?系?
如今可不?是?避祸的时候。
成渊递给?他?们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李牧澜也不?好在堂上直问,只能安坐着。
李持月看在眼?里,还未开审,就主审一事就争了几个来回,看来背后隐情定然不?浅。
堂中只有季青珣一人安坐,等?他?们争论完,才将惊堂木拍下?,首问的就是?斗殴的摩诃等?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摩诃的证词简单,只说他?们去隔云楼寻欢,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伙黑衣人要杀他?们,其他?人躲闪及时,只有北域的使者,两边的人打?了起来,紧接着公主和季青珣等?人就到了。
死掉的使者来明都是?为送北域王国书的,国书已经送过了,他?便和同?为北域的摩诃相聚,没想到就此死在了异乡。
季青珣听过,又问那些留在房中过女子,“摩诃所说,可是?隔云楼的娘子们看到的?”
花魁娘子泪痕未干,走出来盈盈跪下?,捂着心口说道:“奴家?今日被妈妈喊去的,摩诃将军是?常客,这倒也没什么,这一回陪的是?那个人,这也是?摩诃将军的吩咐,”
她说着指了指那个死人,“奴家?坐在他?身边,就想抱他?,谁知手刚放上去,他?就打?开了奴家?的手,还有两封信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那书信一掉出来,这些人的脸色就都变了,那位使节就想去捡,然后窗户突然闯进来一堆黑衣人,他?们好像是?要抢夺那两封信,两堆人就打?了起来,
我和妹妹们害怕,缩在一边也不?敢跑出去,如今又被带到了这儿,老?爷们,我们真是?同?此事无关?啊。”
李持月听着,也能猜出季青珣到底给?花魁交代?了什么。
李牧澜也在听着,沉默不?语。
他?其实也不?知道季青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来此只是?因为他?暗中见过摩诃。
摩诃身为右威卫,他?若不?拉拢,拉拢的就是?李持月,他?既提前?回京,自?然要先?人一步。
可是?梁珩道后来又知道,摩诃在两年前?除夕夜竟登上过枫林行宫,山上发生了何事无人知道,
他?将此事告知太子,李牧澜也暂时对摩诃留了个心眼?。
摩诃见太子来得如此及时,好似早就知道了,心中更生疑窦。
书信当真是?意外落出的吗,那群黑衣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他?的信又落到了谁的手里?
环顾眼?前?一圈的人,谁都有嫌疑,他?一个人也信不?过。
所幸信中只是?问候家?中亲人罢了,他?真正要说的话,是?托使者带口信,那封信只是?证明身份而已,使者一死,就没人知道他?意欲立功归北。
李牧澜想他?归顺,属实是?找错了人。
堂审继续,季青珣问花魁娘子:“那两封信现在何处?”
花魁娘子摇摇头,“不?知是?被黑衣人拿走了,还是?被他?们捡了起来……”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摩诃等?人。
摩诃见她暗指自?己,也不?慌张,说道:“那书信应当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结果被花魁一摸到就一掉下?来,紧接着抢信的人从天而降,问也不?问就要争夺,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而且既然是?意外掉出,人又已经死了,难说那书信不?是?花魁自?己放进去,假装掉下?来的。”
书信确实是?他?的,但摩诃心思缜密,并未承认要带什么家?书,对那被带走的信是?何内容,更是?半点不?知。
季青珣派人搜身,李持月抬手让跟随的侍女做此事,女子们搜过身,身上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梁衡道看向太子,他?放心不?过公主的人。
李牧澜道:“孤也带了人,再搜一遍。”
隔云楼的娘子们被搜过两轮,皆无疑点,
摩诃却不?愿意被搜身,他?身上带着身为北域王子的印信,其中纹样不?可为外人知,其他?的来使也不?愿意。
他?们是?各国来使,被奉为上宾,不?肯同?意,大理寺也不?能擅自?搜身。
此事就算禀告皇帝,也是?息事宁人的结果。
李牧澜要平息这件事,说道:“既然来使不?愿,不?若暂时收押,请了皇命再审。”
请皇帝来做什么,请他?来和稀泥吗?
李持月按住李牧澜的话头,猜出摩诃跟那些别国来使互不?信任,就算有什么证物也不?会互相传递,开始给?摩诃施压。
“死的是?北域来使,为何摩诃王子对查明真相一再推却,王子难道不?想还来使一个公道吗?”
她不?称将军,而是?称其为王子。
摩诃看向李持月,这位公主,还有她的男人,真是?克他?。
在摩诃眼?里,季青珣是?她的走狗,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就是?李持月。
两年前?惊鸿一瞥,有意求娶,没想到那季青珣剑术过人,已是?吃了一个大亏,到如今两人又在这儿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公主,臣身上有的,不?过是?旧时身为北域王子的玉印,那纹样只圣人与臣父王见过,只是?
不?可再与外人看,若圣人在此,臣自?当奉上。”
李持月道:“你已是?大靖朝的将军,阿兄对你委以重任,你就是?大靖朝的人,与北域有任何往来,朝廷都该知道,而不?是?用你的玉印暗中与北域通信。”
她猜出来了,季青珣赞许地看了公主一眼?。
他?们到底是?有默契的。
“臣……”摩诃想说只是?留个纪念,但这又有何查不?得的呢,说来他?的信无人能伪造,承认了也无妨。
“臣确实写了一封家?书,不?过是?问候父王身体,还有自?己在明都一切安好,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事了。”
李持月逼问出了摩诃果然写过家?书之事。
他?是?北域的王子,偏偏又任右威卫将军,以这样的身份与故国往来,很难不?让人怀疑。
季青珣问得更加紧迫: “听闻北域王病重,北域已有夺嫡之变,你却不?知避嫌,反而立刻便借着隔云楼的遮掩,和北域使节暗中往来,所为何意?
如果只是?家?书,并无机密,经朝廷转交四方馆于摩诃王子而言,也是?可证其身清白,为自?己引来疑云?”
季青珣几句话,将他?和北域夺嫡之事连在一起。
摩诃若想回北域争夺王位,老?实向皇帝禀告,皇帝自?然放他?,但是?他?在将军之职上暗中联络,就有勾结外敌的嫌疑,事情就难说了。
而今之计,只看能不?能找到那封信,证明摩诃的“清白”。
摩诃也想找到那两封信,抱拳道:“臣思乡情切,自?知失了妥当,还请尽快找到那封书信,还臣一个清白。”
季青珣道:“死者身上并无书信,那间屋子也字字搜查过,没有遗留,看来被黑衣人带走的信中,有一封就是?摩诃王子的家?书了。”
梁珩道暗道公主和这大理寺少卿是?同?伙无疑,若摩诃与公主有私交,隔云楼的事就不?会闹到此处,二人也不?会如此说话。
那他?们到底要不?要保住摩诃?
若是?能保住,摩诃便不?会,要是?保不?住,就要提防摩诃反咬。
亓水之盟如今愈发不?得民心,早晚也是?要推翻的,不?过如今的皇帝,下?一任,不?管是?李牧澜还是?李持月,都该动手了。
摩诃投靠李牧澜的条件,就是?不?动亓水之盟,辅佐李牧澜登位之后,他?借大靖的支持,还有功绩,回北域夺位。
但是?这一回他?们谨慎,没有留下?半点证据,就算摩诃想拉他?们下?水,也没有办法。
梁珩道低头同?李牧澜低语,李牧澜也在犹豫。
如今最该知道的,是?那两封信里到底有什么。
这桩案子到底是?针对谁的。
如今问案问到了死胡同?,季青珣也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看向李持月:“敢问公主,在大理寺的人到来之前?,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垂手坐在一旁的李持月并未起身,说道:“本宫见到的时候,那位使者已经殒命,不?见什么书信,想来已经被捡走,是?谁捡的,就不?知道了。”
“公主手下?的护卫,可看出了那群黑衣人的功夫路数?”
李持月看向知情,知情摇了摇头,云寒却开了口:“草民走南闯北,倒是?看出来一点,旧年在江湖中见过一个高手,招式和今日的杀手如出一辙,听闻他?投身了一个杀手组织,名为明理堂,看来这些杀手就是?由他?教导出来的。”
明理堂啊……
李持月微微歪头看向季青珣,唇角笑意微显。
季青珣回望她,那秋波似的眼?睛在说:“怎么?要拆穿我吗?”
要是?季青珣不?是?在对付李牧澜,她当然不?客气,但如今嘛,有人替她收拾李牧澜,李持月暂且按兵不?动,以观后变。
此事怎么看,刀尖都不?会转向自?己。
不?过如此一来,方才在马车中要告状撤他?职的打?算,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别国使节倒是?看得清楚,这摩诃王子在借着他?们遮掩自?己插手两国内政,当下?纷纷开口,要和摩诃撇清关?系,想要回到四方馆中去。
不?过他?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没法落井下?石。
成渊得了李牧澜授意,终于开口:“此案事涉别国使臣客死,是?有碍两国邦交的大事,到底还是?请示圣人做主,至于这些人证,到底不?是?他?们杀的人,暂且就先?放了吧。”
成渊终于说话,帮的正是?李牧澜一边。
顶头上司开口了,季青珣也没话说,只是?看了公主一眼?,好像在请示她的意思。
二人之间的眼?神官司被梁珩道看在眼?里。
公主要对付的还有谁,不?就是?眼?前?的太子吗?
这桩案子虽还未彻底浮出水面,但不?管隔了多少重迷雾,看着与太子毫不?相干,但李持月最终要对付的,一定是?太子。
梁珩道笼在袖中的手暗暗攥紧,眼?前?最好把事情放一放。
李持月看明白了季青珣的眼?神,让她继续把人留下?。
本宫为何要听你的。
她看回去的眼?神有些不?满。
季青珣皱了皱鼻子:求你了。
李持月手指敲了敲椅臂,说道:“兹事体大,本宫让人入宫请示阿兄,劳烦各位先?在此候着吧。”
“孤正好也要进宫,不?如就替姑姑传这个话吧。”李牧澜跟着起身。
他?亲自?去说,比李持月派人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