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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驸马?扬了吧(重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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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持月对他?的?习惯,就像对空气的?习以为常一样,让她时刻感觉到安全,踏实。
  但知情不?是真的?空气,李持月知他?有喜怒哀乐,也需要人关心。
  可平日里他?把一切情绪都隐藏得极好,李持月想和他?说点什么,又觉得太突兀,找不?到机会,他?像今日这样难得显出点好恶,实在不?容易。
  李持月喃喃问道:“我总是抱他?们,和他?们亲近,却没有抱过你,关心你,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公平?”
  “不?会的?,公主……”知情压抑住心跳,低低地唤她,
  “属下是个粗人,做的?也是分内之事,只要公主安全无虞,属下就再?安好不?过了。”
  “可我当你是家人。”
  一句话让勉强镇定下来的?知情心神又止不?住震动?。
  公主当他?是家人?
  他?一个护卫罢了,何?德何?能。
  她的?话没停,“你、解意、秋祝还有春信,我们虽然是主仆,但也相依为命,再?多的?人来去,我都是舍不?下你们的?,你可知道?”
  “属下知道,公主,知情只要活着,一直都会在的?。”
  “那往后若有不?开心的?,可以同我说吗?”
  “知情是公主的?家人,有这一句话,就不?会再?有不?开心了。”他?抬起手臂,终于将公主慢慢拥紧,让她安靠在怀,再?不?想去计较什么。
  知情守着公主,公主就不?会害怕了。
  这是多好的?事啊。
  舆车在热闹的?街市中穿行,朝着公主府而回。
  隔着一条街就是横穿过整个明都的?崇天河,河上?千帆漂过。
  季青珣此刻正坐在崇天河的?画舫之中,对面坐着一位髭须刚短,天庭饱满的?男子,正是京畿道去年?乡试的?监考官。
  季青珣见他?,并不?是想作弊或如何?,只是要提前了解考场的?格局,还有旁的?一些杂事罢了。
  如今李牧澜找不?到他?,又知道阿萝主持科举,心中不?忿想借科举做文章的?心思根本不?必去猜。
  但乡试季青珣定要出现不?可,东宫等得只怕就是这个机会,有极大可能在其中动?手脚,他?不?能毫无准备。
  秋闱到春闱,他?想蟾宫折桂,再?求得赐婚,可说是困难重重。
  不?过再?难,季青珣都不?会让阿萝从自己掌中溜走。
  炉上?热茶滚过几?轮,画舫从清水坊飘到了令贤坊,二人才算是说完了话。
  尹成戴着斗笠坐在船头,长剑就压在脚下,眼睛看着水面,有任何?船只擦过,动?静在他?注意之中。
  船舱话毕,在某处百姓浆洗衣物的?青石小渡口,官员带着抱了宝匣的?侍从下了画舫。
  船又继续往前漂,一船又过,尹成手里多了一张封信,这才捞起自己的?剑,走进了船舱之中。
  “主子,韦琅从的?消息。”
  季青珣打开信封快速扫了一眼,“他?果然防着呢。”
  没杀韦玉宁这一步算是走对了,韦琅从担心季青珣瞒着他?自己女儿的?行踪,只说若是韦玉宁死了,自己也没有活头,定会毁了那张诏书?。
  季青珣不?知道他?舍不?舍得毁掉诏书?,不?过他?知道除了自己,韦琅从没法把宝押在别人身上?。
  这是一桩只能跟季青珣做定的?交易。
  不?过韦琅从也太吝啬了些,他?都让韦玉宁和宫里的?太妃认亲了,竟还不?肯透露半点圣旨的?事。
  到如今,季青珣只知道当年?先帝宫变之时,确实写下了禅位诏书?,但很快援兵也少进来了,韦皇后将诏书?藏在了贴身宫女的?发髻之中,欲待宫变平息之后再?取出来,只是没想到韦氏败了。
  那身带诏书?的?宫女则趁乱逃了出去,然而韦家主宅也被围住了,韦氏正房率先被杀,宫女只能跑去了偏房,正好寻上?的?就是韦琅从。
  彼时的?季青珣在公主府中等着消息,李牧澜和公主平定了宫变,他?的?人则盯着韦家那边,住宅没有异常,至于偏房则闻风跑了一些。
  季青珣的?人从韦家撤出来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也去偏房查了,从一口井中找出了皇后贴身宫女的?尸身。
  那口井正是韦琅从一家的?,他?们则是逃走的?偏房之一。
  季青珣从进了公主府,就再?没和韦家有过往来,他?羽翼未丰,也难以查找韦琅从一家逃起了哪里,反而是韦玉宁,一封信从关陵送了来,让季青珣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这其中只怕也有韦琅从的?授意。
  彼时他?未成气候,但为防别人捷足先登,便去信给韦琅从,告知了自己已?经知道了他?手中有传位诏书?之事,韦琅从亦知他?身份,两方联手可说是水到渠成。
  若不?是为了找出那东西,季青珣不?会与韦琅从周旋这么多年?,还费心保住韦玉宁的?性命。
  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季青珣放下信,问道:“那侍女说的?地方,可都一一搜查过了?”
  安桃是韦玉宁的?贴身侍女,韦家出逃之时带出来的?下人没有几?个,她就是其中之一。
  当年?他?们一路经过了什么地方,在何?处停留,一应细节,安桃都是知道的?,她把这些都告诉了许怀言。
  尹成摇了摇头,“没有查到,一个侍女,就算一路跟下来,这些重要的?东西,主子要藏起来,又怎么会让人注意到呢。”
  “是吗……”
  季青珣闭眼,水带着船轻轻晃动?。
  他?将许怀言的?消息前后仔细回忆了一阵,还有这些年?盯着韦家的?点点滴滴,韦琅从十分谨慎,韦家落脚关陵,住的?是寻常院子,没有暗道,这些年?暗地里都摸索过了,都没有痕迹。
  这东西该在不?远又不?近的?地方,韦琅从很放心,从来不?会去看,说起来,韦琅从的?夫人冯氏半路就病亡了,连葬在哪儿都不?知道……
  似乎在经过谓宁一带时得急病死的?,那侍女却不?知道到底葬在了哪里。
  “你去,让人把冯氏的?坟找出来。”
  “是。”尹成出去传令去了。
  画舫靠岸,季青珣下了船,就见到了街市中一个不?算眼熟的?身影。
  那不?是在阿萝口中反复念及的?起居郎吗?
  此时上?官峤正在一家书?肆前,翻看一卷碑文拓印,季青珣走上?前去:“上?官先生,久仰。”
  上?官峤从书?卷中抬起头,一下就认出了眼前环佩青衣的?青年?。
  “季郎君。”上?官峤还记得他?的?名字,毕竟一说起公主的?面首,他?能想到的?也唯有此人。
  是曾与她同床共枕的?人,也是公主如今想杀的?人,虽她与自己开诚布公说过,上?官峤见到此人,难免念头纷繁,滋味难言。
  寒暄之后谁也没有紧着说话,气氛出奇地怪异起来。
  还是季青珣先开了口:“冒昧打扰上?官先生了,在下是公主府门客,有一惑,诚请先生指教。”
  “请讲。”
  “不?知公主那日的?文章是有何?问题?在下问她,她总不?肯说,自己又悄悄写了起来,再?不?要在下帮忙了。”
  季青珣话中掩不?住的?亲近让上?官峤沉下了眼眉,若不?是知道公主对眼前人是什么态度,他?或许会有反应。
  但这季青珣显然不?知道自己被公主记恨上?了。
  上?官峤放下了的?拓印:“那文章是你帮着润色的??”也就是说另一篇也出自他?之手。
  青年?温文有礼道:“先生莫怪,确是在下帮的?公主,她极为看重那篇文章,在下陪着写到了夜半三更,在下实在不?忍,才帮忙一二,但其中所思所感,皆出自公主自己。”
  “季郎君才华横溢,某心中佩服,公主已?经跟我认错,自愧不?该请人代笔,便是一笔一画都该亲力亲为,她在老师面前才能持身清正。”
  上?官峤看向?他?,眼神不?曾有一丝一毫的?退避。
  那日宫门匆匆一见,他?本以为眼前人是一个骁健的?武将,现在穿上?士子斓衫,又似一位翩翩郎君,更未想到其人文采过人,不?下状元。
  怪不?得让公主欲摆脱其而不?能。
  季青珣一字一句:“公主有错,在下也有错。”事情他?们是一块儿做的?,错也是一起犯的?。
  说完这句,二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季青珣思量着眼前人和阿萝干系到底如何?,上?官峤在想此人威胁公主到哪一步了。
  尹成又在这时出现了,附耳在季青珣耳边说了一句话。
  上?官峤就见青年?上?一瞬还和风丽日的?一张脸,下一瞬就山雨欲来,乌云罩面。
  “她如今还在那?”季青珣绷紧了脸。
  尹成道:“已?经回去了,人也带了一个回去。”
  带回去了,她敢带人回去!
  季青珣无意再?与上?官峤试探,说道:“上?官先生,在下正好有急事,要回公主府一趟,就先告辞了。”
  上?官峤见他?面色十分不?善,显然对什么人生气,又听?见公主府几?个字,疑心他?要对公主不?利,便道:“正巧我也要去见公主,不?如一道?”
  季青珣未立刻点头,上?官峤先前分明在看碑文,并无别事的?样子,偏在他?提及公主府的?时候也说要去,必是临时起意。
  此人究竟是何?心思?
  “那上?官先生,请。”他?或许需要再?看看清楚,此人和阿萝的?干系。
  —
  回到公主府,秦殊意不?得安排,只能一路跟在公主身后,也没有人说什么。
  他?知道这位公主权倾朝野,自己一个升斗小民,更不?敢有一丝行差踏错,只能低头跟从而已?。
  春信不?时和解意挤眉弄眼,两个人来回交换着眼神,评价公主这面首长得如何?,解意一脸愤愤,倒是知情不?见有什么情绪涌动?。
  李持月回到主院,还未到晚饭的?时辰,就想去卧房休息一下,秦殊意没人交代,也一路跟着进去了。
  秋祝和春信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要做什么,毕竟这府里也没有安置面首的?经验。
  现在公主是不?是要……验验货?
  秦殊意走进这富贵温柔之地,那绝色难求的?公主走在前面,一想到要伺候这样的?主子,他?几?乎屏住呼吸,不?知道要下一步要怎么走。
  李持月走进内室将外裙解了,等了一会儿不?见侍女上?前帮她更衣,反而就一个秦殊意跟着,眼神踟躇的?样子。
  “你跟进来是要干什么?”李持月问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秦殊意和其余人怕是都误会了。
  他?们不?会以为自己青天白日的?就要宣淫吧?
  秦殊意没想到自己跟进来是错的?,跪下道:“小人愚钝,若是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罢了,有些话李持月还是要跟他?说清楚,她走到另一边的?美?人榻上?坐下,道:“无须紧张,本宫找你来确实是当面首,除此之外一概不?必做,本宫给你银子,就这么简单。”
  “多谢公主,小人本是平民,虽得安阳公主略加训导,总还是有许多不?懂,在此先行给公主赔礼。”
  “嗯,无妨。”
  李持月也不?需要他?懂什么,不?过就是当一根柱子杵着罢了。
  结果秦殊意说完还没有起身退出去,反而是凑近前来半跪着,手搭在李持月的?膝上?,就不?知道要如何?了。
  秦殊意只当自己进来了就是要伺候公主的?,其他?的?倒没有听?得很明白,思索着,素白的?手绷起青色的?筋,带着点力道往上?挪。
  李持月一怔,她这是还没解释清楚吗?
  正想推开人,却听?见了外头的?动?静。
  “季郎君,你不?能进去,公主谁也不?见。”
  “闪开!”
  是季青珣的?声音,低沉又压着火气,看来知道她做的?“好事”了。
  来得还真是快,这府里果然还是不?干净啊。
  李持月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秦殊意听?到笑?声,抬头见公主并未开心,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对,正要告罪,撤回的?手就被公主牵住,柔软雪白的?一只手,不?过他?的?一半大。
  李持月现在不?但不?想打发秦殊意了,反而将他?拉上?了榻去。
  上?下并未倒转,公主仍旧居高临下,动?作利索地把他?的?衣带扯开了。
  秦殊意红霞蔓延到了脖颈,看着姝丽的?公主轻埋螓首,他?的?口舌干燥了起来,手也情不?自禁地,试探着轻环公主的?腰肢。
  “公主,好像有人要进来。”他?其实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李持月指尖划过他?雅致的?轮廓,“别怕,谁敢进这屋子都得死,你只管讨本宫开心就好。”
  秦殊意清明了一刻的?心神又复沉迷,“公主,小人……伺候公主。”


第48章 
  季青珣回到公?主?府中; 步履不见匆忙凌乱,眼?前移步换景的速度却比从前快了许多?,后面跟着的?人几乎要小跑。
  上官峤察觉到季青珣有些异样; 索性跟着他,任由他在前面开道?。
  季青珣只盯着一个他要去的地方; 其余的?一概不去管。
  阿萝前脚刚离开安阳公主的道观,消息后脚就传到了他的?耳朵了。
  她竟然敢做这种事; 是一时兴起还是蓄谋已?久; 季青珣不知道?,但?这件事若是不能好好处置,不将公?主?彻底锁起来,他只怕再难安心了。
  “公?主领了一个面首回府。”这话反复在舌尖回味,像锐利的?琴弦在心尖来回拉扯; 他周身的?气息愈发压抑。
  现在见不到阿萝是不行; 她得给?自己一个?交代。
  季青珣熟门熟路,就好像是自己家一般; 然而先前撤去的?人太多?,他已不能像从前一样畅行无阻了。
  “季郎君; 公?主?无令; 你不得擅闯……”
  一个?转角又一个?转角,每个拦着他的人都在说这句话; 季青珣没理什么狗屁的?命令,把挡路的?全?都掀翻。
  所有人都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上官峤也不例外,他在思索;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季青珣的?情绪变化这么大。
  最后拦住季青珣去路的?; 是守在主?院外的?知情,“公?主?无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季青珣不想再浪费时间:“尹成。”
  主?子有令,尹成唯有拔剑而已?,二人很快就打在了一起,季青珣迈入了主?院之?中,上官峤目睹这一场闹剧,心中疑惑渐深。
  一见有人进来,秋祝立刻站起了身,见竟是季青珣突然出现,且通身气息危险至极,眼?中杀气更是毫不收敛,心道?大事不妙。
  她赶忙起身去拦住人,“季郎君,你不能进去,公?主?谁也不见!”
  “闪开!”
  秋祝只听到这一句,继而手臂一紧,瞬间就被甩了出去,其余的人也是一样的下场。
  再回头看去,季青珣已经推门走了进去,紧接着门又被关上了。
  公主的卧房,熟悉的?陈设,熟悉的?熏香。
  “嗯——”
  屋中熟悉的?低吟声?几乎立时就将季青珣浑身的血液催动了,表面却静得寒夜一般。
  他反手将门关上,上了栓。
  一刻未停地朝内室走去,呼吸也在此时屏住,鹰隼般的眼睛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还未完全?走到,视线就穿过屏风珠帘,捕捉到了美人榻那一角的人影。
  几步之?后,榻上的?场面就尽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翠色的?瞳孔紧缩了一瞬,面色因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粗重的呼吸竭力疏导着胸中翻涌的怒火,季青珣脑中似被浪头冲打了一层又一层。
  阿萝就卧在那面首怀中,衣襟半散到了肩头,绣屏斜倚,一副慵懒沉迷之?态。
  那面首环抱着她,显然已?经动情,二人相拥之姿刺眼得——
  季青珣听得清脖颈骨骼的脆响,身体的?本能取代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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