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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驸马?扬了吧(重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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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在出走; 苏赛嘴怔怔说?道:“我会罗织一个公主和这些商贾的罪名,闹大这件事; 届时再?呈上册子; 证明即便公主无罪,这些商贾,若是太子来查就更好了,他会为找到公主的罪证而努力,最后就算找不到; 我会呈上册子; 他为了有台阶下,也要惩治这些商贾……”
  “你?为了百姓的几口吃食; 要污蔑本宫?事情不管查不查清,你?的命可都?难保了。”
  李持月戳了戳他的脑袋。
  二人的对话听得商贾们心?惊肉跳; 有聪明些的开始嗅到不对味了; 但还不知到底为何。
  苏赛倔强道:“公主要偏袒案犯,就不无辜。”
  “若是本?宫不给你?这个机会呢?”她眼?中杀意暴露。
  “我一开始就会韬光养晦; 假作顺服公主的裁决,等公主离去之后,再?闹大此事。”
  “那今日,你?一开始这么做了吗?”
  “没有……”
  “所以你?输了。”李持月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 坐回了原座上。
  苏赛低头无言,他确实输了; 输在一开始没摸清楚李持月的口风,也弯不下腰接受一个不公正的结果。
  耿介直言不能帮他达成想成之事。
  知情也在这时候回来了,“公主,属下已经去常记食谱的后厨查看过了。”苏赛听到这句,心?中一动,公主派人去查了,就该知道自己说?的是对的了。
  李持月扬手:“说?说?吧。”
  “常记糖糕铺的伙计手脚干净,食材各安其位,看起来并?无问题。”知情说?得言简意赅。
  常老?板神情明显松泛下来,其他的商贾知道没查到自家,心?情也轻松了,接下来就看公主要怎么处置苏赛了。
  李持月问:“就这样?”
  知情转了话锋:“表面虽没什么问题,但蹊跷颇多,地上确实如苏赛所说?,外边几处地方发现了蚁巢,撤去遮挡,能找到许多老?鼠啃咬坏的木板,库房门更是如此,老?鼠窝里?有未食尽的饴糖,地板上还有移动留下的印子,可见之前堆积杂乱,是近期才收拾过的……”
  想要骗过知情的眼?睛,单单是暂时打扫根本?不够。
  常老?板听着,灰白的脸上密密渗出汗来,两股战战不能立住,就这么“扑通——”跪了下去。
  “公主,草民有罪,但西市向来多鼠患,哪家也不能说?尽绝,再?说?这蚂蚁,但凡爬过的东西,草民都?让人处理?干净了,绝不会拿来卖给食客的!”
  不知何处寒风起,天慢慢被乌云遮住,隆隆几声闷雷,竹叶傻傻作响,气氛愈加紧张和压抑了起来。
  风撩动李持月颊边的发丝,她撑着脸,映着此际沉蓝的天色、不带半点情绪的眼?睛看向常老?板,在场之人皆屏息静气,无一人再?开口。
  “常老?板,本?宫历来讲究宽仁御下,谁第一次骗本?宫,都?有机会留下一条命,这第二次嘛……”
  她顿了一下,“常老?板,你?再?说?说?,那些脏污的饴糖,你?从前都?是怎么处置的?”
  “草民,草民……”
  常老?板说?话声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草民知罪,草民后厨确实不干净,那些都?是今早打扫过的,求公主恕罪。”
  李持月笑了一声,说?道:“气势,骗本?宫第二次也没什么事,只要你?胆子够大能瞒天过海,别让本?宫抓住,总是能留全?尸的,看来常老?板胆子还不够。”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常老?板仍旧瑟瑟发抖。
  至于其他人,李持月视线一扫,又跪倒了一片。
  就在他们以为公主要一个个问过去时,她只是点了点那本?册子,
  “你?们要是觉得自个后厨没有一点儿差错,就过来把自己那一页扯了,之后本?宫照样派人去查证,有半点不对,就让市署将你?们的铺子直接拆了,将你?们逐出明都?。”
  散去了笑意的公主带着不可逼视的威严,寻常的语调如重锤砸在商贾心?上,一群人惶惶然不敢抬头。
  没人敢上前撕走属于自己的那一张。
  “都?不敢上来,那就是都?有问题,你?们是装了谁的胆子,上书院来讨公道来了?”
  这些人只是磕头不敢说?话,连常老?板这只领头羊也不说?了。
  风越来越大,卷起袍角翻飞,李持月体恤院长年纪大了,不好?淋雨,让他先回去了。
  院长看到此处也算放下了心?来,顺势同李持月告退了。
  亭下瑟瑟跪着的人还是放不出一个屁来,只知道求饶,别的是再?也不狡辩了。
  “看来是没什么冤情了,苏赛,你?可还有话说??”
  苏赛至此才明白李持月原来不是要包庇这些商贾,可他不懂,明明是派人一查便知的事,为什么要拖拉到这个地步。
  陈汲见他又要犯犟,说?道:“你?小?子好?好?吃下这个教训吧,这牛脾气,可不是每一回都?有好?运气的。”
  那一边,等这些商贾都?认了错,李持月让他们自去市署交代,三?天之内不弄干净不许开张,银两该罚多少罚多少,所有银两都?给那些吃了东西坏肚子的百姓平分。
  这些人苏赛该是记得的。
  “至于你?们有没有敷衍行?事,到时自会有人告诉本?宫的,是吧?”李持月看向了苏赛。
  苏赛总算是闭紧了嘴,点了点头。
  雨就这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回去的院长又托人给亭中的人送来了伞,不过人太多了,那些商贾是淋着雨离开的。
  云寒又在这时冒头:“公主,让我跟你?回府吧,这个苏赛这么能惹事,我都?受不了他了。”
  “你?真想入公主府?”李持月问他。
  谁知云寒又是摇头,“也不是想,我就待一阵儿,肯定?是公主府最舒服啊。”他装都?不装。
  感情把她公主府当成歇脚的地方了,李持月说?道:“好?啊——”
  “真的!”云寒没想到李持月这就答应了,他快手地抢过一把伞打开,“公主,我给您撑伞,咱们府上月钱多少啊?”
  “不忙,你?既入了公主府,就得听本?宫的话。”
  云寒自以为讨了好?差事,笑得天真纯良:“那是自然!公主,往后必叫你?知道,我比先前那面首强了百倍不止!”
  李持月笑吟吟道:“本?宫器重苏赛,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又实在能惹事,就将你?派给他吧,你?往后要尽心?护卫他的安全?,可知道?”
  苏赛缓缓抬起了头,歪头一脸傻样,云寒也差不多了,余下几个人都?笑而不语。
  “你?……公主,你?派别人吧,我够烦他的了。”
  云寒想去扯公主的袖子,被她身边上官峤挡开了。
  “本?宫也是器重你?呀,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谁都?不放心?。”
  “得了,好?好?干,苏家的银子照拿,公主府再?给你?双倍,别想什么面首的事了,先前那个已经打发掉了。”李持月拍拍他的肩勉励道。
  苏赛道:“不知公主方才是为何为难在下?”
  “当然是看不惯你?牙尖嘴利的样子,本?宫尚且要小?心?说?话,凭什么你?这么肆无忌惮?”李持月生平最看不惯比她还横的人。
  苏赛噎住了,这公主分明比自己眼?尖嘴利百倍!
  上官峤站出来说?道:“公主只是想警示你?,往后莫再?莽撞行?事了,做事和做成事之间,天差地别,公主希望你?能做成事。”
  李持月只负手不言,一脸的高深莫测。
  陈汲见苏赛还不认识说?话者谁,忙道:“这位是当朝起居郎,马上也是书院的上老?师了,你?可不能冒犯了。”
  “上官老?师。”对待老?师,苏赛还算有礼,“只是公主何必要费心?来警醒我这一个……”他看看自己,大家都?说?的,烂泥扶不上墙呢。
  “你?难道不想做官?”
  “公主要提拔我做官?”苏赛眼?睛一亮,“不考试就能当官吗?”那满满的期待不似作假。
  “能,就是你?要把全?家的脑袋拴在裤腰上做。”李持月说?完这句话,下意识觉得太粗俗了,可不想让上官峤听见。
  然而上官峤听见了,也只有笑而已。
  李持月放下心?来,又继续说?话:“陈汲,他就交给你?了。”她也懒得多费口舌。
  陈汲领命。
  “来来来,你?跟我来,我同你?细说?说?。”陈汲说?着,撑起一把伞,勾肩搭背地把苏赛拖走了。
  “云寒,你?也跟去吧。”
  云寒不情不愿,嘟囔:“伞被他们拿走了。”说?着就看向剩下的两把,被知情收了起来。
  闵徊推了他一把,“去吧。”
  云寒被推出亭子,雨水打头,只能冲向不远处的陈汲二人。
  三?个大男人一把伞哪够啊,前面两个见他来了,不想湿了衣裳,都?往伞里?挤,谁也不想淋雨。
  云寒脚也不刹一下,顺着推劲儿就冲过去,撞进了伞下。
  石板路湿滑,云寒这一撞,谁都?站不住,脚下一滑,三?条大汉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李持月垫脚看:“没事吧?”
  闵徊皱眉:“看起来没事。”
  上官峤:“那就是没事。”
  “那不管了,”李持月转过身,也不坐下,而是抱着手臂试图俯视上官峤:“如何?”
  上官峤眉毛微扬:“什么如何?”
  当然是她今日这事处置得如何。
  但这么多人还在这儿呢,李持月不能损了公主的威严,干脆不再?和他说?话,只抛给出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
  上官峤看得明白,只叹现下并?不是二人独处。
  他也不知怎的,那些个正经事一件都?不想去理?会,就想在这儿起风的雨天里?,抱一抱三?娘驱寒。
  “好?了,闵徊,你?也先回去吧。”
  李持月开始打发闵徊。
  她想和上官峤一起牵着手再?看看雨,顺便再?好?好?掰扯掰扯。
  知情说?道:“公主,他来了。”
  “谁?”李持月转头看去。
  就见一人撑伞在远处立在烟阑雨乱处,白衣乌靴,披着斗篷。
  远看只一截下巴显眼?,如一弧淡白月光,微扬起伞,滴翠眸子里?藏着刀光剑影。
  李持月只觉得见到他,真是又扫兴又晦气。
  她敛下笑意,隔着亭檐筛下的水帘与季青珣对视,谁也看不清彼此的情绪。
  摔在地上的地上那几人搀扶着起身,才注意到这位突然出现的同仁。
  “哇——”云寒低叹了一声。
  他自问英俊潇洒,品貌无出其右,可见到眼?前这人也不免落了俗,真是谪仙出世的模样,丹唇碧眼?,又不乏世俗浸染出的矜贵昳丽。
  云寒初看只觉得姿仪甚美,再?细究其出现,脚步气息隐在雨中,无声无形,不可捉摸,就知此人也是个练家子,只是瞧不出深浅来。
  陈汲也注意到了来人,低声说?:“这人是谁?好?像有热闹看。”
  季青珣其实已经站了一会儿了,只是有些看不明白眼?前的场景,亭中一群人凑在了一块儿,阿萝就站在其中,抿着笑和他们说?笑。
  不用想他们做什么,只看那氛围,便知道那些都?是她的亲信。
  原来不须自己出现,她就能开心?。
  阿萝的亲信里?没有他,季青珣对阿萝今日来这里?,要做什么事也一无所知。
  深埋在心?底的恐慌破土发芽,接下来更让他窒息的是,原先还言笑晏晏的阿萝,在看到自己出现的那一刻,笑意顷刻散去,好?像他是什么烦人的东西。
  她怎么可能烦他?
  季青珣卷轴在手中,几乎抓成一团废纸,心?脏也被揪紧。
  喉结因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他竭力将郁气吐出,重新挂上了笑,抬起原本?胶在原地的步子,朝她走去。
  亭中的人都?看着他来,油纸伞飘摇着,和到达六角亭子前的时候,收拢如一朵枯败的花。
  “阿萝,秋雨寒深衣,”季青珣解下斗篷,披在了李持月身上,“莫要冻着。”
  斗篷带着季青珣的体温,几乎就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拥在怀里?,李持月浑身不自在,“本?宫不觉得冷,你?自己披着吧,走了。”
  她解了斗篷,眼?中嫌恶藏都?不藏。
  季青珣密密麻麻全?是难受,又道自己确实过分了,遭这一二分冷遇也没什么,他紧接着说?道:“阿萝,我有事同你?说?。”
  “有事就写封信送到公主府去,不必多跑这一趟。”
  李持月说?着走下了台阶,两把伞一齐撑开了,两个人左右站着,无一人退让。
  上官峤说?道:“臣随公主一道回去。”
  季青珣道:“阿萝,我给你?撑伞。”
  闵徊也说?道:“臣正好?同路。”
  闵徊知道季青珣是公主最为忌惮的贼子,只是现在还不能撕破脸皮,见他出现,闵徊也先不走了,要留下看看事态发展。
  李持月拉过上官峤的伞:“走吧。”上官峤看了被落在身后的人一眼?,他如坐明台,八分不动。
  季青珣只是目视着他们在前,面不改色地跟在背后。
  看来阿萝确实得了几条忠犬。


第59章 
  三个人忘了公主交代的事; 还在那儿看戏。
  陈汲:“这是什么场面??”
  云寒:“靠,比我还俊俏,怪不得公主看不上我。”
  苏赛没看; 只是提着袍子皱眉,“陈兄; 咱们这一身衣裳都湿了,不如去明润楼喝酒暖暖身子吧!”
  “好?啊; 走!”
  应他?的不是陈汲; 而是刚刚走到他?们面?前的李持月,公?主?笑意荡然无?存,显然是心情?不好?。
  季青珣还跟在身后,她根本不想理会,一句话也不想听。
  几个人你看我; 我看你; 一堆人就这么呼啦啦去了明?润楼。
  这雨来得突然,一下出现这么多客人更是突然; 且衣着样貌都十分不俗,雨幕中湛湛如神; 养眼得很。
  明?润楼老板也没想到这不早不晚还下雨的时候还能有生意; 让伙计们上前相迎,把人往里迎; 门?口一下热闹了起来,热情?的伙计又拿干燥的布巾给沾了雨水的客人擦拭。
  只有一个面?白齿红,穿着圆领袍的小?娘子被人挡着,不能靠近。
  “今日谁请客啊?”苏赛呵着手问。
  也不须答; 李持月道:“东家,寻最大的雅间来; 可有乐师胡姬?”
  “都有都有!客官请上楼。”
  雅间内是充满异族风起的装饰,遍铺地毯,方便胡姬赤足舞蹈,客人则是盘坐在垫子上,几扇金丝屏风错落其中,桌案的糕点多了一丝甜腻气?息。
  “不用拘礼,各自尽兴就是。”
  李持月说完这句,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一手撑着下巴看外?头烟雨蒙蒙。
  屋中人各自安坐,说着话,云寒没想到还能坐在这么好?的地方喝酒吃肉,忙问伙计都有什么酒,什么肉。
  那边叽叽喳喳的,李持月身边则落座了两个人,除了偏着的一边是上官峤,李持月不看也知道是谁。
  窗外?水汽漫漫,屋舍长街皆看不清形貌,只有晕糊的水墨色轮廓,再精妙的画师都绘不出其中的婉转多情?,让人如置身幻境,一梦就到了江南。
  上官峤将酒盏一饮而尽:“今年的雨水总是不大寻常。”明?都的秋季本不该有雨。
  酒还没端上来,他?喝的是什么?
  李持月拉过来嗅了嗅,不是酒,只是寻常的水,“无?酒无?诗,老师不会喝酒吗?”
  “佛门?有戒律,不能饮酒。”
  “你也不是样样都守戒吧,琼林宴时难道没有陪我阿兄喝酒?现在也得陪我喝。”李持月说道。
  上官峤提醒她:“饮酒太多,明?日的事就不管了?”
  对?呀,她还没和院长说考试的事呢,会来明?润楼这儿误事,还不是右手边那人造的孽。
  酒菜,胡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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