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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驸马?扬了吧(重生)-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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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在榻上?的?季青珣似乎并不意外,只淡淡说了一句:“他?生性?多疑,怕是觉得我抢他?儿子是在图谋什么。”
  李持月扭头,“人家也是这么想你的?。”
  从前季青珣还会在意自己不得信任,现在他?懒得理这些?,争吵是最?不顶用的?事。
  他?只拉过李持月,困在身边,拢过了被子:“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吧。”
  “谁要跟你睡啊,如今良太妃已经停放五日,该下葬了,我还得进宫盯着呢。”
  季青珣厮磨半晌才?肯放人:“早点回?来。”
  —
  等从宫中出来,李持月正待登上?舆车,扭头却见?上?官峤正走出宫门。
  还是如那日的?夕阳,拉长了两个人的?影子,还远远的?时候,她?就认出了人来,之后便忘了上?马车。
  宫道开阔平坦,想避是能避开的?。
  他?们谁都没?有避让,李持月就看到了一脸苍白的?上?官峤,夕阳没?有为他?映出好气色。
  上?官峤牵着一匹白马却不骑。
  他?也抬头看向舆车上?的?公主。
  迎面?对上?了他?的?眼睛,李持月的?心尖一颤。
  可一想到公主府中的?季青珣,她?又不敢久留,害怕上?官峤问起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算只是计谋,李持月也不免为自己的?作为羞愧。
  见?公主扭头坐进了舆车之中,上?官峤唇动了动,终究连一句问候都没?有问出口。
  嗒嗒的?马蹄声?慢慢经过,上?官峤在慢慢走远。
  “上?官御史?这是欲往哪儿去?”李持月还是掀开了帘子。
  上?官峤身形顿住,回?头说道:“往大觉寺去,探望师弟。”
  “你是又去受禅杖了?”李持月猜了出来,藏不住话里的?一丝哭腔。
  上?官峤道:“是臣生了杀心,应当受过。”
  “那不是你的?错,回?去吧,别去受罚了。”
  “这是臣应受之过,公主不必担心,不会耽误什么的?。”上?官峤说罢,作了一揖,牵着马继续往外走。
  李持月坐在舆车之中,失神了好久,知?道舆车出了宫门,听到闹市中的?叫卖声?才?回?过神,“走吧,先不回?府了,去一趟大觉寺。”她?吩咐外头的?人。
  即便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大觉寺的?香火依旧鼎盛,往来的?香客络绎不绝。
  李持月依旧换了马车和装束,下马后,知?情拿着另外问知?客僧主持在何处。
  寂淳经过了上?次七县洪灾,声?名大噪,成了举国都出名的?神僧,大觉寺的?香油钱都收到手软,如今的?持月公主在自己这儿就跟神仙差不多。
  只是寂淳还是没?有像普广禅师一样,成为皇帝的?心腹。
  经过皇帝问他?长生之术后,寂淳自己也看到明白,比起师父,他?的?本事还不到家。所谓的?与宗室谈笑风生,底下是如履薄冰,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也不愿再去犯险。
  李持月很快就见?到寂淳,他?似乎有些?气喘,大冬天的?脑门上?还出了汗,“小?僧见?过公主。”
  “上?官峤呢?”她?脱口问道。
  “师兄……在后面?的?禅房之中。”寂淳往后指了指,不知?道,师兄是怎么和公主扯上?关系的?。
  才?刚说完,李持月就风一样地掠过去了。
  跑到门口的?步子立刻定?住了,她?看向屋内跪着先师牌位的?人,眼睛泛红。
  上?官峤解了上?衫,背上?已经多了几道深得吓人的?红印,显然是寂淳刚刚用禅杖打的?。
  低头的?人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寂淳回?来了,还未回?头,门外的?人就冲了进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
  李持月来大觉寺没?有多久,山门上?又多出了一匹白马。
  绝艳的?郎君骑马出现在萧萧落叶的?山道中,行人若见?,都揉揉眼睛疑心自己是遇见?了鬼魅。
  仰头望见?山寺在重林中半隐半现。
  得知?阿萝突然转道来了大觉寺,季青珣鬼使神差地骑了马就追过来了。
  进了大觉寺山门,佛殿檀香夹杂着蜡烛香灰的?气息就飘了出来,驳杂熏眼,与他?这几日房中燃的?其实相去甚远。
  他?下马,向知?客僧请教主持去向。
  知?客僧答:“主持正在待客呢,现下不得空。”


第73章 
  禅房中; 寂淳跟着走进来,李持月连忙放开抱上官峤的手。
  即便如此,寂淳还是看到。
  天哪!他那灵心智性的师兄居然和公主……寂淳眼睛眨了又眨; 站在一旁装作不?存在。
  “本宫现在命令你,站起来!”李持月俯视着还跪着的人。
  这般; 上官峤哪里还能不?知她是不?放心自己,才上大觉寺来的。
  他心中竟有一丝满足; 柔声?问?道:“公主怎么来了?”
  “管这么多?;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李持月看寂淳拿那禅杖刺眼得?很?。
  上官峤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说道:“师弟,你先出去吧。”
  寂淳只得?又带着一肚子好?奇又出去了。
  等门被关上了,李持月蹲在他身边,说道:“那天我说的话过分了; 上官峤; 你不?要怨我好?不?好??”
  “从未怨过,是臣被季青珣挑起杀生戒; 这是应受之过。”上官峤说得?十分坦诚。
  李持月听到,干脆跟着他一道跪下; “本宫一样要杀了他; 要不?要叫寂淳进来,也连本宫一并杖大了吧。”
  “公主; 你不?必受佛门八戒。”况且她这小身板能挨几杖的。
  “你也一样不?是了,起来!”李持月拉着他的手臂。
  有她在,上官峤怎么犟得?过,正?想起来; 但是见?着跪着的李持月,心思突然又飘到了别的地方去。
  按住她的手腕说道:“再陪我一会儿可好??”
  他们?并排跪着恩师普广禅师的牌位; 真让上官峤有一种在跪拜高堂的感觉。
  李持月怔了一下,看到上头的牌位,后?知后?觉他在想什么。
  她不?再拉他起身,又悄悄陪他跪了一会儿,喃喃说道:“禅师既得?母皇信重,本宫跪着,也不?算屈尊。”
  “若是这样就算拜了天地,多?好?。”上官峤只在心里默想。
  李持月似乎能听到他的心声?,说道:“在我心里,成亲可得?比这热闹呢,本宫的高堂可还没请到呢。”
  上官峤被她逗笑了,又觉得?自己沉溺于这种镜花水月的幻想中,实在很?傻。
  “是,公主该有最好?的婚礼,咱们?起来吧。”
  说着他要扶着李持月起来,却被她扣住了后?颈。
  李持月与他额头相?抵,轻声?说道:“我不?会嫁给罗时伝,更不?会嫁给季青珣,上官峤,若此生我命中真有一门亲事,那就是你。”
  上官峤眼中星河颤动,怔怔看着咫尺之内的公主,“三娘……”
  听完她这一句,此生有再多?的不?平都能消弭了。
  —
  季青珣没有从知客僧嘴里知道主持的去处,直接往禅房那片走了过去。
  结果迎面就见?到了寂淳禅师走来,却不?见?阿萝的人影。
  她来大觉寺不?是见?寂淳禅师,那是为的什么?
  疑问?盘桓在心头,季青珣上前道:“在下季青珣,见?过寂淳禅师。”
  寂淳也听说过此人,既是京畿道的解元,更是公主府的门客,没想到这么一个丰神如玉的好?样貌,他也有礼道:“久闻季郎君高才,敢问?郎君何事造访大觉寺?”
  季青珣没有问?公主的去处,只道:“无他,只是仰慕禅师佛法,今日游历大觉寺偶然得?遇,想向禅师请教。”
  对于公主府的人,寂淳还是相?当有耐心的:“请教不?敢,郎君请说。”
  季青珣还真挑了几个佛理与他讨教,二人一问?一答之间在寺中长廊闲走。
  最后?,季青珣猝不?及防问?道:“听闻禅师为公主卜卦,认定她是不?得?长寿之人?”
  季青珣不?可能不?在意此事,今日来大觉寺一是为探明阿萝为何改道,二则为了那番“短寿之言”。
  突然被这么问?,寂淳不?是傻子,这不?管是谁,论及持月公主的事,他都不?能让人把话套了去。
  他合掌道:“阿弥陀佛,公主的命数不?足为外人道也,郎君若自己也想算卦,小僧可为郎君卜算一二。”
  李持月敢冲季青珣撒谎,也是笃定了寂淳会帮她圆谎。
  季青珣看了他一会儿,才说:“若是可以,那就有劳禅师了。”接着说出了一个八字。
  寂淳也真低头掐算了起来,其间,季青珣视线一直没离开?过。
  “郎君这命数贵不?可言,来日绝非池中之物,但登高必跌重,眼前还当真有一劫,郎君须得?谨慎……”
  寂淳就说了些何时有灾,如何祈福消灾之类模棱两可的空话,季青珣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定当遵从,接着又给殿中添了丰厚的香油钱。
  等寂淳走了,他的眼神一下阴骘了下来。
  阿萝果然又骗了他。
  这个和尚连她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替她卜出什么短寿的谶言来。
  —
  李持月压根不?知道季青珣寻到大觉寺了,她正?忙着给上官峤上药。
  “眼看就要下雪了,还穿这么单薄,冷不?冷?”这屋子里又没个暖炉。
  上官峤摇头。
  “你得?答应我,往后?再怎么样,也别来受罚了。”李持月真的见?不?得?他糟蹋自己。
  上官峤怎会不?答应她,“来此受罚,是求心中安宁,如今得?公主一言,就知旁人说得?再多?,也不?过是为抓紧手中流沙罢了,往后?,臣不?会再犯。”
  “神神叨叨的不?知你在说什么,好?了,衣裳穿好?,天越来越冷了。”李持月将药罐收好?。
  上官峤穿上衣裳,看向外头,忽然说道:“下雪了。”
  李持月抬头看,还真是。
  白纷纷的雪,她心情都跟着坏了起来。
  说起来这是明都今年的第一场雪呢,上官峤转头问?她:“可要出去看看?”
  李持月对雪早已敬而远之,但见?上官峤兴致盎然,便没有拒绝,上官峤将自己的斗篷给她披上。
  两个人走出了禅房,看着满天飘落的雪花,慢慢给大觉寺覆上白色,将分明还热闹的山寺变得?苍茫寂寥了几分。
  他们?且行且聊,将这段时日各自的事都说了出来,还有学钧书院三试的事。
  李持月已经写好?了三试的卷子,她在府中,自然不?可能避着季青珣,甚至他还提了不?少建议。
  不?过李持月将这些事略去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提起季青珣。
  说着就走到了那棵古松前。
  绿意覆上的银霜,立于严寒而峥嵘不?败,李持月仰头看着古松,悠悠叹道:“上次咱们?在这儿,还互相?不?对付呢?”
  “是吗?可我就记得?那天烟雨蒙蒙,你一身红衣打马下山门的样子……”
  他的视线似穿过了飘飞的雪花,回到了她沐雨初登大觉寺那天。
  李持月今天穿的也是大红的圆领袍,不?过被上官峤靛蓝的斗篷盖住了。
  “可惜今日没有骑马来……”李持月叹了一声?,“不?如待会就由你背着本公主下山?”
  上官峤笑得?宠溺,“如今后?山的梅花覆雪,正?是好?看的时候,你若想去,臣有幸当一回驮夫,背着三娘去看?”
  李持月也只是说笑而已:“得?了吧,刚上完药,一点不?讲究,再说了,没有酒赏什么梅啊,等你好?了我们?再去看也不?迟。”
  说罢她眼珠子一转,想起一件事来,指着荷塘问?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什么事?”
  当初她说要把人踹下去,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抬脚呢。
  上官峤闲庭信步:“你连我挨几下禅杖都心疼,哪里舍得?下雪天让我落到那池子里去?”
  上官峤如今对李持月的心意再不?怀疑,点着她的鼻子,眼里都是得?意。
  李持月一噎,他在得?意什么?
  “你去那儿站着,看我舍不?舍得?!”她跺脚说道。
  上官峤却突然说道:“三娘,你看这荷塘,是不?是像谁?”
  “什么呀?”李持月看向冬日的荷塘,满塘是残败的枯枝,或倒伏或秃杆,乱七八糟的。
  她皱眉道:“像谁?看不?出来。”
  “像三娘你啊。”
  李持月有不?好?的预感:“怎么说?”
  “一池乱笔。”上官峤说完。歪头冲她笑得?爽朗。
  “好?啊你!拐着弯骂本公主字不?好?,走,回去继续跪着打!”李持月这回真气不?过了,追着他打。
  上官峤笑着躲她的拳头,连说自己错了错了,只是耍个小机灵。
  可李持月才不?饶他,这人修的什么佛,根本藏不?住底下的狭促!
  “不?许躲!”
  “哈哈,好?,不?躲!”
  “还在躲!”
  “公主恕罪!”
  ……
  季青珣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两个人追逐打闹,真像一对儿两小无猜的小儿女,谁能看不?出来其中的情意,根本不?是阿萝所说的,只是为了气他才找的上官峤。
  季青珣竟然觉得?,阿萝和上官峤待在一起时,比在自己面前要开?心自在得?多?。
  那么发?自真心的灿烂笑颜,将她对自己的那些亲近衬托成了逢迎,连笑意都对比出了虚假来。
  是啊,阿萝原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他明明见?过,怎么就给忘了呢?
  多?日来的美梦摔了个粉碎,季青珣不?由轻笑一声?,满目苍凉又无奈。
  他都帮着阿萝骗自己了,为什么不?能骗到底,偏要来看这一眼呢?
  鬼使神差地,李持月听到了那一声?笑,一转头,季青珣果然就站在转角处,一张脸比落下的雪还白。
  季青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持月定住了动作,脑子一片空白,就见?季青珣根本没有上前,而是转身就离开?了。
  不?管他为何会出现,现在绝不?能让连日来的牺牲功亏一篑,她急忙追了上去。
  开?心戛然而止,上官峤没得?一句告别的话,就看着李持月远走了。
  她临走前,把药塞给了他。
  上官峤攥紧了药瓶,没有追出去。
  —
  “十一郎!”
  “十一郎!”
  李持月追了上来,可是季青珣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步子反而越迈越大。
  见?实在追不?上,李持月心中一慌,踩在石阶上的脚一打滑,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
  “啊——!”
  手掌撑上冷硬的地面,立刻就擦出了一片血珠。
  跟在身后?的知情见?状,忙跑了上来。
  季青珣听到身后?的痛呼声?,立刻站住了脚步看来,就见?她趴在地上,眼睛还往这边看,说不?上来的凄惨。
  季青珣哪里还走得?动。
  李持月也不?让知情扶自己,而是可怜巴巴地喊:“季青珣,你过来……”
  季青珣深吸了一口气,走过来一把将李持月扶了起来,动作虽大,但小心地没有碰到可能摔到的地方。
  又看到李持月身上披的靛蓝斗篷,一看知道不?是她自己的,直接扯了丢在一旁。
  “冷的……”
  李持月缩紧了肩膀,紧接着季青珣的斗篷就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扶着李持月到一边坐下,将她的手掌翻过来啊,擦破的地方鲜红刺眼,已经渗出了血珠。
  季青珣的眉骨很?高,低头时她只能看到纤长的眼睫,和明显皱起的眉头。
  “还有哪儿?”季青珣的声?音又冷又硬。
  “膝盖也疼,还有肚子上面……”李持月说着,嘴巴都扁了。
  季青珣半跪下,让她踩在自己的腿上,想将裤脚往上挽,看一下膝盖有没有破皮,李持月却僵硬地移开?了腿,“不?行,外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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