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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绿茶男配他太难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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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英山叹道:“可他不愿意,咱也不能强迫他。”

    “等他醒了,我劝劝他。”向颜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后怕了。

    虞秋醒来,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手上的输液针,差点以为自己回到刚出事的时候。

    “小秋,你醒啦,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向颜一直陪在床边,见他睁眼,立马关切问道。

    虞秋感觉嗓子冒烟似的,便点了点头。

    吸管碰到唇角,他喝了几口,喉咙好多了,但说话还是有些哑:“谢谢向姨,我怎么了?”

    向颜将事情说给他听,着重强调了此事的危险性,最后劝他搬回去一起住。

    原来是发烧了,虞秋想。

    可能是昨晚洗澡后有些乏力,没能成功撑上轮椅,反而跌到地上,浴室里又湿又滑,地面有些冰,他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坐上轮椅,估计是那时候着了凉。

    他知道有些凶险,但还是不愿跟人同住。

    向颜便走迂回路线:“明登现在不是住你隔壁嘛,这样吧,每晚睡前他去看你,每天早上你们一起吃早饭,好不好?”

    这样一旦虞秋状态不好,就能及时察觉。

    “他要是出差,我就每天早晚固定打你视频,怎么样?”

    虞秋:“……”

    鉴于这次确实吓到他们,他便点头应了。

    烧退后,虞秋谢过按摩师和闻策,准备出院。

    他环顾病房,问:“轮椅呢?”

    沈明登直接上前抱起他,“没带过来。”

    虞秋被他抱习惯了,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是抱的姿势跟以前不一样。

    之前都是竖着抱,这次是横着抱。

    他环住沈明登脖子,依旧昏沉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半阖着眼,视线正对着男人紧绷的下颌。

    虽说沈明登素来没什么表情,但虞秋隐约察觉到他现在心情应该不是很好。

    不过能理解,任谁出着差半途跑回来也不会愉快。

    更何况,向姨还给他增添了日常打卡任务。

    虞秋有点同情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这次是意外,你其实不用每天早晚都过来的。”

    沈明登脚步一顿,低眸看他,目色微沉:“不想我过去?”

    “我……”

    “这是任务,”沈明登打断他,淡淡道,“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

    虞秋敛眸不语。

    所以之前的送汤、按摩真的都只是任务对吧?

    他果然没猜错。

 第69章 无责任番外

    虞秋发烧出了一身汗; 身上黏黏腻腻的,回到家就想洗澡。

    但他一天没吃什么饭,生病后肌肉无力,要是独自洗澡; 可能会重蹈覆辙。

    他勾住沈明登脖子; 很自然地说:“你帮我洗澡。”

    反正已经洗过那么多次了,在他眼里; 帮忙洗澡跟喂饭喂水一样寻常。

    沈明登:“……”

    “为什么?”他问。

    虞秋指挥他来到衣柜前; 拿了浴巾; 抱在怀里,声音哑哑道:“我使不上力。”

    他困得打了个哈欠; 在沈明登面前丝毫不顾及形象,“你要不愿意的话; 我自己洗。”

    沈明登暗叹,活了这么多年; 竟成了一个工具人; 他当然愿意帮忙; 只是看虞秋这般毫不在意的模样; 心里到底有些堵闷。

    先前在医院; 也是担心虞秋说出“不愿意”,才不得不用拙劣的借口掩盖。

    他抱人进了浴室。

    虞秋坐进浴缸; 径直脱掉上衣,吊顶的灯光照在他身上; 莹白而耀目。

    他抬头望着沈明登,“裤子不好脱; 帮个忙。”

    沈明登:“……”

    他卷起袖子; 认命地弯下腰。

    浴室里渐渐雾气朦胧; 蒸得人发闷发热,虞秋享受又惬意,沈明登倒像是淋了一场雨,汗水从颊边滚落。

    “很热么?”虞秋诧异问。

    发烧后喉咙微哑,声音在浴室回荡,像无数个小钩子在人心间抓挠。

    沈明登替他擦干身上的水,大浴巾裹住,沉默着将人抱起,小心放到床上,塞进被窝里,面容绷得有些紧。

    “衣服自己穿。”

    虞秋以为他不耐烦,垂眸往后一躺,用被子蒙住半张脸,闷闷道:“我裸睡。”

    “……”

    沈明登刚要转身离开,虞秋突然又撑着坐起来,伸手去够床边的轮椅。

    “做什么?”

    虞秋没理他,继续吭哧吭哧挪动身体。

    沈明登在R国听说他出事,一路赶回国,心中焦急,看到躺在病床上输液的虞秋,硬生生压下暗火,此时已然有些压不住,沉声道:

    “我问你要做什么?”

    虞秋抬头瞥他一眼,“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沈明登大步上前,一下擒住他的手腕,凌厉的凤目蕴着怒意,“虞秋,你现在说不用我管是不是晚了?”

    “我什么时候让你管了?”虞秋心里也有些堵,“你帮我难道不是因为向姨?”

    当然,这话过于矫情了。

    不管怎么说,沈明登对他的帮助已经足够多了,他一辈子都还不清。

    他就是有些难受。

    在沈明登眼里,他只是别人交待的任务,一个累赘,一个废物。

    虞秋也不知为什么这么较劲,他就是突然不想沈明登继续被迫做这些任务了。

    要不是担心今晚洗澡再次出事,他也不会让沈明登帮忙。

    沈明登愣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竭力压下愠怒,平静道:“这次你不小心发烧昏迷,大家都很担心,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虞秋被他气势所慑,有点心虚,撇过脸,小声道:“上厕所。”

    刚洗澡时就有了感觉,只是不愿多麻烦人。

    沈明登目光幽沉,从衣柜里取出睡衣,有些粗鲁地给他套上,将人抱上轮椅,推到浴室,关上门。

    男人一言不发,沉闷的模样特别吓人。

    虞秋耷拉着脑袋,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可是——

    让沈明登更讨厌自己不是更好吗?

    他看着毫无知觉的双腿,面上露出几分自嘲,有些东西就该从源头掐断,不能给丝毫生长的机会。

    解决完生理问题,他出了卫生间,控制着轮椅来到床边,一双手臂伸过来,作势要抱他。

    虞秋摇头拒绝:“我自己可以。”

    双手一撑,坐到床上,挪进了被窝。

    “你不用每天过来,明天我跟向姨说一声,会每天准时给她发消息。”

    青年躺在被窝里,双手捏着被头,一双浅茶色的眼眸澄静而明亮,柔黄的灯光下,如漫天星河般,璀璨生辉。

    沈明登沉默片刻,哑声道:“好。”

    他转身离开,背影似乎透着几分萧索与狼狈。

    虞秋关上灯,闭眼,一股酸涩悄无声息涌入心间。

    半晌后,他猛地蒙住自己的脑袋,缩在被窝里,闷声长叹后,嘀咕一句:“烦。”

    翌日早上,虞秋果然没见到沈明登,却在厨房看到买好的包子。

    真是……

    这个债是越欠越多了。

    虞秋在微信跟向颜说了情况,向颜一个电话打过来。

    “小秋,为什么不让明登去看你啊?是不是他哪里让你不舒服?”

    虞秋诚恳道:“沈哥很好,但他工作忙,公司事情那么多,我看他眼下都有黑眼圈了,肯定没休息好。我每天早中晚在微信跟你报备一声不也可以吗?”

    昨天沈明登人在R国,还要赶回来处理他的事,说句实在话,虞秋真的有点过意不去。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他的身体的确在恢复,可沈明登却肉眼可见地瘦了。

    没有人是铁打的。

    向颜心头一酸,既为自家儿子的辛苦,也为虞秋对沈明登的关心。

    两个都是好孩子,这么多年怎么就搞不好关系呢?

    她柔声道:“那行,就听你的,每天三次,不要忘了。”

    “嗯,不会忘。”

    从这之后,虞秋很长时间都没跟沈明登碰过面,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刺绣。

    他如饥似渴地学习刺绣技艺和相关文化,逐渐喜欢上这门艺术,加上本身就有天赋,绣出的作品越来越有灵气。

    他报名了一场纤维艺术领域的比赛,作品需要送到主办方进行评审,可他现在这情况实在不方便。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名字,却又被压下。

    说好了不去麻烦他的。

    虞秋又想到了向颜,可是向颜这几天出差了,人不在华京。

    他翻动着微信的好友列表,目光落在“霆哥”上。

    说起来,自他出事后,就没见过司霆,两人也没联系过。他倒不会认为司霆单方面断了他们的关系,或许有其他原因。

    至于以前的事,他已经彻底放下了。

    虞秋敲出一行字,发送过去:【霆哥,在不在华京?】

    对面秒回:【小秋!我在华京!有什么事尽管说,哥肯定给你办!】

    这小心翼翼的近乎讨好的语气,看得虞秋忍不住发笑。

    他道:【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霆哥:你说!】

    虞秋:【可以先来我家一趟吗?】

    他将地址发过去。

    【霆哥:我现在就出发,你稍微等一下。】

    司霆扔下一堆工作,从公司出发赶往虞家别墅,路上却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打电话给沈明登。

    “什么事?”电话那头,沈明登的语气听起来相当冷硬。

    司霆不说废话:“小秋突然微信让我帮他一个忙,还给了我他家的地址,他的事不一直都是你在包办吗?怎么会找我?”

    对面沉默片刻,传来男人平静冷漠的声音:“要办什么事?”

    “他没说,只让我先过去一趟。”司霆关心道,“我当然是愿意帮忙的,只不过,你俩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之前沈明登这厮还严防死守,就是不让他见虞秋,还不允许他微信打扰虞秋,现在倒好,虞秋主动找过来。

    他直觉不对劲。

    沈明登回道:“我还有事,挂了。”

    司霆:“……”

    本来还不确定,现在真确定了。

    老沈肯定有事儿瞒着他!

    车子行至别墅门口,虞秋给他开了门,两人目光对上。

    司霆微微一惊。

    来之前他想象过虞秋的现状,沉郁、瘦削、苍白等词汇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未料亲眼见到,竟是完全相反。

    青年坐在轮椅上,神色温和平静,眉宇间不见丝毫阴郁之色,虽然还是瘦,但整个人很有朝气,皮肤白净透亮,跟想象中的轮椅青年截然不同。

    老沈将人照顾得很好。

    “小秋,”司霆略感局促,跟着虞秋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你要让我办什么事?”

    虞秋开门见山:“我报名参加了一个比赛,你帮我把作品送过去可以吗?”

    ???

    司霆一头雾水:“比赛?什么比赛?”

    他是搞娱乐的,脑子里闪现的只有娱乐圈的什么选秀比赛,可虞秋现在这情况,怎么可能去参加这些?

    虞秋将茶几上的方盒子推向他。

    “刺绣比赛,这是我的作品。”

    司霆惊呆了,相识十几年,他从来没听说过虞秋还会刺绣啊!

    他指指盒子,问:“我能看看吗?”

    “当然。”

    司霆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幅十几寸的绣品,精细美观的图案映入眼帘,不由呼吸一滞。

    虞秋绣的是《鱼戏莲叶图》,针法运用繁复,几尾鱼用的是苏绣技法,极为灵动逼真,不论是构图还是针法都足以令人惊叹。

    “小秋……”司霆不敢置信道,“这、这真是你绣的?”

    他再外行,也能瞧出虞秋的水平。

    虞秋颔首,他潜心钻研这么久,再拿不出作品,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你太厉害了吧!”这是真心夸赞。

    虞秋:“你能帮我送……”

    大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他愣愣地望过去,正对上沈明登深沉的目光,心头一跳,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司霆起身诧异道:“老沈,你怎么来了?”

    “我有钥匙,怎么不能来?”沈明登反问。

    司霆:“……”

    有钥匙很了不起吗?!

    他呵呵道:“你不会是因为刚才那个电话才过来的吧?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小秋?”

    虞秋疑惑,“什么电话?”

    “是我……”

    “虞秋,”沈明登打断司霆的话,“前几天出差M国,我打听到一种新的治疗方案。”

    虞秋心弦一颤,双手遽然捏紧,“你说什么?”

    “关于你这种病例的、新的治疗方案。”沈明登目光牢牢锁定他,“疗程很长,可能三年,可能五年,但有一定的恢复几率。”

    虞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沈明登半蹲在他面前,轻轻握住他的手,问 :“要不要试试?”

    青年紧握回去,像攀着一根棘手的藤蔓,满眼都是男人英俊的面容。

    “要。”

 第70章 无责任番外

    治疗的过程漫长而痛苦; 但正是这样的煎熬,催生了诸多的灵感。

    虞秋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忙于创作。

    每一次的治疗都是沈明登安排陪伴的;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看上去亲密无间; 却又隔着一层膜。

    虞秋没再叫过司霆; 他的所有事都由沈明登代理。

    时间飞逝,二十六岁的时候; 虞秋已经在刺绣艺术领域闯出了名声; 成为一名新星; 他的作品有不少都卖出了高价。

    夕阳的余晖轻抚窗棂,虞秋落下最后一针; 唇角轻轻扬起,新作品完成,可以歇息几天了。

    他控制着轮椅来到窗前。

    刺绣间的窗户正对着院子,院子不像几年前那般萧条; 如今种了不少花草; 清风卷着花香送到窗前,吹起了青年微长的发。

    院门被人打开; 男人挺拔的身姿和英俊的脸映入眼帘,他刚下班; 手里还拎着公文包,像是回家一般,稳步踏上台阶。

    可能是心有所感,男人忽然抬起头,望向二楼窗边的虞秋; 金框眼镜后; 目光平静而深邃。

    虞秋移开视线; 转过身。

    轮椅驶过二楼走廊,顺着电梯直达客厅,仿佛是在迎接另一位主人的到来。

    三十三岁的沈明登没有什么变化,许是上位者当久了,气势更加慑人,但当他脱下西装,扔掉领带,换上一身居家服,浑身气势便会收敛。

    治疗过程需要家人的帮助,沈明登变成了这里的常客,家里有不少他的私人物品,但他从未在这过过夜。

    这是虞秋的坚持——一种莫名其妙的别扭的坚持。

    “我的新作品完成了。”虞秋说。

    沈明登微一点头,“嗯,有什么打算?”

    “之前闻哥问过我,他有个亲戚对华国的刺绣文化很感兴趣,想出价购买。”

    “行,我安排。”沈明登走向厨房,“晚上想吃什么?”

    虞秋想也不想,“都可以。”

    他自己动手的时候多,今天作品要收尾,没时间做饭,现在沈明登回来了,自然不会让他动手。

    目送男人走进厨房,虞秋的手机铃忽然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他按下接听,对面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您好,请问是虞秋先生吗?”

    虞秋淡淡道:“你是哪位?”

    “我叫陆高,冒昧打扰您很抱歉,”对方态度倒是不错,“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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