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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鸡飞狗跳的农门生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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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而想到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她爆红了脸,意识到,他昨夜还不知做了多少荒唐事呢。

    盛靖川愉悦的扬眉:“小丫头,还是那么蛮横。不过……”

    他顿了一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光儿,莫要为那个三皇子所动,他并非良人。”

 第二百六十四章 失意还独语多愁只自知

    他本不该再来这里,可是得到了齐王密会小姑娘的消息后,他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念头,只想把她占为己有,不让别人有觊觎的机会才好!

    想到盛靖渊,光光的神色一僵,有些博然,有时,人很奇怪,为什么会有瞬间的恍惚,飘摆,还是说,她被这些人下了迷药,很多时候就想着,不要再挣扎了,其实放纵一下,找个人依靠也很好。

    盛靖川沉了脸,他满脸的寒霜:“怎么,你爱上他了?”

    光光奇异的抬头看他,伸出小手,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慢慢抚上他的脸,她有些难过:“我在想,你说他并非良人,那你是吗?时至今日,我都不知你长何模样,也许他日,你就是以真面目站在我的面前,我都是认不出的。”

    对于盛靖渊说什么爱,太过沉重,那不过是瞬间的悸动,有时也可能是英俊强大的男人带给女人的迷惑,她很清醒,并没有头脑发昏到像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一样,人家哄几句,就全身心托付,不管不顾了,她没有那么多的恋爱脑。

    盛靖川动容的握住了她的手,满脸的苦涩,他想了下道:“你想看我的真面目?”

    光光点头,自己如此的会在意一个人,却连他究竟是丑陋还是英俊都不知,不是很悲哀吗?

    盛靖川有些为难:“这变动面部的骨骼,你看着会有点害怕的,我看不如就不看也罢!”

    光光想起了唐城曾经说过的话:“是不是伪装成别人的样子,脸上的骨骼时刻都在痛?”

    一个人要有多坚毅的性子,才会忍痛一直伪装成别人的样子生活,那就失去了自己不是吗?

    她心疼的描绘着他的双眉,神情有些悲悯:“这该如何是好?你找个偏僻之地,躲着,了却残生不好吗?为何要去争去夺,多累多危险啊!那皇位龙椅当真就那么吸引人吗?”

    盛靖川全身都是一颤,他握紧了手,两行泪落下了脸庞,他痛苦的回忆道:“光儿,你没经历过,你是不会知道那种刻骨铭心的痛的,看着父母惨死在眼前,兄弟被人虐杀,姐妹遭人凌辱,光儿,你叫我如何苟且偷生?

    我每日一闭上眼睛,都是雁荡宫内那满室的鲜血和尸体,我这辈子,大概都是无法安心苟活得,我每日睡前都告诉自己,要为他们报仇,要为那些无辜惨死的将士仆从们讨回公道。”

    只是听着,光光都觉得这种恨让人有些窒息,她问道:“你是郴王孙对吗?”

    盛靖川点头:“幼时,我跟随祖父多次去过皇宫,我见过先帝,包括如今的那位,我的容貌,皇室中很多人都见过,我不得不一直躲着。”

    这位郴王,乃是先帝明宗嫡亲的兄弟,曾经,他也是无限风光,受尽了两代帝王的恩宠,奈何,今上一登基,这些皇室宗亲,都遭了秧,死伤不知凡几,最后连具完整的尸首都保留不了。

    也许权利的倾轧就是如此残酷,光光有些不敢想象那种血腥的场景。

    光光有些哽咽,她艰难的询问:“所以,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不能长久的留在一个地方,那……”

    她想问,那我呢?既然不能,为何要来撩拨我?为何要让我心乱心碎,心痛?

    盛靖川心疼的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他轻轻一叹,心中剧痛难舍:“光儿,从我来到韩家开始,我就被你吸引了。你机灵,聪明,活泼可爱,心性坚忍,没有一个大家闺秀,或者农家女孩过得像你这般明媚。”

    他轻轻的抚上了她如玉的脸颊,爱怜无比:“我的姑娘,即使我不能成事,即使我不能守护你一辈子,也要找个踏实可靠的男人过一生,不要去嫁王孙,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些看似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们,私下有多龌龊,家里有多肮脏混乱。

    将来我若当真的有了出头之日,不管你嫁人与否,光儿,我都会八抬大轿,风光娶你,做我一生一世的良人,我定然守你一人终老。在这之前……”

    他无力的放下了怀抱她的手:“你忘了我,我也再不会来看你。”

    光光只觉得心像被什么拉扯一样难受,她红了眼眶:“所以,你不能给我看你的真容吗?”

    盛靖川没想到她那么执着,他默了下说道:“那你等我一刻钟。”

    说罢,他起身去了外间,刻意避开了光光的视线,不多会儿就去而复返,光光借着灯光去看他的脸。

    原来他生的当真不错,明眸皓齿,唇红齿白,如画的眉眼,漆黑的眼眸,风流倜傥,神情坚毅,若是忽略他手中的佩剑,还当真就是一个翩翩世家俏公子的模样。

    她望着他陌生的眉眼发呆,仿佛痴了一般。

    盛靖川重新坐到了她的身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脸:“不要这么看着我,让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露骨的话,让光光立马又红了脸,在朦朦胧胧的灯光下更添柔美,大概灯下看美人就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吧,他只觉得心潮澎湃,有些难以自抑。

    以至于多年后,千帆过尽,历经繁华,即使他看遍世间美人,这灯下姑娘至死都是他心间的一颗朱砂痣。

    他深呼吸了两口气,猛然站起了身子:“光儿,我要走了。你多保重,至于你兄长到雁州的事情,你放心,他不会有事。那雁州旁人去不得,他是你的亲人,我不会伤他。”

    光光怔了怔,还没捋清楚他话中的含义,他就已经迈步走了出去,来时静悄悄,走时又了无声息。

    她无奈的仰躺在床上,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比如来到这个朝代,不是她所愿,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也不是她所愿。

    她应该,找个强大的男人嫁了,护自己一世安稳,顾家人荣华。

    而那最初心目中的少年,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如梦一场,梦醒了,什么都没留下,就像他来去一般,无影无痕,消失不见,再难寻找。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临阵换人可还行

    第二日,她在庭院中再见到唐霖之时,只觉得尴尬,因为她知道,这个是真的,不是他。

    唐霖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光光有些纠结的看着他:“唐大哥,他……走了吗?”

    唐霖垂下眼,有些意味不明的点头“嗯”了一声。

    光光抿直了唇角,有些难过:“他还会再回来吗?”

    唐霖有些不忍心看小姑娘失落的模样,他别开了眼睛涩然道:“光儿妹妹,你应该忘了他,别再想起,这一生,也不知前路如何,可能三十年五十年,或者更久,也许至死,他都是没有出头之日的,所以……你们也不会过什么相守的安生日子,不必牵,不必念!”

    光光红了红眼眶,有些想哭,她扁了扁嘴:“哦,我知道了。”

    也许,这样的结局,是对他们最好的安排,彼此忘却,了却残生,别再相见,相见也应当是物是人非。

    到了年前年后,韩家就更加忙碌,光光也没时间因为盛靖川的离去而太过消沉,因为家里可是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自己忙碌呢。

    送礼,请客,打点生意场已经成为了韩家过年的主流,在三十之前,孝延带着孙氏和小璟谦也返回了庄园里,并且还带来了个好消息,孙氏又怀孕了。

    韩得平和林氏非常高兴,赏赐了一波下人们过年的大红封,一家人过了一个欢欢喜喜热闹的大年。

    出了正月,就要着手打点行囊,孝正就该动身到雁州去上任了,这时,从京城窦府那边也来了两个非常有经验的师爷,是窦大人派过来帮助孝正处理政务的。

    而贺瑶与云州安家大老爷的亲事也是眼看在即,她却还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总不能粗暴的就差人闯进县衙把人抢出来吧?

    于是光光就来找孝正商量。

    听了妹妹的想法,孝正吃了一惊,他拍案而起,训斥光光:“胡闹,你怎么能够生出如此荒唐的念头?这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做主,你怎么能够私自去干涉那两姓旁人家的事情呢?”

    光光怔忡的看着哥哥,她没想到孝正会受儒家思想熏陶的如此之深,她记得以前少年可是很开明,很好说话的。

    她可怜巴巴的哀求道:“三哥,瑶瑶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说她都没我大呢,那安家大老爷比她大三十几岁,这如何相衬?我不帮她,她就不毁了嘛?你就帮帮忙嘛!”

    面对妹妹的哀求,孝正义正言辞的训教就是一顿,他思索了下,才缓和了脸色:“光儿,你一向胆大,主意多,我是觉得你聪明机灵,所以才不说的,都由你去了,毕竟你是管的自家的事情。

    而今,这安贺两家的婚礼在即,你却来告诉我,你想要带出贺瑶,助她逃婚,你这也太胆大包天了。若是事情败露,有个万一被那安贺两家发现了,你可知后果?

    这个文林郎不足为虑,可是京中那位安平公可是个超品国公,是今上面前的红人,据说,他的女儿在后宫为妃,颇丰圣恩,我们家还是不要参合这些事情当中为好。”

    光光为难的说:“这些我都知道了,就是因为怕败露,怕被人发现,所以我才找你商量啊。”

    孝正坐下了身子,往外面看了看,见小厮仆从们都在院子里,他低了点声音:“光儿,这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人其实不难,可是到时如何安排贺瑶啊?

    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你让我带着?我是去上任的,又不是游山玩水的,要是别人问起她的身份,我又该如何回答?

    以后我怕被别人追查到,可就麻烦了。”

    光光看着孝正一本正经的脸:“那咋办啊?我总不能看着她跳火坑,见死不救吧!”

    就算那个安大老爷能活到八十好了,到时贺瑶也才三十多岁,那后半生又该如何度过?

    而且听说安大老爷的妾室可不少,嫡庶子女加一起估计都能组成一个足球队,那后宅里面肯定是乌烟瘴气的,就贺瑶那天真活泼的性子,能不能活到守寡可都不一定呢!

    孝正自然也知这个道理,他看着妹妹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光光嘿嘿一笑道:“三哥,这事咱们可得悄悄进行。不能够让二哥二嫂知道。”

    这安贺两家的婚事是孙氏娘家大哥大嫂给拉的线,他们要搞破坏肯定不能够让他们得到风声。

    孝正拍了拍妹妹的头:“你这小丫头,整日就想些乱七八糟的鬼点子,这事出了以后,那旁人不怀疑我们家,二哥二嫂心里能不猜忌?他们能想不到是咱们搞得鬼?”

    “那就不管了,反正那时瑶瑶都跟着你远走高飞了。”

    孙氏就算是心里有怀疑,她毕竟是韩家妇,肯定不会乱说话的。

    孝正咳了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我有种要带着贺家小姑娘去私奔的感觉?”

    光光无语,她知道孝正在开玩笑,这少年前些年一心扑在圣贤书上,就想着科考出来为韩家改换门庭,出人头地,一是忙,二是年纪小,没心思去想那些儿女私情。

    现在的他,才刚到十七,可于仕途上也是刚刚起步,处处如履薄冰,更不会考虑终身大事,对于贺瑶,他是不会有其他想法的。

    光光觉得把贺瑶放在他身边,还是挺放心的,自家哥哥的人品是很信得过的。

    于是她凑近了孝正几分,小声的低语了几句。

    孝正皱眉:“这有些不厚道吧?到时贺家如何跟安家交待?”

    光光冷笑:“哥,这咱们管不着,谁让他们那一伙人鬼迷心窍的一心就想着攀高枝了,我看他们到时该咋办?万一安大老爷翻脸,没准回去就能够让孙庭承那个县丞大老爷干不下去。”

    孝正可有可无的笑了笑:“那等下我找唐大哥商量下,得做得利落点,不能让人发现才行。”

    到了贺家添妆这天,林氏早早的找来了闺女们和儿媳妇孙氏。

    “咱们跟贺家是实在亲戚,瑶瑶这孩子跟咱们也都亲近,她要嫁人了,咱们添些贵重的东西给她压箱底吧!”

    光光的笑容一僵,她说道:“啊,娘,这给瑶瑶的东西,咱们按照孙伯父家的规格来,再怎么说,咱们都隔着一层,要是添的东西太过打眼,不是把孙家的添妆礼给比了下去,到时怕孙伯母面上不好看呢!”

    光光可不想林氏和小棉太大方,反正那些添妆啥的都到不了贺瑶的手里的。

    孙氏笑了笑:“哪那么多讲究,我娘定然不会计较那么多的,大家随自己心意就好。”

    林氏本来是打算拿出几套自己压箱底的贵重头面给闺女的手帕交做脸面的,听小闺女这个话音,似乎不大同意他们家送的东西太过张扬。

    前面出了贺州扣冬衣制造费用一事,林氏也觉得做事要低调些才稳妥,太过打眼,就会被人惦记。

    于是林氏就选了一套赤金的小头面,样数不太多,也能值上几百两银子,小棉更是随便,选了一套银头面,光光自然紧随其后的也选了银头面。

    孙氏的笑容有些僵硬,这婆婆和小姑子们都开了例子,她不能够特立独行,越过了婆婆去,有心多贴补几样,又怕回头丈夫说教,只能是也选了一套平平无奇的银首饰,一家人收拾妥当,就全都坐了马车往县城里来了。

    他们韩家如今跟贺家的关系非同一般,那贺雲圳不仅仅是一县的父母官,管理一县大小事务,还是孙氏嫡亲的姑父,与韩家来往是比较频繁的。

    到了县衙后面的官宅,贺知县和夫人孙氏带着人早早的迎了出来,把韩得平孝延孝正父子给引去了前厅,她们女眷就跟随贺夫人一同进了内院。

    今日贺家的客人不少,各路亲戚算是来的齐全,孙举人家自是全在,包括孙庭承的夫人梁氏。

    光光一见到她就有三分不喜,这个女人,自己有娘家有妹子,不给她嫡亲的妹妹做亲嫁去安家,却要为了自身利益来坑害贺瑶,她冷笑着,倒要看看,明日安家迎亲她要如何办才行!

    进了贺瑶的闺房,满屋子都是一些富家夫人小姐,那箱笼里也塞满了各种添妆礼。

    林氏自觉的让人把带来的东西放到箱子里,小棉孙氏光光也都有样学样,紧随其后,只是贺夫人孙夫人这姑嫂见了韩家的添妆礼后,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却也没有当面说什么。

    梁氏还不满的偷偷瞪了孙氏这个小姑子两眼,她就等着韩家多添些贵重的东西做陪嫁,到时贺瑶到安家去他们这边也都有脸,可是现在,她们韩家母女添的东西所有的加上一起,最多也就值三四百两,让人大失所望。

    光光自然发现了梁氏的小动作,她拉了一把二嫂孙氏,把她挡在身后,隔绝了梁氏不善的目光,自家嫂子在自家也是精贵着呢,可不爱受这两姓旁人的闲气。

    晚上韩家人也没返回大柳村去,就留在贺家安歇了,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发嫁,大柳村离这里可不近,他们懒得来回折腾。

    天还没到五更,官宅内突然吵嚷起来,把光光从睡梦中吵醒。

    她睡眼惺忪的披衣坐了起来:“怎么回事?那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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