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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缠娇-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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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为了别的女人对她恶意相向,他的心里头自然是不悦的。
  他拿出长辈的身份,当面威严地训斥江骜:“小舅子,她是你亲姐,不管你认不认,都不能对她不敬。”
  江骜看了姜贞羽一眼,叫屈道:“我没有对她不敬,是她对怀淑公主无礼在先的,你都没看到怀淑公主委屈成什么样了。”
  众人看他心疼赵怀淑那副神色,看得直摇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人色迷心窍了。
  姜贞羽怒其不成器,以长姐的身份怒斥江骜:“公主公主,公主是你什么人啊?需要你如此为她抱不平?”
  忆起这些日子怀淑公主对自己的百般示好,那温香软玉的感觉,江骜便觉得飘飘欲仙。
  他笑容痴痴地回应:“公主、公主她说心悦我。”
  众人神色一沉,这人明显是情根深种了。
  路子峰宛如一把凌厉的刀锋,冷冷地戳着江骜的心:“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哪点比得上谢昀,哪点比得上容珏?那位眼睛高于天的公主会看上你?我真为你这荒唐的自信感到五体投地!”
  这话说得真够狠毒的!
  众人抿嘴窃笑,江骜瞬间涨红了脸。
  他觉得路子峰这话说得毫无情面,恼羞成怒:“路子峰,我知晓你从小到大就瞧不起我,可你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吗?”
  路子峰不理他,心情愉悦地喝了口酒。
  姜贞羽不想看着唯一的胞弟跳进赵怀淑的陷阱里,苦口婆心地劝说:“骜弟,你冷静点,怀淑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大家只是担心你被骗被利用了。”
  岂知,江骜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激动地站起来,歇斯里地地叫喊:“哼,怀淑公主说得对,你们都瞧不起我,所以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什么事都不让我参与!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没用的怂包!”
  如此大的动静,连在另一头详谈的谢昀和容珏都被惊动了,纷纷看过来。
  一直默不作声的荀馥雅,此时站了起来,凉凉地说道:“江公子,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考虑过我家玄素的感受吗?”
  提起玄素,江骜心虚了,垂眉不语。
  荀馥雅将玄素带到他的面前,一字一顿地提醒道:“我当初跟你说过的吧,不要招惹我家玄素,招惹了就要负责,就要娶她。”
  江骜连看都不敢看玄素一眼,只是低头狡辩道:“我会娶她的。公主人美心善,我娶了公主后,相信公主肯定会允许我纳妾的。”
  众人对他的痴心妄想感到心寒又无奈,三师兄张衍更是脱口讽刺他:“坐拥齐人之福,想得真美啊!”
  江骜恶狠狠地怒瞪过去:“你少阴阳怪气的。”
  张衍向他吐了个舌头,用表情向他耀武扬威,气的他半死。
  在他开口回嘴过去之前,荀馥雅丢给了他一句:“你也少做梦。”
  玄素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地位低微,若她不为玄素出头,恐怕玄素就一辈子吃这个哑巴亏了。
  她紧握着玄素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江骜,表示:“玄素是我最亲的姐妹,我决不允许她做妾!
  转念一想,她又故意笑着提议:“不过,你那人美心善的公主甘愿做妾,我家玄素倒是可以允许你纳她为妾。”
  三师兄张衍立马乐了:“哈哈,这主意不错!”
  四师兄萧应和赞赏地鼓掌:“小师妹,你真是个妙人!”
  路子峰夫妇抿嘴一笑。
  江骜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赵怀淑可是堂堂公主,怎么可能给他做妾,能娶到赵怀淑那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让玄素做正房,赵怀淑做妾,这不是存心为难他,看他笑话吗?
  想到这点,江骜便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们——欺人太甚!”
  荀馥雅眼眸冷然:“是你欺人在先的!”
  “江公子,今日你是不是该给我家玄素一个交代?”
  说着,她将玄素推到江骜的面前,逼着江骜直面玄素。
  江骜哪有勇气去面对玄素,垂眉低头,气势弱弱地狡辩:“没什么好交代的,我又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有了小姐的撑腰,玄素不想再卑微,用力捶了一下鱼叉,气势凶恶地喝道:“江郎,我家小姐说有就有,你赶紧交代啊。”
  江骜吓得差点就跪了。
  “我、我交代什么了?我不知道。”
  玄素一手叉着腰,挑着眉威胁:“你是想交代后事吗?嗯?”
  说着,她抡起鱼叉便要动手,吓得江骜赶紧伸手捂着脑袋。
  “等等,你别冲动,我想想,请容我想想。”
  对于他的表现,玄素很不满意。
  “你还用想?要死了,你肯定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看我不打死你!”
  她抡起鱼叉,往江骜的身上砸过去。
  江骜吃痛,赶紧狼狈地四处逃窜。
  “别别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面对江骜的求饶,玄素心软,收回了鱼叉,往地上一锤,厉声质问:“说,错哪里了?”
  江骜感觉自己在面对阎王爷的审问,若回答不满意,很可能就被送到地狱十八层了。??G
  在生命与公主面前,一向胆小惜命的他,妥妥地选择舍弃公主。
  “我、我不娶公主了。”
  玄素绷着脸点头,可还是不满意。
  “还有呢?”
  江骜捂着发痛的部位,慌乱地想着。
  流连花丛多年,他自然知晓女人想要什么,如何能讨好女人。
  他心想着,玄素这女人凶是凶了点,但其实还是不错的,跟她在一起那段时日也过得有滋有味,蛮刺激的。
  想到这,他心猿意马,笑眯眯地凑过去,握着她那粗糙的手,讨好道:“我会娶你的。”
  果然,听到这话,玄素笑颜如花,娇羞地垂眉:“讨厌,人家也没逼你娶啊!”
  江骜瞧见这女人乐了,心里却高兴不起,忍不住犯嘀咕:“我不娶你的话,你不把我打死才怪!”
  玄素听不清楚他在低声念叨什么,只觉得不是什么好话,大神质问:“你说什么?”
  江骜慌得立马狡辩:“没,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说没见几日,你又变好看了。”
  玄素娇羞地捂着脸,笑得好生甜蜜:“讨厌,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家。”
  ……
  众人瞧见这一幕,心里感慨万千。
  真是一物降一物,感情之事很难审理啊。
  荀馥雅对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是感到无奈。
  她有意无意地往那一桌的两人瞧了一眼,忽地想到了一个重要之事,便拉着姜贞羽到一旁,低声询问:“师姐,你可知大师兄未过门的妻子是何人?”
  姜贞羽困惑地眨眼:“上青有未过门的妻子吗?我没听说啊。”
  “……”
  荀馥雅的表情顿时僵了,不知怎的,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
  该死的,被骗了。


第99章 
  她心里气闷难填,又不能此时过去找人算账。索性捉起眼前的酒杯,一杯杯灌酒。
  她的酒量就那么一点,不大会儿就醉得不省人事。
  醉梦中,容珏不见了,带着雨后新叶清香,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面容冷峻的谢昀抱着她,走得很慢很轻,像是生怕会惊扰到她似的,只是声音与以往不同,颇为温和,半劝半哄的。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
  对,都怪你,都是你不好,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
  皇家太庙。
  正在伴着长夜青灯的孝贤太后,听着侍卫的禀报,心情震荡之下,手中转动的佛珠停顿。
  孝贤太后暂时挥退了侍卫,坐在榻上平复情绪。
  她问身旁的桂嬷嬷:“他回来了,却没有来见哀家,是还在怨恨哀家吗?”
  桂嬷嬷心疼不已,低声安慰道:“太子殿下早晚会明白太后您的苦心的。”
  孝贤太后凝视着窗外的夜色,默默无语。
  但愿,明日的皇权纷争,她的皇儿没有被卷入进去!
  正阳宫内。
  新帝赵启仁听着禁卫军统领萧敬禾的禀报,气得紧紧地捏着手中的奏折。
  “朕的好三皇弟,跟朕斗了十几年,如今朕登基了,他居然还想扳倒我?早知如此,就该把他的五百亲卫剪除了,将他幽静在府中,叫他半步出不了门!”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思考对策。
  片刻后,他皱眉道:“不行,我要先下手为强。”
  沉吟片刻,他态度坚决地吩咐道:“萧敬禾,你今夜集合所有的禁卫军和皇家守卫军潜伏在奉天门附近。明日早朝,朕会令百官集中奉天门,亲自宣读三王爷的罪状,叫他伏法。若他忤逆犯上,尔等立刻将其拿下,按律处置!”
  萧敬禾深深低头:“皇上圣明。”
  此夜,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诡异地风平浪静。
  可皇宫内外,蠢蠢欲动之人皆辗转难眠,无法入睡。
  唯醉酒的荀馥雅,酣睡入梦。
  梦里,她梦见了上一世,荀家协助三皇子赵玄德伪造圣旨,密谋造反,结果被新皇赵启仁和摄政王谢昀联合起来,一锅端。
  在他们到宫廷里举事失败之后,她曾经到谢王府找过谢昀。
  虽说带着三分不情愿三分扭捏,到底还是感激他能接见自己。
  她为保住荀家而来,姿态放得很低,客气有礼地向谢昀道谢:“那个,谢王爷……这次多亏您帮我爹说话,要不然我爹在宫里就被新皇斩首了……”
  谢昀听得牙酸,抬手制止了她:“别扯这些虚的,想要本王保住你们荀家上下的性命,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答不答应你看着办。”
  荀馥雅顿时警惕起来,眼角余光瞟向旁边明晃晃的刀:“什、什么条件?你若是让我替你杀了永乐侯,那你太瞧得起臣女了,臣女办不到。”
  谢昀晒然一笑:“这你就想岔了,本王要你用自己来做交易。”
  荀馥雅惊而转怒:“恐怕要王爷失望了,臣女不会做肮脏的交易!”
  谢昀目光冷冷,毫无同情心地盯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意,仿佛在笑她天真无知。
  他垂眉,拿着帕子轻轻擦拭那刀,不紧不慢地说道:“在本王这里,拒绝或答应,是你的自由。可在你爹那里,可就不一定了。”
  荀馥雅怔住,思索良久,皱起眉:“我爹不会出卖自己女儿的。”
  谢昀脸色沉了下来,审视着她,骨子里是个赤诚之人,又有着少女特有的、未经人生困厄磋磨过的正气。
  这样的女子,偏是荀况那种人的女儿,偏深信着她与荀况之间的骨肉亲情,真不知是可悲还是可笑!
  他对这样的荀馥雅感到失望,失了兴趣,毫不客气地说:“那祝你们荀家团结一致,死亡愉快!”
  荀馥雅浑身一震,想到爹爹的满面愁苦,无法移开脚步。
  她咬了咬唇,想要尽力争取谢昀这个强力臂助,低声下气地哀求道:“谢王爷,荀家的势力可以为你所用,我可以帮你打败李琦,独霸朝野,这都不可以吗?”
  岂知,换来谢昀不屑地冷笑。
  “本王不干糊涂事,滚!”
  ……
  梦醒时分,天亮了,白光灿灿,寒气袭人,屋子外头传来了纷纷扬扬的细微响声。
  她睁眼坐起来,往窗外看去。
  原来,下雪了。
  再过三日便是年岁,这可能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
  她起了身,披上雪白的狐裘大衣,走过去,临窗而立。凝望着窗外白雪坠落在庭院草木石块上的雪景,她想起昨夜的梦,有了片刻的失神。
  上一世,谢昀拒绝帮他们荀家,她并不怪他。
  站在两人各自的立场上看,谁都没有做错。
  世界其实本就如此,很多事并不是非黑即白。
  毕竟,那时,荀况哄她去求谢昀保荀家,不过图个过河拆桥,想回头等局势稳定,再想法子抵赖掉给与谢昀的承诺。
  谢昀这人,看着蛮不讲理,其实脑子里比任何人都清醒冷静,有时候冷静过度了,就变得冷酷无情!
  至少,上一世的谢昀,给她就是这种感觉。
  “咳咳咳!”
  她干咳了三声,吸引了在场丫鬟们的注意后。
  “小姐,窗边寒气袭人,还是回来坐吧。”
  玄素急忙上前来,扶着她到软塌上坐下,给她的双膝盖上棉被,为她拢好衣裳。
  丫鬟冬梅为她递来香茶,贴心地叮嘱:“小姐喝口茶润润喉,小心烫!”
  荀馥雅接过来,喝了两口,觉得咽喉舒服多了,可宿醉后带来的晕感让她浑身不自在,肠胃也觉得很不舒服。
  玄素早知会如此,给她端来一碗淮山粥,贴心地喂给她吃:“小姐,喝点粥,肠胃会舒服很多的。”
  “嗯!”
  荀馥雅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喝了几口粥,想念小香儿的手艺了。
  从前每回偏头痛发作得厉害,都是小香儿为她按摩头脑,为她缓解症状的。
  头脑清醒了些,她才蓦然发现,这里不是太学书院,而是平民书院的后院厢房。这房子的一草一木与家具摆设,皆是按照她的喜好进行的,她一下子便认得。
  她不是在太学书院吗?怎会在这?
  喝酒误事啊,毫无记忆。
  她用力捶捶发疼的后脑勺,想着必定是谢昀送自己过来的。以她的身份,住这里最合适。
  她吃了一口玄素递过来的热粥,询问玄素:“香儿呢?”
  玄素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小香儿去了何处。
  留守在上京城的冬梅替玄素回答:“小香儿执行任务去了,小姐以后有何差遣,尽管吩咐奴婢便是了。”
  荀馥雅怔然,小香儿毕竟是谢昀的人,被派去执行任务也是正常。
  她不再过问,只是瞧着外面的天色,询问道:“现在是何时了?”
  玄素回答:“小姐,大概亥时了。”
  “亥时?”
  荀馥雅藏于被窝下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上一世,这个时辰,正是三皇子赵玄德兵败如山之时啊!
  那她爹荀况……
  此时,皇宫,奉天门广场。
  落雪纷纷,除了称病不上朝的永乐侯,四品以上官员齐聚,撑着伞,骚动着,低声议论,皆觉得今日会有大事发生。
  今早他们收到皇帝的谕令,要求他们务必准时出席朝会,便急匆匆地收拾朝服赶来,甚至连早膳都顾不得吃。
  钟声响起,左掖门缓缓开启,朝臣们纷纷收起油纸伞递给太监,排着队鱼贯而入,进入奉天殿内,神色各异,各怀心思。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总管刘喜的尖声喊叫,朝臣跪拜。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响彻天际,回荡在奉天殿,久久未消散。
  新皇赵启仁端着皇帝的威仪,在太监与侍卫们的簇拥下到来。他撩了一下衣摆,端坐在龙椅上,方免了众人的大礼。
  “诸位爱卿平身!”
  百官微颤,站起身来,便瞧见了新皇赵启仁左边站着太监总管刘喜,右边站着禁卫军统领萧敬禾。
  新皇赵启仁不等朝臣开口上奏,威严地宣读赵玄德的罪状。
  “三王爷赵玄德抢夺良家妇女,霸占矿山,草菅人命三十余条,暗养私兵,勾结外族以谋私,与荀况、蔡商、毛步书等朝中官员暗中勾结,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现将三王爷与相关人员关押大牢,听候发落。”
  刚音刚落,他递给萧敬禾一个眼神,萧敬禾赶紧领着手下将相关人员拿下。
  臣子们大惊,举众哗然,个个心中五味杂陈,担心受牵连。
  一股义愤直冲天灵盖,三皇子赵玄德咬牙怒喝:“一派胡言!”
  他一脚踹开上前来押送自己的禁卫军,举起手中的圣旨,向众人大喊:“诸位大臣,本王手上有先皇的遗诏,大家请看,先皇是要传位给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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