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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缠娇-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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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启仁察觉到她的破绽,故意抛出诱饵:“不如我们合作吧。朕让这个男人以后只属于你。”
  淑芳斋,因为有人刻意保护着,一切显得风平浪静。
  自从那日得知容珏死了,荀馥雅便病倒了,一病不起。
  上一世,容珏为了救她,死在了她的怀里。临死前,满是对她的愧疚,嘴里念叨着:“你不该这样活着,卿卿,你不该这样活着……”
  这一世,容珏也死了,却没有留给她只字片语。她连给他送行都没能去。
  虽然容珏没有跟她说,但那一晚“小师妹别怕,大师兄会帮你的”,让她知晓,容珏是为了她去胡人部落的,容珏是为她而死的。
  每每想到,她都泪流满面,心痛不已。
  怎么能,怎么能又害死了他呢?
  容珏,她的容珏,她的大师兄……
  她醒来时念着他的名字,病得昏昏沉沉时也念着他的名字,即便入梦了,也念着他的名字。
  对容珏的那份愧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超越了前世的那份爱意了。
  窗外淅沥淅沥地下着小雨,雨打窗台,发出“滴滴答答”的清脆响声。
  她静静地凝望着,忽然想到了上一世,她劝容珏放下天启的事,跟自己私奔,而容珏给她讲过的一个故事。
  据说,在战国时期,秦国的实力最为强大。秦王充分利用自己国家的优势和有利的条件加上种种手段对六国进行攻击。六国在其强大攻击之下,已无还手之力。秦王认为天下非他莫属,高枕无忧了。
  可是有一日,一位年过九十的老翁从百里路外赶到京城求见秦王。
  当时,秦王说:“老人家,你刚从远地赶来,路上一定很辛苦吧!”
  老翁说:“是啊!赶了十天的路,走了九十里,又赶了十天的路,走了十里,终于来到这里了。”
  秦王听到老翁的话,笑着纠正道:“老人家,您算错了吧?之前你走了十天就走了九十里,这后来的十天,怎么可能只走了十里呢?”
  老翁认真地说道:“没错。起初的十天,因为我一心赶路,全力以赴。可是走了九十里后,我觉得实在太累了。那剩下的十里,每走一步都要花出许多力气,所以走了十天才走到目的地。这么回头一想,前面的九十里,也只能算路程的一半啊。”
  秦王听了,略有所思,认定老翁远道而来,必有所图,就问:“老人家前来,所为何事呢?”
  老翁回答说:“我就是想将走路的道理告诉大王。秦国统一的大业眼见就要完成了,就像我走了九十里一样。不过我希望大王把以往的成功看作是事业的一半,还有一半更需要努力去完成。如果现在懈怠下来,那以后的路就会特别难走,甚至会半途而废,走不到终点!”
  老人家的话无疑给了秦王一个警钟,秦王听了进去,最后终于完成了统一。
  这个事关于“行百里者半于九十”的故事,容珏告诉给她听,是让她明白。干事情越接近完成时越艰难、越关键。很多人开始的时候总是雄心壮志,宏图远大,可是随着时间的进行,慢慢的就没有了动力,没有了毅力,没有了决心,到最后草草了事,容珏不想要做这样的人,想要善始善终。
  荀馥雅如今回想起来,忽然明白了,为何她与容珏注定走不到一块了。
  归根到底,容珏是个力求完美的男子,而她,是个随意的人。两人看似神似,其实骨子里头是两个不相近的灵魂。
  忽然间,一股冷意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身上的温度被一寸一寸地冰冷,前所未有的恐惧让荀馥雅紧皱着眉头。
  这种熟悉又恶心的感觉……
  不等她想到那个人,那个人已经闯进来了。
  “雅儿,本侯来了,这回,再也无人打扰到我们了。”
  李琦走进来,秋白被打晕在地。他越过秋白的身子,迈步进来,脸上吟着邪里邪气地笑意。
  “李琦?”
  荀馥雅愣了一下,看着李琦身穿云纹白缎袍金腰裹缠,乌黑的发丝高高竖起,那锋利冷漠的眉眼正睥睨地看着自己。
  秋白被拖了出去,房门禁闭,面对李琦的步步逼近,荀馥雅轻蹙着眉,紧张地握住枕头下的匕首。
  “你终于谋反了?”
  李琦对荀馥雅这言辞感到不悦,可没有责怪她,只是笑容里带着几分残忍:“皇宫已经落入本侯的手里,本侯特意来向你报喜的,开心吗?”
  面对被毒蛇盯上般的毒辣的眼神,荀馥雅额头细细密密的冷汗一点一点涌上来:“李琦,你以为重生一世,你就能成功吗?别做梦了。”
  说这话时,李琦已经走到了荀馥雅的面前,两根手指并拢,微微捏起荀馥雅的下颚:“本侯从不做梦。是否成功,试一试便知。”
  荀馥雅冷然背过脸去:“有些事,是不能试的。”
  李琦轻笑,似乎心情很愉悦:“雅儿是在为本侯担忧?”
  “对。为你担忧,担心你……不死!”
  电光火石之间,荀馥雅寻准时机,手中匕首向李琦的心脏刺过去。
  然而,李琦早有防备,眼神阴冷,一个闪身让她刺空。
  “哐当!”
  匕首坠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荀馥雅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随后骨头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纤细莹白的手腕竟然被硬生生卸下来错了位。
  “唔唔唔……”
  荀馥雅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蜷缩着痛苦□□,两行清泪顺着精致绝伦的脸滑落。
  李琦单手抱着荀馥雅,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荀馥雅乌黑柔顺如锦缎的青丝,轻声笑道:“疼么?不听话的,就该长长记性。这次本侯卸了你的手腕,以示警告,若有下次,本侯便砍了你的手。”
  语气很淡,仿佛在谈论天气的阴晴,并没有太大的欺负。
  荀馥雅却汗毛竖起,皮肤上激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李琦为人变态阴沉,且占有欲极强。
  只要是他的东西,但凡有人染指,人也好物也罢,都会被他亲手销毁。
  “雅儿,上辈子是本侯犯蠢,这辈子,本侯不会再等你了。”
  李琦的手轻轻捏着荀馥雅的脖子,感受到指腹之下那稳健的脉搏。
  “不要。”
  荀馥雅用另一只推开他,没有来地紧张,心里七上八下。
  “害怕?有本王在,何人能救得了你?”
  李琦捡起地上的匕首,眼眸闪过一丝阴狠。
  荀馥雅吓了一跳,赶紧起身逃离,却不小心绊了一下惹,人就这么给李琦跪了。
  不是她想跪,而是真的腿软,不由自主跪下来了。
  李琦收回匕首,满意地摸了摸荀馥雅绸缎一般顺滑的发丝:“早这般乖,又何必吃这些苦头呢?”
  荀馥雅默默将眼泪咽下去,被李琦拦着腰肢,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
  此刻她感觉身上的力气渐渐在软化。
  早上那碗热粥,定然有问题。
  “怎么不折腾了?”
  长眉入鬓剑眉星目,一双狭长的邪气眼眸此刻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似乎带了几分戏谑。
  荀馥雅知晓这人是用药高手,相信很多人已经中招了,只能省下力气,没好气地说:“我又何必白费功夫。”
  上一世已经受够了,这个变态,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将她折腾得厉害,这一世,得改变策论才行。
  “你倒是不害怕。”
  李琦的大手捏住荀馥雅的脸,他眸子一寸寸冷了下来,仿佛在看不听话的宠物。
  荀馥雅不想跟他讲话,免得刺激到这个变态,只是骨子里头的冷傲却在这种状态之下显露出来。
  “不服?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李琦眼底带着浓烈的妒忌,又爱又恨的情绪扭曲在一起。
  荀馥雅被他弄得生疼,忍不住开口,转移这变态的注意力:“你把皇上怎么样了?”
  然而,并未让李琦转移注意力,反而激得他又语无伦次地质问:“你的注意力还要在别人身上放多久?”
  荀馥雅移开视线,心里冷笑: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放在你身上。
  面对荀馥雅的无声反抗,李琦一把将人的脸拧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可发现那双冷傲灵动的眼眸里没有自己的银子,他恼了,随后又邪魅一笑:“既然你不乖乖看着我,我看这双眼睛没必要留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荀馥雅只觉得毛骨悚然,一把推开这人,往角落里蜷缩。
  李琦见她这般畏惧,掏出匕首逼近,露出极度变态的笑意:“这双眼睛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它似乎不听话呢。”
  荀馥雅所有的伪装顷刻间土崩瓦解,畏惧地捂着自己的双眼。
  李琦见她捂住眼,心里难受的很,嘴里喃喃自语,又仿佛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不能把目光分给我呢,乖乖服软不好吗?”
  “还有你这爪子,需要我帮你剪掉吗?”
  ……
  听着这些疯癫又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荀馥雅浑身发抖。
  眼前的李琦太可怕了,比上一世还要癫狂变态。
  随着李琦的靠近,她感觉身体仿佛坠入了寒冷的冰窖,连毛孔都被冷意侵蚀。
  她忍不住畏惧地哭泣:“李琦,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李琦对荀馥雅的之年早已投入了骨子里,是初生的爱意,是爱而背叛,也是爱而不得。
  他这种人的性格本就扭曲了,现在遇到一段扭曲的感情,早已经变态了。
  “我那么爱你,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呢?你居然去死,这一世还跟着谢昀来对付我,你可是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啊。”
  荀馥雅蜷缩在一旁,轻轻摇着头:“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东西,你有何资格掌控我?”J??
  李琦见荀馥雅有了反应,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含住荀馥雅的耳垂,卿卿舔着。低沉阴柔的舌音宛如毒蛇一般攀附在荀馥雅的神经质上。
  “告诉本侯,不乖的女人,该接受惩罚吗?”
  破碎的记忆在脑子里一旦点成型,荀馥雅痛苦地摇头:“不要……我不要,呜呜呜……”
  “上一世,我心软了。很可惜,你的泪水并不会让本侯心软,只会让本侯越来越兴奋。”
  他改变了注意,将手中的匕首扔掉,从腰间拿出一条软鞭子。
  他挥舞着鞭子在荀馥雅嫩白的肌肤上。
  吹弹可破的皮肤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红痕,鞭打的痕迹纵横交错。
  荀馥雅咬着牙,眸底依旧看到了不服的神色。
  “你为什么一丁点爱意都不肯分给我?”
  李琦一边抽打着她,一边又笑又哭地低吼。
  仿佛缺爱的孩子,又仿佛是受伤的野兽,但在荀馥雅的眼底,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此刻的李琦,眼底蒙上一种偏执的爱恨,恨不得将荀馥雅撕碎,吞食入腹的扭曲爱意和爱而不得的强烈恨意交织在一起,让荀馥雅觉得这样的李琦很可怕。
  “你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抢走。”


第113章 
  黄河下游的永州城。
  县令府府邸内,梨木家具陈列在两旁的客厅,谢昀正坐在其中一个座位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旁边的茶几上轻巧着,发出“滴嘟滴嘟”的响声。
  手下给他送来了一纸家书。他伸手抖开一看,气是两眼一翻。缓了好一会才幽幽睁开眼睛。
  “李琦,本王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一声怒吼,惊得室内外的人抖三抖。
  永州城不似繁华热闹的上京城,一片荒芜,到处是水泽之地,路有饿殍,时有马贼进犯,守卫日日夜夜都看守着,时刻提防住在山沟寨子里的马贼。
  岑三肩上搭着岑五的肩膀,扛着已经快累虚脱的岑五缓缓朝县令府门口走。他们浑身湿透,裤腿上溅的皆是黄泥,刚从重灾区回来。灾情比他们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
  换了身干净的衣物,披着银甲,他们来到客厅跟谢昀作了个揖,复命:“王爷,有了范夫子的指点,这江南的水患算是解决了,接下来便是解决灾民食宿与马贼的祸患。”
  “……”
  谢昀垂眉思索,不发一言。
  上京城的形势很不明朗,李琦敢明目张胆地夺位,必定筹谋已久,做足了功夫,恐怕此刻,宫中已经落入了李琦的掌控……
  想到这,他神色沉静如山岳,又带着锋锐而凛冽的战意,像是下一刻就会提槊而起,但你再多看几眼,他依然蓄势般坐在那里,隐隐有股兵戎肃杀之气。
  从前每次大战之前,他都是这副神情,叫在场二人也有些看不透他心中所想了。
  岑三只觉得眼前的王爷气场与之前相比,似乎变了个人,感觉很陌生,给人一种打从心底里敬畏之感。
  良久,他的王爷才冷冷地说了一句:“本王要回上京城。”
  岑三跟岑五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谢昀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吩咐道:“立刻飞鸽传书,通知路子峰和阿蛮,要开战了。”
  “是。”
  岑三仰望着谢昀,看着谢昀脊背挺直,眼里满是王者睥睨天下的倒影。
  感觉,那个熟悉的王爷又回来了。
  岑五询问:“请问王爷,这里的事,该如何解决?”
  谢昀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这么关心,你就留下来处理吧。”
  岑五砸了咂舌,哭丧着脸:“王爷,您太瞧得起我岑五了,这事我解决不了呀,那些马贼凶猛得像雄鹰一样,我这弱鸡哪是他们的对手啊。”
  然而,谢昀丢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扬长而去。
  “解决不了他,你自我了结吧!”
  岑五欲哭无泪。
  岑三拍了拍他的肩膀,深表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紧跟随在谢昀身后。岑五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悔恨自己那么多嘴。
  谢昀走出县令府,仰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戴上狐狸面具,心情更加烦躁。
  皇城已经发出了通缉令,永州城地处偏僻,没这么快收到。李琦必定不会轻易让他回到上京城,这一路回去必定危机四伏,他的容貌过于惹眼,只得带上个面具掩人耳目。
  召集人马得需要一个时辰,可是一想到荀馥雅落入了李琦的手里,他片刻不能等,翻身上马,便要策马赶路。
  他谢昀要走,无人敢留,可岑三觉得,还没召集好人手,做好部署就贸然赶回上京城,是不明智的。
  关心则乱,这太不像平日里的谢王爷了,他只好勇敢一回,一个箭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
  谢昀已多日不见的坏脾气又上来了,一双眼睛跟能剐了人一般露出凶狠的光。
  众人为岑三抹了一把冷汗,生怕下一刻谢昀会抽剑砍了他。
  然而,谢昀没有砍岑三,却跳下马,提拳就上去揍。
  拳头还没近岑三的身,岑三便大声喊:“王爷,你冷静点,你要相信王妃啊!”
  咔嚓一声,拳头没有砸到岑三身上,而是砸到了旁边的木杆上面。
  木杆不堪一击,碎裂了,倒了下来,压在了那尸体上,坏了正在卖身葬父的女童。
  “哇啊啊啊——”
  女童约莫十二三岁,被吓得哇哇大哭。脸上满是泪水。
  岑三与谢昀对视一眼,谢昀不耐烦地向他摆手:“给点赔偿的,别让她哭了,烦。”
  岑三咬了咬牙,走过去,丢给那位女童几个铜板,算是赔偿。
  岂知,女童哭的更凶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怯怯地看着谢昀,眼泪流个不停:“你不纳我为妾么?”
  谢昀翘着双手,不悦地挑眉:“滚。”
  “……”
  女童没想到为自己赎身的这位爷脾性如此差,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的。
  但她感激他们两个帮她赎身,又不用当妾,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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