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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缠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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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荀馥雅的突然变脸,生疏又冷淡的态度,谢昀认为这都是荀馥雅在埋怨自己没有给她风光的婚礼所致的,他想给荀馥雅一个惊喜,所以不想向她透露自己的打算。
  外面的那些热闹都不及荀馥雅此处的安静好,对他来说,在这个世上,除了兄长,荀馥雅是唯一对他真心好的亲人。
  如今他风光了,不想去应付那些虚情假意的人,只想跟荀馥雅多相处。
  他单手撑在门框上低睨着荀馥雅看,薄唇半勾,似笑非笑:“我从牢狱出来后就滴水未沾,卿卿就不能让我喝口水吗?”


第57章 
  这样的谢昀,放荡不羁又刚毅痞气,惹得人怦然心动,荀馥雅看在眼底,心里却在冷笑。
  怪不得赵怀淑对他如此着迷,这该死的男性魅力!
  她负气地转过头去,不看他,吩咐道:“上门是客,香儿,给谢将军一壶茶水,让他喝个够。”
  香儿领了命,动作麻利地去煮水泡茶。谢昀被这样的荀馥雅可爱到了,迈步走过去,却被荀馥雅喊住:“谢将军不要再往前了,你就在那里说话便可。”
  面对荀馥雅的生分,谢昀颇为不习惯,一屁股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抬眼看向她,??戏谑道:“隔这么远,怎么聊天?”
  荀馥雅淡淡地反问:“谢将军留下来不是为了喝口水吗?”
  谢昀挑眉:“卿卿确定我只是想喝水?”
  “……”
  毫无悬念,肯定不是。
  谢昀抬头看看窗外的月色,想到怀里那破旧不堪的平安符锦囊,想向荀馥雅再讨要一个,便向荀馥雅挑眉笑道:“今晚夜很长,明日我就要上战场了,生死未卜,连个子嗣都没有留下,卿卿难道不应该给我点什么吗?”
  岂知,他这话惹来了荀馥雅的误会。
  荀馥雅立马警惕地抓紧领口,羞愤地怒骂他:“你、你这人真不要脸。”
  谢昀遭到劈头盖面的痛骂,心里很不是滋味。
  “啧,当年楚荆去从军,你就立刻送他平安符,如今我去打仗,向你讨个平安符,你就骂我不要脸,卿卿啊卿卿,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呀我,你怎能这么待我呢?”
  “原来你是想向我讨平安符呀,”荀馥雅心虚低头,为自己的误会羞得无法抬头,“我还以为,还以为……”
  看到荀馥雅含羞答答的神色,谢昀瞬间领悟到她误会了什么,顿时心情大好。
  他痞笑道:“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嗯?”
  荀馥雅与他对视一眼,旋即低下眼眉,因为心虚,面容羞得红通通的。
  这副娇羞的模样引得谢昀唇角勾笑:“哎呀,想不到我家卿卿也有对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我真是男人之光啊!”
  面对他的调笑,荀馥雅不作声,多年的良好素养让她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谢昀直勾勾地盯着荀馥雅,他知晓荀馥雅脸皮薄,一个箭步跑过去,吓得荀馥雅惊慌跑开。
  他痞笑一声,从她的身后贴上来,双手环在她腰间,下颌搭在她肩膀上,压低声线暗示道:“若不是怕耽误明日出征的时辰,今晚我定叫你体会到我的精力有多么旺盛。”
  荀馥雅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挣扎着呵斥他:“流氓!快放开我。”???
  “流氓肯定很快放开你,可是谢昀舍不得呀!”
  谢昀见她的耳朵红起来晶莹可爱,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舔了一下,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若再腻歪下去,恐怕他这位可爱的小娇妻又要大发脾气了。
  谢昀的话落下后,两人对视着,僵持了片刻。
  荀馥雅深吸一口气,知道谢昀胡搅蛮缠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上一世,两人虽说名义上算是合作关系,但其实她半分好脸色都没给过他。可你看他,屡屡受挫,却次次百折不挠。在这方面她挺佩服谢昀的。
  她微抿唇角,瞧见香儿提着烫热的茶壶过来,一把夺过来。
  她怒瞪谢昀,忍着浇过去的冲动,攥紧着走过去,将茶壶交到谢昀的手上:“拿着你的茶水出去,不要再打扰我抄写经文。”
  “好的。”
  谢昀爽快地应了声,提着茶壶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荀馥雅松了口气,心想着谢昀明日就出征了,今晚将誊抄的《道德经》给姜夫子送过去,当做谢昀答谢姜夫子的诚意。姜夫子肯定是高兴的。
  如此想着,她走到窗边的案桌前,静下心来专注地抄写经文。
  丫鬟们见她需要安静,纷纷退到门外,只留香儿在屋子里伺候。
  朗月在天空高挂,清风在空中微微地吹送,这片刻的宁静让荀馥雅倍感舒适。
  “道德经啊,姜老头的最爱。”
  正当万籁俱寂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耳侧响起,触不及防,吓得荀馥雅心神一震,握笔的手抖了抖。
  谢昀硕大的脑袋突然从窗外探出头来,悄无声息的,引得受惊的荀馥雅有了片刻的呆滞。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打搅了荀馥雅,伸手拿了一张写满经文的纸张来看了看,一边在心里称赞自己媳妇的字好看,一边感动地说道:“卿卿是想送给姜老头,答谢他出面解救我吗?真是有我的心呀!”
  墨水在雪白的宣纸上点染,荀馥雅不悦地蹙着眉头,矢口否认:“不是,你别乱猜!”
  “你否认也没用,反正我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事实。”谢昀闻了闻纸张,上面有荀馥雅的冷梅香气,他甚是喜欢,便索要道,“卿卿,送给姜老头浪费,送给我吧。”
  “你又不爱文墨,送给你才浪费,”荀馥雅瞥了他一眼,向他伸手,“拿回来,别弄皱了!”
  谢昀将纸张交到她的手里,一手拿起茶壶灌了几口,有些失意地轻叹道:“哎,卿卿为何唯独对我这般吝啬呢?平安符香囊你不送,誊抄的经文你也不送,我想睹物思人都不成全一下吗?”
  荀馥雅想到这人身世坎坷,唯一给过他温情的谢衍死了,如今他又要远赴战场,生死未卜,不由得对他生出几分怜悯之心。
  她心头一软,从靴子里抽出谢衍送的匕首,递给顾影自怜的谢昀:“这把匕首送给你吧。”
  谢昀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接过匕首,贴在脸上蹭了蹭,笑得十分满足:“原来卿卿送我匕首防身啊,真是实用又暖心啊。”
  他在月光下认真地端详着手中的匕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把匕首怎么看着熟悉?”
  荀馥雅向他微微一笑:“这匕首是你兄长送给我的。”
  谢昀困惑地看着她:“兄长送你的,你给我做什么?”
  荀馥雅认真地说道:“睹物思人。”
  “……”
  谢昀想了想,看着这把匕首能想到的人只能是兄长,那还睹物思人个啥?
  他将匕首塞回荀馥雅的手里,还没来及说话,岑三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身后。
  岑三恭顺地向他汇报,谢夫人与江公子已经为他设宴,宾客络绎不绝,朝堂的官员来了不少,赵怀淑也来了。谢夫人和孙媚儿他们正在前厅招待客人,急着催他过去。
  谢昀知晓荀馥雅不爱凑这些热闹,也不想让那些野男人多看荀馥雅两眼,叮嘱五位丫鬟保护好荀馥雅后,自己跟着岑三回屋换了身衣裳,便前往前厅招呼客人。
  谢昀走后,南雅苑难得清静,荀馥雅很快将古兰经誊抄完毕。
  她将纸张装订好,封存到袋子里头,准备动身前往太学书院送给姜夫子。
  不巧的是,她刚出门,就碰上了跑到院子里的一群姑娘家。为首的是赵怀淑,她的身旁跟随着孙媚儿、崔氏。
  来者不善,宾客们都在前厅恭贺谢昀。
  按理说,赵怀淑和孙媚儿此刻在前厅粘着谢昀才是,可这谢昀前脚刚走,她们后脚就跑过来了。
  旁人不知晓,可孙媚儿知晓这里是她住的,很明显,她们是专程来找她的。
  孙媚儿眼尖,在灯火煌煌中一眼看出她来,似乎很友好地向她招手着大喊:“表嫂,平日里你这里没有人喜欢进出,今日我特意带怀淑公主和姐妹们过来,身为主人家的你赶紧过来招呼我们呀!”
  香儿面对她们的不请自来很不悦,想要上前打发他们,却碍于公主在场,自己不敢轻举妄动。
  荀馥雅知道今夜去不了姜夫子家了,将东西交给香儿,吩咐香儿替她送过去。
  香儿领了命离开,荀馥雅吩咐丫鬟煮茶招待客人,便理了一下衣裙,缓缓走过去。
  向众人行了礼,她落落大方地招呼道:“各位姐妹赏脸来我这院子,真是让我这冷清的院子蓬荜生辉啊,热茶已经备上,请各位到屋内坐一坐吧!”
  “哼,这么寒酸的地方还好意思叫我们去坐,真是失礼死人了!”
  “呵呵……”
  人群中有人发出冷冷的讥讽,惹得众人抿嘴嘲笑。
  说话的姑娘身穿绿水长裙,身上佩戴的饰品最多,长得妩媚娇俏,此刻脸上挂着很不屑的表情。
  荀馥雅认得这位姑娘,她是户部尚书徐立言的二女儿徐芳英。
  上一世户部被谢昀带兵围住,户部尚书徐立言吓得卧病在床,生怕自己贪污受贿之事东窗事发,不敢上朝也不敢回户部。
  徐芳英为了替他爹解困,向谢昀设下仙人跳,向引谢昀入局,结果被谢昀命人将她丢尽湖里,直言她丑人多作怪。
  此事发生后,她就没再上京城出现过了。
  赵怀淑挂着和煦的笑容,上前握着荀馥雅的手,替她圆场道:“谢少夫人住的地方虽然不及众姐妹的豪华,但是本宫听孙小姐说了,她很会烹茶,我们不妨进去品尝一番吧?”
  徐芳英听到这话,依旧是嘴里不饶人:“这种下人的活也就她擅长,换我,我可学不来。”
  众人奉承她说:“你可是户部的千金,哪里需要学这些?一句话就有人给你烹茶喝了。”
  徐芳英得意地笑道:“你们还不是一样,不贵的茶叶都喝不下嘴。待会你们喝茶的时候可不要嫌低廉,反正我是不会喝的,荀滢一向嘴挑,也不会喝的。”
  “啊?我无所谓。”
  荀莹自从上次见识了荀馥雅的惊世之才,对荀馥雅的态度变得微妙。
  初见时她感激荀馥雅将玉镯还给她,这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如今她觉得荀馥雅虽然不是出自名门,却非同一般,比名门小姐更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这简直是她爹一直想要将她培养的模版。
  此时此刻,相对于其他闺秀的鄙夷,她对荀馥雅更多的是仰慕。
  孙媚儿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鄙视荀馥雅,心里听得舒爽,不甘寂寞地加入:“哎,按我说呀,公主就是人太好了,不爱计较,什么阿猫阿狗都关怀一下。我们家这位少夫人啊,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也不知道她阿娘是怎么教养的,反正谢府上下,没人喜欢她。”
  荀馥雅淡然面对她们的一唱一和,可当孙媚儿提到她娘时,她攥紧了拳,眸里闪过一丝不快。
  走进屋内,众人依旧在找茬挑刺,来来去去都是那些话,荀馥雅都听腻了,淡淡转开了视线,望向窗台下的银错铜錾莲瓣宝珠纹的熏炉。
  当丫鬟将茶叶给她们奉上时,孙媚儿惊呼一声,几乎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姑娘都是京中名门大家闺秀,赵怀淑更是尊贵的公主,自然闻香便能识茶,一尝就能尝出这是上等的君山银针,泡茶的技术堪称大家。
  这君山银针价格不菲,她们平日里都舍不得拿来喝,只有贵客来临才拿出来喝一些,家里头宝贝得紧。
  可,这出身贫寒的谢家少夫人居然能拿出来招待她们?
  荀馥雅将她们的吃惊尽收眼底,故意装无知,热情地招待她们:“我没什么钱买昂贵的茶叶,这都是我平常喝的,有时候屋里的丫鬟小厮也喝,估计你们喝不惯这么低廉的茶叶,照顾不周,请多多包容啊!”
  “……”
  众人小心翼翼地喝着茶,连叫嚷着不喝茶的徐方英和荀滢也抵挡不了诱惑,默默地喝起来。
  孙媚儿知晓姑母是绝不会给荀馥雅喝这么上等的茶叶,连她平时也没能多喝几口,所以她断定这人一定是到茶库里偷的。
  她拍案而起,愤然怒斥荀馥雅:“好你个贼婆娘,你喝不起茶叶就偷我们谢家库存的茶叶?当年骗我们谢家的钱,现在又偷我们谢家的茶叶,你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众人闻得此言,纷纷向荀馥雅投以鄙夷的目光,对着她冷嘲热讽。赵怀淑不动声色地看着,目光暗沉。
  荀馥雅不理会孙媚儿的无礼漫骂,倒了杯碧落雨露毛尖,当着众人的面洒在地上,洒了一杯又一杯。
  直到洒完了,她才淡淡地吩咐丫鬟将茶壶递给孙媚儿,让她看看这又是什么茶叶。
  当孙媚儿知晓她倒掉的是碧落雨露毛尖,气得差点晕过去。她恶狠狠地瞪着荀馥雅,恨得在她的脸上烧出一个洞来!
  “你,你竟然倒掉一壶的碧落雨露毛尖?你这个蠢货,你可知谢家的碧落雨露毛尖价值连城!”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一两碧落雨露毛尖值三两金呐,谢家每年春茶上市,这碧落雨露毛尖只售三千斤,几乎一上市就被那些皇族宗亲抢光,连达官贵人也得走门路才买得到呢,若普通人家在有生之年喝上一杯,此生无憾矣。
  荀馥雅居然毫不在意地倒掉,这人是不是傻呀?
  众人议论纷纷,连赵怀淑也惊讶了几分。毕竟她平时能喝上这种茶也挺珍惜挺肉痛的。
  荀馥雅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从丫鬟手上接过锦帕,慢悠悠地擦着手上的茶迹,任由孙媚儿漫骂,众人指指点点。
  擦干净手后,她将锦帕递给丫鬟,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谢昀老是给我喝这些茶叶,我都喝腻了,经常拿来给下人喝,要么就用来浇花。从前我不知道这些茶叶这么贵,现在知道了,更加不想喝了。表小姐,麻烦你跟我到谢昀面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吧,让他别再送过来了,走吧!”
  “我不去!”
  孙媚儿畏惧地后退。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犯蠢了,这些名贵的茶叶明显是谢昀给荀馥雅的。
  赵怀淑的美目停在荀馥雅的脸上,笑着道:“谢少夫人,你别为难媚儿了。她怎会知道这些名贵的茶叶是谢将军给你的。”
  听到这话,徐方英感到很奇怪,发出质疑:“啊,谢将军对你这个嫂子也好得太离谱了吧?我爹对我都没这么舍得。”
  孙媚儿冷然笑道:“诸位有所不知,我这位表嫂是出了名的浪荡,对勾引男人很有一套。”
  徐方英惊呼:“不是吧?丈夫才刚去世,她就这般耐不住寂寞了?亏我之前还以为她是三贞九烈的寡妇呢?真是羞耻呀!”
  ……
  随着众人的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荀馥雅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回到她当谢昀的妾室时遭受流言蜚语的场景。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前世她遭受这些人白眼,这一世她遭受这些人非议。
  只不过,她不再是逆来顺受,身不由己的荀馥雅了,她不会再软弱。
  她上前狠狠地甩了孙媚儿一巴掌,怒斥道:“我身为谢家少夫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抹黑我们谢家人的名声!孙媚儿,亏你是谢昀的未婚妻,你怎么能这般抹黑他?他一直对你爱护有加,也是你的表兄,你怎能在外人面前诋毁他?让外人看我们谢家的笑话!你说你该不该打?”
  “我、我……”
  挨了巴掌的孙媚儿本来是怒气上涌,准备还手回去的,但是荀馥雅的话说得在情在理。
  最重要的是,荀馥雅在众人面前承认了她是谢昀未婚妻,这种承认仿佛扫掉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让她无力反驳。
  她从小喜欢谢昀,好不容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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