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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缠娇-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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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爹爹肯定是不知道卫国公夫子是怎样变态的人,肯定是被逼无奈,才会将她嫁过去的。今夜派她过来跟永乐侯谈合作事宜,也一定是看重她的能力。
  可残酷的事实摆在面前,叫她如何再自欺欺人下去?
  想想这些年她在卫国公府过得那些不堪入目的屈辱日子,想到这些年她的不堪,爹爹的不闻不问,难道还不清楚吗?她不过是权利的一颗棋子,什么骨肉亲情全都是骗人的!
  回去?如今她要如何回去?回去挨爹爹的骂?回去跟爹爹算账吗?可她都被卫燕京玩弄得像破布那么脏了,她的人生都毁了,有意义吗?
  她绝望地闭上眼,流出了最后一丝希望。
  转过头,她缓缓地走进那大红的床榻,刺眼的鲜红仿佛是她心头滴下的血,已经凝固了。
  漫长的屈辱和折磨后,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够肮脏恶心的。这个世界除了容珏,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去地狱!
  李琦满足了,一脚将她踢下了床,看着她的眼神宛如看破布:“回去告诉荀况,犬戎使者正在为迎回妙光公主和巴桑王子的事头痛,要想办法让犬戎人接回妙光公主和巴桑王子,他们这么恨谢昀,肯定会找谢昀麻烦。”
  他走下床,恶劣地将纸条塞进她的嘴里,语带讽刺的笑道:“念在你姓荀,本侯不介意玩破布。以后随传随到,明白吗?卫夫人。”
  荀滢难堪地将嘴里的纸条拿下来,紧攥着,屈辱地哭泣。她不明白,上天为何待她如此残忍。
  她哭着捡回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用它们一层又一层地盖住那肮脏可耻的身子,麻木地走出永乐侯府。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二个不堪回首的噩梦,她发誓,终有一天,要宰了这些畜生。
  她打开纸条,看到上面写着二皇子赵启仁的行踪。李琦很明显是暗示,如果犬戎使者抓了二皇子赵启仁,犬戎使者用他来跟天启谈条件,肯定能成事。
  她偷偷誊抄了一份,将原稿藏在写给容珏的那些情书里,才过去书房将誊抄的那一份给荀况,向他转达李琦的意思。
  三日后,因杨岁序被盛景南证实不是谢昀所杀,是被大理寺狱的狱卒所杀,而这名狱卒被人收买,但是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服毒自杀了,案件就这么被柳宗言结案。
  盛景南虽不服气,但也没办法抵抗柳宗言的势力,只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徐尚书的案情来。
  柳宗言想要草草结案,无奈盛景南找到容珏镇压他的官威,这才顺利查出那些被害的女子皆是徐夫人所害,因此,徐夫人被关到了大理寺狱,与徐大人结伴。
  这两桩案件轰动一时,成为上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而盛景南的名气如日中天,被百姓称为“当世少年神探”,风头盖过了柳宗言。
  正当众人等待着当今圣上圣裁徐尚书的消息时,犬戎使者再次来洽谈迎回妙光公主和巴桑二王子的事。在国事面前,所有的私人恩怨都已经是不值得一提了。
  最终,孝贤皇后没有召见谢昀,谢昀因老皇帝需要他来镇压外族使者,被放了出来。
  而谢昀被放出来的消息一传出,那些卖力上奏弹劾谢昀要求处死的朝廷官员,个个面如土色,完全把谢昀当做被放出笼子的猛兽,怕得寝食难安,求神拜佛。
  与之相反,谢府上下热闹非凡,个个都喜上眉梢,大摆筵席为谢昀去除晦气,大肆庆祝。
  听到谢昀回来的那一刻,荀馥雅正好奇地盯着谢昀送给她的那一盆名叫“仙人掌”的绿植。按理说,植物饱受摧残,不浇水,没几日就会枯萎的,可这仙人掌居然还活着,还长得比昨日精神,还真是奇特的植物。
  谢昀究竟是从何处弄来的?
  正想着,谢昀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一把将人抱起来转圈圈:“卿卿,我可想死你了!”
  荀馥雅吓了一跳,用力拍打他的手臂:“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
  谢昀轻吻了一口她的脸颊,才放她在地上。
  荀馥雅被他转得有些晕头,没察觉他做的事。她扶着谢昀定了定神,方嗔怒道:“你这人真是,怎么越来越放纵了!”
  垂眉看到自己的纱裙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血迹,她上下打量谢昀一番,紧张地问:“你受伤了?”
  谢昀向她摊了摊手:“没有,卿卿你别担心,这是老鼠血。天牢不干净,经常有老鼠出来作案,我顺手灭了他们,为名除害。”
  “沾了老鼠血你都不洗手,刚才还抱我,你这人真是太脏了!”
  荀馥雅气恼地剁了脚,回屋里,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准备沐浴更衣。
  瞧见谢昀跟随过来,她有些嫌弃:“你跟过来做什么?”
  谢昀笑嘻嘻地把脸凑过去:“不是嫌我脏吗?你屋子有水,我进来清洗的。”
  荀馥雅隐约嗅到不一样的气息,脚下向旁边挪动:“我要沐浴更衣,谢将军还是回你屋里清洗吧。”
  “夫人,为夫都脏了,不在你这里清洗,恐怕洗不干净呢。”谢昀轻轻搭上荀馥雅的肩头,不怀好意地啧了一声。
  荀馥雅见丫鬟小厮纷纷推出去,暗叫不妙,欲想叫玄素进来,谢昀却单手扣住她腰身,毫不费力地拽到软塌上。
  “玄素正跑出去收江骜的情书呢,咱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谢昀你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短短片刻,荀馥雅已经深刻感受到彼此体能和武力上的天壤之别。她有些怕,如果谢昀此刻全然不计后果,想要霸王硬上弓,该如何是好?好端端的,这人怎么一出狱就发疯?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刺激到了?
  荀馥雅紧张之余,颇有些疑惑,幸好,谢昀没有做进步一动作。
  他将她抱到浴桶旁边的,用木勺舀水,给她净手,顺道把自己的血手也洗干净。
  “刚才刺激么?”谢昀用干毛巾擦拭双手,“我还以为夫人会挣扎很厉害,或者拳打脚踢呢?”
  荀馥雅不知如何回应他,难道跟他说,因为知道挣扎也没用,至于叫喊,更是白费力气,万一换来一句恶俗的“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还不是恶心到自己。
  她低头盯着身上的血迹,很是受不了。
  谢昀早已习惯血腥味,觉得读书人的洁癖有点好笑,说道:“要不直接脱掉吧,还是为夫帮你?”
  荀馥雅赶紧伸出一只脚抵住他身,阻挡他靠近:“我们可是假夫妻,请你自重,拿捏好分寸。”
  “好的,我会拿捏好的。”
  谢昀低头盯着白净的玉足,不由得想起那个春梦。
  荀馥雅觉得目光太炽热了,赶紧缩回脚:“希望你遵守——”
  话还没讲完,谢昀蓦然伸手搂住她,一手扣着后脑勺,低头就吻。
  荀馥雅浑身僵硬,脑海一片空白。
  对方含着她的双唇肆意纠缠,舌头霸道地撬开齿关,攻城掠夺,缠住她的舌尖吮吸不止。
  这个吻既情热如火,又强硬不容抗拒,而谢昀的大手如同一柄利刃,将她稳稳地钉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荀馥雅想要用力推开,手还未抬,就被谢昀一把拿住手腕,快速抱回软塌。在躺下的那一刻,她的手腕被压在头顶,唇舌辗转倾轧,堵得她透不过气。
  不到片刻,她憋红了脸,“嗯嗯呜呜”地寻求呼吸的时机,手肘狠捣施暴者的腰腹,尝试反抗。她不反抗还好,越反抗谢昀就越兴奋。
  只见谢昀用一只手攥紧她的双腕,空出的手撕扯她裙带。
  荀馥雅大急,猛咬他的舌头。
  谢昀机敏地撤回唇舌,哑着嗓子,阴狠威胁:“再挣扎,当心胳膊脱臼。”
  荀馥雅喘气道:“谢昀,你要泄火换其他人!”
  “我这不是泄火,是爱到浓时情不自禁,非夫人不可的。夫人何必如此吝啬,不施舍一点点怜悯给为夫呢。”
  哦,反倒是我的错了。荀馥雅被他的强盗逻辑冲击得要吐血。
  “夫人的嘴好像也被弄脏了,为夫给你洗洗?”
  谢昀趁着空档,像野兽似的叼住那娇艳欲滴的唇,舌头伸进去翻搅。(此处省略一百字,随便发挥想象吧,都是需要和谐的内容,但声明一点,男女主没发生关系哦,只是被占便宜,哈哈!)
  完事后,谢昀不顾荀馥雅的打骂推搡,死皮赖脸地拥抱着她,无声求和解。
  荀馥雅眼下手酸脚软、口干舌燥,没有力气再与蛮狠不讲理的谢昀计较,只得任由他抱着。
  谢昀等荀馥雅平静下来后,整理好衣裤,净过手,到茶几上倒了一杯温茶,端过来伺候她喝下。
  整理好衣装的荀馥雅咕嘟咕嘟喝完,胸口的憋闷感稍减。
  岂知,谢昀在这时候伸手过来,用指腹揉她湿润殷红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吻了一下。
  荀馥雅轻触唇上那伤口,发出一声:“疼。”
  想到刚才不小心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都是因为眼前这男人,想想都来气。
  一丁点的伤口,还没一粒米大,倒叫一向冷酷残忍的谢昀心疼起来。
  他与荀馥雅贴近了坐,温声细语地安抚道:“别太在意了,这伤口让你看起来很美!”
  荀馥雅实在是拿这个打不过骂不动的混子没辙了,揉着太阳穴道:“皇上真不应该放你出来的,当初我就应该跟大臣们一起请求处斩了你。”
  “夫人才舍不得呢。”谢昀低声笑,“没跟夫人成为真夫妻之前,为夫怎会就算变成了鬼,也会回来找你做恩爱夫妻的。”
  荀馥雅头疼:“你少嬉皮笑脸的。”
  谢昀见荀馥雅似乎咽喉不舒服的样子,边走过去倒茶,边得意地笑道:“嗯哼,这下容珏没机会了。”
  荀馥雅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好好的,你提大师兄做什么?”
  谢昀端着茶水走过来,递给荀馥雅:“夫人少瞒我,我都听岑三说了,你跟容珏去见容夫人和孝贤皇后了,这家长都见了,我不快点下手,恐怕以后都没我的事了。”
  “胡说八道。”
  荀馥雅轻叱一声,接过茶水来喝。
  她就知道这厮发疯肯定是听到闲言碎语的,就没想到是岑三打的小报告引起的。
  喝完茶后,她感觉咽喉舒服多了,将茶杯递给谢昀,谢昀却突然坐过来,贴近她追问:“那你为什么跟容珏去见家长?”
  荀馥雅吓了一跳。
  还不是因为你?
  她心想着不能让谢昀知晓实情,便默然往旁边挪动。
  谢昀期待她的解释,可她偏偏一个字都不给,心里很受挫。
  他扑倒在上软榻上,唉声叹气:“我不就是懒懒散散没啥进取心吗,老天爷至于这么惩罚我?好不容易娶了个妻子,妻子却总想爬墙。”
  荀馥雅见他说得煞有介事,失笑:“谢昀你够了,为什么总是跟大师兄过不去。”
  “不是我非要跟他过不去,是他跟天底下的男人过不去。”谢昀咬牙切齿道,“反正我就不喜欢你看他的眼神,唔,得找个妖精去收了他才行。”
  荀馥雅瞪他:“还是让妖精先收了你吧。”
  谢昀大笑,扼住她的后颈又是一阵深吻:“你不就是那个小妖精吗。”
  荀馥雅推开他:“我要沐浴,麻烦你出去。”
  谢昀痞笑一声:“好吧,既然夫人害羞,那为夫先到宴会上等吧。”
  此时,岑三送来一件雪青色新衣,他便在岑三的伺候下换上,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荀馥雅看着人走了,无力地躺倒在软榻上,心情很复杂。
  怎么又栽在这个人的手里呢?
  若历史会重演,到了谢昀不得不娶赵怀淑的地步,谢昀还是选择弃了她,选择赵怀淑和权势吗?若真有那一日,自己还能毅然决然地离开谢昀吗?
  她有些迷惘了。
  沐浴更衣后,玄素笑眯眯地拿着江骜的情书进来,一眼望过去,完全是个怀春少女。她将姜贞羽写给荀馥雅的书信递过去,便拿起梳子替荀馥雅梳妆。
  荀馥雅打开信封,抽出信纸展开来看。这回信上的信息让她颇为震惊。
  姜贞羽查探楚江家的秘密,江夫人的秘密,父母双亡的真相,在路子峰的帮助下,查到了江夫人在嫁入江家前生下了一个女婴,却被负心汉抛弃,她想要一死了之。将女婴托给一对膝下无儿女的夫妻照顾后,就跳江自杀,可没死成,被江老爷救了,成了江夫人。而那个女婴就是姜贞羽。
  江夫人不想让江老爷知晓她不堪的过去,没有认回姜贞羽,但是又想念女儿,所以故意让姜贞羽和江骜从小玩在一起,可没想到十几年后,姜贞羽与江骜竟然互生情愫了。看到骨肉相爱,江夫人只能让姜氏夫妻带姜贞羽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离开后的姜氏夫妻突然有一日又回来找江夫人,他们谈得不欢而散,随后姜氏夫妻就死了。
  荀馥雅放下信纸,姜贞羽和江骜居然同母异父的姐弟,这个真相让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姜贞羽曾经钟情于自己的胞弟,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打击啊!
  事情到了这里,她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姜贞羽会远走他乡不回来。上一世,江家倒了,江骜死了,路子峰又对她爱理不理,她又怎会不走呢?幸好这一世,路子峰对她紧张起来。
  想到这,荀馥雅突然想到了一个化解江家危机的办法,既然江骜给谢昀一大笔钱打仗,何不让谢昀借机帮江骜谋个户部的官职呢?江骜虽然不是当官的料子,但是他在上京城当高官,跟谢昀有个照应,指不定那幕后之人不敢动江家,江骜也不会惨死在南陵破庙里。
  玄素已经梳妆完毕,荀馥雅对着铜镜看了看,满意地站起身来,前往客厅参加宴席。
  这次的宴席是家宴,也就是谢夫人和孙媚儿替谢昀庆祝的。自从上次谢夫人到公堂作证,她与谢昀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谢昀见到她也会行礼喊一声“阿娘”。
  她们本来跟谢昀笑着说话,瞧见荀馥雅来,便都不说话了。
  谢昀招呼荀馥雅坐在身旁,谢夫人神色怪异地看向荀馥雅,问:“你嘴怎么破了?”
  荀馥雅心虚地说道:“上火了长泡,蹭破的。”
  谢夫人不说话,孙媚儿却直言道:“本小姐看着不像上火,倒像是被咬破的。”
  “……”
  谢昀低头抿嘴窃笑。
  荀馥雅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大腿,面上却露出茫然之色:“我没有咬嘴唇的习惯呀。莫不是上火了夜里磨牙,咬了也不知道?”
  孙媚儿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两眼,总算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头跟谢夫人有说有笑。
  荀馥雅对于这两人的关系,真的又羡慕有迷惑。那日谢夫人在公堂作证,她以为孙媚儿会恼恨谢夫人,一气之下回家,可孙媚儿并没有。谢夫人不知跟孙媚儿怎么说的,孙媚儿居然没有闹起来,也没有怨恨她,依旧跟她相处融洽,还真是神奇。
  谢昀端详着近在咫尺的脸,正心旌摇荡,眼光从微颤的睫羽一路滑到殷红嘴唇。荀馥雅察觉到他的异样目光,又在桌子低下狠狠地捏了他一把。
  “怀淑公主到!”
  此时,一个不速之客来临,众人顿时收敛起所有的神色,出门迎接这位就不临门的公主。
  无事不登三宝殿,赵怀淑没有接到邀请,却在犬戎使者来谈判之时大驾光临,不用想这次来肯定与此事脱不了关系。
  关于这次的和谈,荀馥雅多少也了解了一些。
  本来天启抓住了妙光公主和巴桑二王子占据上风,加上上次被荀馥雅打败后,犬戎使者应该不会这么快来的,可犬戎使者这次不仅来得快,还态度嚣张得很。
  说这当中没问题,还真没人信。
  赵怀淑免了众人的礼,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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