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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穿书后病娇师弟总对我图谋不轨-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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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端着那碗还有余温的汤,茫然地看着那渐渐落下的夕阳,拉了拉嘴角,但是不知道说什么。
  走了两步路,又停在原地,也不知道去哪儿好,他失去了主心骨。
  失去了让他欢喜悲愁的主心骨。
  就连流泪,都不再大胆,一切都是伸手伸脚,活生生的像个纸片人。
  花明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沉睡了。
  原来等久了,就是麻木啊,悲伤麻木欢喜麻木,所有的情感都将麻木,可心头的疼痛却没有停止。
  他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汤,吸吸鼻子,努力忍下眼里的泪水,脑海里是翻来覆去的爆炸。
  “还有小宣。”
  “我去给小宣送汤。”
  “小宣今天好像不愿意跟长修走,他们不是关系很好吗,是闹了什么矛盾吗?”
  花明努力地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只要不那么牵挂,心也就没那么痛了,他才不想一直哭一直哭呢。
  只不过走到小宣门口的时候……
  里面的吵闹声更激烈了,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花明本着劝架的心思上前一步,可他的手才碰到门的时候就听到了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名字。
  “柳岸有多不好惹,这天下之人为何惧怕他,你不明白吗?”
  长修背过身,很是固执:“那又如何,他不是有软肋吗?”
  “我今日同花明在厨房,他和我说了许多许多,那样简单纯粹的感情,昔年我们也是如此。”
  “我看到他们这般,亦如我们,所以……”
  话还没说完,只见这长修又用力地摔碎了手边的花瓶,双手撑在茶水洒湿的桌子上:“别说了……”
  小宣哽咽着:“我只是想救救我们。”
  “修哥,我愿意跟你死在一起,又或者死在你前头。”
  “你我真心诚意,朝朝暮暮,转眼即顺又待如何?”
  小宣伸出手,试探性地拽了拽长修的袖子,眼神里还有最后一抹期待:“我不想瞒他了。”
  可长修却是攥紧拳头,用力地砸在桌面上,冷眼看着他:“我从不知,你这般无理取闹。”
  “你不懂我良苦用心,你自己好好反思吧。”
  说罢,长修便用力地推开了小宣,满是怒气地推开了这扇门,正好见到端着汤的花明。
  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又听到了多少?
  长修惶惑的眼神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挪动,但还是扯出一抹笑容来,若无其事地说道:“花明,你怎么来这儿了,做了一天饭,不回去歇歇吗?”
  花明目光也不闪躲,而是直接迎上了他那伪善的笑容,手里的汤也直接摔在了地上,声音有些颤抖:“你们瞒着我什么?”
  “你们有什么不敢说的?”
  花明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眼里含着泪,他死死地抓着长修的胳膊,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拿我当小丑,哄着我玩儿,有意思吗?”
  “柳岸,在哪里?”
  “你们说的,是不是跟柳岸有关系!”
  然而,没人回答他,沉默,都是这可笑充满嘲讽的沉默。
  为什么不告诉他,还是说……
  还是说柳岸遭遇到不测了?
  他的脑子已经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各种可怕的画面,情绪也是更加激动,泪水夺眶而出,两只手用力地晃着长修的胳膊,声音已然接近崩溃:“你说啊,你说柳岸在哪里!”
  长修一边头疼地抠着他的手指头,一边敷衍地说道:“他很好,是你想多了。”
  骗他!又在骗他!
  就知道骗他!
  花明哭的快喘不过气,直生生地扯断了长修的衣裳,一口鲜血吐出:“你把我的柳岸还给我,还给我啊,还给……”
  悲伤太沉重了,睁眼已然不能支撑,他的身子也是重重的仰了下去。
  这一刻,花明更加懊恼自己没用,就连哭,都会哭晕。
  昏昏沉沉之际,大概是有人将他抱了回去,他还听到小宣愧疚的声音,那一句句对不起。
  他不愿睁眼,不愿再听,这世间,对不起最无能也最虚伪。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之间觉得脖子有些凉意,再次睁开眼,他吓了一大跳,可也只是片刻惊吓……


第138章 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大师兄,你这最近受了不少罪啊,消瘦好些。”
  花明毫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眼中满是嫌恶与憎恨,可一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不断地捂着心口咳嗽起来了,呼吸都是这样的吃力。
  这样的他,也就是掌心里的蝼蚁罢了,是个人都可以捏死他。
  “大师兄,你背叛了朝雾山。”
  “你和他就是一丘之貉,你们两个都该死!”
  昭和嘴角还噙着笑,可眼底满是恨意,恶狠狠地瞪着花明,又抬起手用力地掐住他的脖子。
  他缓缓俯下身子,凑在花明的耳边,得逞地笑着:“知道吗,在南苑山庄门前追杀你们的人,是我指使的,我就是不要你们好过。”
  “我就是看中他受了重伤,特意落井下石。”
  花明攥紧了拳头,但根本没有抬起来的力气,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他才不要在这种混账面前落泪,才不要丢了柳岸的颜面。
  可如果不是这个混账,柳岸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如果不是他,眼下又怎么会和柳岸分开?
  花明恨极了这昭和,可偏偏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被他玩弄掌心无力反抗,他再次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无能?
  “看样子很恨我?”
  “师兄,我们是正道之人,曾经你不是教诲我们守住本心,匡扶正义吗?”
  “不是说要好好守护朝雾山,抵抗邪流吗?”
  昭和掐着他脖子的手也缓缓松开,可眼里的讥诮都要溢了出来,他冷哼一声:“是你说的,是你说他若是做出有辱师门之事,你就亲手了结他的,如今不忍心了?”
  “师兄,你是被他灌了迷魂汤吗,你的大道之心呢!”
  昭和低下身子,脸与他凑得格外近,鼻尖都快碰到鼻尖,正好将他眼底那些悲悯之色尽收。
  “我顾不了那么多,柳岸他……他真的很可怜,我也很可怜,我们只有彼此了。”
  “我们只有彼此了,我们也没碍到谁,你放过我们……”
  花明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与之抗衡,唯有哀求,唯有丢掉自尊跟只狗一样哀求,他真的不敢去赌也不敢去确定什么,他只想要他的柳岸平平安安站在自己的身边,他只想要安安稳稳的活着罢了。
  可这世道,从来不是靠悲悯维持的,愈是可怜,愈是被践踏。
  昭和伸出一根手指头,满是嘲讽地挑起他的下巴,轻笑一声:“是我忘了,一样的躯壳罢了。”
  “我朝雾山的子弟怎会这么犯贱?”
  “真叫人恼怒啊,你这么丢我师兄的脸,你说我怎么才能解恨呢?”
  花明被迫昂着头,眼中的泪水也如决堤般,他不断地重复着:“你放过柳岸,放过柳岸吧……”
  “你冲我来,你有什么都冲我来!”
  “昭和,算我求你了,行吗?”
  就因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于是便做出各种猜测,又因关心则乱,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蹦出各种可怕的画面,越发的揪心。
  此刻若是能让他见上柳岸一面,他什么都愿意。
  说来也是可笑,昔日他们每天腻在一起,他觉得这人很烦很想逃开,殊不知烦着烦着的过程也就真香了,倒也不是有什么受虐病。
  日久的相处中,他的心像样的跳动,约莫就是真心感动真心,感情传递感情,体温温暖体温,血液也开始沸腾。
  “柳岸他真的很好,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好的人。”
  柳岸对他,其实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实质性伤害,总是会把最好的给自己,握紧自己的手不说话。
  正因为见不到他,得不到他的任何消息,便开始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这一刻他的心意也从模糊变得清晰,越发认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昭和,你知道他在哪对不对?”
  昭和冷冷地注视着他,是相当看不下去他这副懦弱的模样,恨不得一下掐死,但实在是不过瘾。
  “我看着他因为你跪下去。”
  “当然,我也看着他,因为你才快要死掉,真是心情愉悦。”
  快要死掉?
  只这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已经将他逼到绝望的境地,花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啊!昭和,你要我的命,你就拿去啊!”
  可昭和却满是玩味地看着他,又伸出手从他的额角缓缓下移,最后落在了他的唇角:“柳岸对你非同一般,可他不是有洁癖吗,如果你被毁了,如何?”
  “师兄,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你自己来,嗯?”
  花明的身体都在颤抖,瞪大了眼睛,紧张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愿意,当我没说。”
  “只是,你的柳岸啊,浑身的皮肉都要烂了,原本体内的毒素就要爆发,可现在又要经受别的毒。”
  “反正他也快死了。”
  柳岸……
  柳岸快要死了,花明嘴唇都忍不住哆嗦着,哽咽着:“你想羞辱我,就尽管羞辱。”
  为了一个败类,这般作践自己?
  真是让人恶心的想吐,哭,又是哭,师兄才不会这么没用!
  昭和烦闷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头在他的锁骨处流连着,眼神冰冷:“你是把自己也献给他了吗。怎么,他伺候的你舒服吗?”
  “师兄,你们之间,可没那么干净吧。”
  “肮脏,恶心,令人作呕!”
  “臭虫和老鼠,天作之合!”
  花明的眼中含着泪,可眼神很是纯澈,他攥紧了手指头:“我同他,清清白白。”
  “我们之间的感情清清白白,都是一腔诚挚。”
  昭和却是冷哼一声,又将他的被子拉了拉,坐到床边:“你这么贱,还不上赶着?”
  “我连看一眼,都觉得想吐。”
  “知道吗,我之所以不这么快杀了你们,就是为了游戏更有趣。”
  “清白是吗,那我就要看你们不清不白,还要看你们反目成仇!”
  昭和的手又搭在了自己的剑柄上,目光柔和了几分:“我是长峰师兄带上山的人,是他给了我新的生命,可你们……”
  “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对了,你的柳岸就在这南园山庄的地牢里,也就是这长修的书房。”
  花明当即就立刻掀开了被子,连鞋子都没穿好,出门的时候差点摔倒了,可他又哭又笑的念叨着:“傻子,我来了,我来救你了……”
  可走到这书房的时候,远远看去就知这烛光明亮的,定然是不好进去,也不能硬闯,他正苦恼着……


第139章 我给你写保证书
  “你想进书房?”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说话的人正是小宣,眉头紧紧拧着,手藏在袖子里也是紧紧地攥着。
  他也确实很犹豫,他不忍心看着长修越发疯狂,可又是自私的,他同样是不想了结这性命,与长修的每一日都是他都是贪恋的。
  他是罪孽的本身,他实属不配。
  愧疚感充满又如何,那些死去的人也不会活过来,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麻利地扔掉了刀鞘。
  他尚存一抹未泯的良心,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好的人发疯:“当年修哥走火入魔,我也跟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得抱头痛哭,恨不得替他身受。”
  “所以花明,我理解你。”
  “我也想知道,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如何。”
  小宣将这锋利的匕首递进花明的手心,面无表情地说道:“仅仅凭你的能力,怕是进不去这书房,即便进去了,那柳岸或许只是一具尸体了。”
  “用我威胁他。”
  “你还愣着做什么,不忍心吗,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花明缓缓抬起手,皱着眉头,他怔怔地盯着这把匕首看,虽然说真的很想见到柳岸。
  虽然说这南苑山庄也是道貌岸然,可自己若是拿着匕首架在一个孩子脖子上,又成了什么?
  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用这样无耻的行径,拿着匕首的手也是颤颤巍巍,眼神中满是厌恶,他摇了摇头:“做人做事是有底线的,不能自己的一己私欲就不择手段。”
  “我没办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手中的匕首也坠了下来,可小宣却是快一步接住了那把匕首,再次递入他手里:“柳岸会在你的优柔寡断里死掉,这也没关系吗?”
  “如果他撑不住,他的身体活血会被毒枯草分食,也没关系吗?”
  “你可能不知道他在毒桶里泡了两日,密密麻麻的虫子咬着他的皮肉,吸着他的血液,身前的肌肤都溃烂了,那白骨啊都露出来了,可他没喊一句痛。”
  “他的眼睛都差点被毒虫咬瞎了,但他不在意,他只重复着让我们好好照料你。”
  原来……
  原来他的柳岸一直在,他的柳岸离他是这么的近。
  原来他一直被牵挂着,原来至死……他的柳岸都是想着怎样妥善安置他……
  既如此,还管什么狗屁底线,一己私欲又如何,我就偏偏不择手段了!
  如果他真的出事了,我这辈子才不会原谅自己!
  花明攥紧了手心里的匕首,眼神中满是坚定,将匕首抵在小宣的脖间,声音由于气愤有些颤抖:“你们这些坏家伙,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坏,还装的那么善良!”
  小宣没有反驳,只闭上眼睛,轻轻地说了句:“骂吧,你心里好受些。”
  “我当然要骂了,我不仅要骂,我还想弄死你们!”
  花明吸吸鼻子,哽咽着:“不要以为这样子我就有多感激你了,反正你还是个坏家伙,亏我当时还想给你端我亲手做的汤,早知那时我就下点毒给你灌下去了。”
  说着说着,花明也就没出息得低下头轻声抽泣着,明明努力得忍着了,可似乎越忍这眼泪也就越发汹涌。
  “对不起,花明,我瞒了你。”
  花明咬了咬牙,想说什么,可却是被一个悲伤的嗝给打断了,他有些难堪,但还是气呼呼地说道:“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
  “别和我说话,我不想搭理你!”
  他生气地将人架到了长修的面前,还一遍一遍在心中劝慰自己不要心软,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哽咽着:“你把柳岸还给我!”
  长修放下手里的毛笔,慢条斯理地走过来,脸上还有那伪善的笑容:“花明,你这是做什么?”
  “我们南苑山庄待你不薄,你怎么恩将仇报?”
  长修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从小宣身上扫过,负在身后的手指头也紧紧攥着,声音有些冷漠:“小宣,你胡闹些什么,以你的本事,他能伤的了你?”
  这话仿佛就在说随你们怎么闹,人我是不会交出来的!
  小宣也怔怔地看着他,从没想到修哥对他也这样薄情了,从前他就算是头发被削断了一根,修哥也会为自己去出口恶气。
  可笑啊,如今这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修哥居然是无动于衷,不是说在意他的生死吗?
  “小宣,你怎么就不懂我良苦用心?”
  “跟着一个外人胡闹,这几十年的情意,你都不要了吗?”
  小宣苦涩地笑了笑,几十年的情意是你看着我脖子上的匕首无动于衷,几十年的情意是我无论如何哀求你都不肯为我回个头,几十年的情意是你丢在一旁了。
  “修哥,你就不怕他杀了我?”
  小宣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刻意向前走了一步,这白皙的脖子上也多出一道血痕:“修哥,小宣的性命你也不在意了吗,几十年,几十年啊,你厌烦我了吗?”
  花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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