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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穿书后病娇师弟总对我图谋不轨-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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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一直在山上勤学武艺,也只是馋了的时候去打几只山鸡野鸭的,怎么就……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要下这样的狠手!
  冯禾子满脸的泪水,很是绝望地跪在了地上,他的双腿完全站不住了,像是被烧的通红的烙铁戳了一般,他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师兄,你们又在和我开玩笑,是不是?”
  “我不就是平时饭吃的多了一点吗,我改,我以后一定改好不好?”
  冯禾子扑在那具尸体上,紧紧地抱在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起来啊,起来啊,你起来啊……”
  他频繁的重复着这几个字,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滚落,滴在自己的嘴角,又咸又苦涩的,张着嘴痛声大哭着,上齿和下齿之间都连着一丝银线,他使劲捶着自己的心口:“都怪我,都怪我不早点回来!”
  “师兄,禾子还是想吃你做的饭,禾子好饿啊……”
  师兄做的饭可好吃了,他会做好多好多的菜,红烧肉不油不腻,排骨炖汤特别香,就算是混沌,他也都能吃半锅。
  师兄那时就瞪着拿着筷子拼命干饭的他,做出凶巴巴的样子:“吃吃吃,都给你吃完了,别人还吃什么?”
  “冯禾子,你的肚子是铁做的吗,就你天天饿。”
  那时候他就撇着嘴:“那还不是师兄厨艺高超,嘻嘻,等会我帮师兄收拾厨房。”
  师兄,你就是一个厨子,怎么……怎么这么些人的刀剑这么狠毒,偏偏还要对你下手?师兄,你起来啊,你是装的对不对,师兄……
  冯禾子哭的双眼都模糊了,身子不断地颤抖着,脑子里也是嗡嗡作响:“师兄,醒醒啊,你就知道睡懒觉,我去把你的碗给砸了,你怕不怕?”
  冯禾子将师兄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又爬着上前抓住了一个师弟的手,眼睛通红的:“师弟,我回来了,你不是想听山下的故事吗,我来和你讲了。”
  “起来啊,你们都起来啊……”
  “我好不容易回家了啊……我的家……”


第231章 你要我怎么活?
  我这一生不求大富大贵也不求长命百岁,我只是想要和亲人们生活在一起。
  竹林嬉戏,饭桌抢食,夜里闲话,当时只道是寻常,偏生这人间最是寻常难得。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是用我的命换回这遍地的鲜血,要死的话,怎么死的不是我?
  明明我才是那个废物,我什么都不会,我只会给大家添麻烦,死的人怎么就不是我!
  冯禾子泪眼模糊着,都看不清这地上的师弟伤口是怎样的凄惨,只是用力地抓着师弟的手指头,哽咽着:“师弟,这山下一点都不好,山下的人都很凶很凶,我……我可害怕了……”
  师弟性情率真,又最是侠肝义胆,是个喜好拔刀相助的。
  从前若是他被人欺辱了,只要他撇了一下嘴,这师弟就立刻拔出长剑往外冲,还怒气冲冲地说着:“禾子师兄脾气好,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禾子师兄,你等着,我把人揪回来给你赔罪!”
  虽是比他还要小上一两岁,可这师弟最是护着自己了,有时候玩笑话都分不清,只要听了他委屈,也就不管不顾的往外冲。
  可是师弟也总是单手揽着他的肩膀,眼里无限期许:“师兄,你说这山下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呢,师父总说人心深不可测,那是有多不可测?山下当真凶险吗?”
  “管他凶不凶险的,我以后一定是要好好习武,成为很厉害很厉害的大侠,然后保护大家!”
  即便是身上几个血窟窿,即便是衣裳都被鲜血染红了,即便咽气了,师弟的手还是紧紧的抓着那柄长剑。
  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说想做个盖世英雄了,他再也不能于竹林中舞剑了,他的师弟,死了。
  他的师弟,不过也才二八年华,死了啊。
  他的师弟,还没有听到他说山下的趣事,抱憾而去。
  冯禾子的心疼的都要裂开了,他用力的抓着师弟那血淋淋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吹着,苍白的嘴唇都在打着哆嗦,他闭上眼睛:“你看,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呢?”
  “可是……”
  “可是我也捂不热了啊……”
  这次,我怎么都捂不热了啊……
  每爬一步,都会碰到一具尸体,都会让他哽咽着说不出话,他的两只手就用力地捶着冰冷的地板,眼里满满的都是悔恨。
  他的手指骨节处都是破皮流血着的,但他还是用力的攥着拳头砸向地面,就跟发了疯一样。
  “我为什么要走?”
  “我为什么要离开……”
  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惹出来的,甚至揣测会不会是自己惹到了什么人连累了师兄弟们,冯禾子呆呆的盯着地上那沾着血的长剑,表情已然有些恍惚了。
  他趴在地上,努力的伸长胳膊,这才够到那柄长剑,又伸出手指头细细地摩挲着上面的血渍,随即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这长剑的冰冷。
  “既然如此,我便来陪你们。”
  冯禾子那噙着泪的眸子很是坚定,将长剑架在自己的脖颈处,微微一笑做好自刎的准备了。
  但不想却被花明给制止住了,花明原本想蹲下身来安慰他,可一对上那双流泪的眸子,就莫名有些心虚,他的手也尴尬地停在这半空之中,又干咳两声:“冯禾子……”
  “冯禾子,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
  冯禾子冷冷的注视着他,又看了眼被打落在地上的长剑,苦涩地笑了笑:“你知道吗,你知道什么?”
  “一句你知道你就真的知道了吗,这死的人又不是你的师兄弟,疼不到你的身上!”
  花明抿了抿嘴唇,皱着眉头:“可你死了,又能解决什么呢?”
  “你觉得他们想要看到这个场面吗?”
  冯禾子双手用力地捂着自己的耳朵,表情痛苦,他不想再听下去,声音还带着哭腔:“可是我怎么活,我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啊……”
  “以后,我再也吃不到师兄做的饭了,也再也没人保护我了。”
  “你要我怎么活?”
  冯禾子那沾着血的手又用力地捶着自己的脑袋,呼吸都要停滞了,他死死得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我师兄弟们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为什么会死啊,他们为什么会死?”
  “花明,你告诉我,为什么好人总是死的这么快这么惨?”
  为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他也无能为力,这一路的凶险一路的所见所闻,那些可怜的好人总是死在前头。
  花明摇了摇头,声音也弱了:“我不明白。”
  “柳掌门,我听说你以前也被人欺负的很惨,差点都死了,后来你欺师叛族也就什么都有了。”
  “你告诉我,是不是要跟你一样心狠手辣,才能在这艰难的人间活下去?”
  一心向善,可迎来的都是凄风苦雨,都是遍体鳞伤。
  冯禾子还是弯下身子捡起了那柄长剑,但是这次他握住的不再是冰冷的剑柄,而是那锋利的剑身,割得他手心都破了,汩汩鲜血流出。
  “正因如此,正因妖魔横行,我们才该心怀大义,匡扶正义。”
  “倘若这人间都是自私虚伪,都是尔虞我诈,那必然都是滔天的血雨腥风,岂不是更不能活了。”
  “就算心中有仇恨,但也不能只有仇恨,总还是要见见阳光的。”
  花明蹲在了他的身旁,又摇了摇头,随即企图拿开他手里的长剑,但却是被他给躲开了。
  “你这样,会叫他们担心的,你不是替自己而活。”
  冯禾子怔怔地看着指缝间溢出来的鲜血,眼神呆滞,嘴唇无力地张着。
  而花明也是趁着他走神的时候,拿开了他手里的长剑,又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包住他的手。
  “我不稀罕你虚情假意!”
  “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是……”
  “师父,师父,我回来了,我要去找师父!”
  冯禾子将花明一把推倒在地,眼里满满的愤恨,继而跌跌撞撞的起身去,刚走一两步,就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那血淋淋的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可怎么也撑不起身子,只好趴在地上,艰难地爬行着,留下一道又一道血色手印。
  “师父,禾子回来了,禾子来见您了……”


第232章 可是我长没长心,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冯禾子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师父,可此刻的师父浑身都是血,心口还插着一柄长剑。
  他就这么双膝跪在冰冷的地上,血淋淋的手揪着师父的袖子,轻轻的晃了晃,但却是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就这么跪着,哭着,浑身都在颤抖着,只觉得自己也要断气了一样。
  “师父,是我啊,是禾子啊,禾子回来了啊。”
  “师父,你睁开眼睛,你看看我啊……”
  可是躺在血泊中的师父一动不动的,胸口的长剑直直的立着,那青灰色的衣袍也都被划破,生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但师父的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护着一幅画卷。
  “师父,你到死的时候,还是念着柳伯伯。”
  “值得吗,有这么值得吗?”
  师父满身的血痕,但那幅画却是被他护得好好的,干干净净,甚至没有沾上一滴血。
  生前的时候,师父就总是靠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墙上的这幅画看,时常会泪眼模糊,并发出一声声叹息:“棋局未解,你怎么就没了?”
  “高山流水今犹在,偏生知音难觅。”
  如今就算是咽气也还是死死得抱着这幅画,手指头扣得那样用力,就是死也是不愿松手。
  冯禾子吸了吸鼻子,又用力地抠着他的手指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正好滴在了师父那留有血痕的脸上:“师父,既是不能守着活着的你们,那我便守在你们坟边。”
  “一生一世,守着这座空山,守着这片亡灵。”
  “我再也不想下山了。”
  我怕,就连亡灵都没有机会守着,我怕死的时候与大家离的太远。
  我其实不愿的,孤单单的活在这人世间,不过就是一种煎熬罢了。
  就在冯禾子好不容易将那幅画从师父的手中抠出来的时候,师父的手指头也微微动了动,努力的睁开那朦胧的眸子,气若游丝:“禾子,你回来了。”
  “禾子,师父留着这一口气,还是对的。”
  冯禾子的眼里是流出来的笑意,但却也是哭的更加凶了,声音都在颤抖:“师父,师父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
  “师父,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啊!”
  “是谁要杀你们,我去……我去砍死他们,我要给你们报仇!”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啊!”
  冯禾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也是气的要发疯了,就恨不得抓着地上的长剑去死死得一阵乱砍,他要砍光所有的恶人,他要给师兄弟们报仇!
  就是自己的命丢了也是在所不辞!
  又或者,这命丢了是种恩赐呢,正好是名正言顺的找到师兄弟们。
  可师父的目光很是慈祥,对着他摇了摇头,宽大的手掌抚在他的脸颊时有些吃力,声音很是虚弱,一张嘴便就又溢出了鲜血来,但还是强忍着:“禾子,不要带着仇恨活。”
  “像以前一样,师父还是更喜欢你大口干饭憨憨傻笑,无忧无虑的。”
  从前的无忧无虑是师父和师兄弟们给他的,是他们让自己稳稳当当的活着。
  可如今……
  他靠什么活着,他完全活不下去。
  冯禾子的手指头紧紧地攥着,又咬着牙,哽咽着:“我做不到!”
  怎么能不恨呢,恨不得剥皮抽骨,恨不得千刀万剐!
  他要杀光那些人,他疯了,他没法冷静。
  冯禾子捂着师父的伤口,又吸了吸鼻子,神情恍恍惚惚:“师父,你撑住,我……”
  “我去给你找大夫,我……我不要你死……”
  可师父却是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腕,皱着眉头:“禾子,好好活着。”
  “整座山头只有你了,你不能死了,将来……将来遇见一个好姑娘,娶妻生子。”
  “禾子,听师父的话,相安无事的活着,不要追究了。”
  冯禾子摇着头,他哪里听得进去,他哪里又能做到,可眼看着师父就要咽气了,便又攥紧拳头,咬着牙:“我答应你,师父,我答应你。”
  见傻徒弟答应了自己,他便也觉得可以安心离开了,但就在眼皮垂下来的时候,这傻徒弟又晃了晃自己的胳膊,哭得要死要活的:“师父,你醒醒,你不要死。”
  他也想不死啊,但是这气撑不住啊,抬着眼皮都老疼了。
  “禾子,将这幅画跟我一起安葬,师父真的要去了。”
  冯禾子趴在他的心口,哭声震耳,又晃了晃他的胳膊:“等会……”
  “师父,你等会再死成不成?”
  师父:“……”
  徒弟就是傻,罢了,随他说吧,自己死自己的就是了,于是又安安心心的要闭上眼睛。
  岂料这冯禾子又喊着:“师父,你快睁开眼睛啊,看看我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柳伯伯的儿子,我找到了,师父,你快看啊!”
  他的……他的儿子!
  这下师父是舍不得死了,又立刻瞪大了眼睛,还用力的抓着冯禾子的胳膊,那口气又撑住了:“扶我起来,快!扶我一把,让我看看他!”
  眼神有些朦胧,看的不够真切,隐隐约约之间感觉这面孔有些熟悉,脸部轮廓和那人太像了。
  “长辞,是你吗?”
  “长辞兄,这么多年了……”
  可是长辞兄不会那么冷漠,长辞兄的眼神里是含着春风而不是这冷冽的刀子,他不会跟块冰一样立在那里的,一时间师父的手又无力的垂了下来,苦涩地笑了笑:“你不是他。”
  柳岸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只哼出一声:“见完了,我可以走了。”
  说罢,这柳岸便转过身,抬起脚就要离开。
  “柳岸,你当真一点心都没长吗?”
  冯禾子简直是气了个半死,这人就不能有一点点的怜悯吗,他的师父都这么惨了……
  柳岸停下脚步,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人不长心还能活吗?”
  “可是我长没长心,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冯禾子拍了拍心口,咬紧牙齿:“不许走,我师父没让你走就不许走!”
  什么阿猫阿狗的也敢命令他,死了人就有什么了不起吗?
  不走,他偏就是要走了!
  柳岸双手负在身后,昂着头,慵懒着踱着步子,他倒要看看一个废物能奈他何?
  “我师父想要看清楚你的脸,你就得让他看!”
  “柳岸,你有什么好狂妄的,你不也是快要死的人吗?”
  “这天下人哪一个不想要你的命,你活该,你就是活该!”
  冯禾子攥紧拳头,垂下眸子的时候又正好看见那柄沾着血的长剑,想也不想就提着长剑奔了过去……


第233章 生而不养,我要来作甚
  冯禾子恨不得杀了柳岸,他恨柳岸,他憎恶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可他又哪里是柳岸的对手,从他提起长剑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柳岸轻蔑一笑,只是随意挥了挥宽大的袖子,这冯禾子也就被他的一阵袖风挥在了地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捂着心口的冯禾子:“我是该死,可怎么办,我命硬啊。”
  “你行吗?”
  冯禾子哽着脖子,轻蔑一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你怎么不动手啊!”
  “柳魔头,怎么,跟你的好师兄处久了,还变得心慈手软了,还是你害怕作恶多端死了会下地狱?”
  冯禾子躺在地上,无所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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