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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书后我娶了敌国质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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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玠领命后走出去关上了门。
  苏扬舲立即开门见山,问道:“李大人叫我前来,可是与陈家之事有关?”
  李善司向门口张望了一下,点头道:“确实有关,当日陈家之事圣上要求密不告天下,所以微臣办的十分小心,也得到了一些证据,本欲呈报圣上,但是……”
  “什么?”
  “但是,那个刘义荣今日却突然反口了。”
  苏扬舲眉心一揪,他突然想起了江恒给他的那封要给珹王的信,心中直觉与之有关,但也没直接问询,而是继续耐心听着,一副不知所谓的神情。
  “李大人,我有一事想不明白。”苏扬舲看着李善司,继续说:“李大人为何要对我提及此事?我确实在父皇面前给陈家求过情,而且当日也是我将亭畔带走的,但案情进展这样的事情,大人实在不必与我详说吧?”
  李善司叹了口气,手指搓了搓,道:“确实,微臣本不必跟四皇子详说此事,但是刘义荣反口所说之事,却与四皇子有关,事关皇家臣实在惶恐,才不得不叫四皇子来。”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刘义荣反口之言与我有关?”
  李善司点点头,他凑近了几分,低声道:“四皇子,刘义荣说他能越狱,是四皇子帮他的。”
  苏扬舲猛地站了起来,扯了扯嘴角,笑了。
  “我帮他?我如何帮他?”
  李善司道:“四皇子是否有个叫允乐的侍卫?”
  苏扬舲听闻冷笑:“自然有,怕是盛京城无人不知我的近身侍卫是谁吧,李大人何出此问?”
  李善司转身走到桌案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握在手心里,拿过来后才摊开手掌让苏扬舲看。
  作者有话说:
  唉,想要什么不就来什么了吗!


第49章 
  ◇
  那……我们晚上试试好了
  一块桦雾府的腰牌; 上面刻着「乐」字。
  腰牌黄澄澄的,泛着冷冷得幽光。
  “李大人想说什么?”苏扬舲只用眼尾轻扫了一下那块腰牌,便又望向李善司。
  “四皇子,微臣若是有心将此事扣在您的头上; 今日又何必叫您来这一趟?”李善司弓着身子又靠近了几分; 神色严肃;“微臣将此物还给四皇子; 只是想提醒您; 朝中有人要害您。”
  苏扬舲盯着那块腰牌看了许久; 目光才顺着对方的衣袖向上,看着他的眼睛; 苏扬舲并未伸手去接那块腰牌; 而是淡淡笑了笑; 问道:“李大人这是何意?”
  “微臣在向四皇子殿下示好。”
  “示好?”苏扬舲抬手捋了捋几丝落发; 长眸中倒映出窗子缝隙里透出的光; 摇曳晃动;“对我示好?到底是我耳朵不好听错了; 还是你脑子不太好糊涂了?”
  一个荒唐草包的皇子; 手上没有半点实权,对于皇位一无觊觎二无可能的皇子; 凭什么能得到正三品大理寺卿的示好?
  苏扬舲虽是从现代穿越而来; 却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电视里的权谋剧看的也不少。
  李善司见他仍是无动于衷,只好主动将腰牌塞进苏扬舲的手中,抬眼直视他的目光道:“陈老是微臣的授业恩师; 在微臣少年时; 老师曾救我于困境之中; 又将孤苦无依的我送进了书院,微臣自此之后才活得像个人样。”
  他一边说,眼睛里竟然还涌出了一些泪,声音顿然哽咽:“可惜,老师这事情着实太大了,微臣人言微轻,也无法保护老师一家,但是那日我听说四皇子进宫为老师求情,不顾圣上的责骂,也要护老师全家,就……”
  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下来,他窘迫的抬起衣袖轻轻擦去,又急忙垂着头走到了桌案旁边,拿起几张纸,李善司看看那几张纸又看看苏扬舲,心下一横走了过来,将纸奉到苏扬舲的眼前,说道:“殿下,您看看这是我这几日来写的几分奏折。”
  他又从最后抽出了几张纸,盖在上面对上苏扬舲的视线,说道:“您看这是我已经递上去的折子,可惜只到了中书省就被扣了下来,又给我退回来了,我官职低微,没资格进宫面见圣上,就算有心去救老师,也无力啊!”
  苏扬舲伸手接过那几张,粗粗略略扫了几眼,又问道:“李大人,还有一事我不理解,我二哥现下就在您的大理寺内任职,您是他的上官,完全可以将奏折交予我二哥,为何又要舍近求远来找我这个……”
  草包皇子。
  苏扬舲不想自贬,这几个字没有说出来。
  李善司捏着纸的手指忍不住抖了抖,他目光一瞬暗沉,坐在旁边的木椅上,过了一会才缓缓道:“微臣找过了,二皇子拒绝了我。”
  苏扬舲转过头,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这个李大人,看他大约二十六七的年纪,长得也算是眉目清俊,就是眼里雾沉沉没有光亮,好像少了年轻人的活力。
  本以为李善司会继续说,但是苏扬舲等了一会,他也没再继续说任何话。
  苏扬舲将那块腰牌收进袖袋里,拍拍衣裳的褶皱,道:“李大人,我今日来确实是以为陈家的事情有了什么进展,但是如此看来,好像并没有,不如我们再等等,静观其变,我相信陈老的为人也相信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说完,他站起了身,望向李善司:“至于李大人说的效忠,我且收下。”
  对于别人释放的善意信号,现在的他乐意接受。
  但是明艳的苏扬舲忽而笑了,道:“希望李大人要知道,我对夺嫡没有兴趣,可能跟着我不会有什么远大前程。”他顿了顿,看着李善司脸上的表情,继续说:“不过,陈家的事情我会管到底。”
  说完,他转身推开门,看见端着茶壶的裴玠匆匆而来正要敲门进去,笑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不管热不热的,径直喝了下去,喝完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又提起那茶壶,直接对着嘴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他笑了笑对着裴玠道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善司怔在原地过了许久才回神,他惊讶苏扬舲对于他的效忠并未有半点疑惑,更惊讶于他就那么直接的说出自己对于夺嫡没有兴趣。
  他走到门口望着苏扬舲远走的背影,这才回过味来,接过裴玠手里的茶壶,努了努嘴示意:“跟上去,送送殿下。”
  ——
  黄昏之时,苏扬舲刚走进桦雾府的大门,便等到了他终于想要的好消息。
  同时,他也将犹豫了一下午的信交给了允乐,让他送到江恒手中。
  来人通知,陈家谋逆一事经过大理寺的问查,现已查清是构陷,刘义荣已经在狱中伏法,死前手书从来就不认识什么陈元傅,当初他是被人救出了大牢,救出后那人给了他银两,还以家眷性命相要挟,让他装成乞丐躺在京郊官道上,等着写着「陈」的车架经过,便出声呼救,后面只要在那个陈家带着即可。
  刘义荣直到再次被捕,才知道在路边救他的是陈元傅。
  而他在整个过程中,都以假名与陈家人相处,相处过程也只有疗伤而已,并且在信中言明他所住的房子旁边有一户猎户,陈老给了那个猎户老婆一些银钱,拜托她照顾刘义荣,这个猎户老婆可以证明他所说的一切均属实。
  大理寺火速找到那个猎户和他的老婆,证实刘义荣所言非虚,猎户还请来给刘义荣看病的郎中以及另一个从陈老那里领了银钱负责家中洒扫的婆子,三人证词都是言之凿凿,刘义荣在别院的时候只是养伤,陈老自从将人带到别院后,每三日都会派家中小厮过来探望情况,他本人从未在踏入别院半步。
  所谓的藏匿罪犯,所谓的谋逆都是无稽之谈。
  陈家亲眷不日将会释放,今夜大理寺卿李善司已经亲自将陈元傅从牢狱中接了出,送回家中照料。
  苏扬舲吩咐乌墨将这个好消息通知陈亭畔,自己则信步回了无尘院。
  窗前的两片幔帘只放下了一片,金色的夕阳从窗外照了进来,光影将榻和地板分割成一半明亮,一半幽暗。
  卫南寻靠在榻上,手中抱着一个东西不停的在推磨,苏扬舲走进去时,就看见他一半长发染着金色的光,一半隐在晦暗里,那半张被光线照亮的脸仿若踏云而来的神君,高不可攀,而另一半藏在黑暗里的脸,却如从地狱中刚刚爬出的恶魔。
  “在做什么?”苏扬舲好奇的走近,观察起他手中细细研磨的东西,是一块黑色的石料,原本的形状的已然看不清,现在看来似乎是个玉戒,但是又比普通的玉戒厚了许多。
  “做一个有趣的东西。”卫南寻没有抬头,长长的睫毛上镀着金光,好看的勾人心弦。
  “有趣的东西?是什么?”苏扬舲来了兴致,一伸手要去抓住那个玉戒,哪知卫南寻手脚轻巧,一下子就躲开了。
  “舲儿以后就会知道的。”他终于抬起了头,满头未束起的长发松松散散的垂落着,若有似无的贴在苏扬舲的手掌上。
  苏扬舲微微弯腰,一只手轻轻搭在卫南寻的肩上,去看他手中的玉戒。
  “不就是个玉戒指吗,怎么这么神秘?”
  他的声音轻轻地,从口中散出一种甜甜的味道。
  苏扬舲等了一会,没有等到苏扬舲的回答,他转过头来看向卫南寻,却撞上了他凝视他的眼眸。
  “舲儿想知道吗?”
  卫南寻看向苏扬舲的目光很安稳,依旧没有任何波动,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听不出什么喜怒哀乐。
  “想知道啊。”
  苏扬舲答道,依旧平静的望着卫南寻。
  又过了好一会,苏扬舲才有些受不了两个这样漫长的四目相视,首先移开了视线,他站直了身子,对着卫南寻笑。
  卫南寻半垂着眼眸看着他,漆眸深深,藏着温柔,他将那枚玉戒的半成品拿了起来,套在自己的中指上,满意的上下打量之后,的点点头。
  “粗细长短差不多了。”他的目光顺着攀到苏扬舲的眼睛上,带着笑意道:“若是舲儿想知道它为何这么神秘,那……我们晚上试试好了。”
  话语间不像是戏谑,透着认真。
  苏扬舲伸手搭在那枚玉戒上,丝丝冷意顺着他的指尖蔓延,让他忍不住一收手,问道:“南寻这戒指是否做的太长太厚了?平日里佩戴着也不舒服吧。”
  卫南寻站了起来,头微微垂低,唇瓣贴着苏扬舲的耳畔轻语:“舲儿,这个东西平时可不能总戴着的。”
  说完便又笑意吟吟的走开了。
  作者有话说:
  戒指可是好东西——


第50章 
  ◇
  允乐,关门。
  晚膳时; 陈亭畔来向苏扬舲辞行。
  她依旧穿着初见时那件鹅黄色的长裙,身上套了个月白色小坎,发髻梳得十分精致,脸上画了淡妆; 在眉心点了花钿。
  看得出用心。
  两个侍女站在她的身后; 倒显得陈亭畔一副顺娇模样。
  苏扬舲打量着她; 笑着起身道:“现下时辰已经晚了; 陈司业不妨等明日一早再回去; 再说; 陈老被接到李大人府上了,你要过去吗?”
  陈亭畔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 问道:“父亲为何会去李大人府上?”
  苏扬舲:“我也不太清楚; 想来今日天色已晚; 陈家又被封了几日; 总要收拾一番才可以住人; 听说李大人与陈老有旧情; 大约就住了过去吧。”
  陈亭畔垂着眼点了点头; 道:“确实如此。”
  继而她又再次抬眼; 望向苏扬舲,眼里忽然润上泪水。
  “怎么了?”他问。
  陈亭畔赶紧侧头; 目光闪躲; 牙齿轻轻咬住下唇; 说:“我已经在四皇子这里叨扰数日,实在不好再继续打扰,既然我已收拾好包袱; 不如今日就去客栈住一夜; 明日再回家里。”
  苏扬舲思索了片刻后「嗯」了一声; 抬手招呼宋阳将陈亭畔送至客栈中,今夜就在客栈保护她,明日一早再送她回陈府。
  既然现在陈家的冤屈已经洗清,想来陈亭畔也已经是自由身了,她想离开苏扬舲自然不会留她,只不过考虑到一个女子的安全,还是要派个人去保护才是。
  陈亭畔听到他说让宋阳护着她离开时,很明显脸上的神色顿了一下,就连眼中那光亮也瞬间黯淡了下来,她又看了苏扬舲几眼,唇瓣张了又张,最后还是道了一句「珍重」就随着宋阳离开了正厅。
  直到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卫南寻才开口问道:“她请让你留她,你看不出?”
  “就是看得出,才不留。”苏扬舲将自己手边的一道醋鱼往卫南寻那边推了推,“我从未动过娶她的心思,既然如此便不要给她留念想。”
  偌大的桦雾府,自然不缺她一个房间,可是今日是心软让她留下来,明日又会什么呢?
  不留念想,她便不会有任何旁的心思。
  苏扬舲一向在情感上果断,若是无情便不想拖泥带水,让对方存了希望,既然看得出她的心事,那就不如趁早将这火苗熄灭才好。
  更何况,与她有情的人本就不该是自己。
  是那个陈亭畔青梅竹马,愿意为了她舍弃荣华富贵的五皇子,苏星熠。
  卫南寻挽起袖口抬起手为他夹了块鱼肉,说:“舲儿在礼部的事务可还做得趁手?”
  苏扬舲将鱼肉送进口中,才说:“倒也说不上趁不趁手,礼部本来就是闲差,最近就是父皇的千秋宴比较忙碌。”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抬眼问道:“南寻,你昨日到底在山上寻得什么药?”
  卫南寻笑而不语,又夹了块鱼肉送到苏扬舲的碗里,随后晃了晃自己的手,道:“寻这个。”
  修长而骨节分明手指上,突兀的黑玉戒指将他的手指映衬的更加雪白。
  “你去寻找这一块黑玉吗?”苏扬舲盯着那戒指,不解的问。
  “是的。”
  苏扬舲:“可昨日那个药铺掌柜说你们是去那里寻药,怎么变成了一块石头。”
  他黑眸沉沉,神情专注。
  卫南寻将手指抬起,放在自己唇间,轻轻一吻,然后道:“有的时候,石头也可做药。”
  其实这块黑玉是卫南寻在木屋中时,在屋中找到的,当时木屋里还有一些萤石和这块黑玉放在一起,想来木屋的主人也把这石头当成普通的矿石而已。
  却不知,这其实是医书中的解毒神物黑面石。
  阴霄这毒物至阴至寒,而黑面石则是阴寒之物中的极品,它生长在极寒之地数千万年,吸取了天地间最重的阴寒之气。
  所以阴霄的毒性在它面前就好像是个没长大的婴孩,慢慢便可被它吸走。
  可苏扬舲身子已然被阴霄伤了阳气,若是将黑面石配在身边,虽然可解阴霄的毒性,却也会伤害他的身子,如此长久下去,就算毒解了,苏扬舲大约也阴寒至深再无康复之日。
  卫南寻已经给襄王去了信,请他再问问如何使用这个黑面石,在没找到使用之法前,他决定先将这东西戴在自己身边。
  “它虽是可解你身上毒的东西,但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这一次苏扬舲从卫南寻的声音中听出了失落,他的胸口一暖,抬眼道:“谢谢。”
  他又夹了块鱼肉放在卫南寻的碗中,笑道:“这鱼肉味道真是不错,南寻也多用一些。”
  直到乌墨端了份甜点上来,苏扬舲吃完才觉得肚子饱了身子开始乏了,想着可能是昨夜醉酒睡得不好,便站起身子伸了伸懒腰,道:“我累了,想回去睡觉。”
  卫南寻也一起站了起来,扶着桌子角转过身子。
  允乐脚步匆匆,一路小跑着到了正厅门外,轻叩了两下门,垂着眼传话:“主子,珹王来了。”
  此时此刻,苏扬舲正扶着卫南寻要往外走。
  允乐顿了顿,抬眼看了下苏扬舲的神色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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