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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穿书后我娶了敌国质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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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扬舲瞥了眼落下的帘子,侧过脸,揉着碎雪的清眸抬着望着卫南寻,问道:“南寻觉得我该回去吗?”
  卫南寻端起桌上的粥碗,一勺一勺往苏扬舲的口中去喂,哄着:“舲儿将这么一摊子留给你五皇弟,可会安心?”
  苏扬舲慌着将粥咽下去,没等他开口卫南寻又道:“既然不会安心,怎么能说让他自行安排?十万大军安营扎寨,莫说其他但就是每一日的粮食便是一笔极大的开销,五皇子纵然有治军经验。
  但是那一次他是迎敌,士兵的心志与这次就不同,你若再不回去,怕是要出大乱子了。”
  苏扬舲终于将口中的粥吞咽了下去,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许多,道:“我不想回去……”
  “舲儿不可任性,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但是五皇子在朝中毫无根基,若是你不在背后助他,怕是不能如你所愿。”卫南寻又趁机喂了一口进去,亲了亲他得唇角,继续道:“我随舲儿一起去,可好?”
  苏扬舲的眼睛瞬间发了光,可是目光扫到旁边如山高的奏折,立刻就黯淡了下来,卫南寻刚刚稳定景国朝局,此时此刻处处都需要他来把控,就算是在这军营中也有源源不断的奏折递过来,他又怎么可能陪着他离开呢?
  卫南寻顺着他的视线去看那些奏折,忽然就笑了,道:“舲儿莫要担心,我自会处理,正好借着机会丢掉这个烂摊子。”
  虽然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但是既然他说出来,苏扬舲就觉得心安了许多,早膳又将自己的肚子吃的圆鼓鼓,只好自仰八叉的靠在床边上。
  大帐进进出出的人就没有断过,卫南寻就坐在桌案前垂头批阅着奏折,时不时还会抬头看看他,看见他总是不拘姿势肆意的坐着、躺着,眼里满是止不住的笑意。
  进出大帐的士兵暗自偷偷也会去看,一向不近情爱的太子殿下,竟然满目含情的看着床上那个男子,他们那还敢再多打量,垂着头就退了出去,但是常常是刚刚退出去,就有旁的事情不得不再次进来。
  一直到午膳时,苏扬舲才再次有机会跟卫南寻说几句话,他只能一边吃一边问:“南寻、要把政务交予谁?”
  在他悠闲晒肚皮的时候,脑子也没闲着,又将卫南寻在景国的关系过了一遍,可惜越来越记不清的剧情,让他根本想不出来,也只好趁着午膳的时候问上一问。
  卫南寻将一碗扣肉递到他的旁边,道:“舲儿可知我有一个襄王皇叔?”
  苏扬舲恍然大悟,襄王他自然是知道的,传闻里说他是先帝最小的嫡子,成年后便一直戍守边关,领兵二十多年,是大景国的护国石柱,也是他将卫南寻抚养成人,难怪他立刻想到他。
  渐渐地,有个更大的疑问在苏扬舲的心底慢慢升起,他思索再三,还是开口问了:“南寻,你难道是想把皇位交给襄王?”
  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竟然让他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本来与为南寻一起归隐的那点小心思,又被他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勾了起来。
  其实这样的念头,完全是苏扬舲自己的想象,毕竟卫南寻已经与从前不同了,他拥有了最尊贵的权力,甚至这一份权力也能给他们保护,其实他在开口询问的时候就开始了后悔。
  隐忍至今,才牢牢握住的至尊之位,凭什么就为了他而放弃。
  事实上,苏扬舲确实也看到了卫南寻在这一瞬间的犹豫。
  苏扬舲立刻收回目光,转过头。
  “南寻,我胡说的,你莫要当真。”
  苏扬舲拿起筷子,夹了眼前的肉糜,食不知味的放进口中。
  忽然,他感觉有一只手,揽住了自己的腰肢,卫南寻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扯着他一起按在小腹上,轻声道:“舲儿,给我点时日去放下。”
  放下执念,放下欲念。
  苏扬舲感觉卫南寻的肩膀在微微颤动,他却将脸埋在了自己的头发里,贴了许久才缓缓道:“明日我先跟你回嘉陵关,好吗?”
  苏扬舲的手指僵在半空里,过了半晌,他忽然笑了,指尖轻轻拂在卫南寻的后脊上,道:“好,都随你。”
  “舲儿,孩子降生前,我肯定会给你一个家的。”
  苏扬舲的心顿了一下,又瞬间加速跳动,他抱住卫南寻的肩膀,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气息不均:“好,我们回姜国,那里还有些事没有解决。”
  他的手指顺着肩膀向下滑,顺着那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点点往下走,最终落在手臂上,突然感觉到里面的不平整的痕迹,那是他的伤口,苏扬舲猛地睁开眼睛,推开卫南寻,道:“我给你上药吧?”
  “好。”
  卫南寻轻笑着,声如撞玉。他从一旁拿出药瓶,递给苏扬舲。
  自己伸手就要自解衣衫,却感觉一只凉如玉石的手按住了自己,那只手轻轻贴在前襟上,指尖握紧,缓缓将上衣向两边褪,仿若层层花瓣张开似的,苏扬舲接过那瓶药粉。
  卫南寻的肌肤如同玉石堆砌而成,在阳光下透着耀眼的色泽,他身上的大大小小疤痕也都趴在上面,是岁月和烈火淬炼的成果。
  倒出些许药粉,苏扬舲将药粉洒在那个三角型的伤口上。
  眼见着他的肌肉不自觉的收紧,想来伤口染上药粉一定是极疼的。
  苏扬舲用自己的指尖来来回回缓缓抚摸着伤口。
  没忍住,眼里的泪珠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
  卫南寻转过身,双手握住他的手腕,看着她微红的眼睛,道:“舲儿好好地怎么又哭了?”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如流水一般淌着。
  “心疼你身上的这些疤痕。”苏扬舲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明明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偏偏就是控制不住心酸。
  “男人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你随便拉一个士兵来给你看,都是这样的。”
  卫南寻放开他的手,自己将衣衫提了上来,有些后悔不该让他为自己擦药,平白又将人惹哭了。
  苏扬舲笑了:“你让我看?”
  卫南寻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贴在耳畔低语:“小妖精,你若是再招我,我可顾不得你有没有身子了。”
  苏扬舲身子一僵,这两日他确实仗着自己有孕在身,卫南寻尽管忍得很难受,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毕竟是第一次有孕,他也不敢太过于放肆行事,再加上之前一番折腾,苏扬舲本来就对这个孩子多有抱怨。
  卫南寻眼睛一勾,道:“舲儿,一般四个月胎像就稳定了,不如我轻轻……”
  “不行,绝对不行。”苏扬舲将人往旁边一推,站了起来,叉着腰:“不行,这孩子受了这么多罪,至今还好好的在我肚子里,我不许你做险事。”
  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到现在的慢慢接受,他已经逐渐感觉到了孩子的存在,保护他已经成为他的一个本性。


第111章 
  ◇
  回去
  苏扬舲实在是在帐子里躺腻了; 而且他在这里,卫南寻总要分心关注他,用过午膳后,他便叫来允乐; 让他陪着自己去周围草原上转转; 他记得来得时候在山丘的另一边; 有一条蜿蜒的小河; 天气热得慌; 他想去河边淌一淌。
  再三保证绝不走远; 日落前必须归来,又不得不带上尹川之后; 卫南寻才让他们三个人出了军营。
  北辽皇帝有一点没有说谎; 他确实有几个勇猛好战的儿子; 在听闻他们的老父亲被景国太子掳走之后; 几个人都攒着劲想要来找卫南寻寻仇。
  卫南寻对这些自然心知肚明; 他自然不放心让苏扬舲一个人出去; 但是将他困在军营之中; 对他而言也确实无趣。
  北辽一除; 无论是对景国还是姜国来说,都是利大于弊; 北方最强悍的敌人后退五百里; 这样的话绝对不是他一时之言; 是他要给景国基业绵延百年的最好礼物。
  风吹着草飒飒而过,三人缓缓骑着马翻越过一个山坡,如镜面般流动的小河就显露了出来; 走近了一些; 苏扬舲看清这河水不仅浅而且清澈; 正适合在水中沐洗。
  一阵长风掠起,苏扬舲牵着马儿立在河边,衣袂翩翩,好像踩云而行的神仙一般。
  漫天金光乍现,飞鸟低行,时而掠过草地,时而飞向天际。
  苏扬舲将马绳递给了允乐,脱去鞋袜,指尖捏着衣裤上提,赤着足一路往河边走去。
  雪白的脚腕隐在葱郁的青草里,仿佛盛开的那一朵雪莲般洁净。
  草坡上长满了雏菊,苏扬舲用脚趾撩了撩河水,一阵冰凉顺着他的脚蔓延开来,本以为这样酷热的季节里,能下河洗个澡,却没想到河水竟然这般清凉,他缩着向后退了退。
  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告诉你主子,这河水是从雪山融化而来,春夏秋三季都是冰凉刺骨,若有那个不长眼的跳了进去……”
  那个声音顿了顿,又说:“身子这么弱,小心没命活下去。”
  还没说完,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呜呜」声响,他转过身,正好看见允乐一脸不悦的伸出手捂住尹川的嘴。
  “闭嘴!”
  尹川被他擒住了手腕,使不上力气,只能不停的用手指去拨开他,允乐捂了一会,就自己松开了,声音似乎有些柔:“以后别胡说了。”
  让苏扬舲感觉惊讶的是,尹川那个不羁的性子,竟然只是翻了翻眼睛,就真的不再说话,拍着自己的衣摆席地而坐。
  允乐向前走了几步,对着苏扬舲道:“主子,这水凉,你体寒,莫要再碰了,您要是想沐洗,晚上回军营后,允乐给您烧盆热水,可好?”
  苏扬舲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小腹,道:“放心,为了他我也会加倍小心的。”
  允乐的视线也落在苏扬舲的玉石般的手指上,道:“主子,您跟太子殿下商量好何时回嘉陵关了吗?”
  纠结了一阵之后,允乐决定还是用太子殿下这个称呼,毕竟于他而言,苏扬舲在哪里。
  他就该随着哪里,若是将来苏扬舲要生活在景国,那他也该伴在身边的,叫一声卫南寻太子殿下,也是应该。
  苏扬舲伸手去摘雏菊,漫不经心的回答:“明日便归。”
  允乐怔了怔,点头道:“那好,允乐回营后便收拾一下,明日返程。”
  手中的雏菊在阳光下,罩了层金色的光甲,每一个花瓣都美得很真实,他将花朵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
  闻了闻,“允乐,你不是会编篮子吗,能不能编个草篮子,我想摘点菊花回去,晒干之后,如茶可去心火。”
  允乐点了点头,便开始满地去寻找可以编篮子的草,不一会便收集了一大把,只见他抱着那一大把草,坐到尹川的身边,嘴里叼了一根,手指上又绕了两根,草便像是自己会动一样,编在了一起。
  没一会功夫,允乐就编成了一个草篮子,他递给苏扬舲道:“主子,这是新鲜草叶编的,韧性并不好,不能编太大,你少采一些就好。”
  苏扬舲点点头,就开始安安静静的在河边采摘雏菊。
  他想,这是距离景国最近的土壤长出来的花朵,以后若是卫南寻想家了,便拿出来一些喝一喝,或许能喝到家乡的味道呢。
  三人回到军营的时候,刚好西边最后一点金黄隐没了下去。
  卫南寻似乎基本没有挪动过位置,桌案上依旧是厚厚一沓奏折,天色渐暗,有士兵添了灯光在他的营帐里。
  苏扬舲将采摘来的小雏菊晾在外面,上面盖了一层薄薄的麻布,以防止草原上的风将其吹走。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了卫南寻的营帐里。
  有将领在向他禀奏军报,苏扬舲很知趣的要走出来,却被卫南寻叫住。
  “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吗?”
  卫南寻没有抬头,手指按在奏折上,淡淡的问那个将领。
  将领望了苏扬舲一眼,垂头道:“没有。”
  卫南寻便不再说话,苏扬舲也不好再退出去,只能静悄悄的往里面走。
  两个人说了一会,卫南寻就站起来,对着苏扬舲道:“舲儿,我去去就回。”
  说完,就跟着将领一起走出了大帐。
  天色渐渐全黑下来,苏扬舲就在帐篷里,等着他回来。
  过了许久,他下床熄了灯,一个人卧在床榻上,从帘子去看外面的一点点星空。
  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仿佛听见了脚步声、说话声、马匹的嘶叫声,过了一会,大帐的帘子掀开,有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向着他走了过来。
  就在这样的寂静夜色里,苏扬舲感觉到有一只炙热的手,搭上他的脸颊,缓缓抚摸。
  苏扬舲睁开了眼睛,床榻前是一个高瘦的身影,俊美的侧颜在微弱的光线下,格外动人。
  “南寻,你回来了。”
  苏扬舲眉头一皱,他闻到了如铁锈般的气味。
  他一骨碌坐了起来,将床头的那盏灯点燃,卫南寻的面容一点点清晰起来,苏扬舲看着他的面容紧绷,唇瓣上颜色有些发白,目光阴沉。
  然而就在他的身侧,那只垂着手臂上却是鲜血淋淋,从赤红色的护甲上淅淅沥沥往下流淌,最后汇聚在指尖,滴落到地上。
  鲜血刺目在烛火的摇曳之下更显得惊心,苏扬舲眸色一闪,睡意全无,他蹭的坐起来,抬头问:“你受伤了吗?谁伤的你?”
  卫南寻将人往自己怀里拽,另一个手臂揽住他的肩,轻声哄道:“不打紧,我就是想来先看看你。”
  苏扬舲将人一推,眉色锋利,声音也高了几分:“什么不打紧?为什么就不打紧?你怎么就学不会好好保护自己?你这样我该怎么放心?”
  随着卫南寻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将领,看着苏扬舲如此声色严厉的训斥他们的太子殿下,手里的剑都捏紧了。
  哪知下一刻苏扬舲就冲着那个将领喝道:“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吗?”
  周围的空气明显都冷了几分,那个下属将领忍不住去看卫南寻。
  卫南寻不做声,只默默揽紧了苏扬舲的肩膀,道:“别担心了,真的是小伤,是我错了,我应该先去包扎之后再来找你的。”
  说完他又看向那名下属军官道:“去请军医来我这里。”
  卫南寻知道若是不让苏扬舲看着这伤口的样子,他定是不能放心。
  苏扬舲抬眸:“南寻,你去哪里了?是谁伤你的?是北辽那边吗?”
  卫南寻长眉一挑,转过脸来,道:“不是,你别胡思乱想了,只是有人不听话,我去处置了此事而已。”
  “不听话?什么意思?”
  他们说话间,军医已经进来了,刚才那名叫做楚执的将士也跟着走了进来,他一边帮卫南寻脱去衣衫,一边将大帐内的烛火点亮一些。
  随着衣衫的褪去,苏扬舲看清了那道伤口,确实不深,只是刀剑一类的擦伤,苏扬舲看着军医给他上了药粉,又包扎好这才松了口气。
  楚执要随着军医一起出去,却被苏扬舲叫住,他问道:“南寻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太过紧张,苏扬舲没仔细思考,现在才发现卫南寻根本就没有穿铠甲,不可能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只会是在军营之内。
  楚执看向卫南寻,见他只是整理衣衫,便低声说道:“军中有人不听殿下的命令,胡言乱语霍乱军心,殿下将那人处置了。”
  楚执一直留守在嘉陵关,所以才能在上一次的事件里侥幸生存下来,他跟着卫南寻七年了,却从未见过他对自己人如此狠绝。
  “他说了什么?”苏扬舲总觉得卫南寻的神色不对劲,他们越是说的含糊,他就越觉得此事有蹊跷,必须要刨根问底。
  卫南寻突然道:“还不走?”
  楚执不敢再多留,将卫南寻的剑放下之后,就赶紧退了出去。
  卫南寻拿起那柄剑,慢慢用帕子擦拭上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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