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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穿书后我娶了敌国质子-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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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执不敢再多留,将卫南寻的剑放下之后,就赶紧退了出去。
  卫南寻拿起那柄剑,慢慢用帕子擦拭上面的血迹,烛火映着他的侧脸,紧抿的唇线,让他显得更加疏离和阴冷。
  这种惧怕是苏扬舲很久都没在卫南寻身上感受到的了。
  “为什么不肯对我说?”苏扬舲一把握住卫南寻的手指,剑刃上的冰凉触感从指尖慢慢顺着手臂向上传着。
  卫南寻垂着头,“你先去睡。”
  不知道是不是血腥气太重,还是卫南寻身上的冷气太冲,苏扬舲胸膛里有一股难忍的憋闷,他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强压着不让自己咳出来。
  绕到卫南寻的身后,苏扬舲从后背环住了他,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脊柱上,良久,他才开口:“南寻,是不是与我有关?是不是我在这里给你添了负担?”
  滚烫的眼泪顺着冰凉的脸颊流了下来,将卫南寻的后背打湿一片。
  卫南寻垂头去看着那双环住自己的手,良久,脸上的神情才逐渐缓和了下来,他慢慢转过身来,将人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唤他的名字:“舲儿,与你无关。”
  “明日我带你走。”
  昏暗的烛光下,二人的目光交缠在一起。
  苏扬舲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不好,他伸手去抚摸卫南寻的面庞,指尖在他的肌肤上摩挲,“南寻,其实我也可以陪你留在景国……”
  卫南寻一只手搭上他的唇。
  大片的阴影随即落下,“我说过,要陪你远离朝堂远离纷扰,我不会食言。”
  倾身而上,湿润的唇瓣轻轻覆了上来。
  “舲儿。”他唤了他一声。
  之后,便是苏扬舲的细腰被掐住带上了床。
  “舲儿,只要我们身陷朝堂一日,便会有人不肯放过我们的。”
  苏扬舲抬眼去看,卫南寻的眼中眸色翻滚,仿佛深海中的汹涌暗涛,既然选择了将这条路走到底,就要舍弃那些繁华和尊贵。
  “南寻,我们没有错……”苏扬舲主动亲了亲,他与他在黑夜中对视,寂静的夜里只有他们望向彼此的深情不会改变,“要怪就怪我们投错了胎,皇宫里的孩子生来就会卷进无尽的宫廷争斗,即便是有幸能够登基大位,也依然没有一天是为了自己而活着,那个时候天下都比自己更重要,会有更多的身不由己。”
  卫南寻撑着身子去看他,良久,才微微笑了,原来他早就将这些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比那些至今还深陷在你死我活的争斗中的人要聪慧太多。
  苏扬舲感觉到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团火,一团要将他们都焚身的火焰。
  唇瓣相触,轻轻一碰,便如同星星之火落入了干柴之中。
  擦出熊熊火焰。
  几番唇间的缠绵,他快要窒息,被人亲的浑浑噩噩,仿若置身九天之外。
  等到他们的唇瓣分开,他的唇瓣都开始颤栗,卫南寻的手掌却老老实实的贴着身侧,苏扬舲仰头感受着他的唇落在脸庞、脖颈上。
  卫南寻撑着手臂看着他,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苏扬舲知道他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渴求,他忽然问道:“舲儿,当真不行吗?”
  唇停在他的下颌,忽然轻轻咬住,像是等着他的回复一般。
  苏扬舲摇摇头,低声道:“不行。”
  他躺在枕头上,心跳飞快,目光越过卫南寻的下颌,落在他的喉结上,看着那喉结温柔地上下滚动。
  苏扬舲觉得自己后背一麻,全身绷紧。
  接着,他的手就被卫南寻拉了过去。
  草原的夜晚风很大,帐子的布帘被风吹动,来来回回扫着地,帘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被无限放大。
  过了许久,卫南寻才松开他的手。
  起身将薄被盖在苏扬舲的身上,低沉这声音压在他的耳畔说:“我去沐洗。”
  苏扬舲觉得自己脸上发烫,红的能滴血。
  直到他走出去,他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腕。
  记忆仿佛又回到穿来的第一日,也是这样灼热的呼吸,这样滚烫的欲念,他也是这样为他纾解……
  原来一切从他来的第一天,就已经被安排好了。
  苏扬舲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想起身下床去洗手,去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去了别处,手上脏着,只好等卫南寻回来。
  等了好久,苏扬舲才等到卫南寻回来,抬眼间看到他气色极好,一时之间竟也有些失神。
  卫南寻走近,看见他还睁着眼睛,问道:“怎么还不睡?”
  苏扬舲将双手举了起来,道:“我想去洗洗。”
  毕竟是有些羞涩的,苏扬舲轻咬着自己的下唇看着他。
  卫南寻这才发现他的尴尬,从地上捡起衣服,披到他的身上,又起身去帮他打了一盆净水,放在床边,他又拉着他的手放进了水盆里。
  一点点帮他净手。
  洗净之后,又找来干净帕子,帮他擦拭掉水珠。
  躺回床榻之上,卫南寻将人揽进怀里,低吟:“刚才累了吧,睡吧。”
  还没说完,苏扬舲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午膳过后,卫南寻交代好所有的事情,看着襄王府派来的小世子从卫南寻手里结果统帅印,苏扬舲才随着卫南寻一起上马,向着嘉陵关行驶。
  卫南寻只带了尹川一人,他转身离开时决绝的样子,让所有的将士心里蒙上了一层阴沉。
  好像,此别就会是永远一般。
  苏扬舲与他共乘一骑,他紧紧地贴着他的胸怀,昨夜之事让他至今仍有点无法回神,卫南寻还是第一次去亲他那处,而他却没有相同的回应,他会不会胡思乱想?
  实在是太突然了。
  苏扬舲红着脸,庆幸自己是在卫南寻的前面,否则要是让他看见,还不一定会怎么说。
  反观之,卫南寻似乎像是没事人一般。
  军营离嘉陵关不算远,马儿慢悠悠的走,天未完全黑就已经能看见出关的岗哨了。
  卫南寻贴着苏扬舲耳边问他:“一会回去,你打算让他们如何称呼我?”
  苏扬舲愣了愣,这个问题他还没想好,以前的质子现在肯定是不能叫了,他想想道:“夫人?”
  卫南寻笑着咬住他的耳珠,反问道:“谁是夫人?”
  苏扬舲后背一激,就差点从马上跌落下去了。
  “那你说嘛,叫什么合适?”
  卫南寻搂着他的腰,只笑却不说话。
  过了关卡,又翻过两个小山丘,军营就在眼前。
  允乐扬了扬缰绳,马儿便又快了几分,先行到达军营报信。
  等苏扬舲他们到的时候,士兵列队迎接,顺着空出的一条路进去,卫南寻先下了马,他小心翼翼的将苏扬舲抱了下来。
  一时间,偌大的军营里突然寂静无声,每个人都噤若寒蝉。
  江恒从后面的校练场跑过来,喘着,直到看见来人是谁,才停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他没想到,今日会看到卫南寻和四皇子一起回来。
  景国刚刚经历了权力轮换,一切都是百废待兴,作为太子的卫南寻应该是忙得抽不出一点空闲才对。
  可是他却悠闲的陪着四皇子一起回了姜国军营。
  江恒心里有了种并不好的预感,他面色紧绷。
  众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苏扬舲,将他簇拥回了主帐。
  没看到苏星熠,他刚想去问,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不一会就见苏扬舲提着一把还沾着血滴的剑走了进来。
  一看见苏扬舲,他的眼神立马软了下来,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怕是要扑上来抱住他了。
  苏扬舲看他面色疲惫,手中还拿着染血的剑,便蹙着眉问道:“五弟,出了什么事?”
  苏星熠先是看看自己手中的剑,又昂起头将剑扔到地上,高声道:“我把崔汾给杀了。”
  这下,不光是苏扬舲,就连外面围着的那些将士也是大惊失色,崔汾是上户军的统帅,在军中地位与众不同,苏星熠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将此人杀了的。
  但是,苏星熠却几步走到帐子外面,大声对围着的士兵说:“今日本王杀了崔汾,是因他擅自行动,不领军令,希望诸位能明白,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必须将军令牢牢记在心中,若再有擅自行动者,杀无赦!”
  他勾勾手唤来策南军的副将,低声说了几句,又继续对着众人说:“自今日起,上户军统帅一职由李晋来担任,本王自会承上奏折给父皇说明此事。”
  说完,他将副将李晋的手臂高高举起,再次问道:“可有人有异议?”
  苏扬舲在主帐内与卫南寻交换了眼神,笑道:“我这五弟倒与南寻有几分相像,莫不是你偷偷教他的?”
  卫南寻低声笑语:“不敢,五皇子做的比我好。”
  不一会,苏星熠处理好了事情,再次走进了大帐,看着苏扬舲和卫南寻正在低低地交谈,以及苏扬舲嘴角眉梢扬起的笑意,与之前大为不同。
  他冲着卫南寻施了个礼,想了半天才用问询的语气道:“南寻哥?我能这样称呼你吗?”
  苏扬舲笑意更甚了,点点头道:“我觉得甚好。”
  江恒在一旁也开口,道:“四皇子、太子殿下,微臣已经备好了晚膳,一路劳苦,请先用膳吧!”
  一丈宽的简易桌子上,摆放了丰盛的菜肴。
  这里的军营距离渭北城很近,军队的补给丰富,菜肴的种类自然也比在景国军营更为精致了。
  苏扬舲笑着坐了下来,举起筷子对着大家说:“快,都坐下,先吃饭。”
  作者有话说:
  明天应该就能正文完结了。


第112章 
  ◇
  回去
  能与皇子同席的人; 只有军营里那几个统帅,自然还有今日刚刚被苏星熠拎上来赶鸭子上架的李晋。
  席间上,来时气势汹汹高傲无比的五路大军统帅,此刻只剩下三个; 一死一伤对他们而言也是极大的威慑力。
  江恒主动开口; 打破桌上的沉默; 问了几句在北辽发生的事情。
  苏扬舲看着四周的几个人; 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道:“感谢江统领关心; 我在北辽并未受伤。”
  江恒怔愣一下,「哦」的一声。
  席间的氛围又开始冷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 姜帝的命令是让大军进攻景国; 然而现在; 景国太子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在军营里; 还跟他们一同共进晚膳。
  对于这位景国太子; 大家早有所耳闻; 间或偷偷抬眼去瞄; 瞧见太眉眼清冷、不近人情; 唯有看向四皇子的时候眼里有光亮。
  这样的人就像天上的神仙,够不着也摸不到; 只有放在供桌上参拜; 却不敢亵渎。
  但; 景国太子时不时就往四皇子的碗里添菜,亲自舀汤,最后还要吹凉才送到四皇子的手边。
  就像是天神坠落凡尘一般。
  这样的一席饭; 众人吃得是各怀心思。
  饭饱后; 苏扬舲放下碗筷; 又用那种阴鸷的眼神扫视一圈后,缓缓道:“在座的诸位将军,扬舲都该称一句前辈。”
  三个统帅面面相觑,哪还敢应下这声前辈,皆是拱手施礼道:“不敢不敢。”
  苏扬舲冷冷的笑了笑,道:“三位统帅有什么不敢?如今军中擅自行动者,又岂止崔汾一人?”
  苏扬舲抬高声调,看了看苏星熠后,又说:“本王知道,你们心中多有不满,大军千里跋涉,却在这关外一驻就是月有余,而今偏本王归来,又带了个景国的太子,你们也是畏惧不敢多言,但心中一定是不悦的,对吗?”
  四皇子竟将话挑着这么明白,竟叫三人不知该如何应答,都只能垂着头。
  “本王从一开始就没想进攻景国,停驻在此也是缓兵之计,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苏扬舲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奔波几日,手指腹上磨了数个茧子,他猛地抬头,道:“本王一开始想攻打的就是北辽。”
  几人惶惶的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其实父皇也是要攻打北辽王庭,景国与我姜国分嘉陵关分而治之已经百余年,本就是同宗同族,北辽则不同,他们意图从嘉陵关撕开口子,一举南下,大家也知道。
  如若北辽人过了嘉陵关,我们就无险可守,大姜的国土犹如一马平川,在北辽人的铁蹄之下,只会毫无反抗之力。”
  四皇子这话,竟是之前的圣旨乃障眼法,列位首将相互看了看,既不敢相信,也不敢不信。
  要说这种障眼法,古来也不是没有,可是连首将都瞒着,确实有点难以置信了。
  下一刻,江恒的声音响起,“诸位将军,四皇子所言非虚,我等出城前,陛下也对我说过此话,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如今我们只有与景国联盟,齐力对抗北辽,北辽一除,可保我大姜国土百年无虞。”
  其余人散去,偌大的主帐里只剩了苏星熠一人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苏扬舲也不说话,与他相对视。
  帐子内烛火摇晃,投下光影落在两个人的脚下,拉得斜长。
  “四哥,你我都知道,父皇从未授意过要进攻北辽。”苏星熠的眼睛浮上一层红意,他想不通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哥哥怎么会假传圣旨。
  这是什么样的罪,苏星熠心里十分清楚。
  “星熠,四哥说过要帮你得到那个至尊之位,你还记得吧。”
  苏扬舲双手拢了拢袖摆,望向帐子外的半寸天空,开口的声音竟然有些缥缈。
  “如今,这机会来了。”
  苏星熠道:“四哥,你在说什么呢?”
  苏扬舲轻笑,偏过头来看着他,道:“我们离京数月,你可曾收到盛京城里的一份旨意?你我行军途中每每送回盛京的军报,可有一份有回音?”
  苏星熠心中一凛,他之前从未细细想过这个问题,只当是自己与盛京城相距甚远,又一直行进之中,才会没有回应。
  “我猜,盛京城里此时并不太平,只不过有的人为了不引起你我的警觉,封锁了消息,知道我们察觉不对返回盛京时,怕是已经晚了。”
  苏扬舲说的声音很轻,却紧紧的敲打着苏星熠的心尖上。
  “四哥,你说京中又乱,而你早已猜到,为何今日才对我说?”
  苏扬舲余光淡扫一眼苏星熠,“五弟,我也只是这几日在南寻的军营里,才猜到的,我们回来前,南寻手刃了一员大将,他当时告诉我的理由却是不听军令,一开始我以为此人对于我和南寻之间的关系有诸多言辞,才让他不悦,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军报,说是盛京城里已然几日没有线报,似乎有异,这才想清楚这一切。”
  “我今日也并非是假传父皇旨意,当日父皇只说让你我领兵北征,如今北辽王庭已然室衰,我们联合景国一起将北辽驱逐出天山之外,岂不是永绝后患?有何不好?”
  苏扬舲一步一步的走近,烛火的光晕在他俊美的脸上变幻着,那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难懂。
  苏星熠是个直脾气,武将的身子,武将的心思,在他的世界里永远只有冲锋陷阵为国杀敌,他不懂朝廷的风云诡谲变幻莫测,也不懂人心叵测世事无常,可他却有一颗赤子之心,便是这个最是难得。
  “星熠,父皇明知南寻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却要执意逼我进攻景国,他明知我无意于皇位,却执意要立我为皇储,十几年来我装疯卖傻,假意荒唐,为的就是躲避他的强烈爱欲,难道你还看不懂吗?”
  “所以,我曾问过你,那个至尊之位你想要吗?你若是想,我便助你得之。”
  过了一会,苏星熠才抬头看着他,问道:“四哥,如今我是越来越不懂你了,但是,我信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其实,四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进攻景国,嘉陵关附近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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