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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论炮灰与白月光的适配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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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鲁修文跟在他的身后。
  薛凡的脚步匆匆,风抚过他的面颊,带着不似这个季节的柔和。
  石碑已经经过了多年的风吹日晒,上面已经有了些蛛网裂痕,薛凡的手放在了上面,可以看得出来这块石碑经常被打扫,上面的字铁笔银钩,薛凡看得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守其初心,始终不变-苏轼”
  这骨力遒劲的八个汉字破开时空朝他飞奔而来。
  能看得出来当时刻下它的心情,必然是胸怀广志,心存山河,薛凡的呼吸一滞这个世界也存在过和他来自同一地方的人吗?
  “这是谁刻的?”薛凡的声音颤抖。
  鲁修文认真的在思考,可是那个虫的面容身影就是想不起来,甚至多想一下,那身影就会更加模糊一些。
  他到了最后只能摇摇头“我不记得了,但是他好像很重要。”
  很重要,可是想不起来,薛凡想起了自己每次想原书剧情都会头疼的事情,这个世界好像始终都被笼罩在雾里。
  是什么在阻止着这一切,薛凡拍了拍石碑他会去搞明白的。
  石碑旁边的红色格日花在风中摇晃。
  薛凡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左臂,他的眼神里面露出一丝笑意,自己这也算是为了初心付出了代价,可是后悔?
  不存在的!
  何其有幸,能与前辈共在同一学校任职。
  “鲁院长,不给我说说我要教导什么嘛?”薛凡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他胸口的郁气在粟然的照耀下已经消失了大半,剩下的似乎都被那这八个字击得粉碎。
  鲁修文还担心薛凡因为学校的环境拒绝,没想到薛凡直接答应了,不在考虑考虑吗?他笑得脸上的褶子皱皱巴巴像朵菊花,“好好好”
  “走吧,去教学楼说。”鲁修文说道。
  薛凡大步朝着教学楼走去,风乍起,吹起他的发梢与衣角,曜的光芒落在他的身上,明亮到让鲁修文觉得有些刺眼。
  他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涌了出来,好像多年以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个背影,他大步昂首,曜的光辉好像也是这样温柔又刺目地照耀着他。
  可是那个背影呢?
  鲁修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不记得了。
  “我和老师们商量过了,希望薛雄子开设的课程叫做能量使用的研究与进化”鲁修文搓了搓手,站在教学楼下面对着薛凡说道。
  薛凡垂下了眼眸,自己一个就算加上了璐璐、索特也不可能改变太多,可是要是将思想传下去,更多的虫加入进来,局面也许会大不一样。
  “这是一门新课?”薛凡想了想问道,他注意到了鲁修文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是,可是我还是觉得薛雄子您在这个方面非常有天赋”鲁修文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什么都没有,教材,课程安排,什么都是空白,自己现在的话就像是空手套白狼,过于不要脸了。
  薛凡点了点头,他在设计翼装弹之前,听到他思路的科研院元老狠狠骂过他异想天开,可是那有怎么样,还不是做出来了。
  “那编教材可能要慢很多,要让同学们做好课堂笔记啊,我考试可是不会放水画重点的。”薛凡笑着说道,没有前路,就踏出个前路去。
  鲁修文哈哈大笑,拍了拍这位年轻雄虫的肩膀。
  教师休息室里,文翰有些尴尬地在扣自己的手指,啊!没有什么说新来雄虫同志还被听见来的惨了!
  庞右倒是觉得还行,反正说都说了,纠结什么东西!
  刚进门的雌虫老师昌朋义看着休息室里面唉声叹气的样子,没忍住离开打开自己的光脑查查今天是不是工资到账的日子,不是啊!那叹什么气啊!
  害他被吓了个半死,还以为工资又发不出来了!
  “怎么?一进来就听你在叹气,乌云都快把咱们办公室给遮住了!”昌朋义一书砸到了文翰的脑袋上面。
  语言学的书真是厚的别致,砸得文翰脑袋嗡嗡作响。
  “咱们办公室要来一个雄虫”庞右冷静的对着昌朋义解释道。
  昌朋义点点头,“好事啊!”办公室单身虫这么多,自己看上总比主脑分配好啊。
  “这是我们经常讨论的。”庞右再一次向昌朋义提醒道。
  昌朋义皱起眉头仔细思考,他们最近经常讨论的,“难道是,那个说不清楚是不是抄袭,但是暴打新星报的那个雄虫?!”
  薛凡和鲁修文站在门口,鲁修文都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不是抄袭,我不是暴打,是正常反击。”薛凡冷静地回答。
  毕竟他对面质疑也不是这一次而已。
  办公室瞬间鸦雀无声。
  有种尴尬叫做文翰不尴尬了,换作昌朋义尴尬。
  鲁修文现在的脑子里面只有一种想法就是作孽啊!
  “薛雄子,这是您的工位。”鲁修文为了极速缓解这种尴尬的状态,将薛凡领到了一处向阳的工位上面。
  薛凡摸了摸桌面,被曜的光晒得都有些烫手“鲁校长您不用一直用您来称呼我。”
  薛凡对着鲁修文笑着说道,办公室里的三位老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毕竟在别的虫背后盲目猜忌别人被听见真的很社死!
  日久见虫心,至少这位薛雄子目前还是很和蔼可亲的吧。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鲁修文都被自己家的老师羞得老脸通红,谁能想到这群小崽子居然给自己掉链子!
  薛凡想了想自己的后续安排,“后天吧,我明天把初步的思路先整理一下。”
  鲁修文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真是淘了一个大宝贝,要不会顾及自己的脸面他一定要狠狠地亲上薛凡一口!
  “要不今天我请大家吃个饭吧。”昌朋义想了想这个月的存款,狠狠心开口说道,就当是为自己刚才的尴尬道歉了!
  齐刷刷的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薛凡的身上,可惜这位雄虫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抬起手臂看了看时间,啊!时间到了!
  “嗯?”薛凡抬起头看见大家的目光,他有些不自在的捏了捏手指“我先下班了,我想接我的试婚雌虫下班,可以吗?”上班第一天请假什么的,真是不好意思。
  “可以可以。”鲁修文急忙让开了路。
  文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得一个月多少工资啊?”
  鲁修文掩面而逃。
  “看老贼的样子肯定没和人家谈!厚颜无耻!”庞右提起工资就觉得心中一痛,自己真是上了贼船。
  薛凡走在前往粟然单位的路上,有正式工作了,想要第一个告诉他!


第82章 他们仍守护着【一更】
  薛凡站在第二军团的门口,看着军团门口站得笔直的军雌,他就开始忍不住发散思维,粟然穿军装也很帅,尤其是脖子上面的红色雌纹,半边遮在领子里面。
  就是,很禁欲美。
  薛凡想到这里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应该,不应该,还在试婚呢!
  “这不是薛凡吗?”一个颇为尖锐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薛凡转过身就看见一个并不认识的雌虫,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我们认识吗?”
  那雌虫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这种黑料满身已经被逐出贵族行列的雄虫怎么配认识自己呢,给自己提鞋都不陪,只配跟那个孕囊天生有问题的家伙在一起一辈子!
  “祝你和粟然白头到老啊。”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
  薛凡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这个雌虫,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可是要是能和粟然白头到老,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啊。
  “谢谢祝福。”薛凡回答得倒是挺真心实意的。
  雌虫被薛凡回答的样子鼻子都要气歪了,这个雄虫知道自己在内涵他吗?!
  这种脑子居然还被戚雄子当做敌人!
  他还准备说些什么,粟然从军团的大门走出来,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树荫下面自己的试婚雄虫。
  他今天看起来状态很好,曜光透过树叶落在他的脸上,自己眯起眼睛都能看见他因为笑而弯起来的眼角。
  等等!他对面的那个雌虫是谁?!是谁敢当着他的面勾引他的试婚雄虫?!
  薛凡似乎和粟然有着心电感应一样,他转过身就和粟然四目相对,粟然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刀子一般的目光。
  薛凡能够成为粟然的试婚雄虫,有时候不得不感叹,这个雄虫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他一点也没被粟然的目光吓到,反而觉得,我的试婚雌虫好帅啊!
  这就是军雌的魅力吗?!为什么他看起来比旁边的军雌帅那么多?
  “粟然。”薛凡不像是粟然那么喜欢叫他雪宝,他私心地想把栗子这个特殊的称呼留给家里的时候。
  粟然看见薛凡朝着他伸长的手臂,他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下来,唉,我的试婚雄虫果然还是超级喜欢我,真不愧是我!
  “雪宝~”粟然走过来,他就喜欢让大家都知道,自己是特别的,就算全天下都可以叫薛凡雪宝,也只有自己可以独占雪宝。
  薛凡也朝着粟然走过去,粟然看见他过来伸手牵住了他的手,薛凡唇角含笑地握紧粟然的手。
  “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哥哥。”站在薛凡对面的雌虫,看着粟然这副脸上写着开心的样子,心里就不爽。
  粟然掀起眼皮撇了他一眼“原来是粟佑啊,我可不是你的哥哥,别乱攀亲戚”他冷漠的开口说道,完全没给一点面子。
  粟佑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对于粟家粟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利用价值,一个雌虫不能怀孕就算在军团有了再大的话语权在家族中都是没有一席之地的。
  “薛雄子,希望你一直知道了他的秘密也能这样对他啊。”粟佑笑得嘲讽,转身朝着自己的悬浮车走去。
  他就是要给薛凡心里丢一块石头,让怀疑的种子发芽。
  没想到这种子就种不下去,毕竟薛凡这块地荒地只能允许一朵玫瑰生存。
  “他这话什么意思?”薛凡皱起了眉头,他不理解,粟然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的?
  粟然看着粟佑背影也是一脸小和尚看王八,什么东西。
  “不知道,别理他”粟然对粟家整体都没什么好感,他捏了捏薛凡的手“我今天要去趟陵园你陪我呗。”
  薛凡还能说不吗?当然不可能,他渴望着不断地融入粟然的生活,这能够让他感觉到自己是无可取代的。
  “啊!他是再说我不能揣蛋!”粟然刚迈出了一步,才突然间反应上来,刚才粟佑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自己是隐瞒着薛凡才有了现在的生活,这是多看不起自己,也多看不起雪宝啊?
  虽然才开始他是打算瞒到试婚结束的,能快乐一下是一下嘛!
  “别理他,无聊之辈。”薛凡抿着了唇,他不喜欢这种让别的虫伤害到粟然的感觉。
  安慰的话,薛凡侧过脸在粟然的脸蛋上印下了一个吻,这个吻安慰的意图太过明显,粟然开心地抿起唇将另一边的脸朝着薛凡露出来。
  可是要一碗水端平!
  薛凡笑出了声,这个雌虫是怎么做到又严肃又可爱的啊,行吧,他就做到公平公正,在另一边也打上印记。
  陵园在东山的半山腰,薛凡站在山脚下看着,山上的青柏郁郁葱葱,各色的叫不出名字的小花在风中摇曳,登上半山腰的台阶一共九十九阶。
  台阶很高,两边没有护栏,粟然始终握着薛凡的手。
  薛凡还是第一次来到陵园,跨上最后一个台阶,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石柱,白色的石柱上面刻着黑色的字,”愿以此身护星河,浩气长存荡此间”。
  “雪宝,我先过去了,瑞德尔在那边。”粟然说道。
  能看见瑞德尔一个虫站在墓碑前面,薛凡点了点头,他自觉地站在的石柱旁边。
  薛凡看着这里的两行字,他总觉得这字和在学校看见的石碑的字体有些像,可是又有些不像,他有些拿不准。
  瑞德尔站在墓碑前面,看着自己曾经的战友现在埋在这样的土地里面,他的手搭在了墓碑上面,甚至有些时候他们的墓碑上面连个名字都不能拥有。
  “瑞德尔。”粟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知道这里埋了谁吗?”瑞德尔的眼睛全是红血丝,他抬起头看着粟然惨然一笑。
  粟然的心开始往下沉,摇了摇头。
  “这个是渡鸦,他今天23岁的生日,还是个幼崽。”
  “这个是哈努波,他最喜欢喝卡铂家的烈酒,我今天掏腰包给他买了一箱。”
  “这个是。”瑞德尔的话说不下去了,他蹲下身捂着脸嚎啕大哭。
  粟然低下头,他的拳头放在胸前,闭上眼睛,感谢守护。
  瑞德尔缓和了一下情绪,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他的手撑在无名的墓碑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们缴获梦幻岛1吨,钱家最后也对罪行供认不讳!你知道我们付出了什么代价,整整半个队的虫!粟然!整个半个队的虫!牺牲了!”瑞德尔闭上眼睛还能看见自己队伍里面年纪最小的军雌浑身是血的样子。
  瑞德尔看着粟然的眼睛已经蓄满了眼泪,轻轻一眨眼那眼泪就往下掉“我们的虫皇!他把梦幻岛收到立刻私库,他宣布钱家无罪!钱家!无罪!他们都牺牲了,躺在这里,一句嘉奖,一枚勋章没有!钱家无罪!你知道钱难那张可恶的嘴脸吗?”
  他说着说着整个情绪已经崩溃,蹲在地上,一拳打下去,整个拳头都已经鲜血淋漓。
  粟然一把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扣住他的肩膀“瑞德尔!”
  “我做不到,做不到继续效忠这样的陛下,我辞职了,老子现在要对宫殿,皇族说上一句草你八辈祖宗!”
  “粟然,你教教我,我的心太痛了,你救救我吧,你救救他们吧,我受不了了,我坚持不下去了。”瑞德尔抓住粟然的手臂,他哭喊声声嘶力竭,银色的头发已经失去了光泽,面颊已经陷了下去。
  粟然忍下自己眼眶之中的眼泪,瑞德尔哭得浑身都在颤抖,他的头重重的磕在粟然的肩头,粟然的军装被瑞德尔的眼泪打湿。
  “瑞德尔,他们归于星尘之中,你不是为了虫皇效忠,你是对得起你那颗来良心,是为了守护站在你身后的民众”粟然艰难开口,他努力将自己喉头那口艰涩咽下。
  眼泪顺着粟然的脸颊流下,刚刚还带着甜蜜印记的脸颊现在已经变得苦涩了起来。
  “粟然,对不起,我食言了。”瑞德尔吸了吸鼻子,直起身子对着粟然说道。
  薛凡想起和瑞德尔一起在军旗下面宣誓的场景,他还记得瑞德尔说要终身不脱军装。
  “你已经做到了你应该做到的一切,瑞德尔。”粟然轻声说道。
  瑞德尔的情绪已经缓和了很多,“粟然,我队里还剩下的小崽子,就麻烦你了,我要去调整一段时间。”
  粟然点点头,“我等你回来,你永远是我的战友。”
  瑞德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将每个墓碑一一抚摸过,头也不回地走下了陵园。
  粟然站在墓碑前面,他的手搭在墓碑上,低着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的肩膀耸动,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喉咙里面,胸腔之中始终都有火在燃烧。
  他仰起头,想要把眼泪憋回去。
  薛凡看着瑞德尔离开的背影,那位军雌脸上写满了坚决。
  看了自己的板栗站在那里,他慢慢地踏上了台阶,看着每一个墓碑,照片上面他们的面容还很稚嫩。
  薛凡伸手为粟然擦干脸上的泪痕,他抬手将这枚伤心的板栗拥抱在了怀里,任由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肩膀。
  “薛,薛凡,暴风队,牺,牺牲了一半,我什么都做不到,渡鸦的雌父以前还送给我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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