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娘子山里汉-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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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我想跟你恋个爱
胡家晚饭吃的比较早,这会儿正坐炕上闲聊呢。
东屋都是女的,关山不方便进去,就去了胡良那屋说话。
谢寡妇让季妧脱鞋上炕。
炕桌上搁着瓜子花生,季妧把提的酒也放了上去。
“这是啥?”
“辛大夫送的鹤泉酒,用鹤山泉水和苏善糯米酿的,听说很不错。关山喝的少,我琢磨着你爱喝,就给你送一坛过来。”
“难为你想着我……”
谢寡妇闲的无事时确实爱喝上一口,听说是好酒,立马就下炕去灶间温了一壶,回来时拿着几个酒盅,顺便端了盘炸的春卷和麻圆。
“光闻味儿就知道这酒孬不了,一个人喝没劲,你们也试试……”
说着给细妹和季妧各斟了一盅。
酒都递到面前了,季妧自然不会推辞。
接过抿了一口,初时有点淡淡的甜味,而后是绵绵的辣意。
味不杂,好入口,酒体又不失浓郁,确实比她之前喝过的那些浊酒要好一些。
这种半甜的黄酒,怎么可能喝醉人呢?关山中午果然是唬他的。
胡细妹不太爱这味儿,把自己那盅也给了季妧。
“你喝吧小妧姐。”
谢姥娘年纪大了,不能多喝,胡细妹又不爱喝,为了让谢寡妇尽兴,季妧只好相陪。
热过的黄酒暖胃活血,酒性易散,她也没当回事。
就这样边聊边喝,你一杯,我一杯,一壶很快就见了底。
胡细妹自告奋勇,又去给她们温了一壶。
没过多久又去温了第三壶……
季妧起初只是觉得脸有点烫,过了一会儿觉得头有点晕,继而眼皮有点沉,头也有点重,像是顶了几块砖在脑袋上。
谢寡妇说得高兴,倒也没觉出异常。
再往后喝,季妧话突然少了,一味看着她笑。
谢寡妇琢磨着自己也没说啥笑话呀,顺手又给她斟了一盅。
季妧缓缓点了下脑袋,机械的端起酒盅。
正要仰头喝下,有人掀帘子进来,及时攥住了她那只手腕。
“不许再喝。”
谢寡妇这才注意到,季妧眼睛都发直了。
“妧丫头这是……醉了?”
别人喝醉了要么闹,要么睡,她跟个正常人似的坐那,笑眯眯的听她说话,时不时还点个头……难怪从刚才起就觉得她笑的不对劲呢!
酒盅突然被夺走,季妧迟愣愣扭过头。
“关、山?”
认出是关山,笑容又加深了些。
“你,站稳,别晃,我,眼晕……”
关山绷着脸,面如寒霜。
谢寡妇有些心虚,怕小两口因为这事闹矛盾,紧忙解释。
“哎呀你看,都怪我!妧丫头也是为了陪我,早知道她酒量这么浅……”
“嘘——别,吵……晕……”
季妧晃了晃脑袋,打断谢寡妇的话,接着双手撑着炕桌,想要站起身,结果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她懵了一下,仰脸看着关山,又开始傻乐。
关山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伸手将她从炕上抱起,收拾好后,转身跟谢寡妇招呼了一声,而后直接出了东屋。
谢寡妇和胡细妹全程傻眼。
谢寡妇回过神,赶紧推胡细妹:“快给他俩送盏灯……”
胡细妹匆忙下炕去追,没多久就回来了。
“关大哥说不用。”
回想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关山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场,直接抱起季妧,给她穿鞋,完了又用披风将人裹严实……
胡细妹一个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脸红之余,又为季妧开心——小妧姐是真的嫁对人了。
季妧被披风裹的透不过气,使劲挣了挣,终于露出脸来。
满脸热意接触到冷风,舒服多了。
就是感觉路有点颠,车也有点晃。
“开、开慢点……”
关山:“……”
眼看季妧又从披风里探出一只手来,贴着他胸膛一阵乱摸,嘴里嘟囔着“一定要系安全带”之类的话,关山忍无可忍。
“季妧!”
明明已经告知她这酒易醉,她倒好,在家喝不着,跑到别人家来喝。
难怪都出门了还要拐回去把酒提上,原是早打算好了的。
酒量差,还不懂浅尝辄止,不醉她醉哪个?
若不是胡细妹中途去西屋给他和胡良也送了一壶,等他发现,还不知会如何。
季妧感觉手腕又动不了,睁开眼看了看,乌漆嘛黑,什么也没看到。
但这熟悉的气息,她知道是关山。
兀自笑了一阵,往他靠了靠。
“关山,我,有话……跟,你说。”
轻柔的呼吸喷洒在颈间,那一块的皮肤瞬间灼烫起来。
关山本不想搭理她,奈何忍得辛苦,只好说话分散注意。
“说。”
季妧抬了抬脑袋,凑近他耳朵,自以为小声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想、跟、你,谈、个、恋、爱。”
脚踩在雪地上的吱嘎声蓦地消失,仅一瞬,复又响起。
和季妧待的久了,她嘴里偶尔冒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词,关山差不多已能猜出是何意。
恋爱就是——“我心悦你”的意思。
充斥在胸臆间的怒气突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到让人无措的情绪。
关山侧脸,垂眸盯着她:“你之前,也这样跟宋璟说过?”
“宋璟……”季妧混沌的大脑想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启动,“他……”
关山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她只念了个名字便沉默了下来。
心如夜色,一沉再沉。
却不知季妧也正在生气。
还有什么能比初恋被未来夫君全程围观更窘的事。
在未来老公眼皮子底下初了个恋,难道至此要被揪一辈子小辫子。
想想都憋屈。
“之、前那次,只能算恋爱未,未遂。怪我咯?你也不想,想,你当初那个样子,我要是绕过宋璟、看上你,那一定不是因为爱情,肯定是我眼瞎、脑残、还…有病!”
瞧瞧,被火气拱的,说话都利索了。
关山听完,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表情,总之十分复杂。
“你现在看上我,岂非同样眼瞎。”
季妧发完火,又依回他胸膛。
“情人眼里,出西施,听…过没?”
黑暗中,关山嘴角轻扬。
季妧闭着眼,蹭了蹭他颈窝,咯咯笑完,又冒出一句。
“情人眼里、出西施,母猪也能、赛貂蝉……”
扬起的唇角倏尔落会原处。
关山咬牙,一字一顿道:“再说话把你扔下去。”
说着故意振荡了一下手臂。
季妧被这一吓,果然忘词了,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带着哭音道。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师傅,小心开车呀,我相公还在家等我呢……”
关山:“……”
第505章 悦卿已久
关山以为,到家后这恼人的折磨就能结束,然而他错了,折磨才刚刚开始。
后半程,他加快了脚步,不管季妧嘴里说什么,都不予回应。
季妧自说自话,照旧嘀咕了一路。
总算撑到家门口,正想开锁,发现锁已被取下,门是从里面闩上的。
家里有人。
叩门声将将响起,脚步声便由远及近。
来开门的是季明方。
季明方拉开大门,看到两人情状,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尴尬过后,听到季妧略有些含糊的言语,明白过来。
“小妧醉了?”
关山点头,抱着人直接去了东屋。
大宝听到动静跟了进去。
把人安置好,关山从东屋出来。
“烦劳你送他回来。”
季明方摆了摆手。
他跟着一群孩子跑了大半个村子,大丫心疼他的腿,再加上二丫也困了,姐妹俩就提出想要回家。
他见大宝兴致缺缺,便同意了。
由于当时处的位置离西河沟比较近,就先把大丫二丫送了回去,之后原打算送大宝去胡家与他们夫妻俩汇合的,结果大宝说要来家里等。
季明方自然不可能留他一个人在家,就陪着等到了现在。
“你们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季明方婉拒了关山送他的好意,一个人提着灯笼走了。
关山将大门落锁,直接进了灶房。
生火烧了锅热水,水开后,用两个碗来回冷了冷,待温度适宜,加了点盐进去,这才端进东屋。
大宝趴在炕沿上,小脸担忧的看着季妧。
季妧双眼似阖非阖,还没忘记给大宝讲故事。只不过讲得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估计也就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
“锅里有热水,自己去洗漱,洗漱完回屋睡觉,你姐这有我来照应。”关山冷声吩咐。
大宝绷着脸,十分不情愿。但想想,自己留下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被照顾的一直都是他,轮到阿姐需要人照顾,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大宝一步三回头的出去后,怕冷风吹进来,顺手带上了东屋的门。
关山侧坐于炕沿,一只手端碗,一只手托起季妧后背。
“把这个喝了再睡。”
碗沿送到唇边,季妧晃了晃脑袋,手往外一推,若不是关山反应迅速,一碗水得撒被子上。
“季妧?”
听到熟悉的声音,季妧强睁开眼。
从下往上看,入目是关山轮廓分明的脸,大概是光线太过昏暗的缘故,疤痕在她眼里自动淡化,唯有英挺的五官,还有深邃的眉眼。
这双眼里藏有太多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但此刻,它被温柔充斥,而这片温柔只笼罩着她。
季妧愣愣的看了会,突然伸出手,掌心贴上去摩挲了一下。
“关山……”
关山眸色微暗,半晌嗯了一声。
“关山……”
关山不厌其烦,她每唤一声,就给一次回应。
渐渐的,季妧开始不满足于这个姿势,扑腾着想起身。
关山只能暂且把碗搁到炕头柜上,用两只手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季妧半躺在他怀里,老实了一会儿,突然眯眼笑了起来。
她平日里一言一行,其实不太像个十六七的小姑娘。
难得醉了一次酒,反倒将女儿家的娇憨部展现了出来。
还有这粲然一笑,以及不经意间流露的……
关山心中升腾起一丝异样,说不清,只觉喉咙阵阵发紧。
季妧又开始挣动,关山怕弄疼她,松了松劲。
季妧成功抽出胳膊后,直接圈上关山的脖颈,将人往自己面前带了带,又唤了一声关山。
她何曾这么黏人过。
关山垂眸,视线落在她脸上,再开口,声音已沙哑许多。
“你醉了,喝水解解酒。”
季妧摇头。
她没醉,就是有点渴,不过她不想喝水。
又把关山往下拉了拉,两人几乎面贴着面。
季妧满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手指在他额上点了点。
“你热吗?出了这么多汗……”
关山薄唇微动,晃动的烛火被挡在了身后,角度的原因,面前垂下一片阴影,眼神更是幽暗得看不清。
那只手还在作乱。
从额头滑到耳畔,又顺着脖颈往下,到了喉结处,似乎来了兴趣,就在那一片挨挨蹭蹭。
关山身形僵硬,深吸一口气,猛地捉住那只手腕。
“你最好……”后面的话自动消了音。
刚刚,仿佛有一片羽毛从唇上划过,那种触感……
关山一度以为是错觉。
直到季妧仰头又啄了他一口。
狡黠的眼神,得逞的坏笑,无一不告诉他,是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
他这边还沉浸在震惊中,季妧却像是迷上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啄了一下,又啄一下,乐此不疲。
关山眸中瞬间燃起了明明灭灭的火焰,哑声唤季妧,握在她手腕处的指关节已经用力到隐隐泛白……
季妧嘶了声,桃花眼瞬间蒙了层水雾。
为了挣脱,身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不一会儿,关山已满头是汗,神情里带了几分难耐,咬着牙道“季妧,你老实点,我便松开,好不好?”
季妧这回像是听明白了,点了点头。
关山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攥着她手腕的大掌。
紧跟着他便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醉鬼说的话是毫无可信度的。
将得到自由,季妧便倾身扑向了关山。
这回不再是一触即分。
两人紧紧相贴了一会,季妧发现关山动都不动,有些不满,红润的唇微微撤开了一些距离。
“你不喜欢我?”
一本正经的询问,又似透着无限委屈。
关山手握成拳,臂上的肌肉已经绷到贲起,强忍着抱她的冲动。
“早点睡吧。”声音沙哑到连自己都陌生的地步。
喝醉酒的人是不讲道理的。
关山将要撤开身子,又被季妧扑了个满怀。
季妧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仰着脸,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季、妧。”
关山的气息逐渐粗重起来,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理智已经薄如一张纸,偏偏季妧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
他甚至都能听到脑中有什么崩断的声音。
等回过神,已经将季妧压在了炕上。
季妧瓷白的脸上染了几缕绯红,眉眼间氤氲着一层少见的侬艳,满头乌发凌乱的在身下铺散开,愈发衬的她肌肤胜雪,撩人而不自知。
关山已然分不清,此刻的她究竟是醒着的,还是醉着的。
只听她在耳边又低喃了一遍“你喜欢我吗?”
喉结滚动,谷欠念丛生。
再难忍耐,亦不想再忍耐。
粗粝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黑眸始终凝在她脸上,寸寸欺近。
双唇紧贴之际,逸出了轻而又轻的几个字。
“悦卿已久。”
第506章 紧要关头
不贴近,尚能自控,一旦贴近,便再难抽身。
说的便是关山眼下的情况。
怀里的人儿,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身量纤纤柔韧无骨,嵌在怀中,处处契合,恨不能揉入体内,化为一个。
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重到季妧眉尖轻蹙,红唇微张,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寻觅着,辗转着,从脸颊至额心,顺着鼻梁蜿蜒而下,趁得良机,以口勿封缄,紧密相缠。
外裳不知何时已经褪下,只剩单薄的内衫。
季妧瑟缩了一下,睁开眼喊了声冷,愈发往关山怀中钻。
关山扯过棉被,将二人罩住。
寒意隔绝在外,燥热滋生,情愫蔓延。
关山扣住季妧后脑勺,逐渐加深了力道。
季妧迷蒙中觉得唇瓣有点疼,又觉得自己像是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闷的喘不过气。一改刚刚予取予求的安分,动来动去,张牙舞爪起来。
关山无奈,坚实的手臂将人锁在怀中,大掌轻抚着单薄的背,似想抚平她的躁动。
也不知是安抚的功效,还是别的作用,季妧很快便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瘫软在他怀中,双手紧紧环上他的脖子,再次闭上了眼。
热切的动作,炙烈的感情,执着的追逐,生涩的回应。
一刻都不愿分离,可是越贴近,越不满足。
人总是贪心的,得陇而望蜀是其本性。
何况,他们本就是拜了天地的夫妻。
往日因着种种缘由,空有名分,两下分居。如今意中人在怀,恨不得拆吃入腹才好,又怎能坐怀不乱。
心不由己,身不由己。
她本就是自己的妻子,只要某方面注意些……
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如雷如鼓。
关山将季妧紧紧按压在自己的胸膛,腾出的手已情不自禁来到了斜襟处。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