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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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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好款式,码数,他交了钱,拎着袋子转身走人。
  马娜看董佳倩愣在原地,好奇的上前问:“刚才那个军人跟你说什么了?”
  董佳倩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他说……他说我有病!”
  “我看他才有病呢,神经病!”马娜说。
  但董佳倩确实有病,当天晚上就因为化妆品引发痤疮感染的炎症而引发了高烧。
  要不是她想起那位军人同志的提醒上医院吊水,人都要烧没!
  ……
  说回林白青,第二天是周末,但公安局不休息的,她得去处理RI本人的事。
  穆成扬也是早早到了药堂,要去看个结果。
  俩人打了辆黄面的,大清早直奔公安局,找到陈延的办公室,进去等了半天都不见人来,出来找了一圈,才发现除了办事大厅里的文职,别的公安都在局长室里开会。
  听声音,局长好像特别气急败坏,一直在骂人。
  穆成扬去偷听了一下,回来时一脸兴奋,小声说:“师妹,好像说昨天羁押室有人打架了,打的还挺凶。”
  林白青笑着说:“局子里的犯罪嫌疑人打架是家常便饭,不奇怪。”
  穆成扬放低声音,说:“真希望挨揍的是那仨RI本糟老头,但可惜他们是被单独关押的,他妈的,说是进局子,饭都是从东海渔港叫的,待遇跟贵宾似的。”
  林白青附和说:“毕竟他们年龄大,公安也怕闹出人命嘛。”
  不过局势有点奇怪,因为犯罪嫌疑人打架就好比狗咬狗,按理应该是公安局的家常便饭,但局长办公室里骂声一声高比一声,似乎是出了特别大的事。
  不一会儿楚春亭也来了,进了门环顾一圈,问穆成扬:“陈队不在?”
  穆成扬又得跟他解释一遍:“听说昨晚局子里打架了,全在局长室开会呢。”
  楚春亭握着拐杖点头:“都进局子了还打架,冲动,太冲动!”
  穆成扬说的,是林白青刚才跟他说的话:“进局子的犯罪嫌疑人嘛,打架是家常便饭。”
  “那也太冲动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呢?”楚春亭说。
  正说着,陈延一身疲惫的进来了,耷拉脑袋长叹气,背都是躬的。
  楚春亭问:“陈队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问题大吗?”
  陈延说:“本来三个RI籍嫌疑人我们是单独关押的,但昨晚就跟中了邪似的,这附近所有的啤酒摊,夜总会全都有人打架,喝酒闹事,抓的人太多,别的羁押室关不下,我们就往RI籍嫌疑人那边放了俩六十多岁的老先生,想着都是老年人了,凑和一晚得了,结果,五个老头子,加起来快四百岁,打架了,打了半晚上,三个RI籍嫌疑人的手指全被打断了。”
  穆成扬乍闻这个消息,差点忍不住噗嗤,努力憋着,装作沉痛:“应该不会那么巧,断了手的,就是偷我们那几个老贼吧?”
  陈延苦着脸说:“可不就是他们他们。”又说:“我也惨了,被记了大过!”
  所以就在昨晚,两个六十岁的老头暴打了三个RI籍老头?
  六十岁打七十岁,那岂不是,白发战银发,白浪滚滚?
  作者有话说:
  楚春亭:冲动是魔鬼!


第89章 狐狸与獾
  (人不要跟着走,意思是心可以跟人走呗)
  还有个事主也悄悄进门来了; 正是顾敖刚。
  这货是顾家人一致认定的,从相貌到生活习惯都最像顾培的一个,生得帅气,有洁癖; 爱干净; 也是全家; 连在关贸工作的顾敖武都比不上的; 优秀的一个。
  但今天他头发油不拉叽; 衣领一圈汗渍; 眼眶里还有眼屎; 身上一股浓浓的汗臭,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一身落魄又满脸忐忑,他轻唤:“婶子。”
  林白青小声问:“你爸在医院吧; 人还好吧?”
  顾怀尚是急性心梗; 虽然抢救的及时,但还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顾敖刚点头:“还好。”
  他们俩父子都没脸见人了。
  林白青把楚春亭抄的; 三个RI籍老头的信息给顾敖刚看:“有你认识的吗?”
  顾敖刚接过笔记本,说:“我先看看再说。”
  这时穆成扬在问陈延:“你说他们的手断了; 怎么个断法?”
  陈延忙了一晚上,此时才顾得上喝杯茶; 说:“全是右手指骨,粉碎性骨折。”
  穆成扬说:“我听说他们是中医; 指骨断了; 以后还怎么行医?”
  右手手指是一个中医的命根子,当你要诊脉; 得手指来捉; 当你提着针; 想要判断穴位的深度,准度,针在肌肉里的震颤,跳跃,牵引时都需要用到手指。
  指骨骨折,哪怕动了手术,痊愈了,但手指内部的神经已经被破坏了,那怕动手术后重新接连上,但内部会有疤痕,疤痕会影响触感,大夫的手感就会消失,也就会失去对疾病最基本的判断力。
  甚至连学生都教不了,因为手指再也感觉不到人体经络中的气血流动了。
  三个七十多岁,一身医术的RI籍老大夫,因为冲动打架,彻底废了!
  楚春亭感慨:“RI本人可是咱们的友邦佳邻,那俩打人的坏老头太过分了,太损我泱泱华夏,礼仪之邦热情好客的形象了,你们要严肃处理他们。”
  陈延点头:“当然要处理,但他们年龄太大了,顶多也就拘十五天吧,拘的时间太长我们也怕要闹出人命的。”
  打人的老头也是老头,关久了也要出事,也只能批评几句,拘个十五天。
  楚春亭拍着大腿再感慨:“保济堂的陆庆坤,一代大医,就是因为手指指筋断了才行不了医,跑东北贩参去了,那几位日籍老大夫以后可怎么办呢。”
  陈延苦笑:“他们年龄都那么大了,何必再行医呢,回家颐养天年吧,姓桥本的那位应该家世很不错,家属会带着律师团来保,据说要来七八号人,我们公安局这回麻烦大了,我也麻烦大了。”
  林白青内心有点愧疚,陈延是个好公安,却遭了无妄之灾。
  而老桥本的家属,既然带着律师团来,应该是想把事情压下去吧。
  他们准备怎么压,花钱摆平?
  楚春亭看了孙女一眼,说:“人在医院吧,我既是灵丹堂,小林东家委托来处理事情的长辈,又能代表咱们东海文化届,理应去表示一下慰问,正好也劝劝几位国际友人消消气,没问题吧?”
  陈延说:“在对面的市二院骨科,你们随时可以探望,不过小林东家,RI本那边,老桥本先生的家属动身之前打过电话,说希望事情能和解,局长的意思也是,目前东海市正在搞文明旅游城市,为了城市形象考虑,希望你能和解。”
  七十岁的老贼,偷东西没到手,还在局子里被人打断了手,要不要和解?
  楚春亭本来悠哉游哉,神情泰若,但在听到和解二字时蓦然有些紧张。
  穆成扬也蓦然坐正,拳头都捏起来了。
  林白青说:“和解的话,对方应该要给我们钱,还要签保密协议吧?”
  陈延说:“RI本那边昨晚通打电话,说的是只要愿意和解,条件任你开。”看了看表,又说:“他们大概晚上八点就到了。”
  昨天下午拘的人,晚上八点定的案子,老桥本打电话联络的家人。
  但家属来一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到今晚八点他的家属才能到。
  而当他们来,就要谈条件,摆平她,并给封口费了。
  条件任她开,是不是她想要多少钱都行,一百万,一千万,他们会给吗?
  整个公安局在一瞬间陷入安静,但林白青总觉得身后如有芒刺,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因为办公室外面聚了一帮子公安,薛副局长首当其冲,他身后围了一大帮人,基本都是上灵丹堂摘过‘痛风帽’的。
  所以大家都很关注这件事,也都要听她表态吧。
  林白青站了起来,回头看着所有公安,先说:“我是一名医生,中医,承蒙师父教诲,有一些独道的医术可以治病救人,我的时间非常珍贵,我只愿意把它用在治病救人上,所以,我不会浪费时间见任何一个试图和解,或者花钱摆平事情的人,不论他们开多少钱,也不论他们想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如果不是号称‘痛风局’,也许这些公安不会理解她。
  但一个只要花两个小时就能彻底治愈一种疾病的人,她的时间确实很珍贵。
  让她浪费时间跟RI本人纠缠,这是不对的。
  但还有个问题是,市领导怕影响到旅游城市的形象,给了压力的。
  公安局也很难办。
  “我可以无条件原谅三位RI籍老中医的盗窃行为。”她说。
  从局长到普通公安,全松了一口气,毕竟只要她肯原谅,他们就不会太难办。
  但原谅,又不要钱,不和解,她会不会太亏了点。
  林白青又说:“我会保留我追究这件事情的权力,还请公安同志向犯罪嫌疑人的家属转达我们的意见,也让他们不要来骚扰我,浪费我行医的时间!”
  不和解,保持追究的权力。
  那么,这件事就不会被摆平,压下去。
  公安局也就可以定调,认定他们的盗窃行为!
  ……
  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此刻‘痛风局’所有人的心情,那就是:热血澎湃!
  虽然失了钱,但是保住了节气嘛。
  楚春亭也没想到孙女能这么硬,手抚大腿,一脸欣慰。
  薛副局长笑着说:“真是没想到,小林大夫不但医术好,为人处事,够大气!”
  “放心吧,只要你态度坚定,我们保证,不会让任何人骚扰你,干扰灵丹堂的正常工作的。”陈延也说。
  一帮公安也皆笑着说:“这是咱的地盘,小林大夫是咱的大夫,我们怎么可能放任人骚扰你的。”
  原谅,但不和解,也不要钱,听起来很容易。
  但在一切向‘钱’看的九十年代,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就值得所有人尊重。
  当然,既她有这个态度,公安也不可能让桥本的家人骚扰她的。
  毕竟也算国际案件,签完谅解单,大周末的,林白青一行人是被所有在岗的公安集体送出局子的。
  而现在,他们得去看望三位RI籍老中医了。
  自称能代表东海文化界,楚春亭还给三位RI籍友人带了礼物,使着穆成扬上车拿礼物去了,顾敖刚押后一步,指着笔记本说:“婶子,还是有点麻烦的。”
  林白青问:“怎么就麻烦了?”
  顾敖刚是去过RI本的,跟玉子家的长辈见过面,他当时也想不负责,扭头走人,之所以走不了,就是因为玉子家的势力非常大,他说:“姓桥本的那位叫桥本九郎,是玉子一个远房爷爷,他们家族在奈良势力很大的。”
  林白青轻嗤:“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混道的,你怕公安管不了他们?”
  顾敖刚说:“公安只能管明处,管不了暗处,他们不叫混道,叫帮派,势力特别的大,我怕他们明着不敢骚扰,但暗暗为难咱们呢。不做初一做十五,咱们防不胜防呀,咋办?”
  林白青冷冷看顾敖刚:“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又说:“以后你们顾家人都离药堂远一点,出门在外也留点心眼,别净给我惹麻烦。”
  “但是……”顾敖刚还想说什么,楚春亭正等着林白青呢,笑问:“青青,你知道RI本人要怕了,会是个什么样子吗?”
  林白青反问:“他们会怕吗?”
  在她印象中,那个民族的人是不知道怕为何物的。
  示弱和道歉是他们的保护色,而在面对中医时,他们执著到近乎变态,为了一剂药方,一味药,可以以家族之力,几代人接力式的投入,契而不舍。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在将来拿到70%的国药国际专利。
  以及,拥有那么多失传医书真本的原因。
  林白青上辈子见过的,RI本中医界的人士不少,但从来没见谁怕过。
  或者说没见谁真正愿意善罢甘休过,她也不知道楚春亭能不能做得到。
  顾敖刚听顾怀尚说起过楚春亭,东海第一牛逼的道上大佬,今天头一回见,见也不过个瘦巴巴,又矮,精干利落的小老头,看不出什么来。
  再听他说话,也是没头没脑的。
  他一笑,说:“等他们不道歉,不说思咪嘛噻的时候,就是他们真的怕了。”
  ……
  市二院骨科,文化厅的马厅长带了一帮人等在门口,见了楚春亭,上前说:“您老讲的事我了解过了,事情确实非常让人气愤,但咱们现在要主抓旅游业,事情呢,应该让媒体报道一下,但虽然宾客不仁,我们作为主人不能不义,人家是在公安局受的伤,慰问一下确实很有必要。我就不出面了,您去吧,我喊了几家主流媒体,会全程记录,报道的,当然,措辞方面,我们尽量委婉一点吧,为了不伤大家的和气,就不说是偷了……”
  楚春亭说:“用‘未经主人同意,擅自拿取’,这个字眼,你觉得怎么样?”
  马厅长说:“不错不错,就用这个,‘未经主人同意,擅自拿取’,报道就定这个调子!”
  顾敖刚一听这俩人的聊天,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心说不是说楚春亭是混道的吗,怎么主流报社的媒体都能喊得来,而且报道要怎么定调,他居然信手拈来?
  在他的主观意识里,楚春亭就是个道上混的老混混,老流氓。
  结果人家这社交圈子,这言谈,这格局视野,都叫顾敖刚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林白青并不理顾敖刚,等楚春亭跟马厅长交涉完,跟着老爷子上楼了。
  骨科,三人间的病房,还真是,仨老头排排躺,头顶都挂着液体,右手全缠着纱布,三只右手,废的可真妙,妙到林白青想要怜悯都怜悯不起来。
  有俩女公安守着的,看来了一大帮人,赶忙迎了出来。
  事发的太快,RI本那边的家属还没赶来,乍眼瞧过去,仨老头格外可怜。
  楚春亭跟女公安握手,问:“咱们的邻邦友人伤的严重吗,要不要动手术?”
  女公安说:“正在等家属呢,听家属的意思,他们信不过咱们国内的医生,要送去M国去做神经修补手术。”
  去M国做神经修补?
  祝他们好运吧。
  这是头一回,林白青知道楚春亭居然懂RI语。
  因为他走向三位RI籍老中医,一人一句,用RI语问候了他们一遍。
  来的记者,现场的公安,就连仨日籍老头都很意外。
  但这其实并不算什么。
  因为楚春亭在解放前是搞投机买办的,要不会几国语言,他是搞不了买办那一行的。
  刀疤老桥本在靠窗户的位置,楚春亭走了过去,先热情的用中文说了一番友好邻邦啦,相亲相爱,以后想要药方子啦,想要可以用正规的方式来讨,就不要用‘不告知主人,随意拿取的方式啦’之类的话。
  紧接着,示意穆成扬拿出自己要送的礼物来。
  刀疤桥本一直笑容可掬,亲切而谦和,还在不停的道歉。
  显然,他并没有怕。
  直到楚春亭捧上他的礼物时,他终于不笑了。
  那是两件陶器,一样是一只狐狸,另一样是一只獾。
  有几个记者忍不住笑场了,林白青也差点憋出内伤,穆成扬在捶墙。
  狐狸和獾,据说是RI本人最讨厌的动物。
  因为全世界所有人想起他们,就会想到这两种动物。
  胆小,但又贪婪,狡猾,喜欢偷窃,恰是这两种动物的品格。
  楚春亭太损了,但是,这俩样礼物也太贴切了。
  记者在拍照,楚春亭弯腰,在用RI语小声说着什么。
  而刀疤桥本的脸色,在快门和闪光灯中,抽搐,扭曲,逐渐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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