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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钓系美人决定复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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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背后那人就闷闷叫了声痛。
  “烦死了!”他拿起毛巾把手擦干,直接扔到了顾征脸上。
  顾征把毛巾挂好,尾随着跟了出来,从背后把沈辞安抱住。
  “哥。”
  叫得沈辞安心都酥了半截,在外面谁能想到雷厉风行的顾大总裁私下里其实是个粘人精。还当在门口瞧见了芬恩,顾征就会临时掉头回家了,可明明都已经走了,最后说什么都要回来。
  正门不行走侧门,偷偷溜了进来。
  想到白天那一耳光,沈辞安摸了摸顾征的脸。
  “疼吗?”
  顾征摇摇头,“不疼。”
  “不过……”顾征直勾勾地审视着他的表情,试探着问道:“这一耳光是哥自己加的吧?”
  沈辞安打了个激灵,眼珠一转。
  “还不是为了让他相信我们真的分手了!”
  当然还有点私心,谁让顾征说话那么狠,真生气了一瞬。从顾征怀里挣脱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翻开手机一看,监控显示,半个小时前,有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出现在他家门口。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自从酒会过后,他无数次地察觉到有人在监控他和顾征的生活,不过对方很是谨慎,很难让人察觉。他以前没有安监控的习惯,这次都是迫不得已才安上的。
  分手这场戏他不想答应,若不是顾征觉得家里不安全,非得要他搬到姐姐家来住,他宁愿和对方死磕。以芬恩现在的状态,如果他继续和顾征在一起,说不定会带来更偏激的结果。
  上次是拿命来开玩笑,下一次又会是什么?
  想到这里,沈辞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言悦这个小区是出了名的安全,进出的限制很大,由于是一梯一户,每一户都有独立的电梯卡,不是房主,连本楼层都上不来。
  更何况,芬恩再疯也不敢叫人在一个单身女性家门口晃悠。
  而为了确保相关安全,言悦刚刚已经向物管阐述了相关情况,物业方面保证会在近期加强安保工作,绝不让无关人员进出小区以及楼栋。
  至于那边的房子,只要找到买主就会直接出手,他们准备换套大一点的房子来住。
  顾征饶有兴致地拿了楼盘宣传册给他看,别墅也好大平层也好,沈辞安此时都兴致缺缺。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沈辞安琢磨着芬恩的话,总觉得事情不止于此,以那个人的状态,做出什么他都不会感到惊讶。
  自己和顾征的生活被骚扰已经足够让人觉得烦躁了,芬恩若是单纯冲着他来,他都可以接受,可如果那个人发疯,非要和顾征过不去呢?
  顾征想把话题往房子上引,但越是如此,越能表现出他的心虚,见瞒不住,顾征只好坦白。
  说到底,他也没打算要瞒,嘟囔着说自己又不像某人,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只是时机尚不成熟,怕走漏风声。
  “和Step方面的合作可能会出问题,我怀疑,董事会有人在搞鬼。”顾征说道。
  沈辞安心里一惊。
  据顾征意思,研发部最近有一份有关‘银鱼’的内部资料出现过一段时间的丢失,虽然没多久就找到了,但因为涉嫌商业机密,其严重性不亚于金库钥匙出现丢失,一旦发现问题,可能是致命的。
  顾氏董事会一直有人对顾征感到不满,毕竟顾氏总裁的位置人人都想要,顾征太年轻,不管作出什么样的成就,总归还是会有人不服气。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人搞鬼,还不确定。不说是因为怕打草惊蛇,毕竟这件事尚且没有定论,胡乱揣测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是怀疑芬恩会从中作梗?”沈辞安忧心忡忡地问道。
  顾征颔首。
  他一直很疑惑周语泽为什么会和芬恩混在一起,直到他发现芬恩的家族也是Step的股东之一,不过他们一向很低调,也很少参与Step的业务。
  虽说如此,如果是芬恩想要帮助周语泽重启Venus项目,那也绝非不可能。而和Step方面的合作还没有正式签订,只要没有白纸黑字的合同,一切就都不算数。
  以周语泽的性格,他很有可能会撺掇合作告吹。
  沈辞安联想到,如果公司商业机密涉嫌泄露,同时和Step方面合作失败,这些都会给顾征带来严重的打击。如果董事会有人趁此机会赶他下台,那顾征又该怎么办?
  “正好,上次我们的旅行计划不是泡汤了吗?到时候我会主动要求停职调查,陪你出去散散心。”
  顾征说得云淡风轻,却在沈辞安心里激起千涛骇浪。哪有总裁是为了出去旅行而要求停职的,疯了吧!
  真是病得不轻。
  顾征却不以为意,“我要是被停职,老头子当然会回来撑场面,只要他回来,董事会那些人敢做什么?”
  如果是这样,他还可以借此机会查出董事会究竟是谁在搞鬼。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董事会的人相信顾为民已经没有回来的可能性,要不然他们绝对不敢这样做。
  那些人不是傻子,虽然顾征的确和顾为民之间有所矛盾,但二人始终是父子,一定会互相帮忙。
  只要顾为民还有领导公司的能力,那人就不会露出狐狸尾巴。
  “我爸突发心脏病,送往国外就医,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看顾征那平淡的语气,就知道这事又是一个局。
  也不知道顾为民听到这话会不会真的心脏骤停。
  既然顾征心里都有数,沈辞安也不再多问,比起自己去指点江山,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每天看看电视读读书。感情上的事情他可以去搅搅局,一天怼芬恩二十次,但商业纷争,还是让专业的人去干,他插手也是捣乱。
  说着说着顾征的手不老实,顺着衣服往里伸,他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疼得顾征龇牙咧嘴。
  “哥!”
  “别忘了,咱俩现在分手了,做戏做全套,不要动手动脚,有伤风化。”沈辞安极为认真地说道。
  以至于顾征有一瞬间还以为他当真这么觉得,不过转念一想,某人单纯是双标。他自己要动手动脚的时候,有伤风化这四个字就是浮云,骚话连篇绝不害臊。
  不过想到这是在言姐家,总不能太过分,哪怕脑子里装满了黄色废料,这时候也只能作罢。
  顾征握住沈辞安的右手,指腹细细密密地摩擦着,老半天没说话。
  沈辞安知道他是在想车祸的事,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给顾征带去了不小的冲击,两个人也一直没有就此事真正地袒露心扉过。
  “一直不敢给你说,怕你会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沈辞安小声说着,借着床头灯,把纹身展露在灯光下。
  顾征的指尖在纹身上来回挪动,他的手比沈辞安大上一些,几乎能整个将沈辞安的手覆盖住,指节修长骨干,能看出细条的青筋,感受到顾征跳动的脉搏,性感到让人心跳加快。
  太为彼此着想有时会弄巧成拙,沈辞安最欣慰的是顾征并没有做出太偏激的行为,成熟稳重到连他都感到惊讶。
  不管怎么说,顾征也才二十五岁,依旧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沈辞安自问自己年纪大些,却也做不到顾征那样理智冷静,思虑周全。既让自己能想通,也能让两个人都能接受。
  酒会后,顾征自己消沉了几天,特意嘱咐不让人打扰。关于车祸的事情,顾征没有多问,事情已成定局,道歉和弥补都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就是过好之后的生活。
  以前的事情顾征没有问,只唯一问了一句,“你还想不想回医院。”
  事已至此,沈辞安也骗不了自己,知道逃避也没用的,不管是内心还是现实都要去面对,于是他点了点头。
  “今后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至于别的,我来面对,我来承担,我来做决定。”
  ·
  平常不好见面,沈辞安走到哪都觉得有人跟着,只能叫顾征私下里电话联系。
  最近公司也忙,顾征也没什么空,打电话的时候,沈辞安十句有八句都是在骂人,再花两句说点调情的废话,只有顾征在认认真真思考房子买在什么地段,辛辛苦苦地筹划未来。
  周末的时候,沈辞安闲得无聊,想到若是以往,他现在已经开开心心和顾征出门约会了,心里气不过,于是把芬恩的手机号从黑名单拉出来。刚准备发短信辱骂两句,没想到,芬恩的电话立刻拨了过来。
  时间短到让他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安。”电话那头,芬恩的声音显得很是激动,“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沈辞安疑惑地看了眼手机,确定是对方给他打来的电话,而不是自己主动拨过去的。
  “我最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甜品店,你愿意去试试吗?”芬恩开门见山,表示想见他。
  “不去。”沈辞安冷冷道:“我就是单纯想警告你,希望你遵纪守法,再找人跟踪我,我可是会报警的。”
  电话那头,芬恩却不以为意,“你不会报警的,安,你忘了那条项链还在我这里。”
  沈辞安立刻摸了下颈项,空荡荡的,心里暗自不爽。
  轻嗤了一声,问道:“哪?”
  他拒绝了芬恩来接他的提议,随便打了辆车,正想给顾征发信息,可又觉得不太舒服,担心手机会被监控,于是借了司机师傅的手机给顾征拨过去。
  表示出自己的担忧,顾征保证他的手机并没有被监控,至于被拉黑后立刻拨通进来,要么是巧合,要么就是芬恩一直在试图拨通他的电话。
  这并不麻烦,既然芬恩和周语泽认识,写个自动拨打电话的程序是轻而易举,就是让人觉得过于变态了。
  他报了芬恩要他去的甜品店。
  顾征有点犹豫,钢笔点在桌面上的声音穿过话筒传递过来,让人知道他现在还在办公室加班。
  “你真要去?”
  “我这不是叫你了吗?”沈辞安暗戳戳道,心里起了些坏主意,“顾总就不想在街上偶遇前男友吗?”


第54章 
  顾总表示前男友应该安分守己,不要招蜂引蝶,迎男而上。不过前男友表示不同意,见面总好过被人纠缠不休,还要被跟踪。
  甜品店里,他点了一杯加了奶盖的红豆波波奶茶以及一个焦糖布丁,芬恩坐在对面,看起来特地打扮过,金发微卷,睫毛浓密修长,嘴唇红润饱满,是混血的甜美系小男生。
  放在以前,沈辞安倒还会夸他一句可爱,现在一想到他那些恶心人的勾当,就只觉得反胃。
  他咬着吸管,摊开手放在芬恩面前。
  “项链。”
  芬恩立刻垂眼,唇角勾起甜美的弧度,“安,不要心急。”
  他舀了一勺慕斯蛋糕,送到沈辞安嘴边,“尝尝这个?”
  看着勺子里的蛋糕,沈辞安只觉得胃口全无。他也没想过对方会轻而易举地把项链还给他,早就做好了要不回来的心理准备,不过他还是抱有了一丝希望,毕竟那条项链对他来说意义不凡。
  一直带着身上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哪那么容易,只后悔酒会那天太过慌乱,没把东西收好,要不然也不会被人要挟。
  顾征发来信息,说他已经出发了。
  “你和他在联系?”芬恩的脸色骤然间变得不好看。
  沈辞安也不隐瞒,直截了当地承认,大大方方地说:“毕竟我还和他余情未了,惹我生气也是一时片刻的,总有一天我们还是会和好。”
  芬恩委屈起来,“我记得当初安说过你不会和他在一起了。”
  听到这句话他就生气,身为一个预备役的心理医生,频频泄露病人隐私,甚至还以此作为威胁。
  就此他已经向芬恩的学校和他目前实习的医院发去了信件,明确表示芬恩不适合从事这个行业,没有要求学校撤销他的学位已经很给面子了,但现在他至少可以保证芬恩绝对拿不到从业资格证。
  身为国际医学协会主席的侄子,这绝对算作是丑闻,以这件事的严重性来说,要不是身在国内,他完全可以做到让对方和对方的家族都陷入丑闻当中。
  “安……”芬恩悄悄伸出手想要握住他。
  “别碰我!”
  沈辞安立马把手抽了回来,他可不想今晚回去再洗七八次手。顾征的醋坛子要是打翻了,那他是要身体力行地去哄的,辛苦地要命。
  他脸上厌恶的表情把芬恩刺痛了,男人看起来委屈地不行,还没骂他呢,眼睛就开始红了,加上他长得好看,让周围的人都不由得对他报以怜爱。
  倒像沈辞安才是那个坏人。
  “安,你知道我是有多喜欢你,为了你,我专门去念了心理学。那个帮助你走出抑郁症的人是我,不是他!”芬恩哽咽起来,说着说着,落下泪来,哭得梨花带雨。
  沈辞安倒吸了一口气,他以前就觉得自己是渣男,现在就好像把他坐实了。可如果顾征在他面前哭的话,他还能心疼心疼,换了人,他就只想逃。
  可惜逃不掉。
  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哭的,沈辞安扪心自问,出国那五年,他无数次的治疗都证明他的心里只装得下顾征一个人,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暧昧过,更不存在渣了别人的问题。
  可芬恩这幅样子,倒还真像是自己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他承认,在治疗抑郁症的时候,芬恩在辅助他进行治疗这方面的确是有过很大的帮助,但他们仅仅是医患关系。
  说难听点,他给了钱,对方理应照顾他的情绪并给予帮助。
  这是金钱交易!
  所以凭什么芬恩会觉得他的付出应该得到回报?再说了,他付了那么多钱,那些不就是报酬吗?
  沈辞安越想越生气,真是花了钱受罪,要说哭,那也是他该哭才对。
  “安,你相信我,我一定比他更能让你感到快乐,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何必要在一个已经分手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呢?”
  芬恩捂着胸口,表现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激动道:“他的父亲甚至一度为难过你,但只要我和在一起,我们家里的人都只会祝福我们。你们常说,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没有亲人的祝福,你们的感情是走不远的!”
  沈辞安惊讶于他甚至连顾为民对他的态度都很清楚,可他大概不懂顾家那两父子口是心非的德行,所以才会说出如此片面的话来。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沈辞安正出神,这时候,窗玻璃被轻轻叩了两下。
  芬恩朝着窗外看去,先前那脆弱到引人怜爱的目光便骤然变得狠戾起来。
  顾征穿着一身很居家的衣服,沈辞安很少见到他穿浅色系,今天却穿着白色的休闲裤,衬衫外敞开套了件米色羊绒外套,单手插兜,目光冷淡。
  原本他们这一桌就够引人注目了,顾征的出现让四周全在嘀嘀咕咕地议论他们。
  “我觉得那个外国人更帅一点,小奶狗不香吗!”
  “什么啊,明显是后来的男人更有气质好嘛,一看就是成熟的居家好男人,把你捧在手心里宠,小奶狗你还得哄,烦死了!”
  沈辞安觉得后者明显更有水平,他用力压抑住笑意,强迫自己摆出不耐烦的表情。
  顾征点了杯无糖水果茶,在外人面前,他明显是要端着,不肯让别人知道他其实是个重度摄糖患者。
  他很自然地坐到了沈辞安身边。
  芬恩的脸一下子难看起来,微愠道:“请你离他远一点,你们已经分手了!”
  顾征两手抱于胸前,上下打量着芬恩,轻飘飘地说:“沈辞安,你要和我分手我没意见,但至少找个像样点的,别让这些歪瓜裂枣来脏了你的眼睛。”
  沈辞安在心里很赞同地点点头,表面上风轻云淡,“我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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