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品修仙-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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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记名弟子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转变了话题重点,“行,你既然说不是阴谋诡计,那你向我们大家解释那份玉简的来历,作用,你又为何刻制?”
云子清上前与蓝初涯并肩而立,他什么都不能说,唯一能做的就是与初涯站在一起。
蓝初涯偏头对他微微一笑,然后看着大家叹了一口气,“本来不想让大家知道,但是你们非要知道,那我就说说。”
“其实那不是推荐玉简,是我打算邀请大家去城里庆贺的名单,只是我在核对的时候,大家搞怪,故意把名单刻成了推荐玉简的样子,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请这玉简上的人来对质。”
“大家应当相信,我还没有能让这玉简上的所有人统一口径的能力,所以一问便知。”
张长老沉吟片刻,将视线投向云子清,一如既往的严肃,“子清,你告诉大家,刚才蓝君尧所言是否属实?”
云子清执礼道,“所言属实。”
郑鼎浩突然插嘴,“长老,他们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一人之言,断不可让人信服。”
蓝初涯怒了,很少有事能让他动怒,但刚才那句触了他的逆鳞,“什么叫不清不楚,郑鼎浩,你给我说清楚?”
郑鼎浩阴恻恻地看着蓝初涯,阴恻恻地开口,“整个宗门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只是你们没有父母师尊之命,没有媒妁之言,便同进同出,甚至还同居,不是不清不楚是什么?”
这本来是公开的秘密,但现在被人当众捅出来,着实让人难堪。
蓝初涯却是讥讽一笑,“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亦无师尊,你倒是有本事,给我变一个出来啊!”
郑鼎浩,以及整个宗门都没人敢说子清,只要他这边堵住了对方的嘴,便没人再说什么了,不过经此一闹,他和子清的关系便可透明化,倒也是好事一桩。
宽袖之下,云子清伸手勾住了蓝初涯的小指,告诉他,他会坚定跟他在一起,他不是一个人。
蓝初涯偏头对着云子清一笑,笑容里是对云子清的依赖和信任,他只有他。
“你……”他确实不敢把矛头对准云子清,郑鼎浩张了张嘴,看着云子清,却是哑口无言。
“我什么我,郑鼎浩你真是卑劣,陷害我不成就当众侮辱我,你真是好本事。”说完后,对张长老执礼,“长老,我这小事一桩,委实不该耽误大家的时间,还请长老把玉简上的人喊来问问话,还我一个清白,也还大家一个清白。”
张长老点了点头,发出了一道讯息,其实整个宗门都关注着试炼广场的事,听了蓝初涯的话,已经有一些弟子前来。
第一个便是郑叶飞,“长老,君尧所言半分不假,的确是去共餐的名单,当时君尧来找我,得知他要一百推荐,我便开玩笑地故意写成推荐的样子,给他讨个吉利,没想到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
第二个沈澜清,“长老,君尧答应给我准备两壶二品灵酿,我穷,馋啊。”
蓝初涯后知后觉扭头朝沈澜清看去,心道,我去,这是在向他要灵酿啊,居然趁火打劫,不过挺对他胃口。
云子清冰冷的脸部线条明显柔和了些,他没跟沈澜清打过交道,没想到性格这般……不按规矩。
第三个,第四个,……
第一百个,一个高高瘦瘦的冷峻青年,“长老,以君尧跟大师兄的关系,而我们又与大师兄交好,这次君尧通过外门弟子选拔,这么高兴的事肯定要一起庆祝一下……”
记名弟子知道大势已去,但犹不死心,“你们跟大师兄关系好,肯定帮他说话……”
一人冷冷打断了那外门弟子的话,“你请人共餐会请关系不好的人吗?”
记名弟子哑口无言。
郑鼎浩还想泼泼脏水,但是张长老赶在他前面开口了,“既然这是一场误会,以后便休要再提,今日外门弟子选拔,我宣布,到此结束,另外恭喜蓝君尧获得第一名,恭喜拿到红绸带的前两百弟子,其余的明日一早全部遣送下山,散!”
外门弟子选拔以这样“热闹”的方式结束了。
天色见黑,各人返回居所。
蓝初涯带着云子清去了小破屋。
路上,蓝初涯主动扣住云子清的手,他们刚才算是过了明路,今后也没人敢闲言碎语,
这次,云子清的手,出乎意料的,是暖的。
蓝初涯突然想到一点好玩儿的事,笑道,“子清,你可是全宗门所有人的梦中情人,是整个宗门最好的一棵白菜,现在算是被我摘走了。”
云子清浅浅笑道,“那你太幸运了。”
蓝初涯神色自豪,“可不是,算起来,这事还得感谢郑鼎浩,不过这人……”
云子清摇摇头,“别提他。”
“嗯。”
云子清偏头看着蓝初涯,过分俊美的眉目间萦绕着疑惑,“你为何那么坚定地认为大家都会帮你?”
蓝初涯胸有成竹道,“因为你交往的人,人品肯定跟你一样,十分好,退一步讲,他们就算不喜我,也会给你面子,再退一步,要真说我作弊,他们岂不是帮凶?”
云子清佩服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
翌日,宗门里弥漫着一股低迷的气氛。
在蓝初涯回小破屋途径的那一排排房屋好些都空了出来,人一走,整个宗门都好似安静了不少。
蓝初涯走在房屋中间的小道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脚步一顿,立刻驾驭虹光飞出了宗门。
这一幕正好被前来寻找蓝初涯的尤荣程,孔子南,孔子北看到,遂一同追了去。
蓝初涯很快发现了追来的众人,正巧尤荣程给蓝初涯传了音,他便没有停下,径直往前飞去。
在逍遥宗和逍遥城中间的一处半空中,肖锋正施展着行风术飞着,他修为不高,无法驾驭虹光,只能施展这样的低阶术法,就连身后极速飞来的虹光都没有发现。
“站住!”蓝初涯飞近之后,逼停了肖锋的飞行,一起落到地面。
肖锋大惊失色,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心虚问道,“你……你怎么追来了?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往这边走?”
“我要想知道你的行踪很难吗?”蓝初涯眼睛露出轻蔑。
肖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摆,惊怒交加道,“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蓝初涯轻飘飘地讥讽道,“做手脚谈不上,只是留了一丝神识而已,不过你都敢当着大家的面污蔑我,我做这点儿小事,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吧?”
“蓝君尧,你别以为我离开了宗门,你就能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我的家人已经来接我,很快就能赶到,要是你敢对我做什么,我的家人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长得那么丑,你就是期望我对你做什么,那也是不可能的。”
尤荣程站在一旁,闻言,忍不住背过身去一笑,别怪他,他实在忍不住。
蓝初涯眼里明晃晃的讽刺,尤荣程的笑声,让肖锋的脸瞬间羞愤爆红,“蓝君尧,你……你不要脸。”
“废话少说,老实交代,谁让你当着大家的面污蔑我的?”他特意追上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宗门里有人想对付他,若是不查出对方是谁,必将寝食难安。
昨天他之所以没问,是怕牵涉出更多的人,变得更复杂,而且宗门未必会为了他,去动对方,如此一来,事情的走向就不好说了。
第170章 真是靠命硬
人到了一定程度,倒是能生出些勇敢,肖锋目光凛凛,“你扪心自问,我真的污蔑你了吗?”
可是蓝初涯是什么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就算是铁证摆在面前,他也要辩解几分犹不死心的人,他怎么会承认,“你污没污蔑,你心里没数吗?”
肖锋被狠狠噎了一下,好不容易消下一些的红脸又红了,“你……”
“我什么我,你要是不说,我可就搜魂了。”蓝初涯脸色一凝,泛着冷意和狠意,绝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就在这时,孔子南和孔子北也到了,正好把这话听了全,也明白了,昨天的事有隐情。
肖锋左右看了看,四人正好把他包围在中间,双眸立刻露出恐惧,之前的勇敢全部消散,虚张声势道,“你敢?!”
“那我就让你看看,敢还是不敢?”蓝初涯单勾唇角,露出一丝邪魅,毫不犹豫,手一摊,祭出捆灵绳朝肖锋缠去。
那肖锋修为不高,凝气三层,在蓝初涯面前,直接被吊打,捆灵绳缚去,他连躲闪都来不及,被捆了正着。
肖锋瞬间惊恐万分,被搜魂,要么变成白痴,要么死,“蓝君尧,你不得好死……”
孔子北戳了一下肖锋的脑袋,用更大的声音呵斥道,“吼什么吼?比声音大吗?”
肖锋怒视孔子北,“你……你们居然是一伙儿的。”
孔子北嗤笑一声,“你才知道我们是一伙儿的?眼力劲儿这么差,学什么枪?”他的意思是,肖锋被人当枪使了。
尤荣程走近,“换个地方,这里可能有人经过。”
蓝初涯笑着点头,不怎么样在意,“好。”
孔子南放出孔雀,提起肖锋的衣领站到孔雀的背上,率先飞走,其他三人跟上。
“子北,你的落毛鸡呢?”蓝初涯见孔子北御剑飞行,好奇一问。
孔子北一脸嫌弃,“太丑了,不想放它出来。”
蓝初涯失笑,觉得那落毛鸡真是冤枉,长成那样也不是它的错,“它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它,要不高兴了。”
孔子北眼珠一转,目光如炬地看着蓝初涯,“蓝师兄,你有什么办法给它治治那落毛的毛病吗?”
蓝初涯思考了片刻,“这治病,得先找到病因,你知道病因吗?”
孔子北摇摇头,“不知道,从我见它第一面开始,它就开始掉毛了,我以为这是正常的。”
蓝初涯无语片刻,“你这主子做得可真是大意,你就不怕它死了?”
孔子北顺嘴道,“事实证明,它活得好好的。”
这话让孔子南那么稳重的人都想给他飞个眼刀子,能活下来,真是靠命硬!
尤荣程回头看了一眼孔子北,微微一笑,暗道,这双生兄弟的性格真是差好远。
蓝初涯沉思片刻,“一会儿把这事解决了,你把落毛鸡放出来,我们一起看看,老掉毛确实影响美观。”
“好。”孔子北爽快答应,他老早就想把这问题解决了,拖到现在,貌似挺对不起落毛鸡的。
选了一块僻静的密林,四人落下,布下阵法,确保他们的对话不会被其他人听去。
蓝初涯放柔声音,带着引诱的意思,“肖锋,现在就是把你杀了埋了都没人知道,你还是老实说吧,说了我们放你走,也不会告诉对方你把事情告诉我们了。”
肖锋本以为蓝初涯会严刑逼供,没想到这么温和地跟他说话,微微错愕,“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别人在指使我?”
蓝初涯看着他,平静道,“我们没有利益冲突,昨天的外门弟子选拔,我第一个走出来,实力远非你可比,正常情况下,你就是憎恶,也不会选择我。”
肖锋第一次遇到把狂妄的话说得这么自然,却又不会引起别人反感的人,冷冷一笑,“既然你那么有本事,不如自己去查,又何必问我?”
蓝初涯耐心告罄,“既然你骨头这么硬,那还是搜魂吧,这个看起来简单,还不怕你说假话。”
说完,运转灵力,一脚踢到肖锋的腿弯,将掌心置于他的天灵盖上,“搜魂。”
肖锋顿时惨叫,搜魂的痛苦直入灵魂,痛觉无处不在,又无处躲藏,绝对让人崩溃。
蓝初涯好话说尽,对方不听,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肖锋的惨叫声逐渐降低,眸中的神采逐渐失去,变得茫然而无神,这是搜魂后的后遗症,不过也是他咎由自取。
蓝初涯将手掌收回,脸色平静,没有流露出一丝情绪。
尤荣程关心道,“君尧,怎么样?”
蓝初涯点点头,“我知道是谁干的了,不过这事我不想把你们牵连进来,就不告诉你们,以后你们应该会知道。”
三人对视一眼,没有再问,他们尊重蓝初涯。
孔子北戳了一下肖锋的脑袋,“那他呢,怎么办?”
尤荣程淡淡道,“杀了吧。”
“我把他送回去,搜了魂变得痴傻,这样活着比死了好,你们觉得呢?”蓝初涯的平平淡淡的话里透着一股森然。
孔子南点头,“有理。”做错事总得付出代价。
蓝初涯取出一张传送符,拍到肖锋的身上,将他送到他自己的家门口。
今后怎么样,就看天意了!
沉默了一会儿,蓝初涯扭头看向孔子北,“你落毛鸡呢?”
“你们可千万别笑。”孔子北带着不好意思的神色,把他的灵宠取出。
飞出来的瞬间,他们就感受到了漫天五彩鸡毛雨,纷纷扬扬,飘落到地上,一会儿,地面就积累了一厚厚层。
蓝初涯暗道,要是他的灵宠长这样,他也不会放出来。
落毛鸡兴许是许久没被放出来了,出来后,兴奋地拍着翅膀在几人头上盘旋飞动,一边飞,一边落毛,然后所有人都遭了殃,除了蓝初涯,因为他眼疾手快打了一把伞,就那把芭蕉伞。
“真是名不虚传!”尤荣程一个蹿步,躲到了伞下,他已经吃了一嘴毛了。
蓝初涯把伞变大了些,然后孔子南和孔子北也飘到了伞下。
忽然,蓝初涯把伞给了孔子北,孔子北不明所以,等他拿到伞的时候,差点儿重的让他跪下,原来落毛鸡落到了伞上,它还没变小,那重量可想而知。
“你下来。”孔子北咆哮。
落毛鸡非但不下,反而惬意地展开翅膀扇了扇,伞被狠狠晃动了几下。
“再不下来,就饿三天!”孔子北再次咆哮。
落毛鸡这才乖乖变小,落到了地上,不满地看着孔子北,“无良主人,跟着你居然还要饿肚子,没天理了!”
孔子北懒得理它,转头对蓝初涯说道,“蓝师兄,你看看。”
蓝初涯很奇怪地问道,“子北,你为什么要让我帮你看落毛鸡?”
“我直觉可能只有你才能看出它什么毛病。”
“依据?”
“试炼桥里不走寻常路。”
蓝初涯立刻笑了,伸手拍了拍孔子北的肩膀,“慧眼识珠。”
孔子北也是一笑,“当然,不然也不会跟你交朋友。”
尤荣程一边清理身上的鸡毛,一边无语道,“你俩别相互吹捧了,赶紧想想办法。”
落毛鸡像癞子一样,蓝初涯惊奇走近,“你的毛掉了那么多,为何看起来还是毫无变化?难道掉毛是你的某种秘法?”
落毛鸡扬起脖子,神气十足,嘴里发出一些声音。
孔子北立刻解释,“它说这不是它的秘法,是它觉得不舒服才掉的,掉得越多越舒服。”
尤荣程费解,“什么情况下,对于一只鸡来说,需要掉毛来维持舒适感?”
孔子南没说话,但一脸的不忍直视。
蓝初涯将落毛鸡背上的毛翻了翻,“第一次听说。”心里唿唤,“无尾,快出来看看你的族兽,它怎么了?”
无尾被迫打断修炼,不耐烦地探出一抹妖识,忽然一顿,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语调,“它命不好。”
“啊?”蓝初涯表面还是在翻看落毛鸡的毛,心里惊异,“这个怎么解释?”
“这么跟你说吧,它不是鸡,是一种介于凤凰和公鸡中间的一种鸟,名叫或古鸟,或古鸟一出生就带着不好的命,要么是祸害自己,要么是祸害它的主人,不过这只或古鸟却是选择的祸害自己。”
蓝初涯听出了一些兴趣,“怎么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