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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表妹薄情( 双重生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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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珠几分莫名其妙,也在这疑惑时,青坠被?阿墨拉去不远不近的地守着?。
  她登时蹙眉,怕被?人撞见?,不欲与他有话说。
  只这念出,他就走?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诘问:“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到哪里?去了!”
  他压着?声,似也怕人听见?,可那激昂上扬的尾音,满是压制不住的怒气?。
  曦珠蓦地愣住。
  两世,卫陵都还未用这样?凶的语气?与她说过话。哪怕是前世的后来,他掌管兵权,被?皇帝和诸多人所忌惮,变得愈加残酷冷漠,也不曾这样?说她。
  像是她背着?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还要被?他当犯人审问似的。
  兴许是她怔怔太久,他宛若抓住了把柄,咬着?后槽牙,火气?一下子全?冲出来。
  “与你在信春堂喝酒的那人是谁!”
  这下曦珠反应过来,明白他为何生气?了。
  她本就因宿醉还觉头昏,又辗转各个店铺半日,为那些婚嫁的物费心神,走?地脚酸。回府去过正院,就要回春月庭歇息的,却被?拦住,一顿责备下来,加之梦境残影,她不知怎么也动了心火。
  “管你什?么事!”
  话音甫落,卫陵绷着?腮角,冷笑,“怎么不管我的事,你与人在外面喝成那样?,都不回来,我活该没被?气?死,让你高兴。”
  浑身都带着?少年的气?性。
  与你要好时,什?么好话都能说,哄地你不辨东西?,甚至伏低做小也不在乎,仿佛你对?他笑一笑,连天上的月亮都给摘下来送你。可要是忤逆了他,他可不管会?不会?伤害到你,只不断发泄自己的不满,以期你认错,他会?立即原谅。
  看,他还是喜欢你的,不然怎么会?这样?愤怒。
  与那些信里?呈现出来的他,截然不同。这是另一面的他。
  “你让人查我?”
  曦珠神色逐渐冷下。
  她厌恶这种感觉,好似她被?他管束,一言一行都要被?他得知。遑论涉及故人,更让她烦躁不已。
  卫陵朝她迫近一步,声调还是气?的,眼睛却有些红了,“你还问我,你有想过我会?担心你,想地整晚睡不着?吗,我让阿墨去打听下,想你平安,难道还做错了?”
  他终于忍不了般,酸楚涌出,“我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可你呢,你有对?我说过吗?一封多余的信都没有。好,我听你的,不与人争执打架。你呢,你有一点想我吗?”
  “你有事,全?不告诉我,那我有什?么法子!让我去猜吗!”
  这一连串的话砸下来,曦珠懵住,后知后觉卫陵这番生气?,其实根源在于回信。
  她松缓过来,望向他。
  未及弱冠,身量却比同岁年纪的高出半个头,身姿挺直,此?时垂着?眼,肩膀颓然,目光低落萎靡地看着?她,再无?半分装腔作势的阴沉。
  整个人委屈到不行。
  这样?的态势对?比方才,更让曦珠难以招架。
  倘若那个雨夜寺庙,她尚且能反驳他,但?如今,源源不断的书信已将那份生疏拉近,又确实如他所说,他听她的话,与洛平交好了,如同破开?冬河表层的一层薄冰。
  她不能再那样?说他。
  这种乏力感让曦珠捏紧了手。半晌,她张了张嘴,道:“我……没什?么好写的。”
  但?他就像找到缺漏,忙说:“怎么没好写,哪怕你今日吃了什?么,也可以写啊,还可以写几时起的,一日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这样?无?聊的事,他却感兴趣得很。自己也把这样?无?聊的事写给她看。
  “还有你要是不高兴了,或是烦恼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旧话重提,不再是纸上墨字。
  亲口说出,说地极认真。
  卫陵低声,想要去牵住她的手,却在她要退开?时,适时地缩手回去。
  恰当的距离,又是那般语气?,更是不知何处会?有人经过这条路,发现这一幕。
  曦珠不愿再牵扯下去,她还没有找到和他相处的方式,因而许多时候只能沉默以待,连同回信。
  现下也只剩沉默。
  但?在这句应许里?,她隐约觉得要失控了。这段时日,她一直在想要不要将前世的那些事告诉他,只有他,才能直接改变那样?的结局。
  她也从不疑他的能力。
  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这时他的话确是很好的契机。
  可一旦告诉他,她与他的关系只会?愈发复杂。他是否真地会?听她的?
  现在的情形都由不得她,更何况依照他的脾性,不顺着?他,就要闹翻,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就如此?时。
  曦珠无?法去想共有秘密后,这条本就偏离的道路,最终会?走?向哪里?。
  但?当下国公将要回京,神瑞二十四年快至,她必须决定好。
  这比两人的事更加迫在眉睫。
  “曦珠,我不是有意?发火的,只是你什?么都瞒着?我,不和我说,我担心你,才这样?的。你以后别瞒我了,有什?么事都可以与我说,我都听你的。”
  他将她的沉默当作可以得寸进尺的允许,温声说着?,嗓音在雪夜里?尤为清冽悦耳。
  他注视着?她,唇角扬起不被?察觉的弧度,声音也轻了。
  “好不好?”
  风雪不休,吹卷她霜白的裙摆,与他玄色的袍角纠缠。
  一股寒气?灌入袖中,流窜全?身,曦珠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须臾,终是闭了闭眼,更轻地回应他。
  “好。”
  她别无?选择。


第41章 隔岸观
  自双十之日的奉山秋行后; 王颐再见卫陵,会觉困窘。因是卫陵帮的他,不然他也不会得知柳姑娘对他所想; 而后实难待下去,匆匆离去?。
  那日傍晚,卫陵来府上; 不提他的不告而别,也体恤地不问当时情形; 反而宽慰说:“兴许表妹是有其他顾虑也不一定; 不若再试试。”
  王颐摇头; 叹息道:“不了,她说时很坦荡,也是真的不喜欢我。”
  说这?话时,真如将他一颗初生情衷的心; 抛入滚沸滋响的油锅; 翻搅捣碎了。
  平生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却以这?样惨淡的结局收尾。
  他非是死缠烂打的人; 也再没勇气去?试。
  “那你母亲已与?我娘谈说此事,接下来又该如何?”卫陵犹豫会,皱眉道。
  面对?此问,王颐低头道:“我去?与?他们说清就好。”
  却是如何说,自己也没谱。
  第二日; 他就病倒了; 或是心事附重; 加之巨变的气候; 这?一病,直到冬月初时才好转透彻; 只精神还有些不济。
  这?会见卫陵来了,他叫丫鬟去?备茶,又让人过来坐。
  近两个月,卫陵时不时会带着东西来看望他,与?他闲聊。
  来时天总是黑的。
  王颐知他入职神枢营,每日早出晚归,想必下值后已很疲惫,却还是会抽空来,关心他身体是否好全。
  这?份心让王颐感?动非常,这?一生,能有这?样一个好友是极其?难得的。
  当下说起自己要前往江南的事。
  “去?那里做什么?”卫陵疑问。
  王颐让丫鬟退下,动手沏茶,说道:“我本家那边一个族老过世,昨晚才到的信,我爹走不脱身,就让我与?几个同辈一起下江南,说要去?帮着操办祭拜,敬敬孝道,也让去?认认人,免得疏离了亲戚关系。”
  卫陵扫眼过地上堆放的箱笼,“这?是连年都不在京城过了?”
  “是很急,今日我娘一直在忙打点带去?的东西,再过明日,后日一早天不亮就要走。我还想去?找你说声?,你就来了。”
  王颐将热茶递去?,也有些无奈道。
  卫陵接过喝了,扬眉兴笑?,“我不如与?你一道去?江南看看,连着十七八年在这?地界,真是无聊透顶了。那江南之地多?的是玩乐地,好些京城的花样,都还是那头北上传来的。”
  王颐怕他真起这?个心,忙地挥手道:“不妥不妥。”
  他可听说卫陵曾经想一人一骑,出京往西域,都跑出去?百里了,硬是让国公追上逮回来,狠打一顿棍棒,连着半个月不能起身,惨状可见。
  现下大?燕和狄羌休战议和,国公这?个月也将从北疆回京,若让卫陵跟着下江南,到时国公追究起来,王家可担不起险。
  卫陵闻言,唉声?叹气好一会。
  “行了,不去?还不成?吗?那么怕我爹做什么。”
  这?话将王颐噎住,整个京城试问有多?少人不怕镇国公。
  此话暂停,两人又一块用晚膳,斟酒说起其?他。
  也当是这?年最后一次见面,下次再会,何知年月,连王颐也说不准。
  *
  这?两月来,姚崇宪心里极不舒服。
  原本以为卫陵进神枢营后,自己能有个伴,不至于无聊。谁知卫陵真像来做事的,同是司官的职位,只他在右掖军,而卫陵在中军。
  每日点卯从未迟到,下值也不早退,有时遇到杂事,还会留下帮忙。因此结识不少人。
  他想与?卫陵一道溜出去?玩,硬拉也不肯。
  卫陵直道:“你也知道是我二哥将我弄进来的,那时说好要做事,若被发现偷出去?玩,立即将我调出去?。”
  他拍拍姚崇宪的肩,懒意笑?说:“到那时,我们两还能在一块?”
  “再说,我爹可马上要回来了,到时陆老头少不得在我爹面前说起我,他可是个老顽固,半点不循私情,我要是挨打,你要替我受罚?”
  陆老头,说的是神枢营的提督内臣,与?镇国公有些交情。
  姚崇宪想了想镇国公揍人时的那一身煞气,得了,他可没卫陵的本事,能挨那么多?打,还撑着不服软。
  这?般就算了,可令他真正不悦的事还在后面。
  不说那日秋猎,就是卫陵伤好后宴客岁寒堂,豪言愿意帮忙整治那个叫洛平的把牌官,现今又拿不能惹事的话来搪塞。
  成?,姚崇宪也不计较,但?卫陵与?洛平交好,实在让他寒心不已。
  八。九日前,军营中送来改造过的偏厢车,此种战车原是用于防守,经军器局改造后,多?添远程攻击,可置拒马炮于两车间,防守皆可。
  便是在试用时,不知怎么回事,火炮忽然炸膛。
  一片碎铁裂断脱落,从热膛内弹射而出,正朝向离近的洛平。若被砸到,还不定在脸上烫出个洞来,偏那一瞬间,卫陵扑过去?,将人护在底下,那铁片飞经他的后背,将衣裳划出一条烧灼的长痕。
  就因此事,两人走近了,关系显然很好。
  姚崇宪忿忿不平,“你有理不帮我,我也不说什么,可为何去?救他?”
  “那个关头,哪里能想那么多?,要换其?他人,我也会下意识扑过去?。”
  卫陵无所?谓,还纠正道:“用救这?个字太夸张了些。”
  又说:“他人不错,多?个朋友挺好,你要是乐意,我将他介绍与?你认识,你们也不过误会了。”
  姚崇宪却截断他的话。
  “你这?般置我于何地!”
  这?副腔调也将卫陵惹恼了,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冷道:“告诉你,你想如何是你的事,别想管我头上来。”
  说罢,径直转身离开?了。
  少年挚交,就因一个洛平,闹成?这?样。从前他与?卫陵也不是没发生过矛盾,但?这?次,尤让他觉得憋屈。
  这?气还不能发泄出去?,现在洛平多?与?卫陵在一起,要是出点事,卫陵都要找过来。
  因而只能恨瞪了。
  洛平自是察觉出来自暗处的愤意,不解其?意,倒是卫陵主?动说及,他才明白,也只点头以示知道。
  多?余的话却不能说。
  他出身军户,家族不显,父亲只是军器局枪部的军匠,前阵子试用的改进拒马炮,有他父亲的一分功劳在里面。因熟悉,当时才会离得近,以看演练结果?,却发生意外?,也认识了镇国公的三子。
  大?燕凡是习武之人,又渴望建立功勋,光耀门楣,全都看向一人:镇国公卫旷。
  建。国之初,卫家极渺,当时的掌家人不过是一个小?卫所?的百户,后来靠着一代代努力,终于挤入京城武官的行列,得了个五品的职位,直到先帝朝,也没有升官进位。
  当时卫家还发生一桩事,传闻是镇国公父亲的一个妾室,祸水红颜,引得纷争,最后祖业凋零,差些家破人亡。
  如今卫家子嗣不得纳妾之言,便是由?此定下。
  适时,卫家嫡脉只有一个母亲带着一儿一女,艰难过活。
  镇国公少时身体瘦弱,却夏不歇冬不辍地习武,听闻流下的汗水都能将地浸透,又夜挑灯烛,习遍传世所?有的兵书阵法,还曾为解惑,翻山越岭百余座,访求隐居世人。
  后来的武科考试中得了武状元的头名,又跟了那时并不显眼,仍是十三皇子的神瑞帝,在五王之乱中,被乱矢射中眼,不顾伤势血淌,任眼瞎掉也要清君侧,然后将十三皇子扶持上皇帝的金座。
  后又领兵,先后在岭南、西北、北疆一带作战,武将品阶不断提升,终是封侯拜相,得到还是镇国的爵位名号。
  现在,妹妹是皇后,太子是外?甥。
  这?世上,真是没有比镇国公还要风光,让人钦佩的男人了。
  洛平自是崇拜非常,做梦有朝一日,能有这?样的成?就。
  与?此同时,他越加不耻这?样的英雄人物竟有卫陵这?样的儿子,不比两个哥哥有能耐,还到处惹是生非,混迹京城,谁不知他的?不是与?谁打架斗殴,就是慷慨掷金于风月。
  洛平本和这?号人没什么交集,不巧这?纨绔子空降,要来军营玩,和那个姚崇宪一般。
  他与?姚崇宪生恶,但?不敢直面对?上,毕竟家世差的太多?,一个不慎,就让家里遭殃。
  原想卫陵来了,要与?姚崇宪勾结,却是上职期间尽忠职守,碰到他,还笑?着主?动搭话。
  洛平并不多?加理会,礼节到了就好。
  也是不久前的意外?,让两人结识了。言谈之间,由?那火炮,引到军器制造上。
  洛平是家学,听卫陵所?说,惊觉他所?懂甚多?,非是只知玩乐的货。又是一番武艺比试,他更是发现卫陵下盘功夫极好,纵使他使出全力,也撼动不了他。只手上功夫不大?好,才让他胜了。
  卫陵没有半分输后沮丧之意,还对?他的问,乐地调侃:“我爹时常追着我打,才练出这?逃跑的本事来,你也想有这?功夫?等我爹回来,你随我去?,我让他追着你打一顿?”
  这?话说的洛平心里一阵激动。
  他一直将镇国公当作人生的目标,也一直盼望能见人一次。可镇国公常年在外?,即使在京,也是神龙见尾不见首。
  现在卫陵递来了机会,听着是玩笑?话。
  却不想过两日,恰是休沐,卫陵邀他来公府玩。
  洛平本就情绪昂然,当见门外?亲自迎接的人时,惊讶不已。这?事原该是小?厮或丫鬟做的。
  卫陵挑眉,“用得着这?副神情吗?你是我朋友,我亲自接待不好?”
  “难道你没将我当你朋友?”
  “自是朋友。”洛平也笑?地咧出一口白牙。
  随后卫陵带他穿过一路园子雪景,等到破空苑,屋里的桌上已有温烫好的酒水。
  香气弥漫,是十洲春。
  洛平最喜的酒。
  “你也喜这?酒?”他问。
  卫陵看着他,眼底起了笑?意,道:“城南杨楼巷尽头的酒泸,每日只卖五斤十洲春,曾有人请我喝过,让我记到现在。天冷也不喝什么茶了,我们喝点酒。”
  对?坐饮酒,仅剩的拘谨也消去?。
  逐渐地,洛平的目光不由?被墙上悬挂的硬弓吸引。那是一把质朴的弓,并无装饰雕刻,但?只一眼,就可见其?蕴藏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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