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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豪门吃瓜记录-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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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乐安口干舌燥的同时心软下来,因为实在太过喜欢,所以他总是对井以强硬不起来。
  凌乐安无奈地用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眉心,束手无策地看了会儿她的侧脸。最后他站起来走到安静的角落处,拿出手机给徐良科打了个电话:“小科,你知不知道阿以喝酒喝到多少会不舒服……?她现在喝了不少了,但是……”
  徐良科想了想,抬头望向天空,说:“没事,她要是喝够了自己会停的,到时候想多灌她喝一口都不可能,不过,阿以喝醉了的话……”
  凌乐安微蹙起眉头,有些担心地追问:“阿以喝醉了会怎么样?”
  “可能会随便逮人唱情歌吧,以前是这样,不知道这个习惯变没变……总之小安你稍微拦着点就行,反正她第二天醒了就都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湾真是好孩子啊,每次一出场,小安和阿以感情线就往前走一大步……


第六十章 
  徐良科这边还有工作; 匆匆跟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凌乐安心里隐隐感觉到不妙,回去一看,果然井以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
  凌乐安凭借着身高优势扫了一眼全场; 没等他看到井以; 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现实总是无情又残酷;
  轻易打碎我们的梦想;
  不知道你是不是
  还能记得自己当年的那副模样……”
  前面一群人围成一圈,声音就是从里面传过来的,周围的二代都很捧场地安静下来; 认真地听着她唱歌。井以看着墙上的游戏电视; 熟练地唱出屏幕上的歌词:
  “如果不能展翅去翱翔
  那就让我自由生长吧
  不用管未来终究会是怎样
  至少还能找到我自己……”
  她自顾自唱着一首一首歌,声音像是从身体里挣扎着破土出来; 空灵又塞满感情; 像是无处落根飞鸟,只要尚有一口气喘息,就不会停止向前飞翔。
  井以有一把好嗓子; 她的声音像一把穿越了很多时光的乐器; 仅仅是听见就让人眼眶莫名湿润模糊。
  话筒不知道是谁递给她的,原本在玩游戏的那个人看着电视屏幕上的“SSS”膛目结舌,居然每个音都标准地对上了……
  凌乐安静静地看着她在人群中唱歌; 看着她在周围人着迷的注视中闪闪发光。
  公和泽目不转睛地看着井以,忽然问:“我能追小以妹妹吗?”
  凌乐安的表情忽然凝固住,给他一个“有胆子就试试”的眼神。
  公和泽讪讪笑笑,用肘关节顶了顶他; 说:“乐安; 我肯定是开玩笑的啊; 干嘛一副这么可怕的表情。”
  躁动的音乐声里; 不少人跟着音乐踩节拍,井以越唱越放松,突然拉起了离自己最近的郁湾的手,带着醉意深深地看着她,换了首歌继续唱:
  “窗外雨声滴滴嗒嗒,
  三天三夜都还在那下,
  犹如我最爱的你呀,
  三天三夜都不接电话……”
  这回真的是情歌了,凌乐安呼吸一滞。
  郁湾定定地看着她,原本郁湾过来是打算替凌乐安把喝醉的井以领回去的,可是现在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看着井以失神。
  凌乐安顶了顶后槽牙,俊朗的眉眼压低,脸色算不上好看地走过去,他浑身的低气压太过明显,两边的二代都自觉地给他让开一条路。
  凌乐安走到井以身边,大手放在她肩上,轻轻板着她的身子,让井以转向自己。
  井以人面向凌乐安,眼神却还在看郁湾。凌乐安磨了磨牙,什么冷静和自持都忘了,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妒火中烧的感觉,他直接用公主抱把人扛了起来。
  井以不算矮,但是凌乐安依旧轻松地把人禁锢到自己怀里。
  “哇哦~”周围的二代都齐刷刷地起哄,一边吹口哨一边拍手鼓掌,看热闹不嫌事大。
  井以愣愣地把视线放到凌乐安脸上,眼神迷离地看了会儿,忽然笑了,“小安真好看啊……”
  她一只胳膊绕到凌乐安脑后,攀上他肩膀,话筒被扔在怀里,井以痴迷地看着他的脸,用指尖轻轻触摸凌乐安清晰的下颚和唇线。
  井以真的完全醉了。
  她的指尖柔软又冰凉,像是小猫一样伸出爪子确认着他的真假,凌乐安被她触碰的地方忍不住战栗一下,他连呼吸都忘记了,感觉自己好像马上就要溺死在她的眼睛里。
  井以就着这个姿势专注地凝望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看着忽然捧住了他的脸颊,脸上露出一个澄澈的笑容,然后甜蜜蜜地对凌乐安唱:
  “大雨还在下,我的心里好害怕
  就连自己最爱的人都留不住呀~
  大雨还在下,你的心里怕不怕
  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家……”
  她的声音就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一样。
  凌乐安抱着怀里的井以,被脑海中剧烈的愉悦冲的有些昏沉,他看着井以黑亮的瞳孔,那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影子。
  凌乐安有一瞬间想不起这是哪里,他的世界只能容下井以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
  他忽然就舍不得放手了,舍不得把人从自己怀里放下来。
  郁湾眯起眼睛,用一双不带感情的死鱼眼看着凌乐安。
  凌乐安当然知道井以早晚有从醉意中清醒的一天,她不可能像此刻一样永远活在自己怀里,这么惹人怜爱地对自己唱歌,可是……
  郁湾还在死死地盯着他,凌乐安被她的视线刺得不得不放弃自己荒谬的想法。他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陶瓷一样,把井以整个人好好地放到沙发上。
  井以就像雏鸟一样始终望着他的眼睛,看他坐得离自己有些远了,还会主动往他那边蹭蹭,平时被她压抑在心底深处的喜欢,现在都变成动作无意识地表现出来。
  凌乐安觉得现在幸福得简直像是在梦里一样。
  郁湾走过去,把话筒从井以手中拿了出来。
  歌早就停了,井以看上去也是真的醉了。郁湾想起被凌乐安“横刀夺爱”的事,对凌乐安翻了好几个白眼。
  凌乐安顶了顶后槽牙,一点没有退让的意思,说是斤斤计较也好,说是小肚鸡肠也罢,凌乐安就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井以拉着别人的手唱情歌。
  郁湾从井以手中拿过话筒以后,井以的视线就一直放在她身上。
  井以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意识不太清醒地想,自己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看着郁湾会觉得这么眼熟了,无论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态还是别别扭扭的脾气,郁湾都太像老太太了……
  越是看着眼前生动的郁湾,井以就越清晰地认识到——老太太真的不在了。
  她对这件事的反应神经好像迟钝地绕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圈,直到现在才突然触摸到冰冷的现实。
  她对“死亡”这件事不是慢慢接受,而是在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的。
  井以原本一直乖巧地坐在凌乐安身边,此刻她怔楞地看着郁湾,左边的眼眶里忽然就掉下了一滴眼泪。
  一旦开了这个头,后面的泪珠就像刹不住一样,一个一个接连滚落下来。
  郁湾看见井以的眼泪,被她吓得整个人都炸毛了。她像是被烫到一样马上把话筒塞回了井以手里,哄小孩一样说:“……好了好了,不要哭了,话筒还给你。”
  凌乐安薄唇抿得紧紧地看向井以,轻轻捧起她的脸,用大拇指抹去她脸上一颗一颗的泪珠,问:“怎么了阿以?为什么哭?是难受吗……?”
  井以一张脸都被泪水浸湿了,她一边哭一边说:“小安……奶奶走了,她以后不会回来了……”
  凌乐安沉默下来,虽然今天本意就是让井以放松心情,慢慢从这件事里走出来,能主动哭出来其实是件好事,可是当他真的看见井以的眼泪,凌乐安依旧有种焦躁中掺杂着心疼的感觉。
  周围已经有认识的朋友看过来了,凌乐安旁若无人地单膝蹲在她面前,捧着井以的脸给她擦干净眼泪,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也不在乎似有似无的议论声。
  凌乐安拉着井以的手,问:“我们回家吧,阿以?”
  井以低头看着他,乖巧地点点头。
  凌乐安转过身,驾轻就熟地把井以背在自己背上。
  “我们先走了。”他对今天过生日的郁湾说。
  郁湾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背上安安静静的井以,想不到凌乐安这么简单就把人哄好了,看来井以潜意识里其实很依赖他……
  她心情复杂地说:“走吧,明天我让人把酒送你们家。”
  “……乐安,虽然凌奶奶不在了,但是……节哀。”
  作为发小,郁湾难免想——井以没有走出来,那凌乐安呢?
  “嗯。”凌乐安轻声回答她,然后背着井以,一步一步,平静又坚定地往凌家老宅的方向走去。
  月光洒在他们走过的路上,像雪一样,掩埋了一切。
  公和泽和郁湾目送他们离开,直到看不见人的身影,郁湾才散漫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她盯着自己手里的话筒愣了会儿神,总觉得话筒上好像还残留着井以手上的余温。
  郁湾忽然轻轻地说:“栽了。”
  公和泽诧异回头,问:“谁栽了?乐安吗?”
  郁湾朝他翻了个白眼,恹恹地把话筒放回原处。
  出了郁家大门的凌乐安和井以已经走了一段路了,井以脸上最后的泪水都被风吹干,因为路上带着潮湿的冷意,井以稍微精神了一些,她搂紧凌乐安,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小安,你冷不冷?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她的呼吸吹拂在他耳畔,凌乐安觉得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
  井以不等他回答,深吸了一口气,被灌进肺里的凉气激得打了个颤,就在凌乐安耳边唱起来:
  “天涯呀海角
  觅呀觅知音
  ……
  家山呀北望
  泪呀泪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爱呀爱呀郎呀~
  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异呀异表春
  小妹妹似线郎似针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爱呀爱呀郎呀
  穿在一起不离分……”
  井以的声音唱到嘶哑,她唱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生命去唱,让人恍惚间觉得,整个世界中,好像只有她的歌声在响。
  唱着唱着,井以声音慢慢就轻下来,最后只剩下小猫似的哼哼,井以睡着了。
  凌乐安把她往上轻轻颠了一下,看井以依旧反应才敢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
  这段时间下来,井以真的瘦了很多。
  他安静地继续走了一段路,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云,月明风清,树叶被晚风吹得簌簌响。
  凌乐安忽然说:“阿以……我喜欢你。”
  他说完以后就像是被自己刚说出口的话烫着了一样,耳根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片,剧烈的心跳声在夜晚中震耳欲聋。
  心跳和心跳叠在一起,让凌乐安有种踩在云上的错觉。
  明明没喝酒,凌乐安却被晚风吹醉了。


第六十一章 
  井以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她整个人干干净净地躺在凌家自己的房间里; 身上穿的衣服是一套浅色的丝绸睡衣,井以整个人断线了三四秒,然后想明白衣服大概是韦太太或者张妈给她换的。
  醉宿后的头疼感对她而言并不算强烈; 井以梳了梳凌乱的头发; 换了身休闲服就推门出去。
  井以有些惊讶地看着客厅里的人; 觉得今天的凌家好像格外热闹一些……
  凌乐安第一个看到井以; 他停下跟凌鸿轩聊天,直直地向她走过来。
  他的面色平静无波,但腰板却挺得笔直;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等走到她身边以后; 凌乐安略一低头看着井以:“阿以,头不疼吧……难不难受?”
  井以抬起头看了凌乐安好几秒; 然后才摇摇头。
  他们并肩走下楼梯; 向客厅中央走过去,凌平露看着他们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凌乐安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 他背着井以; 猝不及防碰见了刚刚回家的凌平露。
  当时凌平露先是一愣,也没问什么,脸上只是带着揶揄的笑意; 当时凌乐安就像是早恋被发现的毛头小子一样,本就薄的脸皮一下子变得通红。
  但是井以不知道,所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凌承望说大概今天中午三叔三婶就能回来了。
  凌修真夫妇这次乘坐的飞机之所以会出事,其实是因为中央一位退休领导在飞机里面; 所以才会遭遇袭击。
  三叔三婶纯属是被殃及的池鱼; 好在飞行员应急处理能力强; 整艘飞机无人受伤; 只是迫降在了当地一个挺荒芜的地方,因为是非洲,根本没法用英语交流。
  这艘飞机上坐着的大多数都是达官显贵,你比我画的也没办法跟当地人交流。
  凌修真和艾乃欣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给整艘飞机上的人当了好几天的翻译,他们之前在沙漠待了那么久,和当地人交流简直小菜一碟。
  凌父今天也很高兴,自己弟弟平安回来,实在是件喜出望外的大事,他已经背着手在客厅里走了好几个来回了,韦太太被他晃得头晕,拉着他坐下来。
  井以表情很精彩地听着大哥讲三叔三婶这段时间里遇到的事,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现实生活真是比电影还离谱啊。
  她又看了一眼客厅,怪不得今天人来得这么全,原来都是为了见三叔三婶……就是可惜老太太见不到了。
  凌擎宇一边逗着橙子玩,一边问:“那个大人物真是电视上经常见的那位?”
  艾飞山拿着手机点点头,“如果不是重名的话。”
  凌父安静地坐了不到十分钟,又皱着眉头问:“怎么没见葭佳和葭依呢?”
  “她们俩上幼儿园去了,”韦太太说,“修真和乃欣回来的事还没告诉她们呢。”
  凌父着急地说:“哎呀,今天就先别上学了,赶紧让小李把两个孩子接回来。”
  “爸,李叔不在家,你忘了他去接三叔三婶了吗?”凌鸿轩制止了父亲想一出是一出的行为。
  凌乐安拿起车钥匙,说:“那我去接葭佳和葭依吧。”
  井以看着他起身,也紧跟着站起来,说:“我也很久没见葭佳葭依了……我跟小安一起去。”
  直到老太太去世,井以都没有找到真正的机会在她面前唱一首歌,明明那时候总是觉得机会有的是,时间还足够。
  这件事让井以真正意识到,有的事一拖再拖,就会真的在不知不觉中错过。
  ……关于凌乐安和自己之间的事,也该找个机会说清楚了。
  大嫂用温和的目光看着他们,好像发觉了点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她看了一眼自己丈夫,然后笑着对两个孩子挥了挥手。
  凌乐安有些意外,但是难掩喜悦,他嘴角带上明朗的笑意,回头看着井以。
  凌乐安一边放慢脚步等着她追上来,一边主动找着话题跟她聊天。
  葭佳和葭依上的私立幼儿园在南城中心,在繁华地段,南城向来是寸土寸金,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高调的车子和打扮光鲜亮丽的白领。
  想在这个幼儿园上学,一年少说也要几十万。
  除了高昂的学费以外,这个幼儿园的安保在整个A市也很出名。所以凌乐安和井以理所当然地被拦下来了,还是韦太太又专门给幼儿园打了个电话,门口的门卫大爷才相信他们真的是孩子家长,放他们进去了。
  老师把双胞胎领出来,葭依板着小脸不解地看着他们,葭佳则是一听能提前放学,乐疯了,扑过去抱着井以的腿就喊:“走吧走吧~小以姐姐,我们回家吧!”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葭依谨慎地询问,前段时间凌家出了一堆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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