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 by 冷翼 (虐心+推荐+b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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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灯还亮着,不过那个侍应生已经走了。
不对呀,他怎么什么也没干就这么走了?我这么被绑着难不成要被尿憋死?
正当我为自己的最后一刻这么难堪而羞愧的时候,门嘭的一声被踢开,侍应生肩膀都是血,提了把匕首,快步走到床前,几刀割断绳索,然后又把刀比在我脖子上,把我一阵乱拖,拖进电梯,然后再拖出去。
我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就看见一帮保安堵住电梯口,停车场的另一端拉拉杂杂正跑过来好些人,其中好像还有四年前叫我一声少爷的小弟。
“我有人质,是酒店客人!”保安很识趣的让开一条路,他们谁也不想惹麻烦。
侍应生拉我上了车子,冲出重围。
“原来今天我轮不到自杀,是他杀!”我感叹的看着急速掠过的路灯。
他一边开车,一边空出手割断我手腕上的绳子,“我今天救了你一命,等一下轮你救我,子弹在肩膀上,我自己取不出。”
我转头看看他,不由伸掌抚额,“拜托,我可没打算让你救。”
“可我打算了。”
“果然是不可救药的傻子,不,是疯子。”
“你叫什么?”
我迟疑了一会,“我叫armeni。”
他微微一笑,并不看我,“不,armani已经死了,作为人质已经被我杀了,你叫沙,我叫你小沙吧?”
我叹了口气,看着车后渐渐聚集的追车,保安的,黑帮的,交警的,也许我应该在他死前问一下他的真民,等一下报告给警察,作一个好市民。
“那你叫什么?”
“我叫小风,不是疯子的风,是夜色如风的风。”他鄙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追车,突然重重踩下油门,“一切从现在开始!很高兴认识你,小沙,我们现在来赛车吧!”
我被惯性狠狠按在靠背上,重新开始吗?也许可以的吧,在时速300码的疾风中,让一切重新开始。
(完)
要番外的话看反应再说。
这一段修改一下:
“我叫小风,不是疯子的风,是夜色如风的风。”他鄙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追车,“你们以为追的上我吗?现在才是开始!”他突然重重踩下油门。
我们的车子于是变成害群之马,在车流里左冲右突,身后甩下一串串刺耳的急刹车声。
“很高兴认识你,小沙,我们现在来赛车吧!”
我被惯性狠狠按在靠背上,安全带勒的我胸口生疼。
重新开始吗?也许可以的吧。
我打开一丝车窗,风从 窄窄的缝隙中强劲的灌入。
好吧,我微微一笑,在时速300码的疾风中,让一切重新开始。
(完)
此文完全为同人续写,原作者不要介意。此文无版权,大家请随意。
《飘》番外
写在正文前:这篇文章是根据冷翼写的《飘》而写的后续。冷翼的《飘》是一篇完整的文章,我借用其中的故事凭自己的想象写了后篇。此文仅为个人收藏,谢绝转载。
*** *** 正文 *** ***
尚在黑暗中迷糊,下肢传来的剧痛让风的意识瞬间清醒,咬了咬牙,忍下这锥心的痛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洁白的天花板,上面悬着孤零零的日光灯。风看着那日光灯,想的却是自己的愿望真的是都不能实现的,连这个在十八岁生日时给自己的承诺现下也成了其中之一。可笑啊,选择结束却还是要继续。风不禁笑了起来,牵动了下肢,刺骨的痛传来,呛着了,于是又咳又笑又疼得咝咝吸气。
“你醒了。”耳边传来一声陌生的声音,冷冷的,不带温度,听来跟只是陈述事实一样。
风这才发现床边站着一个年轻挺拔的男子,他那还略带有年轻稚气的脸阴沉着,那双一直很嚣张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你怎么会有这个?”男子松开紧握的右手,掌心中间出现一块穿着皮质挂绳的石头,上面刻着一个生涩笔迹的“云”字。
风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上面什么也没有。“那本来就是我的。”
年轻男子脸色更沉,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Armani,别以为你换了个装扮我就不认识你了。就你这么低贱的人,怎么会是它的拥有者呢?说,到底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风自然而然地又露出了一副轻佻的模样:“捡来的,觉得好看就收着了。”
“在哪捡来的?什么时候捡到的?”男子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急切。
“忘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哪能记得啊,我说大少爷。”脸上一副嚣张样,心里却有点苦涩,很久不曾出现的苦涩:云,你为什么还会记得这个石头?
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轻声地自言自语:“风,你到底在哪里啊?”
风有点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心底默念:云,你还是别找风了,他知道你还记得他就行了。
“这个我拿走了,作为报酬,你的住院费用我帮你支付。”男子说完边匆匆走出了病房。
不要,别把我唯一还值得珍惜的东西带走。风在心里大叫。
*** *** *** ***
此后,男子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风也一天天康复起来,但是下不了地,按医生的说法是有腿伤,得养上一阵子。风心里却觉得可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却不愿意多想,想多了烦恼的是自己。
如果不是那次心血来潮的装睡,或许风还不会知道真相。半个头埋在被窝中,假意睡得天昏地暗的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两位医生说的每一个字??他的腿废了。
心里冷冷地笑开了:命运啊,你真的很是残酷,或者说,你真的很眷顾我。
闭着的眼睛中,还是有泪水淌过眼角。
医院不想再呆下去,可是一个人无法离开,于是想了半天,风还是打了电话给夜哥。夜哥很快就来了,脸色不太好,或许是风打扰了他的休息。
“出息了啊。”夜哥见风后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帮风办了出院手续,带他离开了医院。
“去哪?”夜哥开着车,手搁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车子已驶到海边公路,风望着安静的海,不无黯然地说:“没有哪里可以去,夜哥随便在哪里将我放下吧。”
夜哥立刻停下了车,叫他滚蛋。风开心地笑笑,说了一句:“多谢夜哥了。”然后打开车门,用双手的力量使自己滚落到路旁,然后看着夜哥将车门关上,疾驰而去。
笑脸再也挂不住,慢慢将自己挪到沙滩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宁静。
太阳渐渐西落,海风也渐渐大了起来,刮来阵阵寒意。月亮还没有升起,便被云头遮住。风拉拉单薄的衣服,想让自己暖和点。为自己置办的最后一身衣服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穿的还是看护自己的小护士见没他没出院穿的衣服而去买来的。
没有月光的夜里,海黑沉沉的,似乎要把这世界给吞没了一样。
风在沙滩上摸到一块卵石,在衣服口袋里摸到小护士眨着眼睛送给他的纪念章,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着这个金属纪念章在石头上刻着什么。
*** *** *** ***
夜哥正在“Yesgo”里开始一天的忙碌,继续着自己的长袖善舞。刚退出“烽火门”未来的接班人火哥的包厢,变遇到刚从外面回来,有点失魂Sean。看见Sean浑身湿漉漉地,夜哥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弄的?还不快去收拾干净了!”
Sean有点茫然的说:“下雨了,雨还挺大,没见过这个季节还下暴雨的。”说完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Jerry吹着口哨进来,将车钥匙丢给了夜哥:“谢谢夜哥!”然后靠近夜哥身边神秘兮兮地从身后那出份东西来在夜哥面前晃了晃,“夜哥啊,东西乱丢在车上会被人捡走的。”
夜哥没好气地接了过来,正准备随手扔到巴台里时不经意瞄到了那上面的名字??“Armani”,于是翻开来看看。
Jerry凑过脑袋来看:“这是什么,好像是病历啊。”
夜哥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举起双手做无辜状:“我可没有打开看过哦。”随后低声嘀咕,“看名字好像是Armani的,说起来,那天那家伙神经兮兮地自称过什么生日没人理后便不见了踪影。”
夜哥合上病历,瞄了一眼Jerry:“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有人找你好久了!”
Jerry耸耸肩离开了。
夜哥拿着病历回到了办公室,在皮椅上坐下,点了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了起来。半支烟还没抽完,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提起话筒,里面传来吧台上服务生的声音:“夜哥,有个叫洛云的人找您,说是要请问你一点事情。”
“哦,让他进来吧。”夜哥掐灭了烟,顺手将病历反了一面。
门打开了,那个叫洛云的人跟在服务生后面走了进来,夜哥打量了一下洛云,这人大约二十二岁左右,一看就是个贵公子:“洛先生,请坐。”随后吩咐服务生,“泡两杯咖啡过来。”
不一会服务生端来咖啡后退了出去。
“洛先生想问些什么?”
洛云有丝丝急切:“夜哥,请问你这儿有没有叫洛风的人?”
夜哥皱了下眉头:“你应该知道,在这里做的人是不可能用真名的,只用花名。”
洛云有丝黯然:“但是我在你们这儿的Armani身上发现了洛云的东西。”
夜哥的脸色沉了几分:“难道是Armani手脚不干净?或者就是客人赏了他的?”
洛云摇摇头:“应该不会,那东西不值钱。”洛云掏出了那块刻着“云”字的石头,“这是我失散了十四年的哥哥的东西。洛风是我哥哥。”
夜哥看着那石头:“这个Armani来的时候就戴着了,从来没见过他取下来过。”
“他说那是他捡来的。”
夜哥突然间想到手下每个人留在这里的身份证复印件,好像,Armani的真名是……
洛云问不到什么,就起身告辞了。待洛云一走,夜哥找出了Armani的资料,Armani的真名正是洛风。
看着照片中精神有点不振的Armani,夜哥有丝疑惑:看样子,Armani应该也是富家公子,为何会沦落至此呢?洛氏,如今相当有地位的企业,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一位公子。
夜哥又突然之间想到Armani接的最后一个客人就是洛氏的老板,难道他是Armani的……父亲?!夜哥突然间觉得有点窒息,端起已经凉了的咖啡灌进了嘴里,眼睛有看到桌上的那份Armani的病历,这次他拿起来仔细看。
看完后,夜哥将病历丢在桌子上,匆匆出门去。
*** *** *** ***
雨刷拼命地刮着,可是雨就像是倾盆倒下,车前窗依然只能看到扭曲的景象。夜哥不得不放慢速度。
夜哥不太清楚Armani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还能猜到一点。Armani把他在“Yesgo”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他的样子也不似在“Yesgo”时的那般张扬、妩媚,或者说,在“Yesgo”时Armani是在存心地“作”自己。他的双腿废了,连一点治愈的希望都没有了,他央求自己接他出院,然后任自己将他丢在路旁,他要如何活下去?夜哥觉得有点心烦意躁,什么时候冷血的夜哥也会关心起一个MB的死活来了?夜哥点上一支烟,自嘲了起来。
好不容易来到Armani下车的地方,夜哥撑着伞下车,结果发现伞根本就挡不住雨,于是又将伞扔回了车上。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边走边四处张望着有没有Armani的身影。
费劲地在车灯提供的微弱亮光里发现了不远处沙滩上有一个黑影,于是夜哥向那个黑影走去。
那个黑影就是Armani,他浑身湿透,蜷缩成一团,颤抖着,意识已不是很清,嘴里模模糊糊地叫着“妈妈”。
夜哥的手碰触到Armani冰冷的身子,看到Armani只穿着一身并不怎么保暖的衣服,衣服早已湿透,粘在了Armani的身上。夜哥想起自己去接Armani出院的时候,Armani一脸尴尬地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又不敢开口叫自己帮他去买,其实也能猜到Armani根本就没有钱。看护他的小护士去买来了一身廉价的衣服给他,说:“你不介意的话就穿这个吧,回家后记得换上暖和点的衣服,听说今天下午要变天呢。”Armani接过衣服的时候,又是害羞又是感激,眼眶里也充满了泪水。
泪水?夜哥抱起Armani,四年,他从来没有见过Armani的泪水,在被骂和被虐到地也下不了的时候也没有见过Armani的泪水,所有人都说Armani没心没肺、活该,可是就是这样,却在别人给予一套廉价衣服的时候他看到了Armani的泪水。
突然间又想到,Armani似乎从来没有收到过礼物,别的MB总是有客人讨好地送花啊,表啊什么地,唯独Armani一次都没有。夜哥觉得心口不怎么好受,到底他经历过些什么呢?
夜哥将Armani抱至车里,打开了车里的暖气,思考着该不该告诉洛云:Armani就是他要找的洛风。最后夜哥还是决定暂时不说,他认为,Armani不告诉洛云必是有他自己的苦衷,还是让Armani自己去决定吧。
然后夜哥又自嘲了一番:什么时候自己也会去考虑MB有什么苦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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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