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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脆弱性-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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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多喊几次。”商行箴左臂夹上时聆的腰身,“喊名字也行,正好清楚是谁在教你。”
  早在办公室钻桌底那次时聆就领教过商行箴掌心和指腹曾经扛枪时留下的薄茧,这种感觉又怎么能用区区一言半字来形容,他又羞又急握住商行箴的右手小臂:“我不需要你来教!”
  商行箴故意曲解:“你还想谁来教?”
  时聆感觉全身都蹿着电流,分不清自己躬身伏桌是为逃避还是为舒爽:“我不需要任何人教,我自己会——叔叔……”
  裤管不束腿,只稍微一勾就唰地落下在脚边堆积,时聆拔不下商行箴的手,也挣不开紧贴后背的胸膛,像欲拒还迎,在商行箴裸露的小臂攥出数十道淡红指印:“我不要你。”
  商行箴瞧了眼自己手臂的指印,难怪周十五老说时聆手劲儿大,再抬眼看进时聆映于镜里的失神双目,他逗弄道:“这也不要那也不要,打发我走好歹给点甜头哄哄。”
  能目睹自己神情的可不止商行箴一人,时聆稍微受不了,一仰颈就能撞见镜子所有画面,因为是商行箴给的,他再清醒再推拒,生理上还是会接受。
  颤栗的双腿难以如常直立,商行箴一撤手,时聆似是不舍,抓着他迭声喊着“叔叔”,商行箴扳着他的肩膀把人拧过来,勾身托臀轻松地把人抱坐到首饰台上面朝自己。
  褪去的潮涌又汹涌扑来,时聆抛弃所有矜持形象为商行箴打开,背靠着镜子难耐喘息,哼出来的语调又轻又黏:“叔叔,我难受。”
  商行箴曾在宴会上被人调侃过不赀之躯,可时聆蹬他小腿、踹他腹部,像此时双腿架在他双肩,他全然不计较:“时聆,喜不喜欢我?”
  时聆别过脸不予回答,商行箴也不计较,欺近几寸慢条斯理地教,声声切切道着不堪入耳的词汇,看时聆咬唇呜咽,看时聆眼眶氤氲,他像打火、像捻烟,指腹扫过,昂贵的深色衬衫登时淌了两三道浅重不一的白。
  眼前人在低喘,双颊比之高考前夕还要红一些,商行箴重新把双手撑在台面,这是见证一个人成长的另一个层面,他喜欢看时聆为他变成这样,也只有他能看。
  但有些话得趁着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才好直击内心,商行箴与时聆额头相抵,低声道:“我先说好不好?宝贝,我喜欢你。”
  商行箴杜绝一切被拒绝的可能,坦诚完就偏头亲上去,因为尝过味儿,这次便耐心了很多。
  关于真实心意,他不逼时聆讲,只等时聆哪天甘愿,主动给他个回应。
  不过商人重利,商行箴这里讨不到甜头便薅别的地方,当晚把人扣在自己床上不让回去,还箍着时聆的腰问他学会了没有。
  时聆不敢说没有,怕商行箴诲人不倦;也不敢说学会了,怕商行箴让他躬行实践。
  等商行箴睡着,时聆侧卧着在昏暗中看着他的轮廓许久,用指尖点了点他的嘴角,然后悄悄支起身子在那里亲了一下。
  第二天时聆陪商行箴上班,起得稍晚,进绘商大厦的时候大堂挤满打卡的人,去电梯间的短短一截路,商行箴接收了不下十次的问好。
  专梯直上,时聆说:“好会装酷啊,商董。”
  商行箴昨晚睡前没空列晨会大纲,此时捧着记事本边思考边警告:“以后再喊我这个名称,我立马把你嘴堵上。”
  时聆仗着顶上有监控,商行箴不能在这里乱来:“用什么堵?”
  商行箴语气平和:“你越不乐意用什么堵,我就越要用它。”
  在电梯里还能贫两句,等进了办公室一坐下,秘书搂着摞文件敲门进来,时聆就光眼睁睁看着商行箴忙活了。
  秘书按轻重缓急为商行箴排好的工作汇报得精炼有序,时聆却听得犯懒,窝在一旁的靠椅里玩手机。
  这个汇报念了八局斗地主的时间,听到记事本合上的轻响,时聆抬起眼,刚好撞见秘书朝他的方向看来,神色探究,却不是在盯他的脸。
  时聆循着她的视线朝自己的手机望去,久违地捏住那枚海浪感应器亮灯。
  商行箴的手机就摆在桌上,远山随即亮起,他停住列大纲的手侧首问:“想要什么?”
  “口渴。”时聆说。
  秘书意会:“您想喝什么?”
  “除了咖啡,别的都行。”商行箴替时聆回答,“算了,我帮他点一杯喝的,等下你帮我到前台取一下。”
  秘书颔首应下,关门出去时不禁沉思商行箴这句话有否弦外之音,她用不用抽空考个更高级别的咖啡师证书。
  时聆会看分寸,虽然在秘书面前耽误了商行箴半分钟的正事,但没跟随商行箴去楼下开会,就留在办公室里看书。
  二十六层本就比普通办公区域空旷,一开会走光了人便愈加安静,连消音地毯也没收住来人的步伐。
  有谁在门外驻步,敲响门时喊了句“行箴”,时聆听出来,放下书拔高音量:“秦玄哥。”
  门推开,秦玄拎着包进来了,亚麻色衬衫衬得人温文俊逸。
  “好久不见。”秦玄讲规矩,在会客区的沙发落座,“行箴把你带来陪他又把你落下了?”
  “没落下,是我不肯跟他去开会,”时聆合上书,“他说至少得开一个钟,我要是趴桌上睡过去了,他是训我好还是不训好啊?”
  秦玄说:“训吧,放到私下训,给你留点面子。”
  时聆听多了商行箴的言外之意,总觉得秦玄话里有话,但对方为人斯文,他又觉得把人家想污浊了。
  分针刚好绕过一圈,商行箴夹着记事本回来了,从冰箱里拿了支冰水甩给他:“刚才开会没看手机,大老远跑一趟什么事?”
  “顺路经过而已,刚去别的地方办完事。”秦玄是来送消息的,“行箴,那事儿出了点岔子。”
  说得隐晦又简短,商行箴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回办公室旁放下记事本的同时勾住时聆的座椅扶手连椅带人一并拖来会客区:“直接说吧。”
  时聆听明白了什么,跳下椅子道:“我进休息间睡觉。”
  “吃过午饭再睡。”商行箴在单人沙发坐下,“说吧秦玄。”
  秦玄也非扭捏之人,单刀直入道:“我也是听人无意中提起的,齐文朗上周跟城东那边的逸安控股有限公司签订了销售合同,将齐晟旗下一个酒店以1。5亿元出售给逸安了。”
  只要齐晟的资金链稍松一点,他们的计划都有危险,商行箴问:“逸安付钱没?”
  秦玄道:“付了一半,据说其余按月付。”
  “他在几个银行都欠着钱,不知道他会把这到手的七千五先还银行还是程信。”商行箴说,“无论如何,逸安剩下的那一半必须给拦下来。”
  具体还要等程慕朝在场才能继续细谈,秦玄还有别的活儿,把水喝完就走了,商行箴起身送客,回来把时聆的耳机一扯:“给你听还故意塞着耳机不肯听呢?”
  时聆将另一边的耳机拔下来:“我怕秦玄哥介意我在场。”
  “你怕这么多啊。”商行箴撑着座椅扶手俯身,“你不肯听,我倒是想听。”
  时聆捏着耳机线:“听什么?”
  商行箴抬腕看看手表,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现在还想不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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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时聆,不够
  时聆灵敏地嗅到危机感:“这和你想听什么有联系吗?”
  商行箴堵着他的去路,视线作网捕获着时聆的面容,仿佛时聆只需要眨个眼或动动嘴,他就能复刻出眼前人昨晚如何为他双目失焦、如何为他嗓音颤动:“想听你像昨晚那样在意乱时喊我。”
  一宿的时间淡忘不了多少,时聆同样把商行箴手掌轻重有度的力道和耳畔的循循善诱记得深刻。
  领带在眼前晃,时聆一把薅住,目光挑高从商行箴的喉结游上他的双眼:“叔叔。”
  微紧的前领收住下咽的气息,商行箴低声道:“时聆,不够。”
  时聆抻着领带让商行箴为他俯身,他仰脸往前凑一点,趁商行箴眼睑低垂放松了警惕,他猛地矮身从商行箴臂下的豁口钻了出去:“你上班不正经,明天不陪你过来了。”
  被摆了一道,商行箴也不恼,他将椅子拽回原位,和时聆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在看什么?”
  透过窗外,一整片中央商务区尽收眼底,时聆指着楼下的花坛,说:“我想起第一次过来找你算账,周哥在那里和我掰扯。”
  那时商行箴就在楼上看着,现在回想倒认为气冲冲直登二十六层踹他办公室门才是时聆真正会做的事:“为什么见了我却一句话都不说?”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不确定你想要什么。”时聆说,“我们各自掌握主动权和选择权,如果我先开口,选择的余地就少了。”
  商行箴循着时聆的思路复盘了事情发生的最初,他的确因拥有主动权而在乎自己利益的同时也在思考给予时聆最无法拒绝的条件,而如果时聆主动开口索要,则不一定达到他能给出的水准。
  他当初还以为时聆多笨多容易控制,实际上早被人反过来牵着走,商人思维在这大家口中的小孩儿身上扑了空。
  “你挺有本事。”商行箴由衷道。
  时聆在玻璃上描着花坛的形状:“谁让你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
  商行箴低首看初夏的日光在时聆的眉眼间闪动,让他想起元旦跨年在时聆眼中盛放的焰火:“有句话现在说不知道迟不迟。”
  时聆动作稍顿,还没臆测出商行箴想道歉还是说荤话,商行箴便隔着衣服在他肩胛的旧伤处挠了一下,向他奉上答案:“其实看烟花那晚,我是想吻你的。”
  肩头一紧,时聆被商行箴扳过身来,后背碰上落地窗,不疼,更大的体会是接住了投在玻璃上暖阳。
  和时聆接吻成了商行箴最乐此不疲的一件事,吻得轻或重、急或缓、深或浅,时聆不懂回应,但从来不会抗拒,无非就是攥皱他的领带、勾松他的纽扣,跟紧张时要掐小玩偶一样,不知道以后他再做过分点时聆要怎么办。
  商行箴有点癖好,身边有桌子柜子,就总爱把时聆往上面抱,稍一松嘴的间隙,他面对面把时聆抱离地面,转身走几步放到办公桌上:“明天还来不来?”
  时聆说:“我在家也有事忙的。”
  商行箴挪近老板椅坐下:“遛羊还是看电影?”
  “练琴。”时聆克制住想把双脚往扶手上踩的冲动,“开学要考核的。”
  商行箴没法再紧咬着人不放:“行吧。”
  时聆哄人的本领见长,用脚尖踢了踢商行箴的膝盖,说:“叔叔,晚上请你吃饭。”
  商行箴诧异,还没问缘由,办公室的门忽被敲响,时聆心急要跳地面上去,被阻碍身前的商行箴接进怀里。
  秘书进来送整理好的会议记录,眉梢微微一扬,放下文件夹时顺口询问:“商先生,需要帮你们订午餐吗?”
  时聆许久没这样投怀,当着人家秘书的面,坐着人家老板的大腿,还把脸埋进人家老板的肩上,比开了电梯门撞见一众中高层管理还刺激。
  熟悉的手掌温度覆在他后背,商行箴的的声音就贴在颈侧:“顺便到楼下甜品站买盒酸奶蛋糕吧。”
  一段插曲搅了局,商行箴纵有百般心思想听时聆像昨晚那样哼哼,然而桌面一堆工作,中午只能目送人打着哈欠栽进休息室,而他还得捧上笔记本电脑敲开顾副总的门谈正事。
  连上视频会议,屏幕上是程慕朝那两口子,屏幕外顾清姿正抠着上周刚做的美甲钻,商行箴开着小窗玩射击,大家一派休闲,实则面色比谁都严肃。
  秦玄搁下计算器,说:“我查过了,逸安公司的老板姓罗,非本地人,齐晟向逸安出售酒店是主动交涉。”
  顾清姿知道这件事稍迟,但顾虑的点跟商行箴不谋而合:“齐晟拿到手的一半资金势必先填充在之前中断的工程上,另外一部分绝对不能让齐文朗拿去给银行还贷。”
  商行箴击毙了几个人头,丢下枪将游戏界面关了:“齐晟那几笔银行贷款全是八月初到期,跟程信的小贷期限差不了几天,要想办法找他施压,必须阻断齐晟出现资金盈余的局面。”
  “两手抓吧,”程慕朝口气狂妄,“在逸安公司向齐晟支付下一笔资金前,我去找人上逸安把钱拦下来。”
  顾清姿和程慕朝不算熟,也就这次合作计划后在线上见过两次面,但对他的手段早有耳闻:“能动口的尽量别动手。”
  “不了吧,通常我一动口别人就憋不住跟我动手,”程慕朝说,“索性动刀子得了。”
  秦玄面无波澜将平时放刀具的柜门一锁,捂好钥匙,道:“威胁罗老板的恶人我们先当了,还差个人负责向齐晟施压。”
  顾清姿接话:“让小项上。”
  程慕朝打趣:“小项也是我们程信子公司的。”
  顾清姿不服:“那他还是我表弟呢。”
  能开玩笑说明正题进入尾声,商行箴戳了戳触控板,说:“那就这样吧,挂了啊。”
  最后一个单音落下,画面已因视频挂断而卡住,商行箴将笔电一合,利索地回了自己那边。
  文件架前搁着时聆吃剩的蛋糕,商行箴胃口大,将它解决了。
  惦记着时聆随口提过的话,商行箴中午没顾上休息,直忙到日光偏斜,提前在四点多将今天的工作收了尾,他降下窗帘,总算能靠在椅背上阖眼打个盹。
  覆在眼皮的光线遽然消失时,商行箴还以为秘书要贴心为他换成不灼眼的台灯,然而当鼻梁拂过气息,他马上意识到秘书不会这样无礼。
  在凭空判断的方位伸臂一捞,怀中顿时满当,商行箴睁开眼:“怎么把灯关了?”
  时聆在他怀里侧坐着不舒服,挣开了撑着桌沿坐上去:“还好关了,不然又得被人撞见我坐你腿上。”
  商行箴问:“坐办公桌就不怕了?”
  时聆又拿鞋头踢他腿:“坐腿看着像被迫的,坐桌子上是我自愿的,不丢脸。”
  商行箴换算了一下:“那如果自愿坐腿,算不算丢脸?”
  时聆陡然噤声,那就不是丢脸,是丢别的部位了。
  椅子滚轮摩擦出急迫的追问,商行箴挪近:“算不算?”
  座位高低有别,时聆不用把手抬多高就能碰到商行箴的脸,他用指尖滑过对方的鼻梁,问:“商董,我只能请得起一碗口碑不错的牛肉面,算不算丢脸?”
  时聆的语调和动作一样轻,商行箴的心也轻了:“你给的,那都不会丢脸。”
  十分钟后,库里南驶出绘商园区,商行箴调了个导航:“在旧城区?”
  时聆看着屏幕上标蓝的路线:“嗯,在我初中附近。”
  今天下班早,有幸躲过了晚高峰,商行箴一路驰行,近路经过了金地湾,他仍然没忍住侧目望去,只一眼就收回眼。
  副驾上时聆低头玩着手机,心思难猜。
  天色微暗时车子抵达目的地,是一家在市内开了不少连锁店的拉面馆。
  “赋月山庄附近也有一家,我尝过了,还是没这家好吃。”时聆跑上台阶,“而且这里有只很会打招呼的小狗。”
  商行箴解了领带卷起揣进裤兜:“你到底是想看狗还是想请我吃面?”
  “都不。”时聆嘴上否认,一进门瞧见栓在收银台旁尾巴呈螺旋形摆动的狗,还是跑上前弯身摸了摸。
  店里坐着几桌刚刚放学过来吃面的中学生,一水儿的夏装校服,商行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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