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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蛊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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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赵老爷,一个是赵霜儿的兄长。俩人也都瞧见赵霜儿的变化,趁热打?铁,赶紧叫人做一桌子她爱吃的饭菜。
  “爹娘,哥哥,我没事了,不用为?我担心。”赵霜儿露出?笑意?道:“想通了,我们一起吃饭吧。”
  赵父点头:“想通了就好,霜儿,就当此事没发生过,向前看。”
  赵霜儿兄长赵石也跟着附和:“是啊霜儿,等过些日子我和爹去往江南,到时候给你带好玩的。”
  一家子和和气气的吃了一顿饭,因为?过些日子启程,所以赵家父子俩忙的很,吃完饭就赶紧离开去准备。
  走?到门口的时候,瞧见地上堆放着不少?东西,赵石笑道:“看来花钱能?让霜儿心情好。”
  “才不是呢!”赵霜儿大声抗议,走?过来指着一堆胭脂水粉说清了来龙去脉。
  “这么说,云芳斋的东家就是霜儿的恩人了?”
  赵霜儿重重点头:“我肯定不会认错,一定是她。”
  赵父皱眉:“她是南疆人?”
  赵霜儿拽着他的衣袖撒娇:“爹,南疆人和大历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没有不同,而?且她救过我,若不是她出?主意?,你女儿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赵父道:“嗯,霜儿说的对?,再有,大历和南疆关?系亲密,两国互通有无,听?说之前开市很是成功,边关?不少?商人都挣到钱了。”
  赵霜儿心念一动:“爹,您不是要去江南吗?不如看看云芳斋的货品怎么样,若是合适的话,您可以带着去江南啊!”
  赵石不同意?:“胡闹,带走?的货都是江南没有的东西,否则怎么挣钱?这些胭脂水粉再好能?有多好,不行。”
  赵霜儿不管,打?开一盒给她爹试,学着阿烟的模样往她爹手上涂抹,赵父宠爱女儿没拒绝,加上赵母在旁边帮腔,赵石也就没说什么了。
  罢了,妹妹精神头刚好一些,先应付她让她高兴一些吧。她就是想还恩情,所以才推荐这些,但赵石肯定,父亲不会同意?。
  带着淡香的膏体涂抹之后很快化开,细致莹润,连手背上的皱纹似乎都淡了不少?。
  赵霜儿本就是推荐,想着反正都要用货,不如用云芳斋的,但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娘,你也试试,大哥,来,给你手上也涂抹一些。”
  赵石嘴上说着不要,但为?了小妹高兴还是站在那没动。他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自然看不上不出?名铺子里的胭脂水粉。
  但……
  “咦?涂抹完之后感觉皮肤润了不少?。”赵石甚至低头闻了闻,气味淡雅,甚至他不会觉得反感。
  赵母也惊讶了,摸着涂完香膏的手背道:“霜儿,你有没有觉得比我们在第一楼买的好?”
  第一楼卖胭脂水粉和女子首饰等物,总之,做的就是女子生意?。因为?招牌响亮东西好,口口相传之下,这“第一楼”彻底变成了第一楼。
  要问京城哪家胭脂最好,大多人都会提一句第一楼。
  赵霜儿本想为?恩人争取机会,她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真的!娘,真的比第一楼的好,而?且气味也好闻,价格便宜了一半!”
  赵霜儿激动的脸都红了:“爹,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可以试试?”
  赵父淡定不少?:“这是大事,哪有这么容易,行了,爹还有事,先走?了。”
  赵霜儿有点失望,但也没什么办法。
  这边的云芳斋里,阿烟和詹长宁都帮着忙活,等到晌午时候人少?了,阿烟要请詹长宁吃饭。待到了酒楼后,阿烟敏锐的发现詹长宁脸色不好。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詹长宁面?色苍白的笑了笑,和往日那般没什么区别,温和道:“没事,大概是站的时间久了。”
  “不是的!阿烟姑娘,我家二爷受伤了!”
  “应才,住口。”
  詹长宁的侍从应才只能?闭上嘴,但一脸的委屈。阿烟见状询问詹长宁:“你何时受的伤?怎么受的伤?”
  “我没事,阿烟,菜来了,吃东西。”
  可是阿烟哪里吃的下去啊,见詹长宁不好受的样子,她就追问应才。应才摇头不说,阿烟就拽着应才去一旁了。
  “现在你主子不在,你可以说了。”
  应才摇头:“二爷不让说。”
  阿烟道:“没事,你主子脾气好,不会罚你。”
  二爷受伤这事,应才一直咽不下这口气,总算能?一吐为?快了。
  “阿烟姑娘,就是正月十五那晚你不见了,秦王来找二爷,直接一剑捅伤了二爷。”
  “什么?”阿烟大惊,“王爷为?何如此?”
  应才不满:“我也不知?道啊,反正王爷好像一直看二爷不顺眼,他是王爷,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二爷虽在南疆地位高,但现在到了大历,只是平民百姓罢了,哪敢和王爷斗啊!受伤也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咽,什么都不敢说,甚至二爷还嘱咐过不让告诉你。阿烟姑娘,你说这有天?理吗?”
  阿烟沉默,不止是因为?詹长宁受伤她不解,更多的是,她相信齐誉不会随意?伤人。
  “我不在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事情?”
  应才摇头:“没了,就这些。”
  阿烟心事重重的回?来,詹长宁难得的训斥应才:“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瞎说吗?”
  阿烟为?应才解围:“是我追着问的,不怪他。”
  “长宁,你和王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阿烟认识齐誉的时间不短了,从未见过他无故伤人,但詹长宁又怎么会做坏事?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詹长宁笑着摇头:“我也不知?,但都过去了,阿烟,吃饭。”
  阿烟心里一直惦记这事,晚上他们回?去的路上,阿烟半路就下了马车,嘴上说散心,实际上往王府去了。
  她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而?且还有别的事情想要拜托齐誉。
  他们云芳斋货物销售的越来越快,她得想法子多做一些才行。但是她考虑不周,以为?像是漠城的云香阁似的,只要她做完最重要的部?分就行,其他的可以交给旁人。
  她失策了,没想到京城百姓们的购买力,远远超过了漠城,也就是说,现在靠着她自己做完全不够。
  但涉及到祖母给的秘方,她不想让旁人知?道,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想要找秦王帮忙。
  她最信任他。
  她来王府不用通报,自然很快就进去了,到的时候齐誉正在看书。胡岩一脸热情:“阿烟姑娘快坐下,马上上茶,那个,决明啊,你跟我出?去。”
  决明没动,而?是看向阿烟,阿烟会意?后笑着道:“你也去歇歇脚。”
  “是,姑娘。”
  决明虽穿着裙子,可是行动之间带着飒爽,看的阿烟羡慕不已。她要是也会功夫就好了,可以闯荡江湖也不怕。
  没过一会,郝仁进来上茶,倒好之后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阿烟和秦王。
  “王爷,来这想要问你一件事。”
  身上的披风未脱,绯色披风领口处带着白色绒毛,她纤细的身子裹在里面?,和身形高大的秦王相比,着实有些娇小了。
  漂亮的眸子清澈发亮,但……她唇角紧绷着,不像往日那般笑盈盈。
  齐誉手指叩着桌面?,不紧不慢的道:“你是因为?自己的事,还是旁人的事?”
  “既有自己的事情,也有旁人的事情,”阿烟也不想卖关?子,直接道:“王爷,詹公子受伤了,你可知?晓?”
  外面?天?色发暗,屋里早早就点了灯,王府家大业大,屋里几盏灯映的像是白日。
  男人穿着鸦青色的锦袍,长身玉立,如璋如圭,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右手搭在桌面?上,正一下一下的叩着。
  “所以呢?”他长眸幽深,薄唇轻启道:“你想说什么?”
  他的态度让阿烟皱眉,明明是他伤了人,怎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你伤了詹公子?”
  “是本王。”他立即回?答道:“你因为?旁的男人,来质问本王?”
  说不清的酸涩涌上心头,齐誉手指收了回?来,凝视着女子的脸,似要将她看清。
  阿烟被他的视线弄的不自在,可是听?见他这样坦然,让阿烟的弯眉蹙了蹙:“所以,你为?什么要伤人?伤人总是要有理由吧?难道可以平白无故的伤人吗?”
  在齐誉的耳朵里,这一连串的问题如同一把刀似的,刀刃锋利的刺向他。
  他薄唇抿在一起,定定的看着她。
  阿烟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态度,就是觉得齐誉一直说詹长宁很危险,让她离的远一些,可她没觉得詹长宁会对?她不利,甚至俩人现在合开一家铺子,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詹长宁有什么理由对?她不利?
  不是阿烟不信齐誉,是确实没有理由。
  “你因为?他的事情不开心吗?”
  他忽地说了这样一句。
  阿烟被他问住:“啊?我现在在问你问题,不是你问我问题。”
  她的印象里,齐誉虽然面?冷,但不是冷血动物,做事也向来有分寸,所以她才着急,想要搞清楚怎么回?事。
  她不想误会他。
  男人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了一片阴影,看起来带着寂寥和疏离感。
  “无可奉告。”
  “你!”阿烟被他惹恼了,直接站起来,道:“不说拉倒!”
  房门开了又很快关?上,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胡岩敲门,探头探脑的进来。瞧见秦王面?色不虞,便知?道俩人吵架了。
  原因他不知?道,但想着男人嘛,还是要多让着女人,于?是劝解道:“王爷,阿烟姑娘年?纪小,有时候想事情想的不透彻,还得多让着些。”
  齐誉没说话,只盯着灯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胡岩挠头,心想这怎么劝啊?
  罢了,还是先从阿烟姑娘那边入手好了。
  殊不知?,阿烟越走?越生气,等回?到家的时候,气的脸颊鼓鼓。
  烈儿揉着眼睛过来,阿烟压下心火,好言好语的和烈儿玩了一会就哄他睡着了,似乎气也消散了不少?。
  但,阿烟洗澡的时候,屋里的决明听?见打?水花的声音,似乎是气极了。
  决明:……
  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决明着实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决明生硬的道:“姑娘,需要我给你搓背吗?”
  “不用了,你歇着就好。”
  为?了保护阿烟,决明在屋里铺了一个床榻,阿烟住在内室,她就在外室,若是发生了什么她好立刻行动。决明站在那,和胡岩的反应一样,都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洗漱的声音结束,决明听?见阿烟从水桶里出?来,她这才转过屏风去帮忙倒水。
  阿烟也没注意?她做什么,因为?她正边擦拭头发边想事情。越想,阿烟就觉得生气和委屈。
  她只是问他而?已,他为?何这般?好像她无理取闹似的。阿烟想,她信他,可是也要他说话啊,他不说她怎么知?道事情的真相?
  总之,这一晚上,外室的决明听?了一夜的梦话,她哆嗦的捂住耳朵,心想也就阿烟姑娘敢骂王爷。
  。
  翌日,阿烟醒来的有些晚了。她边穿衣服边想这件事,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就像是心里有个小疙瘩似的,她不解开总觉得难受,甚至早上连她喜欢吃的鸡蛋羹都没吃几口。
  “消息说阿烟姑娘早上胃口不大好,吃的还没有平日的一半多。”
  郝仁照例汇报阿烟的情况,不可谓不细致。
  齐誉没说话没表态,郝仁一时不知?怎么办了,还是胡岩挥挥手让郝仁先退出?去。
  等胡岩从房里出?来时,郝仁凑过来:“胡统领,王爷怎么了?”
  胡岩叹气:“能?怎么,和阿烟姑娘吵架了呗。”
  郝仁:“啊?这是俩人第一次闹矛盾吧。”
  胡岩嗐了一声:“正常,我和我妹还总吵架呢,说起来,我想我妹了,幸好等正月结束就能?回?漠城了。”
  郝仁挠了挠头,跟着傻笑,胡岩眯着眼睛:“哎?我说我妹,你笑什么?”
  郝仁:“没有啊,我没笑,胡统领你看错了。”
  胡岩:“不对?,你一定笑了!”
  郝仁:“真没有!”
  屋里的齐誉听?见外面?打?闹的声音,他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五味陈杂,手边的书许久也没翻看一页。
  半响之后,他将书籍合上,闭着眼睛捏额角。
  齐誉心情不好,阿烟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去往铺子的时候,在马车里詹长宁就发现她不对?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没休息好?”
  阿烟勉强笑了笑:“嗯,确实,做噩梦了。”
  詹长宁想到她经历的事情,没问她这些,而?是道:“我那有安神的熏香,等回?去让应才给你送过去。”
  “好,多谢长宁。”
  到了铺子后,阿烟让人统计存货,幸好还够卖一段时间,不过她得赶紧想办法了。
  要不,让詹公子帮忙找人?阿烟自己都不知?道,她犹豫了,说明她没那么信任詹长宁,反而?是想让齐誉找人时半点都没思?考,直接信任他。
  但她和齐誉吵架了,她也不好再去找他。
  想到齐誉,阿烟哼了哼,嘴里嘟囔着:“坏人。”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阿烟相出?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买个丫鬟,到时候卖身契捏在她手里,丫鬟肯定听?话。
  不过嘛,她没买过,更没用丫鬟侍候过,总觉得怪怪的。罢了,凡事都要迈步看看,她先这样定下。
  谁成想,下午的时候云芳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提出?要和云芳斋的东家见面?。
  “这位客人,我就是东家,不知?您找我何事?”
  赵老爷上下打?量阿烟,心里不由得暗暗惊奇。
  这姑娘瞧着和霜儿年?岁差不多,竟然都是东家了?而?且当时能?临危不乱想出?逃脱办法,着实不可小觑。
  赵老爷对?阿烟满意?了七分,剩下的三分还待考察,他也笑呵呵的道:“有一笔生意?想和东家谈谈。”
  詹长宁在后院歇着,阿烟让决明去叫人,最后三人坐到了后院堂屋里,阿烟道:“请问,您是想谈什么呢?”
  赵老爷也不啰嗦,直接说明来意?,阿烟惊喜道:“您是说,要将我们云芳斋的胭脂水粉,一路带到江南?”
  京城离江南远的很,漠城更不必提。原本阿烟想着多开几家铺子,但一是手头没那么银子,二是太远了,暂时她打?算先经营京城和漠城的两家,可以在漠城附近的城池继续开铺子。
  若是能?将东西运到江南,那就多打?开一条销路!
  詹长宁点头,问了许多细致的问题,赵老爷一一作答,越听?阿烟越觉得买卖合适。
  甚至赵老爷给的价格都很中肯,比他们自己卖没便宜多少?,也就是说,他们的利润依旧很高。
  詹长宁笑道:“实不相瞒,有一部?分是阿烟姑娘自己的秘方,若是赵老爷想要拿货,需要单独和阿烟姑娘商议。”
  赵老爷更惊奇了,他还没见过哪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这么能?干。阿烟感激朝着詹长宁笑了,这意?味着,拿自己的货,詹长宁是不赚钱的。
  详谈了许多,阿烟没敢直接咬准,因为?赵老爷要的货品不少?,她自己不敢应承一定能?做出?来。
  “没关?系,阿烟姑娘可以慢慢想,若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差人去寻我,住址就是纸上标记的。”
  等赵老爷走?后,阿烟激动的在屋里踱步,詹长宁看出?她的顾虑,问她打?算怎么办。
  “我、我再想想。”
  想来想去,夜里,阿烟带着决明再次登上秦王府大门。胡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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