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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郡主又把世子惹哭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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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有伤,且看起来还很严重,衣裳却是很华贵,莫不是被拐子拐走的孩子,然后自己逃出来体力不支的晕倒在那儿的?
  沈令姝走近了几步,微微弯下腰伸出手掀开他的衣襟。刹那间,脖子上那一条渗着血的鞭痕便袒露在了主仆二人的面前,就连早有准备的她都给吓了一跳。
  那被鞭子抽开的地方是一片皮开肉绽,单月瞧见的时候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郡主,这小公子也太惨了,也不知的是被谁打的,这么严重。”单月心有戚戚。
  虽说她刚刚掀开那块儿地方的时候手劲也是控制的很小了,但是衣服在伤口上沾黏了一会。
  扯开的时候还是有些痛,那原本昏迷的男童便在这痛感下醒了过来。
  他迷茫的睁开眼,瞧见的是亮堂的马车内部,还有一个近在咫尺的女童。
  从那些人手里逃走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可惜他身子不给力,不过跑了几步路,就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那一刻,他心里恨及了自己这副孱弱的身子。
  他紧了紧手,压住自己内心的情绪。
  “抱歉,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吧。”沈令姝和他迷茫的视线对上,摸了摸鼻尖,不大好意思的道歉。
  是她救了他?
  男童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记住她的脸,却在下一秒又昏了过去。
  好吧,人又晕过去了。
  原本还想问他是谁家的孩子,正好将人送回去的,现在看来只能先把人带回王府了。
  沈令姝无所谓的耸耸肩,坐了回去。
  接下来的一路很是平静,没有再碰见类似的情况。
  赶在亥时进了王府,此时王府依旧是灯火通明。
  门口守着的婢女一看见回府的马车立马跑去给府里的主子们报信,等到恭亲王和恭亲王妃匆匆等着见自家宝贝女儿的时候,却先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什么,郡主让人传了医师?”恭亲王妃满脸惊讶,眉眼间流露着担忧和诧异。
  这是怎么了,进宫一趟还受伤了?
  赶来报信的单月一看王妃的表情,立马知道她是误会了,于是连忙解释道:“王妃莫要慌张,并非是郡主受了伤,是我们在路上救的一位小公子伤势严重,郡主这才叫医师过去给他看看。”


第15章 
  学不乖吗
  听完单月的话,眉目间满是担忧的恭亲王和王妃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是宝儿受伤就好,只是,路上救的小公子?
  “郡主现在在哪?”恭亲王和王妃对视了一眼,询问道。
  “郡主带着小公子去了她的院子,她说让你们二位不必担心,时辰已晚,让你们早些安歇。”
  单月的话音一落,恭亲王和王妃脸上皆露出一抹笑容。
  既然她无事,那就不必着急见人了,她今天奔波了一天,想必此时也困倦的很。
  夫妻二人心中默契的想着。
  恭亲王点了点头,“如此,你回去好好照顾郡主,让她不必为那小公子费心,若是不放心让医师守着便是。”
  “是。”单月行了礼,低眉顺眼的走了出去。
  这一头……
  沈令姝可真不是什么好心要把他带回自己的院子好生照看着,她困的很,可没那个心力去照顾另外一个小孩子,叫人寻了个地方安置他,又传了医师来给他看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匆匆洗漱过后,换上丝绸制的里衣,她躺在柔软的棉被里渐渐睡去。
  而在院子里的另外一间屋子里面,王府中的刘医师正尽心尽力的医治着手下这个年龄小小的男童,也不知道是痛过了头失去了痛感,还是特别能忍。
  从剪开衣服到为伤口消毒然后撒上药粉,他都只是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小小年纪的,身上的伤疤却这么多,作孽哦。”刘医师见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眉眼间有些不忍和同情,感慨了一句。
  处理好伤口,他交代了守着的婢女几句话,而后提着自己的医箱缓缓走了。
  月上柳梢头,亥时将过,人声渐消,万籁俱寂。
  守着的婢女也悄悄掩住了房门,退到了屋外守着。
  床上的男童蓦然睁开眼,低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口,扯了扯嘴角,冷冷笑着。
  他以为,那些人该学会聪明了才是。
  他抬手轻轻摸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只不过是轻轻一碰,痛意便席卷而来。
  他皱起眉头,真是让人不开心,既然学不乖,那就……
  去死吧……
  他舒展开眉眼,沉沉睡去。
  翌日早晨……
  帷幔被人轻轻掀开,单冬轻声唤着沈令姝。
  淡如金色的阳光从帷幔掀开的一角透了进来些许光芒,听见单冬叫她的声音,床榻上的沈令姝用脸蹭了蹭绵软的被子,嘴里嘟囔了几句,这才不甘不愿的起了床。
  一番梳洗过后,换上一身火红的袄裙,裙装的衣襟口上有一圈白色软软的绒毛,微微掩在她的脖颈上,红白交配着,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
  额间点着一粒细小的朱砂痣,愈发让她像年画里的小仙女,沈令姝接过单冬手里的热牛奶,小口小口的啜饮着。
  看在不在眼前伺候着的单月,她才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走吧,去看看那位小公子醒了没。”沈令姝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放下杯子,大步走了出去。
  单冬还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见自家郡主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眼看着郡主的人影走远了,她只能快步跟了上去。


第16章 
  可怜,可惜
  沈令姝一踏入屋内,便嗅到了充斥在空气中淡淡的药味。
  看到躺在床榻上已经恢复了一点儿血色的男童,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单月守了一个晚上,面色有些疲惫,“郡主,我们是不是该把人给送回去了?”
  她走到沈令姝身边,询问道。
  虽然只是小孩子,但毕竟男女有别。更何况,他已经在王府待了一个晚上,她们又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家的公子也没有去给人家府邸上报个消息,这会儿说不定人家父母怎么着急呢。
  沈令姝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便是一道沉稳的男声,“这小子,本王瞧着却是有些眼熟。”
  沈令姝立时转过身弯了弯身子,笑意盈盈的拜道:“女儿给爹爹请安。”
  恭亲王哈哈一笑,立马过来扶起她,说道:“不必多礼,宝儿今日瞧着又漂亮了些。”
  沈令姝不置可否的挑眉,神色很是得意,脸上的表情似乎写着“那可不”三个字。
  恭亲王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而后将目光落到那男童身上,“使人去淮阴侯府报信,便说淮阴侯世子在王府中,若是他们方便,便叫人来接走吧。”
  他这句话显然是对着下人说的,有人应了声,而后转身离去。
  沈令姝听见自家父亲的话,心下不免惊讶了一下。
  原来他就是淮阴侯世子啊,那个让五皇子落水的勇士,倒是看不出来。
  “女儿似乎从未见过这位小世子呢。”沈令姝毫不掩盖自己心下的奇怪说道。
  不便打扰还在睡梦中的世子,恭亲王便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外面,在院子里闲庭信步着。
  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假山流水,不管是设计精巧的角楼还是九曲蜿蜒的拱门廊檐,后面的花园里种着各种千奇百怪的花儿,如今在冬日里盛情绽开的,便是最寻常的梅花。
  冬日的太阳照在人的身上十分暖和,沈令姝精致的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恬淡的笑意。
  “爹爹是说,邢夙因为他身体孱弱多病所以鲜少在人前露面?”她偏头看着恭亲王。
  这并不符合世家大族里的交际规矩,不管淮阴侯家的小世子究竟有多病弱,也不可能拘着他一直待在后院里不在人前露面,身为世子,又怎么能没有属于自己的人脉关系呢。
  更何况,她上一辈子不仅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从未听说过有关他的消息。
  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恭亲王透过她澄澈的双目看到了她眼底的奇怪,他微微摇了摇头,像是嘱咐又像是随口一说:“世家大族里多有秘辛,他宅后院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到底是与我们无关,你不必多加关注。”
  “只是,可惜了……”他叹了口气,没说完后半句话。
  沈令姝却是明白她爹的后半句话的,不在人前露脸,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有关他的消息,虽贵为淮阴侯府的小世子,却算是废了。
  她的眼前忽然浮现出那道皮开肉绽渗血的伤口。
  可惜,可怜。
  但这并不关她的事情,于是,沈令姝敛了敛眉目,复又展开一抹笑容。


第17章 
  从不信神佛
  淮阴侯府守门的司阍接到自家小世子在恭亲王府的消息时候,是有些懵,也有些不敢置信的。
  世子什么时候出去了?
  “喂,你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去给你家主子报信!”来传消息的侍从见他发起了呆,立马大声喊了一句。
  “是是是。”那司阍才立马反应了过来,苦笑着跑了进去给人报信。
  今日休沐,淮阴侯正巧在家,只他一向不在意这个儿子,见人带来这个消息,也没有半点表情,只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就派人去把他接回来吧,下去吧,无事不要再来烦我。”
  守门的司阍原本还以为自己要被侯爷怒斥一通,亦或者扣月俸什么的,结果却只听到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交代,他心下有些震惊,早就听说了府里的人说侯爷不喜世子,他还想着不可能吧。
  毕竟侯爷只他一个孩子,结果……
  如今看来,世子确实不受侯爷看重。
  司阍暗中为自家世子掬了一把同情泪,不经意间瞥见上首侯爷冷淡的脸色,他立马打了个寒颤,退了下去。
  他不过是一个下人,主人家的事情他也管不到那么多,只是可怜小世子了。
  司阍去找了管家,又在管家的安排下带了几个人,驾着马车往恭亲王府去了。
  “侯爷,昨日表少爷他们的事情……”待司阍退下去之后,淮阴侯身边的近侍悄悄走了上来,弯着腰低声提醒了一句。
  淮阴侯如今年过而立,容貌保养的很好,依旧看得出几分俊俏,深邃的眉目间流露出几分冷情,薄薄的唇瓣一开一合尽是凉薄的话语,只听他嗓音淡漠的说道:“他们做了什么,又与本侯有什么关系,他若是活不下来,也不堪为侯府的世子。”
  “侯爷……说的是。”近侍很是无奈,他就知道,侯爷定是会说这些话的,他又还有什么好期待的,期盼他为自家世子做主?
  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心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近侍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空荡荡的屋子内只余下坐在太师椅子上端着茶盏无甚表情的淮阴侯,好半晌过后,他微微蹙了下眉。
  真是让人不省心。
  “邢夙回来之后,让他去佛堂里跪两个时辰。”他放下茶盏,斜斜的看了一眼身侧不远处的人,而后拂了拂衣袖,站起来走进了另一侧的书房内。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又交代了一句:“还有宏晔他们也一道去跪着吧。”
  近侍低眉顺眼的弯下腰送他离开,沉声应了是。
  他的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侯爷啊,这又是在做什么。
  明明是表少爷他们的错罢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到世子身上。
  ……
  邢夙被人喊醒要回府的时候却是早已经料到了他这位父亲的心理,他也懒得去多说什么,一下马车,在府里等了许久的三九立马冲了过来,扶着他下了马车,一路上念念叨叨的。
  他安静的听着,随意安抚了着急了一晚上的他几句话,然后留下一句让他先回去院子里等他,三九原本还不同意,瞧见他冷冷的眼神,这才没再说什么。
  等他走了之后,邢夙带着一身伤进了佛堂笔直的跪了下来,他脖子上包扎好的白色绷带因为他的动作又渗出了一丝血迹,可他眉眼间没有一丝表情,似乎是感觉不到痛。
  佛堂里供奉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桌案上摆放着香烟和祭品,他跪在蒲团上,眉目淡淡的看着那尊佛像,他眼里心里都没有一丝对佛祖的虔诚。
  他从不信神佛。
  他只是在想,怎么弄死那两个跪在他一边的人。


第18章 
  天庆节
  大年初三,按照西越王朝的习俗,今日算是天庆节,在这一天,所有官员都会休假五日,可以说得上是一年中最轻松的一段时间。
  晚间的时候,街上还会举行放花灯祈福一系列活动,西越王朝对女子的要求并不是非常严格。到那时,只要戴好帷帽都可以出去街上走动。
  单冬描绘起那场景,可谓是人声鼎沸,喧闹又繁华。
  沈令姝坐在藤曼秋千椅上,双手轻轻握着绳子,一边小幅度的荡着一边笑道:“这说得你好像见过一样。”
  一旁站着的单月也笑着打趣,“可不是嘛,我都不知道单冬何时出去玩过了。”
  “哎呀,郡主,单月姐姐,我这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也听说过嘛。”单冬听着她们打趣,小脸红成了一片,轻轻跺了跺脚嘟囔着。
  沈令姝知道她是想出去玩,也不说什么。
  她让单月推着秋千,她就坐在秋千上随风飘荡着,迎面而来的清风夹杂着梅花的花香,她额间的碎发被风掀起,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璀璨夺目,晶莹剔透。
  她欢快的笑着,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飘散在空气中。
  她在心里想着,活着真好。
  “去告诉娘亲一句,晚上我要出去玩。”玩够了秋千,她瞥了一眼一旁的单冬,在她紧张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一句话。
  “是,奴婢这就去告诉王妃。”单冬一听到可以出去玩,开心极了,连忙应声行了礼,小跑着往霜华院去了。
  瞧着单冬离去的背影,跟在沈令姝后面的单月轻声说了一句:“郡主对奴婢们真好。”
  沈令姝回头望着她,清澈的瞳孔中倒映出单月娇俏的身影,她张扬的笑着,脸上的笑意肆意又带着旁人看不懂的兴奋。
  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而说道:“单月,好好准备今天晚上的出行。”
  今天晚上可是说不定能遇见她的仇人呢,第一战,总得打的漂亮点。
  恭亲王妃一共育有三个孩子,一女二子,皆是嫡出,王府唯一的女孩也就是沈令姝,圣上亲封的昭乐郡主,有属于自己的食邑和封地,还有两位公子,大公子是恭亲王请封的王府世子,沈城珏,今年方才六岁,还有一个就是上次生病的二公子沈城耀,今年四岁。
  王府中的孩子都还小,沈令姝可以说的上是王府里第一个孩子,过了一个新年也才七岁。
  往年不管天庆节再怎么热闹,王妃也是不肯让她出去的,毕竟热闹是热闹,可人一多了,事情也就多了,加上几个孩子都还小,照看不过来,也不好带出去。
  得了沈令姝说要出去的消息,恭亲王妃沉思了一会儿,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便让人去安排着,带出门开路的侍卫还有会武功的婢女,这些可都要安排好,容不得差错。
  “娘,我也想与姐姐同去。”说话的正是世子沈城珏,他今日刚好来这儿请安,此时听见了姐姐要出去的消息,他便仰起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从出生到现在,他鲜少有出去玩的机会。
  恭亲王妃摸了摸他的头,而后点了点头,“那你可要跟在你姐姐身边,莫叫人冲撞了她。”
  沈城珏一听,立马开心的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娘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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