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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潇湘vip2013.3.23完结,高干,娱乐圈,宠文)-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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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长久以来,职业的习惯让他敏感而耐心,另一个声音在耳畔告诉自己要镇定下来。
  “这么快就忘了你家乡的丈夫了吗……”他的声音从濡湿的吻里轻轻溢出。
  素问迷迷糊糊的撑开眼帘,看着这个居高临下掌握着自己的男人。黑色长裤,紧身背心,兽性与纤柔糅合在他的每一寸肌肉之中,被透进房里的光线勾勒出深刻的轮廓,浮现出刚冷的线条。可他的眼,出乎意料的冷静,眼神幽暗,没有一点堕入**中的象征。
  是她的感觉错了吗?她迷惑的看着他,这张脸,跟陆铮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她为什么会发疯的以为他就是陆铮,甚至三番两次的用身体去试探他?
  当冷静下来以后,她也会觉得自己的作为太荒唐,可此刻,主观的直觉主导着她。
  如果不是陆铮,还有谁,会无条件的关心她,对她好?还有谁,会在生死之际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她?
  那吸引着她去相信去依靠的直觉,不会错,除了他,不会再有别的人!
  她伸手抚摸他的身体,渐渐向下,向他已经发硬的地方,那样灵活又居心否测。
  陆铮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么?你不想要吗?”
  “我想要,”他把她拉近,身体严丝合缝,脸对着脸,胸膛对着胸膛,腹部对着腹部,贪婪而急切的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度,“我当然想要,从我见到你开始。”
  素问的手忽然扯在他衣襟上,要撕开他的领子,看看他的身体上,是不是有一个罂粟形状的纹身。
  抱着她的陆铮忽然一怔,抓住她的手,她要脱离出来,被他捏住。
  素问无法明了他的沉默。她用腿碰触摩挲他:“身体不撒谎啊,想要就撕掉你的面具。告诉我,你是谁?”
  “我可以吻你这里,”他慢慢的说,伸手放在她的唇上,“这里,”他抚摸她的胸口,“还有这里。”他的手放在她的肚脐上,让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栗。
  “你要怎么做都可以,任何方式,任何体(蟹)位,多久也都可以。做(蟹)爱做到你满意,做到你求我放过你,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她身体就范,不能活动,定定看着他,灵魂与灵魂在斗争。
  “但不是现在,”他眉头微蹙,浅浅的亲吻她倔强的唇,平复**,“现在我们的心里都有杂念。你眼前不是我。我不喜欢这样。”
  他慢慢的说话,仿佛有魔力,按耐下她不由衷的激情和恼怒。
  “……你真的……不是他?”素问茫然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瘦削的轮廓,皮肤紧实而柔软,的确不像是假的。是她太异想天开了,还以为有书上写的易容术。她被他柔软的抱住,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她怔怔倚靠在他怀中,那么相似的气味,那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他?
  眼泪顺着眼角溢出,她想念陆铮,疯狂的思念,甚至于在异域抓着一个完全跟他没有一点相像的人,都会以为是他!
  只要chai现在点点头,她就会执着的相信,然后在他面前,哭得像个孩子,把她这么多天来的辛苦,委屈,统统告诉他。只有他。
  陆铮静静抱着她,感受着她眼角的泪慢慢浸润自己的衣衫,熨烫他的皮肤。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滚烫灼烧起来。
  有那么一刹,他就要不顾一切的抱紧她,带走她,离开金三角,离开这个混乱的鬼地方。
  门在素问的身后吱呀一声再次被推开,素问感到抱着他的身体僵了僵。
  她在陆铮的怀里回头,看见夕站在门口,诧异的眼神在看见两人相拥的背影时闪了闪,然后划过一丝了然。
  她清了清喉咙,对陆铮说:“首领找你过去。”
  陆铮慢慢放开素问,点头:“我这就去。”
  素问只看见他的背影。然后,夕也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素问一直没有再见到过夕的这名保镖。
  时间就此停止,改变的只有时晴时雨的天气,偶尔经过他们坐过的吊脚楼的栏杆,高高的横杆上光秃秃的,偶尔有风吹过,带来潮湿闷热的气息。
  吃饭的时候,夕还是坐在棠的身边,看棠的眼色做事。只是她身后少了一个人,那个永远站在她身后静静的,没有表情的男人,就像亚热带雨季的风一样,消散在植物青草的气息中。
  他不是陆铮。所以有一天,她会忘记他。
  她继续留在金三角,郝海云不肯放她走。每天有佣人料理她的衣食,都不会说汉语。
  她有的时候出门逛逛,有的时候看电视。当然她听不懂,但是画面里总有女人在哭,或者跪着拽住男人的腿,应该是在重复: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阴沉的天气里,她在中庭的榕树下睡着,梦见陆铮,杳杳然在她前面,触不到。梦里也知道挣扎无用,她远远的对他说,再等一等,我马上就能见到你了。
  素问醒过来,身上都是汗水。
  有人的影子在树上一闪而过,她没有惊慌。
  在金三角,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那天她在榕树下的井边打水上来洗脸,被人从后面蛮横的把头摁到水盆里,素问的手抓住盆边,她不能呼吸,但是很安静,没有挣扎。
  足足过了一分钟,力道松开,素问抬头起来,看后面。
  是夕。
  她瞪着素问,恼羞成怒。
  “你不如多闷我一会儿。”素问说,边用毛巾擦脸,直视着她的目光,“这样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学过游泳,闭气一分钟,算什么?”
  “我想杀了你,随时都可以……”
  “但是你不敢。”素问打断她,“我是你们首领重要的客人,你不敢违抗他。”
  “你对首领来说狗屁都不是!”
  “我的确什么都不是,可是,”素问站起来,走过她的旁边,“我是郝海云带来的,他在和你们首领合作,不是吗?”她笑了,“郝海云很在乎我,如果我死了,你们的合作就会谈崩,你的首领不会放过你的。”
  夕从牙缝里恨恨的说:“你没有几天了。真不明白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有男人肯为你死。Chai的命太不值钱了,我为他可惜。”
  要离开的素问心下一惊,她折回脚步,站到她面前,嘴角含笑,目光却冷若寒冰:“那个人是你的保镖,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为他不值了,他失踪了那么多天,你不是一样开开心心的过生活?”
  “那不一样,他是为你而来的。”
  “他是谁?”
  夕瞪着她,刚想要张口说什么,忽然反应过来,一抹笑可恶的噙在嘴角:“你别想套我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对你说的。”
  素问终于笑出来:“一个对你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的人,他的生死,有什么值得关心的吗?”
  她笑得让夕牙痒痒,心痒痒。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这个外来的女人。金三角没有妇女,只有弱肉强食的规则。这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靠着两个男人的保护,活得那样轻松恣意,让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可又不能出手毁了她。看到她有心无心的闯了祸,一个男人甘冒危险为她去死,另一个男人则无怨无悔的守在她身边,更加映衬得自己相形见拙。
  因为她爱的那个男人,只是把她当作工具。
  夕把一张纸展开放在她的面前:“看看,你男人的字,你还认不认识?”
  三个汉字:聂素问。
  她慢慢的拿过来,辨认上面的自己。说是辨认,其实也只需一眼而已。
  是陆铮!他写得那样潦草,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匆忙写下的。他来了,他真的来到了金三角!
  素问的心里如波涛翻涌,手里狠狠握着那张纸片,像是生生要把它嵌到骨头里去。再抬起头,面对夕,却是一脸的平静和冷漠:“你知道他在哪?”
  “他死了。”
  “我不信!”
  “没错,他没死,不过离死也不远了。”夕改了口,口气轻松,“我可以放你走,你们两个一起走。”
  “你恐怕没这个权力。”素问怀疑的看着她。
  “别浪费时间了,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你想见你的男人,我想要你尽快从这里滚蛋。”夕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两张机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你的男人受了伤,我把他安置在西城。顺利的话,你找到他,登机,后天可能就在北京了。”
  她看着素问:“之后再想起来,只是场梦。”
  




☆、一九三,你死了我怎么办

  素问没有说话,踌躇着是否要踏出这一步。
  她一直想要离开,可机会就在眼前,她忽然觉得不安。
  夕催促:“要走尽快,我开车送你。”
  她不能选择,看到了陆铮的字迹开始,她已经不能选择。
  素问拿起自己来时的背包,最后看一眼,将那把劈刀也随身带上。郝海云的房间关着门,上一次吵架,他说:“……与其放你走,我宁愿把你的羽翼折断了留在我的身边……”
  这个恶人。
  在山岭上可以看到昏黄色缓慢流淌的湄公河,下了山,便是西城,陆铮在那里等她。他们可以一起坐上轮渡,一起坐上火车,一起坐上飞机,一起回家。素问暗暗的想,她再不要惹他,再不跟他斗嘴,给他煲汤喝。
  只要他好好的。
  ……
  两个女人一直都没有说话。车子本来在盘山公路上平稳的行驶,夕突然停下来,刹车的声音在空旷的山岭里格外的刺耳。
  夕没有看她,自顾自的从腰间拿出手枪,从容的上膛,下一秒钟,银色的枪口顶在素问的太阳穴上。
  素问没动。
  “怎么都不求我一声?不信我杀了你?”
  “你要杀我,求也没有用。”
  她最恨她这故作镇定的模样,夕反手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终于得尝所愿,做了件她最想做的事。
  素问的嘴里有厚重额血腥味。
  她被夕拽着头发拉下车,拎到公路上,力量蛮横。
  夕说:“看,看见塔顶没有?”
  红色的尖形塔楼远远隐在山岭绿树之间。
  夕说:“我送你已经很远了,这里马上就到西城了,那就是西城的天主教堂。你从这条道下去,穿过树林就到了。”
  素问向上挣扎着要扒开她的手。
  夕说:“能不能活命,看你自己的造化。但我是守信用的,你的男人就在下面等你。”
  夕松开她的头发,把她推向黑逡逡的树林,素问不敢向前,夕开枪打在她的脚边,把她一步一步的逼向里面,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
  夕收好枪,看一眼车子的仪表,汽油刚刚好用完。她拔下车钥匙,扔到远处,扎好了裤脚,准备徒步跑回山上。
  等陆铮回来,有人问起,她怎么说?
  反正跟她无关。
  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自己偷了车子跑出来,可是中途没有了汽油,她徒步抄近道去西城,谁知道,谁知道……
  夕微微笑。
  谁知道,这片树林是布置好的雷区。
  那个女人会粉身碎骨的。
  但这与她无关。
  那个女人被保护得太好,所以一旦丢到蛮荒野地,就是死路一条。这终于让她找到了一丝成就感,她矫健的奔跑上路的时候非常愉快。
  只是她忽略一件事情。陆铮即将回来。
  *
  夕奔跑回山上,看看手表,一小时四十三分,成绩不错。这段山路对从小光着脚跑在罂粟田里的她来说,不算长。
  她觉得有点口渴,回了自己的房间倒水喝,进去了,就看见陆铮坐在那里,迎面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首领不是派你去清莱府领取军火?”
  “刚刚。你去哪了?”他问。
  不习惯撒谎的夕咕咚喝了一大口水,背对着他,说:“出去跑步了。”
  棠教过她伪装,教过她杀人,可唯独没教过她欺骗。因为棠不需要不忠诚的仆人,所以这时候的夕漏洞百出,像个幼稚的孩子。
  她不断的眨眼,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他偏偏直接的问:“她在哪?”
  “谁?”
  “……聂素问。”
  “为什么问我?”夕擦擦嘴角。
  “你的车子呢?”
  “……是啊,我的车子呢……”她借故要抽身而退。
  陆铮走过来,手搭在她的肩上:“你的首领没教过你,做这种事情,要做的俐落,周全。不要用自己的车子,不要留证据。”他缓缓掰开她手中被揉皱了的纸片,上面是三个缭乱的汉字:聂素问。“你捡走了我扔在垃圾筒里的字迹,拿着这个把她骗到哪里去了?”
  夕恼羞成怒的用力甩开他的手,不打算继续费力的说谎:“我把她杀了。尸首藏在你找不着的地方。你再杀了我给她偿命吧。”她抬头看着陆铮,目光里都是愤怒的火焰。
  “你以为我不会?别以为你是政府的情报人员我就不敢动你!”他抓住她的手腕,几乎要捏碎一般,“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你碎尸万段。”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吗?你已经见着她了,可以带她走了!口口声声说帮我完成任务,你心里只有女人而已!”她控制不住自己,对着他吼,“她有什么好?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而已,你为了她受了多少伤了?你知不知道首领派你去和察猜那头老狐狸交易是想你死?你已经暴露了,是她害的你!我就是要杀了她,我就是要除掉她……”
  陆铮手臂一扬,夕被推在墙上,身体剧烈的疼痛,他上前几步,继而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拉她起来,咬牙切齿的还是那三个字:“她在哪?”
  夕看见过他们俩独处的时候,他待那个女人有多温柔,对她,却这样凶狠无情。他被愤怒扭曲了脸孔,咯咯作响的指骨,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他要她死?
  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夕在他的掌握中笑起来,仰着头愤恨的说:“我告诉你也不要紧,她肯定已经被炸死了。不过不是我干的,我跟她说你受伤了,她就急着要去救你,她要穿过那片树林——你还记得吗?你来的时候差点被炸飞了的那片雷区,首领亲手布置的雷区。她肯定已经死了,轰——”夕忽然扬起手,“粉身碎骨,四分五裂。”
  陆铮闻言即走,甩开她,头也不回。
  “她已经死了!”夕在他身后喊,“你永远也看不到她了,连尸首也看不到!”
  夕看着他离开,以为自己做了这么漂亮的安排会笑出声来,谁知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她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夕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为什么……为什么没人爱我……!”
  *
  陆铮飞车疾驰,山路几转,终于找到那停在路边的车子,山下便是西城教堂,隐在墨绿的丛林中。
  他太熟悉这片树林了,初次潜入金三角时,他就迷失在这片树林里。即使他是接受过严酷训练的特种兵,也无法安全排除每一颗地雷。后来他不甚引爆了一颗埋在高草里的雷,因为时间过长火药受潮,才没有将他炸死,爆炸声吸引了前来查看的人,他就是在那个机会,见到了夕,得知他是中方的情报人员。
  夕告诉他:这里是禁区,人畜不近的地方。如果素问走了进去……
  陆铮闭上眼睛:她休想一个人先死!
  陆铮脱下上衣,扎紧裤脚,缓缓进入丛林。
  他四肢着地,山兽一样迅速的向前爬行。这样一方面眼睛更贴近地面,有利于发现地雷,另一方面,压低身体,分解身上的重量,而且不会碰到吊在树上的雷。
  没有硝烟的味道,说明尚且没有雷被引爆。
  这片树林如此的静谧,连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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