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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穿进年代文认错老公后-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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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周光赫抚着水琅后背。
  水琅:“……”
  “这是什么烟花?这是小孩子玩的窜天猴吧?吓我一跳!”
  周光赫知道不该笑,但看着水琅难得瞪圆了眼睛的样子,实在可爱,还是没忍住闷笑两声,“我不认识,没玩过,刚才它飞出去,我也吓了一跳,第一回 见到这种烟花。”
  “不是烟花,是窜天猴!”
  水琅刚才真是被冷不丁吓到了,“我们俩可真没见识,拿在手上半天都不知道是什么,我看只冒烟不动,还以为坏了呢。”
  “你还知道它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周光赫拉着水琅进屋,提着暖水壶倒热水在洗脸盆里,“洗洗手。”
  “这几天小霸王他们老说,去买窜天猴,一放出去我想到了。”
  水琅用肥皂洗了手,去卫生间洗漱。
  等回到房间,周光赫就递过来一个大红包,水琅一怔,“什么?”
  “压岁钱。”
  “……”
  水琅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爱不释手。
  这是第一次收到压岁钱红包。
  周光赫解开衬衫纽扣,“这么高兴?”
  水琅只笑不说话,拿着红包上床,拆开看了看,是两百块,“还是我的红包大。”
  周光赫走过来,低头亲了亲她的笑脸,“新年快乐。”
  水琅搂住他的脖颈,“新年快乐,你纽扣解完了衬衫不脱,是想干嘛?男妖精。”
  周光赫低笑,“是我脱了一半,被你引诱过来。”
  “你干嘛!”
  水琅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下一秒就被坚硬的胸膛覆住,“你还没洗漱呢!”
  “我刚才换班的时候在单位浴室洗澡了。”
  “……刚才还说自己清白,到底是谁……嗯……贼心不死。”
  “是我,都是我。”
  ……
  过年统共就放不到七天年假。
  这几天是全国人民最高兴放松的日子。
  忙了一年到头,除了公安医生等特殊岗位,全行业停产,这几天就是走亲戚,吃吃喝喝,快乐的玩。
  这个年代,因为缺衣少穿,只有在过年才会什么都舍得买,所以过年气氛尤其浓厚。
  水琅很享受,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融入当下时代了,上辈子活了那么多年,都没这几天休息放松得多,是一种受环境影响,完完全全精神无负担的放松。
  放松完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开学的开学。
  一年之计在于初,又开始忙碌了。
  大年初十早上,水琅拿着录取通知书、单位证明、户口证明与粮食关系证明,周光赫载着她前往沪旦大学。
  到了报到处报名,一说名字,立马吸引了所有老师同学的注意力。
  “状元!”
  “水琅同志!”
  水琅冲大家笑了笑,没说话。
  “你总算来了!”报到处老师赶紧登记,像是生怕写得慢了点就会被人抢了似的,“要不是我们校方领导,三顾茅庐,软硬兼施让报纸上把你的志愿一起登上去,你很有可能已经被其他名牌大学抢走了,你好半天没来,我们真是等的提心吊胆!”
  周光赫先笑了,眼里有一抹显而易见的自豪。
  水琅拿到学生证了,“我都写好志愿,确定念沪旦大学哲学系,谁还能抢走。”
  “写了也没用,很多同学收到的录取通知书,跟自己填的志愿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哥就是,报的是山东大学,最后被分配到了首都大学。”
  两位同学解释完,水琅才想起来,这个时候有些领导人,都有着这样的经历,“那是我幸运了,念的是自己想念的系。”
  报完道,听到老师说要准备十天军训,水琅顿时就萎靡了。
  “能不军训吗?”
  “绝对不行,这是党的方针,每一名学生,除非有医院证明,确定动不了了,否则必须得参加军训。”
  周光赫强烈支持这件事。
  全家只有水琅和二丫不运动,怎么劝都没用。
  “多动动身体好。”
  “不动身体也不错。”水琅对上大学的新鲜劲,在听到军训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消失了,“我们赶紧办完走读证明回家吧,不逛了。”
  “前面就是图书馆,进去看看?”
  周光赫对水琅未来几年要长待的地方很感兴趣,“里面好像已经有很多人在学习了。”
  “正常,走在大街上,都能看到很多人捧着书本学习。”
  图书馆藏书不多。
  应该说,全国图书馆藏书都不多。
  毕竟当年全国大小城市,不知道烧了多少书山书海,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恢复。
  但即便书籍不多,也让大部分学生如获至宝。
  第一年能考上大学的同学,都是刻苦自律的人,刚报完到,就钻进图书馆学习探索,像个海绵一样,疯狂吸收知识。
  水琅想珍惜半个月里仅剩的可以想不动就不动的时间,拿完走读协议就回家了。
  当水琅军训完,开始哲学第一课:什么是哲学?
  接踵而来的是一道道国家新政策。
  所有知识分子,全都摘掉了帽子。
  所有右思想分子,也全都摘掉了帽子。
  补偿政策全部实施。
  改革开放,是迎接光明的未来。
  但每一个重大政策实施的过程中,除了欣欣向荣的希望,也必将产生混乱。
  百万知青大回城的前兆终于还是来了,各地兵团公社每天都在发生动乱与僵持。
  沪城的螺丝壳迎来了更令人窒息的拥挤,木箱子,厨台阳台睡不下了,违建房又搭了起来,瞬间被挤爆。
  而这,外面还在排着队,等着回城的知青源源不断。
  除了住宿环境,所有工作岗位都被一抢而空,街道里的糊纸盒糊火柴盒,甚至连扫厕所,都成了香饽饽。
  这是民生问题。
  如何解决这些焦急的民生问题,除了恢复高考,恢复商业,国家将眼光正式投向平反回城的资本家。
  然而,除了明面上百万知青大回城的动乱,明面下的暗流,正在更疯狂的涌动。
  珠三角,再次发生十年前的逃港潮,毗邻香港的海面上,每天都漂浮着淹死的偷渡客尸体,拉尸行应风而生。
  “水琅同志!”
  宋会长直接找到了大学图书馆,一脸焦急,“快!快跟我走!”
  水琅将书本合上,装进布包里,起身后才问:“发生什么事了?”
  “詹老要带头逃港了!”
  【作者有话说】
  关键时代更迭过渡章写完了,再次提醒一遍,接下来还是不要提及政治相关的评论哦。


第106章 岂有此理!
  水琅顿住; 什么话都没有说,静静看着焦急的宋会长。
  “真的!”宋会长还当水琅是被惊呆了,“上个星期我们才刚开完座谈会; 说好的今天上午到国际饭店和工商界一百多位人士再开一场座谈会,但没想到詹老直接去珠南了; 并且提走了账目上所有的钱!”
  水琅不说话; 还是盯着宋会长看。
  宋会长终于发现不对劲了,水琅根本就不是惊呆了的表情; 而是平静的审视。
  她在审视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难道是怀疑我在说假话吗?”
  水琅看了看周围安静学习的同学; 拎起书包往外走; “拿走账目上的钱,去了珠南; 就是逃港?”
  “不少干部及干部子弟; 都通过珠南那边的关系; 获得“合法”入港证明跑了; 资本家本暗地里都在蠢蠢欲动; 詹老的地位在工商界举足轻重; 他一往珠南走,今天工商界座谈会; 是不可能再开办起来了。”
  宋会长脚步匆促跟着水琅往外走; “这些资本家; 真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水琅望着学校里的红旗台,在心里叹了口气; 怪不得当年邹贤实轻而易举就能得逞; 步步高升; 干部与资本家之间的不信任; 厚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你有详细调查过詹老吗?”
  宋会长跟着停住脚步,“当然,我知道詹老在香港还有产业,他肯定一心想过去。”
  “除了香港,你知道詹老的国际关系吗?”
  “他在国际上同样有着很高的知名度,早年曾经辗转多个国家,受到世界很多工商人士的认可,现在国家不利传言很多,他们都想往外跑,也是因为有这一层底气。”
  “冥顽不灵。”
  “对啊!这些人……”
  “我是在说你。”
  宋会长:“……”
  “我怎么了?”
  “宋会长,你是一位爱国爱民的好干部。”水琅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我一直没调查过你,不太清楚你的家庭背景,看在合作这么多次的份上,我就直言了,你们家,或者是跟你关系比较亲近的人,是不是曾经受到过资本家的迫害?”
  宋会长脸色微变,就像是被突然提及了最不想回忆的事,站在原地停顿一会,坐到水琅旁边,“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如果没有的话,我都要怀疑你身边是不是有特务间谍了。”
  水琅没有继续追着问下去,宋会长第一瞬间的反应已经回答她了,“詹老如果想走,根本不需要再特地绕到珠南出逃,国家现在急需外资,詹老只需要打个申请,公派去港,上面不可能不批,光明正大的就走了,除此之外,当下这种局势,他还能找出一百个光明正大出去的理由。”
  宋会长还有些晃神,像是仍然沉浸在上一个问题里。
  水琅转头看着他,“你调查詹老国际关系的时候,没查询到詹氏家族?”
  宋会长慢慢回神,“你是说,詹氏家族的人还有可能帮助詹老?”
  “这么多年,他们没有帮助,是因为国家政策原因,詹氏家族遍布全世界,家族人口两百多人,几乎个个都是精英,钢铁,医疗,器械,粮食,手工业,旅游业……这些詹家的人全都涉及,并且做的很成功,他们很团结。”
  水琅平静道:“更关键的是,詹老前半生一直在国际上闯荡,非常了解西方企业的管理模式,我们现在刚刚准备敞开怀拥抱西方经营管理体系,西方也准备敞开怀拥抱我们,但从微观角度来讲,这样的关系,就像是现在的干部与资本家一样,彼此想要共同携手,却又彼此都不信任,这种时候,可靠稳妥的中间人极为重要,这个中间人,当属詹老莫属。”
  宋会长皱紧眉头,得到了新的讯息,“詹氏家族……”
  “多疑很正常,但多疑到一丝信任都没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想给人盖帽子,你们一直担心资本家图谋不轨,但眼下这种完全不信任的做法,不正是一直把局面往你们最担心的那个点大力推动,把局势变成你们最不想看见的样子?”
  “……”
  “我再直言几句。”水琅继续道:“改革开放,面向国际,在彼此都不信任的情况下,许多国家资本家不可能跟你们敞开心跟你们打交道,但他们一定愿意跟早已在国际上有知名度,还是詹氏家族的人打交道,所以,外资唯一的突破口就在詹老身上。”
  “你说得对。”
  宋会长沉默良久,终于吭声了,“大公无私这四个字,我一直认为我做的不错,但直到今天你提了,我才知道我的心结一直存在潜意识里,我亲眼经历劳动人民被资本家剥削,被地主压迫的苦,见识过那些剥削阶级有多阴险狡诈,说句心里话,与资本家合作,我一直认为是与虎谋皮,心里也一直很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回到过去的剥削社会,让人民受苦受难。”
  “凡事不能一概而全。”水琅笑了笑,“我也是资本家,你却能跟我说这些,说明你对我很信任了,也说明你心里并不是真的就一棒子打一群人。”
  “你不一样。”
  宋会长叹息一声,“那你的意思是詹老不可能逃港,他会回来?”
  “不是说好的国际饭店开工商界座谈会,你先去等着。”水琅想了想,“我跟你一起去,在座谈会开始之前,你先想清楚,对待与资本家之间的合作,究竟要怎么做。”
  听到水琅要一起去,宋会长忙点了点头,“车子就在外面,我们现在就过去。”
  …
  上午九点半,水琅到达国际饭店会议室,站在窗口,看着黄浦江上慢慢行驶的船只,对面工厂大烟筒正在冒着黑气。
  再过不久,对面就要拔地而起座座世界级地标,每当夜晚来临,就会亮起繁华的灯光夜景。
  干部们不停抬起手腕看着手表时间,面露焦急看着大门。
  甚至已经有按奈不住的人,跑到大楼底下等人去了。
  与众人焦急的情绪完全不同的是宋会长,他穿着整齐的人民装,坐在侧边位置上,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仿佛在悟道似的。
  “怎么还没有来!”
  “时间还没到,是我们来早了。”
  “我最不喜欢跟这些人打交道,看着表面老实了,骨子里一点都没变,油滑得很。”
  宋会长突然睁开双眼,看着刚才说话的人,过了两秒,叹了口气。
  水琅说的还真没有错。
  不少小干部也是看人下碟子,在这种环境下,确实会将局势推向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一面。
  “水琅同志,詹鸿栋同志真的还会来?”
  “我是觉得不可能来,但水琅同志说会来,那估计还是八九不离十,再等等看。”
  干部们不信任资本家,却全都很信任水琅。
  水琅转过身,拉开宋会长旁边的椅子坐下,继续等待。
  九点四十五分。
  九点五十九分。
  十点。
  约好的十点钟,人还没有到。
  一百多名工商界人士,一个都没有到。
  “岂有此理!”
  一位老干部拍桌而起,“这些人就是不能惯着!我早就说了,就不能让他们翻身,你们非不听,偏信一个资本家后代的话,她就是在和那些资本家里应外合,帮助他们逃跑!”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目光看向水琅。
  “石书记,慎言。”
  宋会长睁开双眼,看着对面的老干部,“水琅同志对人民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我们能请回来詹鸿栋同志,也是因为水琅同志,别一生气就口不择言。”
  “请回来又有什么用!现在不还是跑了!”石书记看着水琅眼神不善,“她终究不是劳动人民出身,是资本家后代,现在这结果已经说明了她心术不正……”
  “信你,你有办法?”
  水琅突然出声打断老干部的话,“你有经商本事?你有本钱?你有国际关系?你能拉回来外资?你能解决国家现在的困境?”
  一连几问,问的石书记火冒三丈,老脸通红。
  同时把他问哑巴了。
  因为他不能。
  “你能……”
  “比你能那么一点。”水琅再次打断他的话,“想不出办法就闭嘴,聒噪!”
  众人吓得屏住呼吸。
  他们上了这么久的班,从来都没见过敢跟石书记大声说话的人,更别说是水琅这种既不耐烦又不客气的口吻了!
  宋会长都被吓了一跳,忙站出来打圆场,“石书记,坐,喝杯茶去去火。”
  石书记头一回被人劈头盖脸的怼,还是当着这么多干部的面,手指气得发抖,茶杯都握不住,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再次一拍桌子,指着水琅道:
  “你行,你能,你就是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候着,在明知道那些资本家已经携款潜逃的情况下,在这使拖延政策,目的何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全都知道!”
  水琅平静道:“群众眼睛是雪亮的,你眼睛是瞎的?”
  “你!”
  石书记从来没与这样说话不客气的人对过话,“事实摆在这里,他们就是没有来,你再狡辩也没有用!”
  “他们来不来关我什么事?”水琅看着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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