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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我真的是宰相儿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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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逵并不是一味的好大喜功,而像是故意当着陈主簿的面放话给姑苏银号。
  陈实继续沉着脸无法接话。
  许志先则有些懵逼又嫉妒的模样,“这,这样一来以他们的运营方式和结构,仅仅铁矿的盈利,都会很可观。”
  刘逵摆手道:“你不要不要小家子气,这股肥水流出去终究还在自家田里转。民不富则财政枯,海军的表现,代表了他们不会抛弃那群人。适当让利,那些人手边有了钱就要花,需求会增,你信不信,老爷我这铁矿石减税刺激计划的猛药一但祭出,去你昆山做生意的人立马大增,青楼都要多开两家敢不敢赌?这是老爷我独有的执政秘方,一般人我还不教他呢,学着点。”
  许志先不明觉厉,寻思你拉倒吧,要是真有效你会把苏州弄成这鸟样?
  陈实则有些震惊,感情刘逵这厮是真有干货的人,他不是不懂,而是大环境不允许的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日次一早张子文都有些懵逼,所接到的文件表明刘逵开始突击他的收关政绩,竟要启动“铁矿石减税刺激试行计划”。
  相反比张子文所要求的价格多给了五个点?
  他把铁矿石收购价格提高实际也就等于减税或者退税。变个法子操作而已,铁税是户部定死的他动不了,但毕竟是能混进中枢做二号首长的人,他有一堆异曲同工的调节手段可以和盐铁司苟且一下。这种事实在常见。
  这样一来就真的有些油香味了。海军仅仅做铁矿石都能带来可观的积累。
  “这次真的进入了全速黄金发展时期了。”
  张子文喃喃自语完毕后,下达了动员大会的指示:海军将会开启当初收来封存的设备,全面启动运营剩余的六个铁矿井。大量的工作岗位即将出现……
  连日以来,张子文忙于多个待启动项目的事宜。还有“进京”。
  直至昨日傍晚,亲自为押送银矿进京的预备役营送行,亲眼看着他们的两艘船走远。这才算是放下心头的一件大事,轻松了一些。
  东南局兵马戒严令仍旧没撤销,但预备役只是张子文的概念,不受何执中的军法节制,另外,理论上用于运输银矿的船也不是海军的。
  所以哪怕阵仗很大会引起关注,但也算是在何执中大相公眼皮底下钻个漏洞。
  漏洞仅仅是漏洞,何执中要蛮干还是可以的。
  但出了扬州进入汴河水系,就不属于东南地区,何执中再也没有管辖权。因辅都南京的设立,那边算是“京畿”范畴,由京畿房管辖。自宋巧年倒台后京畿房一盘散沙,又是张康国直管。
  于是理论上应该没有哪系水军会为难海军预备役船队。
  若在这之前,得罪了何执中是怎么的也出不了扬州。
  无奈海军运气太好有天养着,而何执中在附近唯一能用的江阴水军,整个家底因瞎操作,在大海里输光了。现在他们连船都没有。
  杭州水军距离太远,不可能在预备役出扬州前追上银矿船队。
  哪怕远途少数地方官府愿意给何执中面子也只能干瞪眼,因为他们在河上没有治权,河道就是整个大宋的运输命脉,乃是工部曹司直管。
  在张子文的计划中,只要不出现更大的黑天鹅事件,三船银矿抵京之际,海军东南战役的第一阶段就正式收关了……


第194章 被过堂了

  今日一早起来,久违的见到小宝在工棚里。
  是的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这货了,听四九汇报说也不在仓库,还道是因条件不好叛逃海军去做野猫了,没想今个它又来了,并且长大了一圈,不在肥态,体格很健壮,还比常规的猫明显大一圈。
  张子文便揪着耳朵把它拖了过来凑着研究了一下,很确定没看走眼,它仍旧是猫,而不是虎。
  “喵~”
  小宝表示不喜欢被蹂躏。
  张子文又给它后脑勺一掌道:“小宝最近你到底藏哪去了?”
  “喵~”
  小宝一跳一跳的。
  它的意思是最近击杀老鼠太容易,已经提高不了武艺,于是进山闭关修炼了一阵子,现在武功太高快要控制不住了。
  张子文倒是信它的。
  它哪怕前阵子还带着半身肥肉,它武功也很高了,海军仓库里的老鼠是真被他一群群的排队枪毙,像是喝水似的。何况,现在它的体格真有点像猎豹的气质靠近。
  “不容易啊,看身材就知道,小宝你终于也大成了。”
  张子文感慨的自语,“去年夏天咱们相遇时候,你爬树都能摔伤,还险些被老鼠拖去埋了。一开始我没指望你有前途,只是想你健康些多活几年。没曾想,在我的精神指导下,你自己造就了自己。”
  也不知道它听懂了没有,反正这猫自来脑子有病,总会一跳一跳的。
  不过也好,打一开始张子文就不指望它明白什么,反正是拉扯大了,真有些成就感就是了。哪怕有一天它变成了虎不能家养了,张子文也很高兴和它的际遇。
  “见过小张大人。”
  正在这时候一个何执中的属下进来,递给了张子文一份文书,然后拱手离开了。
  打开看看……
  提举皇家海事局张子文,被枢密院东南房苏州行在提堂。乃是何执中依律签署的文件。另外,刘光世也在被审查范围。
  理由是为了调查关于江阴水军近乎全军覆没的事。
  “这明显来者不善,老何这不是执中,是偏颇?”徐宁比较担心。
  张子文迟疑少倾微微点头,“这是必然的,苏州没战役,但何执中一来瞎指挥江阴水军就死了五百多人,必然是特大军事要案,他肯定有责任。所以他已经不可能执中。”
  刘光世想想道:“由末将去顶雷好了,大人最好称病,马上让徐宁护送您回京‘养病’,一切让老张相爷做主,没必要去东南局行在丢脸?”
  “没这么严重,不用。”
  张子文没说出来的是:自己若不去的话,刘光世这次必死。
  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何执中既然现在敢突然把皇家海事局提堂,一定已经有些点筹码。
  跟在身边的李惠子忽然小声说一句,“大人,小女有句话不确定要不要说,也不确定说了会不会闯祸?”
  张子文也不逼迫,只是好奇的看着她。
  忍了一下最终忍不住,李惠子硬着头皮豁出去了,“两日前,我见过刚刚来送提堂文件的人。”
  “然后呢?”张子文楞了楞。
  李惠子道:“他鬼鬼祟祟的戴着斗笠,然后老酒鬼伯伯去见了他,我悄悄跟着酒鬼伯伯,见酒鬼伯伯接了刚刚那人一块黄金大约三两。就是这样,现在我感觉不能隐瞒这事。”
  张子文微微色变!
  刘光世也猛跺脚道:“哎!末将早说了应该把那货拖走打死,来啊,还不去把那个酒鬼给老子捉了来!”
  当即有两个军士和徐宁一起出去找人。
  但过了许久却空手而回,徐宁脸色很不好的样子凑近道:“他不见了,不在矿井里,不在矿石转运分拣场,常见的地方都不在,问了许多人都说今日没见过他。”
  “走吧,这些过后说了。”
  张子文铁青着脸,带着刘光世一起进苏州……
  东南局临时征用了州衙。
  到的时候只见犹如阅军似的,还有许多军伍聚集在外围,有苏州驻泊司,有江阴水军的,另外还有厢军。
  “见过小张大人。”
  一个平时相对熟悉的苏州差人急忙给张子文见礼,还低声提醒,“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为了震慑、防止生事,知州大人今晨临时把厢军调遣入城。”
  “哦,原来是装逼的,我还奇怪怎么厢军也在这里。”张子文道。
  进去前,只见朱勔也来了。
  那差人又急忙见礼,“卑职见过将军……”
  “走开,本将没时间。”
  朱勔不耐烦的摆手,刻意沉着脸看了张子文一眼,先进去了……
  带刘光世进入大堂,各路人马基本齐聚。
  何执中高座堂上,脸色不太好看的看着最后进来的张子文,“毫无规矩和观念,记住你们也是军伍,等了你们不少时候,再不来老夫就要抓人了。”
  张子文不禁眉毛一扬。
  不过却被朱勔抢着一唱一和的道:“人家有龙图出身,又是宰相儿子,自来爱耍大牌。”
  “针对性太强,又是正式场合,大人忍忍算了。”刘光世凑近低声道。
  张子文只得微微点头。
  任由诸多的人各自交头接耳一会后,何执中正式敲下惊堂木开始问案:
  “今日东南房行在升帐,是因为有些事忍无可忍。”
  “前阵子,本部基于诸多原因,亲自于这苏州签发了两浙路兵马戒严令。但皇家海军顶风作案,拒不履行戒严令,仍旧找理由开船出海了。”
  “戒严令下,离营者视同军伍调动。为了弄清楚这个错综复杂的局势,江阴水军紧急出动拦截海军,试图让其归营,却很不幸,发生了耸人听闻的大伤亡……”
  以上就是何执中开场抛出来的“论点”。像是为了加重形势上的危机感,他一张嘴反复围绕这点讲了大约一炷香时间。
  如此导致许多人云里雾里,基本忘了何执中说辞中的细节,只在大方向上觉得挺严重的样子,海军违反戒严令,而水军为此死了五百多人。
  张子文何尝不知何执中的套路,但很无奈这是部委级的军政机构升帐,有森严规矩,作为一个“被告”,老爷不问的时候不能随便插口。
  花了近乎一炷香时间反复强调“标题”后,何执中略微停顿了一下,扫了张子文和刘光世一眼,却不急着说话。
  导致两人就此成为风口浪尖,被堂里的各级官僚和将军以怪异的神色围观着。
  张子文还好。
  刘光世心口薄凉薄凉的,这尼玛像是要被“杀良冒功”的节奏。
  “明府在上,下官有话要说。”
  有个要点是“下官有话要说”这句,第一次说时候都不会形成打断公堂的罪名。
  当然这只是明规则,没有宰相做爹就不建议模仿学习。
  何执中扫了张子文一眼,却没搭理,只看向了江阴水军主将马继,淡淡的问:“作为当时身在现场的前线指挥官,本部问你之话,你需的如实回答。”
  马继急忙出列跪地,“是。”
  何执中道:“当时海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你们五百多人死了?”
  马继做出了回忆的神态说道,“一,末将的人如常巡视河道,发现兵马戒严令下皇家海军存在异动。二,江阴水军部根据异动,上报东南房后获得跨区授权。三,末将根据明府之授权追寻出海,追上了海军,并有部分军士登船阻止水军的违规举动,但海军拒不履行东南房指示。四,正在扯皮间,遇到罕见风暴。基于海军的船更特殊,对海事更有经验,江阴水军的船沉了,而海军的船没事。”
  “五,当时登上海军船只的军士幸存了,但风暴之后,末将请求刘光世搜救其余军士时,刘光世以航位偏移补给不足为由,拒绝搜救。”
  逻辑很通畅的说了这五点后,马继一副非常伤感的表情。
  堂下诸多人面面相视,又开始交头接耳。


第195章 关键证人到堂

  刘光世真是的惊悚了,险些没被吓得跳了起来。
  张子文没马上说话,漠然的注视着马继。不过马继神色慌张的移开了目光,故意不看。
  何执中眯起眼睛,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小张公子咆哮公堂,顺便等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实威胁证人。
  但是执政海军以来,说起来张子文的脾气真的转变了不少,少倾后收回了看马继的目光,也没有天大动作,只是凑近刘光世耳语道:“我现在想听你亲口说,他马继在撒谎?”
  刘光世小腿发抖,凑着张子文耳语,“末将可是相公亲自带出来的‘绝地武士’,有些东西虽然有得扯,但原则性问题上他在撒谎,水军没追上我们,没登船,事后他们幸存的那一百多人,的确是海军冒了风险一个一个救起来的。请相公一定相信末将。”
  张子文信刘光世的,只是想听他亲口确认一次而已,这样心里会踏实些。
  另外张子文没有慌张,这些几乎都在意料中,就想等着亲眼见证。
  事实上马继何执中在这一事件中存在严重违规,没出事当然没人认真,一但出事,是一定要有人背锅的,何执中真没权利主动调动水军作为,但马继还是出动了。
  于是对马继而言几乎都是死路,只有一条路走到黑,配合何执中反咬一口,那么他觉得兴许还有活路。
  也不能简单的说这些人脑子有病,只能说这是人性,关键时刻都不想认输,出事都会在别人身上找原因。
  从交头接耳、现在又慢慢的趋于了平静。这样一来暴风雨又在聚集了,大堂内很安静。
  旁听的苏州知州刘逵也有些火了。
  刘逵虽然不知道关于江阴水军出事的具体内幕,另外张子文喜欢顶风作案喜欢违规刘逵也知道的。
  但就事论事,站在客观立场上看,张子文和海军不是一般团队,这些人虽然头铁,但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挟寇自重,没放弃那群苦人,没给苏州弄出政治事件来。
  把这些作风看在眼睛里后,要说张子文是天王老子违规了,刘逵信,但要说他们丧心病狂见死不救,承担水军出事的主要责任,此点刘逵是打死也不信。
  何执中和马继像是没有后路,此点刘逵理解的。但尼玛同时绑架了苏州,使之看似苏州和他们一条船?刘逵吃饱撑了被背这锅。
  “妈的你们以为我是猪啊!”
  这么想着,刘逵一副划清界限的样子直接打断公堂,冷笑起来,“好你个马继,在这堂上一派胡言,说了些连你自己都不信的话,妄想蒙混过关。据本州所知,海军在兵马戒严令下达前早就出海了很久,一直没有回来。何来你口里的‘兵马戒严令下之海军异动’?”
  马继和朱勔不禁色变!
  关于这些通常都是看人怎么说,很难坐实。但现在刘逵跳反,一副证人姿态给海军背书,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刘逵在这里只是以客卿的身份旁听而已,就此何执中侧头,眼睛不眨一下的冷冷看着刘逵,一副“区区一点铜矿就被你给捆绑了的”架势?
  刘逵更是进一步划清界限的样子摆手,大声呵斥道:“你看着我干嘛,想威胁皇帝的苏州主政不让我说实话吗?反正就我所知,海军早在兵马戒严令前就出海了,不存在什么狗屁异动。就算有也江阴水军小题大做,事实确认不清晰就慌报军情,造成重大误会。这属于工作粗糙。”
  何执中眯起眼睛道:“苏州这是公然弹劾水军捏造事实、撒谎?”
  刘逵不待见的摆手道:“一边去,你人老了话都听不清了。我说的是‘慌报军情’而不是谎报军情。有你大相公在这里坐镇我弹劾个毛。这是你东南房军政搞不好,休要混淆视听,这锅我苏州不背!”
  “你……”
  何执中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却拿他没办法。
  哪怕职位更高些但不是一个系列,面对这种封疆大吏主政官员,人家真是不给面子,何执中是一点办法没有。
  何执中又冷静的想了想,继续自圆其说:“行吧,关于海军是否真在条例颁布前出海了,是否存在误会先搁置。但经过走访调查,本房手里有证人,足以证明海军知事张子文存在顶风作案,有意对抗东南房戒严令之事实。”
  听这么说刘逵难免有些尴尬,知道他们有备而来,但还是软顶了一句,“如果是你们的证人,恐怕可信程度……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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