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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炮王-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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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认为是“自由之地”的但泽走廊,表面上是德赛在搬抄后世苏联的集体农庄制度,但内涵却是波兰农奴制度19世纪的改进版,当然还有当年“赫鲁纳安全村”的一部分。

    在这些黑人集体农庄中,所有生产资料,诸如大型农具、役畜、畜群、生活与经营用建筑物等等,属于他们的领主……华沙大公所有;黑人庄员必须遵从号令,分为各个小组进行集体性质的统一劳动;而农庄的全部收入,在扣除补偿生产资料的消耗、上缴领主的各项所得之后,还要剔除德赛大公之前垫付给每位庄员的各项费用,如商船运输费、前期生活费、户籍管理费、自由赎买费等等,留下来的才按照的劳动数量和质量分配给个人消费。

    与此同时,德赛的代理人,费尔南多侯爵也允许黑人庄员保留一定数量的宅旁园地和小农具,自养一定数量的牲畜和家禽,经营家庭副业。

    在1811年1月之前,整个但泽走廊仅有10个黑人集体农庄,每个集体农庄只有100户农户(每户2…3人,没有老人,仅有少量儿童),500公顷的农业用地;

    但在半年之后的7月,农庄数量发展到40多个,而每个集体农庄猛增到500户农户(每户平均为4…5人,儿童比例大增,依然没有50岁以上的老人),3000公顷农业用地,1850头牛(其中奶牛623头),2067头猪,1730只羊。

    费尔南多侯爵依照华沙大公的规划,但泽走廊的集中农庄在1812年之后,出产的各种谷物、原棉、甜菜、猪牛羊鱼等肉食、鲜奶与奶酪、羊毛及其制品、各种时令水果、中低烈度酒水等等,必须满足20万军队的军需供应,以及至少1百万非农业人口的日常消耗量。

    整个集体农庄通常为两级组织结构,即集体农庄与生产队(畜牧渔场),实施准军事化的管理模式,集体农庄内部的权力集中在由华沙大公委派的行政官员、治安执法官(兼职警察与法官)、天主教神父等三人手中,并由他们协商任命各个生产队的首领。

    此外,为镇压集体农庄里的一切不安分者,又要防范外部势力对自己私人领地的侵犯,德赛大公还在但泽走廊派驻了3个师团的波兰骑兵。在其中两个骑兵师团被紧急调往涅瓦河,抗击俄国人的军事危险之后,又在但泽法军的协助下,筹备另外两个波兰步兵师团。

    “黑人们的生活如何?”德赛继续问道。

    “应该说绝大部分的黑人劳工都很高兴,他们异常珍惜这里的幸福生活,只要每天10小时的认真劳作,就没人会用皮鞭敲打他们取乐,更没有人那他们当会说话的牲畜四下买卖,还能获得属于他们自己的少数私有财产,以及寻找心灵寄托的礼拜堂。当然,对于那些极个别的不安分者,在商船的运输过程与农庄人手的分配时,都做好善后处理。”

    在做描述时,费尔南多侯爵并没有太多的夸张。尽管前苏联的集体农庄,无非是四个世纪的俄国农奴制在20世纪翻版,但比起奴隶的非人待遇,成为农奴的黑人还算不错。

    作为契约农奴的黑人,他们只要在十年内用自己的辛勤劳动偿还给领主之后,就能携带一笔安家费离开但泽走廊,去非洲的佛得角,或是愿意收留他们的地方重新安家。

    至于那些想要愿意继续留在波兰,获取公民资格的黑人劳工及其家人,除了参军立功的途径之外,就必须需经历一系列的严格考核,具备中级文化水准。

    德赛又问:“华沙各界对此如何看待?”

    费尔南多侯爵恭敬的回道:“没有什么反应,除了曾有雅各宾派的激进分子在报纸上抱怨几句外,华沙民众对此不存在太多异议,这毕竟是您的私人领地,而且依照契约合同的形式在解救苦难中的奴隶。相比而言,黑人的种种待遇要好过波兰土地上的农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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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但泽与但泽走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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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伦,华沙公国中北部城市,也是托伦省首府。由于此地养育了一位闻名于世的伟大人物……哥白尼,所以人们又常称托伦为“哥白尼城”。不过,这属于20世纪之后的事情。

    托伦临维斯瓦河中游,在华沙西北190公里。13世纪条顿骑士团在此修筑城堡,不久以后,托伦在中世纪的汉萨同盟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成为重要的商业中心。因而城中兴建许多十四、十五世纪建造的公共建筑和私人建筑,其中还包括哥白尼的故居。

    18世纪末,当波兰灭亡时,托伦被普鲁士重新占领。直到1807年,在拿破仑的直接干预下,托伦脱离战败的普鲁士王国,再度成为华沙公国最为古老、最具魅力的城市之一。

    华沙大公的侍卫长,马扎尔。吉尔洛夫斯基中尉的家乡就在托伦附近的一座乡村农庄。

    与其他波兰流亡者一样,吉尔洛夫斯基在跟随今日君主重返故地时,总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忐忑不安的心中担忧家中的亲人们是否一切安好。

    “哦,我的勇士怎么了?”即将进入托伦城的德赛大公留意到身边侍卫官的忧郁表情。

    自从离开但泽走廊之后,吉尔洛夫斯基的双眼似乎一直盯在维瓦斯河对岸流过的乡村庄园。转眼一想,华沙大公随即明白了,他微笑着扬起马鞭,指向河对岸,说:“我给你8小时的假期,回家探亲一趟,但你必须在今天傍晚之前赶上部队。”

    说完,德赛也不等中尉侍卫官表达感激之语,策马离开。

    一旁的胞泽们听说吉尔洛夫斯基中尉被准许回家探亲,一个个嘻嘻哈哈的围过来。不久,官兵们就自发筹集了两千法郎塞进中尉的口袋里,还将各自沿途购买的面包、酒水与各种特产,统统打包放入侍卫官坐骑两侧的背囊,目送吉尔洛夫斯基乘坐渡船慢慢离去。

    在参加完托伦城贵族为君主举办的午宴邀请后,这位德赛大公领着部队继续向华沙进发。

    数小时后,在维瓦斯对岸,德赛看到一大群衣衫褴褛、面目惨淡,默默地向前缓行的拉船纤夫。苦难者们没有效仿托伦民众,笔直身体,摘下头帽,毕恭毕敬的朝着象征华沙大公的旗帜、勋章,以及马背上的大公本人,鞠躬致意。

    纤夫们依然在太阳下精疲力竭的向前挣扎,与无情的命运做徒劳的抗争。

    偶尔的,那些被一条陈旧的缆绳连接在一起的纤夫,还不合时宜的吟唱起一首压抑低沉的“维瓦斯船夫曲”。悲戚凄凉的歌声回荡在维瓦斯河面,与之前经过的托伦城内红男绿女和热烈豪华的场景,显得格格不入。

    “哎哟嗬,哎哟嗬,齐心合力把纤拉!

    哎哟嗬,哎哟嗬,拉完一把又一把!

    拨开茂密的白桦林,踏开世界不平路!

    哎哒哒哎哒,哎哒哒哎哒,拨开茂密的白桦林,踏开世界不平路!

    哎哟嗬,哎哟嗬,齐心合力把纤拉!

    我们沿着维瓦斯河,对着太阳唱起歌。

    哎哒哒哎哒,哎哒哒哎哒,对着太阳唱起歌。

    哎哎努力把纤绳拉。对着太阳唱起歌。

    哎哟嗬,哎哟嗬,齐心合力把纤拉!

    维瓦斯可爱的母亲河,河水滔滔深又阔,

    哎哒哒哎哒,哎哒哒哎哒,河水滔滔深又阔,维瓦斯维瓦斯母亲河。

    哎哟嗬,哎哟嗬,齐心合力把纤拉!

    哎哟嗬,哎哟嗬,拉完一把又一把!”

    ……

    “该死,我怎么心中有一种不安的强烈感觉?”等到德赛听完这曲维瓦斯船夫之歌时,他眉头紧蹙,脑海里涌起某种不祥的预感。

    往日这种预感绝非空穴来风,而是被验证多次。

    德赛掏出怀表,察觉时间已过下午5点,按说一贯准时的吉尔洛夫斯基中尉应该在15分钟前归队报到。于是,他随手招来一名杨扎克沃托维奇中尉,嘱咐军官去吉尔洛夫斯基中尉的家乡,维瓦斯河对岸的弗拉切克镇走一趟,看看侍卫长由于何事耽误了行程。

    临行前,德赛说:“嗯,多带几个人。不,你再找波奇上校借调一个宪兵排跟随。记住,你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本人,既不能仗势欺人,更不允许被人欺辱!”

    黄昏过后,德赛和他的近卫旅官兵决定夜宿利普洛镇。

    直到第二天凌晨,杨扎克沃托维奇一行人才匆忙赶回,身后还拖行一辆牛拉白帆布大车。

    当德赛从借宿农家走来时,他一眼看到自己的侍卫长遍体鳞伤的躺在大车里昏迷不醒,几位位衣衫褴褛的年轻农户,正陪同轻声哭泣的吉尔洛夫斯基的父母。所有人的双手还在胸前不停的划出十字,嘴里念念有词的祈求着来自上帝的福音。

    “发生了什么事情?”德赛转过身,他阴沉着脸,对着杨扎克沃托维奇问道。

    “是该死的农奴主,弗拉切克镇的镇长!”面色铁青的杨扎克沃托维奇紧握马鞭,咬牙切齿的叙述当时的一幕:“我们在日落之前赶到弗拉切克镇时,就发现吉尔洛夫斯基被该镇镇长波可切夫派人捆绑在一颗白桦树旁,两名打手不停的用皮鞭抽打已经昏死过去的侍卫长。波可切夫还说吉尔洛夫斯基是他家逃亡的农奴,必须要当众活活打死,以惩戒其他农奴!”

    德赛表情不由得异常愤怒,从1808年的萨拉戈萨攻防战开始,向来都是穿越者欺负别人,没有人敢于上前挑衅。今天倒好,自己的侍卫长居然被一群乡下的波兰泥腿子加害,目前仍然昏迷不醒。若不是赶来的军医官详细检查之后,认定吉尔洛夫斯基中尉伤势不算太严重,休息一段时间便能完全康复,德赛或许就要派兵征伐弗拉切克镇。

    很快,他以几乎咆哮的语气着责问道:“早在停留但泽的时候,我不是以华沙大公的名义发布命令,赎买吉尔洛夫斯基及其家人的农奴身份吗?”

    “可那混蛋波可切夫争辩说,依照波兰的传统规定,作为大地主的他有权拒绝这项要求,哪怕来自至高君主的命令也无法干涉他惩戒自己的逃亡农奴的权力!所以,我才下令宪兵连用武力强行将侍卫长解救下来,还连同他的父母兄弟。”说道这里,杨扎克沃托维奇又小心谨慎的抬头望了君主一眼,发现上位者正直视自己的眼睛,吓得立刻束手垂头。

    德赛拍拍侍卫的肩膀,“你做的不错,但还不够!去,叫醒波奇上校,让他过来一趟。”

    “我在这里!”已被嘈杂声惊醒的宪兵旅长来到华沙大公面前。

    “你怎么看,我必须要铲除镇长波可切夫!”德赛将自己的法律顾问拉到一旁,询问说:“当然,还要合乎当下的现行法律,嗯,什么名义都可以!”

    波奇上校犹豫片刻后,说:“按照波兰盛行的民间法典,波可切夫农奴主所说所做的一切并不触犯法律。事实上,他的确有权惩处,甚至绞死逃亡的农奴。即便您以华沙大公的尊崇身份,也无法将其直接定罪,除非事先征求华沙下院,以及托伦地方议会的支持。”

    “两级议会?”德赛脑子里想都不想就直接否决了。

    身居华沙城堡广场类的那些居心叵测的大贵族、大农奴主们正巴不得看到未来的华沙大公在地方上吃瘪,哪里会出言声援,更别说给同为农奴主的波可切夫定罪了。

    “殿下,或许还有一个办法!”波奇上校接着说:“在1805年10月,拿破仑皇帝出征奥俄联军之前,陛下曾于巴黎的杜伊勒里宫颁布过一道至今仍然有效的军事法令:欧洲大陆,那些被法国…军队及其盟友控制的区域内,以任何方式,公开羞辱、殴打,乃至加害法国官兵的卑劣行为,必须接受军事法庭的加重处罚。

    而您,元帅阁下,有权依照这项1805年的军令组建军事法庭,只在审理当地暴民严重侵犯法国…军官的犯罪行为。不过还有一个前提,吉尔洛夫斯基中尉要拥有法籍军官的履历。当然,我会遵从您的指示在30分钟内,处理好一切手续文件。”

    “很好,我授权你现在就着手筹备军事法庭,办理相关手续。至于人犯,”德赛顿了顿,他回头叫来杨扎克沃托维奇中尉,命令道:“你再带上两百名宪兵,给我到弗拉切克镇,将该死的波可切夫,以及他的同谋者统统逮捕归案。但凡反抗者,一律就地枪决!”

    7月30日清晨,在行军宿营的利普洛镇中心广场上,搭建起一道临时军事法庭。

    上午10点,满脸惊恐且狼狈不堪的波可切夫镇长及其同案犯一共11人,被全副武装的宪兵押解到军事法庭之上,准备接受法官波奇上校的公开审理。

    此时的德赛已换上一身法国元帅制服,威风凛凛的坐在一旁,聆听法庭的审案过程。

    得到德赛元帅的直接授意,担当主审官的波奇上校最终判决:波可切夫镇长,及其他10名同案犯,以谋杀法籍…军官吉尔洛夫斯基中尉的罪名,处于枪决,当即执行。

    “殿下,这不公平!我依照农奴法典来处置……”死到临头的波可切夫等人仍然在大叫大嚷,为自己竭力申辩。

    德赛颇不耐烦的使了个眼色,身边的杨扎克沃托维奇中尉立刻会意,指令宪兵用枪托将死刑犯们的下巴打掉,就像拽拉死狗一般,将他们推攘到乡村教堂对面的打谷场,进行枪决。

    当处决农奴主的枪声传到1百多公里外的华沙时,整个城市都惊呆了。

    雅各宾派与普通民众欢欣鼓舞,他们早就厌烦贪婪刻薄又惨无人道的大贵族与农奴主,恨不得早日发动一场法国式的大革…命,将这些妨碍波兰发展的无耻之徒统统送上断头台。

    那些感同身受华沙贵族议员们,一个个显得气愤填膺,纷纷要求议长斯?马瓦霍夫斯基带头指责华沙大公的非法行径,并对无辜受难者表示沉痛哀悼。

    “可先生们,德赛不是作为国家君主,是以他另外一个身份…法国元帅,下令组建的军事法庭,遵照的是拿破仑皇帝亲自颁布的那道法律。除非我们先推翻法兰西皇帝在1805年的赦令,才能追究华沙大公的罪责!”马瓦霍夫斯基摇摇头,直接否决了议员们的提议。

    听到这里时,忿忿不平的贵族议员这才不得不起身离开。推翻拿破仑皇帝的赦令,这是波兰大贵族们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最终,这场风波也不得不告一段落,暂时平息。

    但在保守派内心深处,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等到华沙大公回到华沙之后,大贵族与大农奴主们,有的是反攻倒算的大好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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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侍卫队里的熊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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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茂密树林的缝隙,借助波光粼粼的湖面,映射到装饰精巧的洁白窗台上时,即将就任华沙大公的德赛已在这座瓦津基别墅内度过他在华沙的第三个夜晚。

    或许在德赛大公的眼中,这座瓦津基别墅可以说是全华沙最美丽,最具英式风格的经典园林。当然,最负盛名的水上宫殿-瓦津基宫更是雄伟多姿,富丽堂皇。宫殿的中央是悬挂吊灯的圆形大厅,房间内存放着二百幅画、六十件艺术品、十七台钟表和八十座雕像,而四周建筑的装饰各具特色。各种宫殿、楼阁、马厩、池沼、草地错落其间,还有别致优雅的玫瑰园、柑桔园,以及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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