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尽日随流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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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抱着馨馨，小心翼翼的给馨馨拍着后背。好像自己怀里的馨馨是一个玻璃制成的一样，四阿哥小心翼翼的拍着，就跟拍着一个小婴儿一样满是耐心的哄着。这个时候张嬷嬷端来一个白色的磁碟，里面装着绿色的腌渍梅子，还点缀着一些红色的腌渍樱桃。看着很是叫人喜欢。张嬷嬷就跟没有看见四阿哥抱着馨馨跟哄孩子一样哄着，没有什么表情的把这个碟子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四阿哥看着馨馨好一点了，就把那个碟子端过来献宝一的放在馨馨眼前说：“这个是从云南大理那边弄来的，你尝尝还是喜欢？”馨馨这个时候才看清楚每一个梅子上面都是有着精美的雕刻图案，看着真是叫人喜欢，忍不住拿了一个尝尝，这个酸酸甜甜的味道真是叫人舒服。看着馨馨很喜欢，四阿哥试着吃了一个，刚一放进嘴里，四阿哥脸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了一下，转瞬又是回复了正常，说：“要是你喜欢吃，明天就叫人把那些都给你送来。”
没有一会看着馨馨有点疲倦了，四阿哥叫来张嬷嬷伺候着馨馨睡下，看着躺在床上小脸苍白的馨馨，四阿哥很像是留下来，可是看着馨馨看着自己带着戒备的眼神，还是叹了一口气说：“好好的休息，明天换了一个新药方。你喝着看看。乖乖的吃饭，知道吗。”说着有点不舍的走了。
这之后的生活馨馨就好像是一只被关起来的珍禽异兽一样，每天都是被伺候的好好的，大夫，养身体的安胎药，想要吃什么东西都是很快的能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一天馨馨只是偶尔说了要想吃菠萝。谁知没有几天不光是菠萝就是新鲜的荔枝都是出现在馨馨眼前。看着还是很新鲜的荔枝，馨馨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要是说想吃肯德基，明天也会如愿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馨馨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一些，脸上带着一些淡淡的粉色，看着还是很不错的，可是馨馨看起来还是不很健壮，身体看着还是那样单薄，更显得那个肚子触目惊心的大。不过张嬷嬷说了这个肚子是很正常的，并没有大的过分或者小的可怜。只是因为馨馨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肉，所以看着这个肚子才是触目惊心的样子。
这里还是与世隔绝的，张嬷嬷还是无处不在的看着馨馨，馨馨心里想着是不是四阿哥赖账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自己生产之后要是四阿哥还是不放自己走，那时候看着这个孩子自己真的能放心的离开吗？这几个月四阿哥对自己真是千依百顺的。要是没有见过他和其他的女人相处也许自己真是被这样的柔情攻势给蒙住了。可是馨馨是看着四阿哥和舒兰还有府上那些女人是怎样生活的。要是说四阿哥忽然变成一个叫人迷恋，千依百顺的情人，就是外星人占领地球，四阿哥也不能变成那个样子的。
馨馨你不能被这些东西给迷住眼睛，看着还是什么也没有的梳妆台，馨馨心里苦笑着就是自己想跑出去，可是自己现在真是身无分文，要怎么办？就在馨馨看着空空的首饰盒发呆的时候四阿哥忽然从背后抱着馨馨，将头埋在馨馨散开的长发里，深深地吸着淡淡的香气，一边用着迷人慵懒的声调挑逗着问：“这是怎么了？不开心？还是想吃什么了？孩子今天乖吗？”一边伸手摩挲着馨馨已经隆起来的肚子。
想没有抗拒四阿哥这样亲密的动作，其实馨馨知道就是自己真的抗拒了也没有办法和四阿哥抗衡的。只好是顺着四阿哥的意思，不再做什么反抗了。其实馨馨对四阿哥亲密的动作没有什么特别的排斥，也没有什么心动的感觉。一切都是平淡无味的，既没有特别的讨厌，也没有什么激动感觉。
馨馨摇摇头，伸手把玩着一个胭脂盒，轻轻地打开，闻着里面淡淡的桃花味道。四阿哥看着馨馨笑着说：“这是今年扬州特地拿着桃花做成的胭脂，味道颜色都是很不错的。你要是喜欢爷明天再叫人给你送来一些。不过馨馨怎么都是一个美人，唇不点而红。不用胭脂污染你的绝色。”说着吻上馨馨的嘴唇。
四阿哥平时要是和馨馨有什么亲密的动作都是有节制的，这一次却是有点脱轨了。四阿哥的手伸进馨馨的衣裳里，抚摸着滑不留手的肌肤。随着加深的吻，四阿哥终于是握住了胸前那一对温润的白玉。因为怀孕的关系那一双温柔的绵软已经变得有点丰满起来，粗糙的虎口磨蹭着那一点殷红，更是叫人销魂。馨馨开始还是暗地里咬着牙忍受着，谁知四阿哥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了，馨馨终于是忍不住推着四阿哥埋在自己胸前的头了。
“嘘，不要动，乖乖的”四阿哥抱着馨馨就要往床上走去。馨馨哭着叫着：“不要，你把我放下来。”还没有等着馨馨叫喊完，四阿哥就用嘴堵上馨馨的小嘴，使劲的吸吮着。馨馨被这个眼睛全是欲望的四阿哥给吓着了，推拒着四阿哥亲热的动作，可是又怕是四阿哥真的不过一切的扑上来要伤害到自己和孩子，虽然馨馨对这个孩子心里很复杂，但是作为母亲的本性还是叫馨馨第一想法就是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四阿哥这一回也没有迁就馨馨了，动作温柔坚定，四阿哥一双深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馨馨眼睛，不叫馨馨移开一会，衣裳一件，一件的被脱掉，随着暴露在空气的肌肤越来越多四阿哥的眼神就深沉，好像一个黑洞把所有的东西都要吸引进去。两个人终于是肌肤相贴，四阿哥满足的深深叹气，“馨馨，不要这样讨厌我，我给你最好的，叫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羡慕你。”随着四阿哥喃喃自语，馨馨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强劲的占有着，虽然是身体变得很敏感，可是四阿哥这些无意识的话还是叫馨馨心里一阵的冰凉。看来自己真是要被四阿哥赖账了。
等着一切结束的时候，四阿哥穿上衣裳，看着还是昏昏欲睡的馨馨，爱怜的拍着馨馨的脸颊，满是调情的说：“刚才是爷被你这个小妖精给拿住魂了，身上怎么样，叫爷看看。”说着就要掀开馨馨身上的被子，馨馨躲闪着，将头埋在被子里。四阿哥以为馨馨这是害羞，于是拍着馨馨露在外面白皙的后背说：“想要什么，明天给你送来。”
馨馨埋在被子里，眼睛里全是最后一搏的决绝，“我想要一些桃花胭脂，还有要一些晒干的桃花瓣，我自己闲着没事要做胭脂玩。我要我那个金镶玉的胭脂盒，还有我有没有出家，把我的首饰拿来。”馨馨满是任性的说着，固执的将头埋在被子里。
四阿哥愣一下笑着说：“好了，明天就给你拿来。”
第二天胭脂花瓣都是送来了，可是就是金镶玉的胭脂盒和馨馨那些贵重的首饰一件也没有出现。馨馨看着这些装在小木盒里的胭脂和花瓣伏在桌子上无声的流眼泪。这个时候只听见院子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好像是十四的声音传来，馨馨站起来两步就跑到院门前边，张嬷嬷这个时候已经是呆住了，完全拿不定主意是把馨馨拉住呆在屋里还是出去把十四弄走！
“哎呦，什么时候四哥也是金屋藏娇了？弟弟进去看看新嫂子也不行？”接着就是一阵劝说的声音，“十四爷，这个真是四爷旗下一个没了家人的寡妇。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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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既然是这样爷还是接着打猎去了。反正爷也在这里置了一个庄子，这里离着京城还有三十里，不过打猎倒是很好的，前边十里就有一个村子。等着四哥回来我就找四哥说说话来，反正爷的庄子就在东边三里地。走了！”
馨馨将身体贴在门上，就像是雕像一样，现在馨馨明白了什么叫咫尺天涯
孤注一掷
馨馨僵硬的靠在门上，听着十四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自己本可以大声的叫喊着十四。可是自己要是真的叫喊出来了，将如何的面对十四？叫他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这样馨馨宁愿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忍受着这些。听着外面渐渐的变得安静下来，馨馨感到能出去的最后一丝希望就这样离开自己了。
看着天色渐渐的变暗，张嬷嬷有点害怕的而看着馨馨这个平静的样子靠着门板，有点于心不忍的上前要扶着馨馨回去。谁知张嬷嬷的手还没碰到馨馨的身体，馨馨就站直身体，看着张嬷嬷说：“晚上吃什么？我真是有点饿了。”张嬷嬷没有想到馨馨竟然是这个平静的样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愣一下，才是跟听见福音一样满脸是笑容的答应着说：“格格今天晚上是羊肉煲，格格最喜欢的。”说着边赶紧跑到厨房忙活去了。
晚上已经是天完全黑了，四阿哥急匆匆的赶回来，身后还跟着有点惴惴不安的舒兰。这短时间舒兰倒是经常来看看馨馨，给她说一些怀孕的事情，时时关心着馨馨的身体，什么胃口不好了，什么身体变沉重了。还是孩子动的厉害了。就跟舒兰怀孕一样。当一次舒兰感到馨馨肚子里孩子胎动的时候，舒兰竟然是高兴的掉下眼泪来。
舒兰一脸惊疑的看着很平静的馨馨，一边的张嬷嬷倒是很高兴的对着舒兰汇报着今天馨馨的好胃口，“格格今天在院子里走走，用了不少的水果，晚上更是有胃口了，羊肉吃了不少。看着脸色好看多了。”舒兰挥手叫张嬷嬷下去，一边的四阿哥仔细的研究着馨馨脸上一点蛛丝马迹。馨馨受不了被四阿哥这样拿着放大镜研究，将手里的书本摔在桌上说：“你们是不是想着今天为什么我没有隔着院门对着十四大喊救命是不是！你们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就是你们没有什么羞耻心。我还是不想叫更多的人搅和进这蹚浑水。好了你们放心好了，我是个讲信用的人。四爷答应的什么用该不要我再提醒了吧。”
说着馨馨又是跑到里屋负气的躺在床上，舒兰见状赶紧进来坐在馨馨身边安慰着说：“好了，要是你不喜欢这个地方咱们就换一个一方给你。现在你身子越来越沉了，还是找一个城里的地方，这样找医生和产婆都是方便一点的。你看看如何？”馨馨看着舒兰，摇摇头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现在在那里有什么区别。我倒是想回家去，可是这可能吗？这个地方我是呆得习惯了，不想离开了。反正我现在就是一个活着的死人了。在哪里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倒是对姑姑和四爷有很大的区别不是。”
舒兰叹了一口气，安抚着馨馨说：“好了，不要闹脾气了再有四个月这个孩子就出来了，你还是好好的养着吧。是不是最近还是觉得身体很疲倦，老是想着躺着才好？不要这样犯懒的，多走走，省的生产的时候疼得要命的是你。这是经验之谈你还是乖乖的照着做了。”一时舒兰又是和馨馨说着一些生产的事情，四阿哥倒是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坐在外间安静的看着一本书。等着舒兰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四阿哥还在那里，想起自己刚才和馨馨说的那些私房话全都被四阿哥给听走了，舒兰忍不住红了脸嗔怪的说：“爷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些话也是爷听得的？”
四阿哥放下书本说：“馨馨身上觉得怎么样，要不要这个时候就把太医和稳婆叫来伺候着？”舒兰有点为难的说：“这样兴师动众的还是不要吧，看着馨馨身体还是平稳的，等着几天再说吧。”看来这件事情极爱舒兰和四阿哥也是有点惴惴不安了。
四阿哥点点头说：“倒是你想的周到，就这样先看着吧。这就回去，天色暗了，小心些。”舒兰一时听着有点感动，又是有点心酸，说：“这就回去，爷是，”舒兰一边仔细的看着四阿哥脸上的表情，心里既想着四阿哥跟着自己回去，又是有点觉得把馨馨一个人放在这里真是有点不放心。心里满是矛盾的要命。
四阿哥倒是没有注意到舒兰的那些心思，只是淡淡的说：“你一路上小心些，多带着几个人跟着你。”舒兰心里一阵复杂的感觉，脸上却是温和的点点头，跟着四阿哥告辞之后便走了。
四阿哥进了里间，馨馨这个时候已经是有点昏昏欲睡了，感到有人走过来，馨馨以为是舒兰，叫着说：“姑姑，你今天能不能陪着我一起睡，就跟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这个时候馨馨忽然感到进来的不是舒兰，睁开眼睛赫然是四阿哥那双黑黑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馨馨有点防备的躲进床里面，四阿哥已经是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这个时候也是坐在床上，对着一脸戒备的馨馨说：“刚才你姑姑回去了，今天晚上爷陪着你可好。”
说着伸手就把馨馨给抱紧怀里，一阵男性的气息侵占着馨馨的呼吸。馨馨抗拒着想要推开四阿哥，可是四阿哥却是忽然沉着脸说：“不要动，上次你答应的事情爷还是记着的。要是你想出去也要等着孩子生出来之后。”馨馨点点头，露出一点害怕的神气，四阿哥变软了神气，哄着说：“好了，今天爷是真的多心了。孩子今天乖吗，有没有闹你。”馨馨摇摇头，四阿哥抚摸着馨馨的肚子，一脸的幸福。可是馨馨却是一脸的戒备，四阿哥凑近馨馨的脸低声的问着：“干什么这样紧张，放心爷不会伤害你的，上次不是也没有伤到孩子？”说着就要吻上馨馨的嘴唇。
“不要，姑姑刚才说这个时候不能再那个样子了，会压到孩子的。”馨馨赶紧找借口逃开四阿哥的热情。
“小东西，刚才你姑姑根本没有说这些。那些话一字不漏爷全听见了。说说，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该怎么罚你？”四阿哥咬着馨馨的耳朵，将馨馨小心的包在怀里，一挥手帐子落下，没有一会帐子里传出来馨馨微弱的抽泣，和呻吟的声音还有四阿哥沙哑的安慰声音。
这之后日子又是好像回复里平静，似乎还是 很以前是一样的，但是有点不一样了，四阿哥第二天离开之后，当天就有人送来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对金镶玉的镯子，看着那对玉质温润没有一点瑕疵的白玉，看着那些精细的雕工和镂刻，还有金子上面镶嵌的闪闪发亮各色的宝石。馨馨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是没有，只是看了看，就叫张嬷嬷收起来了。
馨馨现在忽然变得很喜欢弄那些桃花胭脂了，整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全心的摆弄着那些桃花瓣想着如何把它们做成胭脂的事情。十四也没有再冒失的出现了。馨馨也不知道十四是不是真的已经离开了，反正表面上馨馨还是什么也不关心的过着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地日子了。
只是馨馨的肚子变得更大了，眼看着就要满八个月了，舒兰经常来看望馨馨，看馨馨的身体情况，跟着馨馨商量过一点时间就叫产婆来候着，又安慰着馨馨不要害怕。这天天是新年之后一个倒春寒，因为馨馨的缘故，那些外面不知多少人伺候的那些奴才都是没有休息。这天机缘凑巧，竟是好几个人都是有事不在的。张嬷嬷不经意的说起今天外面的人很少了，好像只剩了一个看着大门的老头。
馨馨不动生色的说：“张嬷嬷我想今天外面没有人，咱们两个人吃饭今天也不用费事了。我还是有点想吃那个香菇炖鸡，这一段时间都是没吃的，厨房好像就有现成的。今天就吃那个。其余的你看着办吧。”
张嬷嬷答应着下去了，等着张嬷嬷走的看不见了，馨馨拿着一个茶杯，将这几天自己一直都是喝的桃花粉全都放进一个杯子倒上一杯热水，全都喝下去。然后仔细的把那个茶杯涮干净，放在茶盘上。等着张嬷嬷把午饭摆上来的时候，馨馨跟往常一样安静的吃了饭，就休息去了。看来馨馨今天是累坏了，一直到下午的时候，等着张嬷嬷被馨馨呻吟的声音惊动过来查看的时候大惊失色的发现馨馨身下的床单已经是被血染红了。
这个时候到城里叫医生和产婆都是来不及了，张嬷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