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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庶子夺唐-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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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媚娘寸步不让地回道:“兄长怎么同我讲话,我便怎么同你们讲话,你们既自己不要颜面,我又何必顾及。”

    这时,一旁的武元爽却又道:“你报私恩,你自己报便是,你拿我武府的财货赠人,是何道理?更何况你身为女子,不动声色地便将外面的男子带回家中,我身为兄长还说不得了吗?”

    武媚娘回道:“李公子曾今助我,如今我留他在府中休养,也是阿爹同意了的,至于赠马之事,我自会晚些时候自会向阿爹禀明。”

    武元爽闻言,笑道:“如此说来,这赠马之事阿爹便是不知了?正所谓不告而取是谓之窃,小妹莫要被这外面来的野小子给骗了,把自家的财货贴了个干净。”

    武家本就是世代经商,家中巨富,而武士彟又贵为应国公,荆州都督,便更是如此,对他们武家来说,区区一匹马,又能算得了什么,武媚娘就算送了出去,武士彟也绝不会多说什么,这一点武氏兄弟也清楚地很,他们这般为难她,不过是为了叫她面上难堪罢了。

    武媚娘不悦道:“区区一匹马,你们未免小题大做了吧。”

    武家兄弟得意地笑道:“今日赠马,明日便能赠宅子,后日恐怕大半个武家都要被贴了出去。依为兄看,这野小子分明就是哄骗小妹来的,为的就是窃我武家家财。”

    武媚娘视李恪为友,武媚娘听着武家兄弟的话,脸上越发地挂不住了,心中也已然生了怒意。

    武媚娘道:“两位兄长莫要血口喷人,如此口无遮拦,未免过分了些,莫要逼我告诉阿爹。”

    武家兄弟自然多少畏惧武士彟,只是他们看着武媚娘生怒,正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场面,心中反倒越发地得意。

    武家兄弟于是接着道:“我们绝无恶意,只是小妹少不更事,不知人心险恶,见得这等模样俊俏,又专会哄人的市井小子,难免辨不清真假,不如便将他交给我们,我们拿了他去见官,一审便知,如何?”

    李恪生得俊美,尚在武家兄弟之上,武家兄弟竟是将李恪说成了靠着样貌,哄骗女子的欺诈之徒。

    李恪见多了狡诈之徒,就连长孙无忌那样的老狐狸也常打交道,武家兄弟这样的道行,李恪实在是不看在眼中。

    李恪的脸上不见半分神色波动,只是淡然道:“两位公子无凭无据,如此说话,未免欠妥了吧,”

    “哼!”

    武元庆轻哼了一声道:“待我将你拿下,扭送官府,一番审讯之下便知真假了。”

    说着,武家兄弟上前,竟是要将李恪拿下。

    武士彟拜荆州都督,乃是武职,武家兄弟也算是将门子弟,再加之他们以往常在市井厮混与人殴斗,手上倒还确有几分功夫,再加之他们不知李恪深浅,只见李恪年少,故而竟欲动手将李恪擒拿。

    武家兄弟的功夫,若拿去对付那些市井流氓还算好使,可李恪师承名家,又久在行伍,得许多军中猛将指点,他们如何是李恪的对手。

    武媚娘看着两位兄长的动静,也是闭口不言,她亲眼见过李恪射箭,李恪能毫不费力地开七斗之弓,别的暂且不谈,光是这份臂力,就是她这两个不成器的兄长远远比不了的,他们主动去跟李恪动手,吃亏的自然是他们,她自己也正好出了这口气。

    果然,就当武家兄弟一齐动手,准备拿下李恪的时候,他们刚才碰到李恪的手臂,正要将李恪按下,李恪微微一笑,手腕只是轻轻一转,便就反手抓住了武家兄弟的手臂,使劲往下一扣,武家兄弟的手腕便被李恪紧紧地扣住,疼地不敢动弹。

    一切发生地太过突然,只在转眼之间,他们根本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便被李恪拿下。

    “野小子,有本事别用拳脚,咱们比比枪剑上的功夫,可敢?”在武家兄弟看来,李恪必是常年厮混于市井,故而练得了一身蛮力和手上功夫,想必还未曾接触过刀枪剑戟,若是比试兵刃,李恪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也可乘机狠狠地教训李恪一顿,一来出了这口气,二来叫武媚娘难堪。

    李恪听了武家兄弟的话,也在想着要不要应下。

    以李恪的身份,武家兄弟竟称呼他为野小子,本就是大不敬之罪,李恪就算是将他们的手脚打断,也并非不可,只是眼下他孤身在此,实在不宜同这些地头蛇结怨太深,免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平添麻烦。

    而正当李恪有些为难的时候,后院的门口也传来了一阵厚重的声音:“李公子的本事我是亲眼见过的,两位公子还是回去歇着,莫要自取其辱的好。”

    庶子夺唐

 第八十二章 老奴

    说话的这人李恪曾今见过一面,只不过时隔一载有余,记得也不真切了。只是依稀想起,贞观六年的上元佳节,那日陪着武家姐妹在长安城赏灯的便是此人。

    此人上前,走到了李恪的身旁,拱了拱手,对李恪道:“我家公子所言无状,不慎开罪了公子,还望公子勿怪,给老奴两分薄面,勿要伤了我家公子才好。”

    这自称是武家老奴之人身长约莫七尺,看上去虽已年近四旬,身形精瘦,但却如一杆笔直的钢枪一般竖于李恪的身前,仿佛身体中竟是隐藏了牛虎之力一般,叫人不敢轻视。

    李恪虽年少,却久在行伍,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禁军老卒不知见了多少,他的眼力自然不差,李恪只看了这老奴一眼,便知眼前的老奴绝非寻常的家仆,想必也曾是手中染血无数的劲卒,很有几番本事,绝非徒有其表的武家兄弟可比。

    李恪面对眼前之人,未有丝毫的大意,只是依言将武家兄弟放了,对这老奴道:“李某无心伤人,方才所为也不过无奈为之,只为自保。”

    李恪虽是放了武家兄弟,但武家兄弟却丝毫不领李恪的情,甚至他们还当是李恪怕了他们兵刃上的本事,故而退缩了。

    这老奴在武家似乎地位颇高,武家兄弟对老奴问道:“李叔何必如此回护外人,方才这厮辱了我兄弟,我兄弟正该挣回这个面子。”

    李叔听了武家兄弟的话,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叹道:“李公子的武艺我是亲眼见过的,就算是我也难与李公子相较,我哪是向着李公子,我是怕两位公子再吃了亏,丢了自己的面子不打紧,若是再丢了性命,可就追悔莫及了。”

    武家兄弟不知李恪的深浅,但这李姓老奴却清楚地很,去岁在长安灯会之上,李恪能闲庭信步地拉开七斗弓,射中夜幕中三丈开外的丝带,这份臂力和眼力岂是武家兄弟能比的。

    更何况,这老奴知道李恪姓李,当年就连长孙家的子弟尚且让他三分,再看着李恪当年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贵气,多半也是哪家将门宗室子弟。

    既是宗室子弟,哪有擅射却不习枪棒的道理,若是逼得李恪使了兵刃,万一真的动了怒,恐怕武家兄弟会有性命之忧。

    武家兄弟听了李恪的话,先是一愣,接着面露出了满脸的惊诧之色。

    这里是武府,这老奴也是武府的人,断没有诓骗他们的道理,而且这老奴说话行事一向直率,也不善诓人,故而他的话自是信得过的,只是武家兄弟万万没有想到,李恪年少,又生的眉清目秀,看似文气的外表下竟还有如此本事。

    事已至此,武家兄弟也懒得再留在此处自取其辱,狠狠地瞪了李恪一眼,便甩袖离去了。

    “多谢阁下相助,否则今日想必又是件麻烦事。”李恪对老奴道。

    武府老奴低头看了眼李恪手上与年纪不相配的厚厚的老茧,笑道:“公子肯给我这个面子罢手,应该是我谢过公子才是。”

    一年多前,李恪的武艺便已是了得,而李恪年少,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气力一日一个样子,如今的李恪必是今非昔比,更胜当初了,他受了武家兄弟的寻衅还能如此轻飘飘地放过,除了不愿在江陵开罪武外家,这老奴的话也有着几分份量。

    李恪对老奴道:“我乃男儿,能屈能伸,一两句妄语于我无伤,倒也无碍,只是两位武公子说话实在难听了些,恐不利小娘名节,着实不妥。只是我虽与小娘相熟,但毕竟还是外人,不宜过问,只盼今日之事两位武公子还是莫要传出去的好。”

    老奴闻言道:“此事李公子大可宽心,今日之事我必再三告诫两位公子,不使外传。”

    李恪听了老奴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之色,论主次,武家兄弟是主,老奴是仆,这老奴如何能使得武家兄弟噤言?

    武媚娘看着李恪脸上的不解地神情,心知李恪是为何事不解,于是解释道:“李叔乃军中老卒,十余年前便跟随阿爹左右,曾数救阿爹性命于危难间,阿爹对李叔也甚是礼敬,待为上宾,只是李叔一向不喜富贵,故而未显。”

    武媚娘之言入耳,李恪这才明白了过来,难怪武家兄弟对这老奴如此礼敬,原来他竟于武士彟有救命之恩。

    李恪少年英姿,又武艺卓绝,而且几次观他行事,又颇为稳重,对于这样的后进之辈,这老奴的心中本就颇为喜爱。

    他看着武媚娘带着李恪在后院,便知是为了挑马,而挑马自是为了远行,于是问道:“公子今日可是要出城?”

    李恪如实回道:“正是,我此前身子不适,在府内休养已是叨扰许久,如今身子大好,自当离去了。”

    老奴皱了皱眉,却对李恪道:“眼下时候不巧,公子只怕是出不得城了。”

    “这是为何?”李恪不解地问道。

    老奴回道:“江陵近来有要事,城门内外早已加强戒备,进出城门均需查验路引籍书,而公子落水时这一应物什俱已遗失,恐怕出不得城去。”

    李恪闻言,心中也有些急切,他不知武士彟心向何人,故而不敢自曝身份,可如今不自证身份,却又出不得江陵,着实叫他两难。

    李恪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老奴回道:“公子倒也不必太过急切,依我看,这封城之举绝非长久之计,最多也就是三四日的功夫,公子何不在此在待上几日,待撤封之后再行离去。”

    李恪听了老奴的话,面露难色。

    如今淮南的情况他浑然不知,楚王府上下,皇宫内外,想必也已是暗流涌动,若是他不能早日回淮南,时日久了,恐怕生乱。

    老奴从武媚娘处多少知道些李恪眼下的处境,看着李恪的模样,也知李恪心急,但他却不知李恪身份,只当李恪心急从军之事,也是本着提携后辈之心,对李恪道:“公子既是欲从军,又何必急于一时,我在并州军中尚有些旧时袍泽,大可荐公子前往,如何?”

    左右也无他法,李恪又不愿犯险自曝身份,于是思虑了片刻,点头应道:“如此也好,只是麻烦贵府了。”

 第八十三章 将向荆州

    “这个李公子武双全,年少英姿,长远观之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有一番作为。”老奴站在院中,看着李恪离去的身影,对身旁的武媚娘道。

    武媚娘道:“不错,我与李公子虽相识不多,但他行事进退得宜,不卑不亢,想必是久经场面之人,绝非寻常富贵人家能够教养地出的,也不知是京中哪家权贵,竟能育出这等英才。”

    大唐已十余载,天下太平,不比隋末群雄四起的乱世,早就过了草莽成名的时候,虽不能说天下豪杰尽出名门,但寒门难出贵子,却还是真的,更何况还是李恪这等人物。

    眼下的李恪虽然“落魄”,但举手投足间的从容与淡然,却是装不出的。

    老奴对武媚娘,问道:“小娘可能猜出他是京中哪家子弟?”

    武媚娘想了想,摇头道:“对于自己的身份,李公子一向讳莫如深,从不开口提及,就算偶有问起,他也是刻意躲闪,我也不知。”

    老奴听着武媚娘的话,却笑道:“我虽未出江陵,但常在府外,倒是也听得了一些消息,也不知猜想的对是不对。”

    武媚娘看着老奴脸上的笑意,心知他必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于是好奇地问道:“李叔听得了什么消息,可是与李公子家世相关?”

    老奴点了点头道:“小娘可曾听过故淮南靖王李神通之名?”

    武媚娘道:“淮南王乃大唐开国元宿,我自知晓,莫非李公子还与淮南王有些关联?”

    淮南王亦是宗室武臣,论名望虽不及河间王李孝恭和任城王李道宗,但也算的一方人物,武媚娘也是听过的。

    老奴道:“我昨日听闻,淮南王长子胶东公、岷州都督李道彦因西陲战事不利,为党项酋首拓跋赤辞所败,其部死伤近万,故而为陛下所罪,流放边地,李道彦之子李奖亦被贬为庶民,逐出长安。”

    武媚娘闻言,已经明白了老奴的意思,于是问道:“李叔的意思是李公子便是胶东公长子李奖?”

    老奴回道:“若算年岁,李奖年应该未及弱冠,与李公子的年纪倒是相仿,而李奖是宗室,亦出自将门,祖父辈俱是行伍出身,能有李公子这般气度倒也合理。”

    “原来如此。”听着老奴的话,武媚娘微微点了点头,心中不自觉地已经信了七、八分。

    当年李恪在长安时,就连长孙家的子侄尚且要让他三分,可见李恪绝非寻常权贵人家子弟,说他是宗室子弟倒也不无可能。

    再加之李恪年少擅射,三丈之外中一指宽的丝带也是信手捏来,必是将门子弟,既是宗室,又是将门,再加上近来李道彦突遭变故,这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故而在武媚娘想来,李恪多半便是胶东公李道彦之子李奖了,只是她哪里想到,又哪里敢想,借宿在他府上的这个“落魄”少年竟是唐皇次子,尊荣无匹的当朝楚王。

    这老奴跟随武士彟十余载,武媚娘便是他看着长大的,老奴并无子嗣,故而在他的眼中,武媚娘与自家女儿无异。

    老奴看着身前站着的武媚娘,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对武媚娘笑道:“这可惜这李公子家道中落,否则以他的人品和才干,倒也是小娘良配。”

    武媚娘似乎与寻常女子不同,寻常女子面皮薄地很,而且十岁出头时也多少懂了些男女之事,若是寻常女子听了这话,难免面露娇羞之色,可武媚娘听了,脸上却不见半分羞红,反倒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奴,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道:“我将来的丈夫必是人中龙凤,当时罕有之英杰,而不是一个落魄市井的少年郎。”

    老奴闻言,对武媚娘道:“李公子眼下虽然落魄,但以他的才干,必非久居人下之辈,早晚有出头之日。更何况胶东公所犯之过罪不至死,以他与陛下之情,不日定当起复,所谓富贵,不过早晚之事而已。”

    在老奴想来,武媚娘之所以瞧不上这位李公子,多半还是因为他眼下的处境,不过李道彦不同寻常武臣,他乃是宗室子弟,其父李神通更是与李世民相交莫逆,李道彦虽是一时贬谪,但必不会长久如此,李世民过些时日必会启用,到了那时,这李公子自然就不再是无家可归的落魄少年了。

    李道彦叔伯兄弟在朝中封王拜将的不知多少,李道彦要复职自非难事,老奴想的倒也不差,只是他哪里知道武媚娘的心气,武媚娘已是国公之女,她想嫁的又岂是一个寻常的宗室子弟这般简单,她要嫁便要嫁那极显极尊之人,纵不是亲王国公,也该是朝中三公、封疆大吏。

    李恪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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