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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庶子夺唐-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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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被困在江陵,不愿轻易自曝身份,也出不得城,可谓进退两难,但与此同时,淮南一带搜寻李恪之事却始终不曾有半分松懈。

    东南,舒州,此处已是江淮边线,若是再往西一些,便是彻底出了淮南境,出了淮南境,再想去寻李恪的踪迹,便是大海捞针了。

    自打李恪失踪以来,这些天,楚王府上下一众不曾有过半日的停歇,抓住哪怕一丝丝的机会,也要四处寻觅李恪的踪迹。

    楚、扬、和、庐等淮南州县几乎已经寻遍,告示也贴在了各处城门及人流密织的官道之上,可始终却没有半分用得上消息,若是舒州也是如此,那就真的只有大海捞针这一条路能走了。

    舒州府衙,奉命前往舒州查探的秦怀道正在大堂之上来回不停地晃荡,不时的叹着气,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心中的焦急已写在了脸上。

    “秦将军,秦将军。”就在天色已晚,秦怀道只当今日又无所获,正想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府衙门外便突然传来了一阵呼声,随着这阵呼声,片刻之后一个府衙的差役快步走了进来。

    “秦将军,有殿下的消息了。”差役一进门,便对秦怀道道。

    秦怀道闻言,喜道:“何处来的消息?”

    差役指了指他身后带着进来的渔夫模样的男子,对秦怀道道:“秦将军,方才便是此人揭了官道上的榜,自称曾见过殿下。”

    秦怀道看着差役身后站着的渔夫,问道:“你何时,又在何处见过的殿下?”

    渔夫回道:“六日前,我曾在皖水边见过殿下,殿下的模样与榜上所画除了稍瘦了些,别的一般无二。”

    秦怀道闻言,激动地问道:“你可知殿下去了何处?”

    渔夫想了想道:“小人确不知殿下去了何处,只是那日殿下所乘客船的船夫曾在我的鱼铺上买了条鱼,听着口气,像是荆州口音。”

    “你可听地确凿?”秦怀道忙问道。

    渔夫回道:“我也曾见过些荆州来的客商,说话便是那般模样,应该错不了。”

 第八十四章 江陵寻人

    秦怀道得知李恪被人掳了去荆州,心中既喜且忧。

    所喜者,追寻李恪踪迹多日,总算是有了苗头,所忧者,李恪已经出了淮南,虽知他许是奔着荆州去了,但李恪究竟身在何处却尚不清楚,若是荆州也无李恪的踪迹,那他再想寻得李恪,便是难比登天了。

    秦怀道得到消息后,一面遣人前往扬州禀告此事,一面已是片刻也等不及,带上右骁卫精锐直往荆州治所江陵城而首发

    “阿郎,翼国公长子秦怀道将军在府门外求见。”

    秦怀道心系李恪安危,一路西去时片刻不歇,不过次日晚间,便到了江陵城,在府衙忙活了一日的武士彟刚刚才到了府上歇息,还未坐定,武府家奴便上前传话道。

    “秦怀道?他怎的在此?”秦怀道乃李恪至交,心腹之臣,李恪失踪,他本该最是焦急,四处寻觅才是,武士彟却听闻他此时竟到了荆州,怎能不惊。

    武府家奴回道:“秦将军只说是与楚王殿下之事有关,要见了阿郎当面讲明。”

    事涉李恪,秦怀道行事仔细自也在情理之中,武士彟闻言,当即道:“即使如此,快请秦将军入府,我在偏厅等候。”

    秦怀道本就是翼国公秦叔宝之子,秦叔宝与武士彟也有两分交情,秦怀道来荆,武士彟没有怠慢的道理,更何况秦怀道还是为寻李恪而来,手握敕命,武士彟便更是如此了。

    武府家奴出门,不过片刻,便领了秦怀道入府。

    秦怀道带着两名右骁卫护卫入府,跟着武府家奴身后直往偏厅而去,脚步急促。

    “楚王失踪,秦贤侄不在淮南寻驾,怎的有空来了荆州?”武士彟见秦怀道入内,对秦怀道道。

    武士彟年长,论辈分比起秦叔宝尚且要长上半辈,称呼秦怀道一声贤侄已是自降了辈分,于秦怀道而言自无半点不妥。

    秦怀道回道:“武都督需知,我昨日查探得消息,殿下已为人所擒,恐怕已至荆州,故特来此寻殿下踪迹。”

    武士彟听了秦怀道的话,一下子愣住了。李恪在千里外的楚州被擒,怎的便到了荆州?

    武士彟的心中满是惊讶,可她抬头望向秦怀道,看着秦怀道的模样,却又不似作伪。

    武士彟的心里顿时沉了下来,莫名地竟有一丝无奈,这些萧梁余孽也偏生与他作对,擒了李恪竟是哪儿都不去,直奔着他的荆州便来了。

    而且武士彟还想到了一个更加严重的结果,江陵曾为萧梁国都,本就是萧梁要害之地,如今这些贼人擒了李恪,又逃往了江陵,是不是意味这江陵城中尚有他们的余势。

    武士彟本是并州做木材买卖的巨商,后靠着大手笔资助李渊起兵,颇得李渊好感,故而有了今日,武士彟算是李渊一手提拔而起,本就不是李世民的心腹。这消息若是传入长安,他武士彟最低也是一个督查不严之过,罚俸降职,可若是重了,罢官削爵都是有可能的。

    武士彟问道:“秦将军既知殿下身在荆州,又可有寻觅之法?荆州不比僻远边州,光是江陵城便有民万户,若无良法,想要寻得一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秦怀道虽是匆忙来此,但在赶路途中,倒也想了此事,秦怀道回道:“我以为当务之急乃是封锁江陵城。任何人等不得出城,而后在城中各处商铺搜查,在城门处张贴榜文寻踪,只盼殿下尚在江陵城中。”

    那渔夫所见,载着李恪的船乃是客商所用的商船,故而那些人多半也是借着客商的身份藏匿城中,四处搜寻城中商铺兴许还能寻得。

    只是渔夫见得李恪的踪迹已是数日之前,算了算时间,挟持李恪的那帮人早该到了江陵,若是他们还在江陵城,自然还有寻得得可能,可若是已经出了江陵,那便难了。

    “唯今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我即刻命人前去安排。”武士彟听着秦怀道的话,一时半会似乎也想不出什么太好的主意,只得点了点头赞同道。

    ————————————————

    荆州都督府,秦怀道正与武士彟商讨着寻觅李恪之事,而在此时,江陵城中藏匿着的残梁余党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在江陵城最是热闹的城南,此处有一处闹中取静的别院,看上去也不甚显眼,但此处却是残梁余势在江陵城中最是重要的据点之一。

    “娘子,江陵府衙连夜传来的消息。”别院的门外,萧月仙的侍女清儿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快步从门外走进了内室,对屋中正欲歇息的萧月仙道。

    自打数日前李恪所乘的大船在洪湖遇水匪被沉,萧月仙便在仆从的护卫之下转乘小舟回到了岸上,自打萧月仙上岸后,为了寻李恪的踪迹,便住进了江陵城中的据点,一待便至今日。

    萧月仙看着急忙进门的清儿,心中也知必是要事,若非如此,江陵府衙中断没有连夜传出消息的道理。

    萧月仙从清儿手中接过书信,只展开粗略地看了两眼,脸色竟一下子暗了下来。

    “娘子,发生了何事?”清儿见萧月仙脸色有些不对,于是问道。

    萧月仙回道:“秦怀道到江陵了。”

    “他来此作甚!莫不是来拿我们的不成。”清儿听了萧月仙的话,不道不安。

    萧月仙摇了摇头道:“秦怀道次来是为寻李恪踪迹,榜文已经下发,恐怕明日便该在各处张贴开了。”

    “来寻李恪?李恪不是已经在洪湖之中趁乱伤人逃了吗?”清儿不解地问道。

    清儿所问,也正是萧月仙所担忧的地方,萧月仙顿了片刻,对清儿道:“李恪只是趁乱打伤了我们的人,跳入了湖中逃生,可洪湖水宽,船沉之处距湖岸也还有些距离,恐怕李恪未必就游回了岸上。”

    秦怀道大老远地赶来江陵,大张旗鼓地四处张贴榜文,为的就是寻得李恪的踪迹,可李恪明明已经从船上溜走,并不在他们的手中,由此可见秦怀道也不知李恪身在何处,而造成眼下局面最大的可能自然就只有一种,那就是李恪虽然逃走了,但却没能回到岸上,否则若是李恪真的逃出生天,秦怀道又怎会四处寻人。

    “娘子的意思是李恪已经被淹死在湖上了?”清儿想了想,似乎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于是对萧月仙道。

    萧月仙听了清儿话,一时间竟有些沉默,李恪被擒,她自是出了力的,可她却从未想过真的要了李恪的性命。可依眼下形势看来,李恪多半已是淹死在了湖上,命丧黄泉。

    虽是有国仇家恨在身,但当萧月仙脑海中浮现起那张熟悉的面容,心中却半分高兴不起来。

 第八十五章 画像

    此处毕竟是江陵城,残梁余势的聚集之地,李恪眼下虽已安全,但未免被旁人查知,平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李恪待在荆州都督府上时也是甚少出门,故而就连秦怀道行抵荆州的消息也不知晓。

    武士彟尚且不知那个与自己身家前程休戚相关,而他又遍寻不得的楚王李恪,其实正在他的府上,而且已经待了有些时日了。

    “都督,今日奉都督之命,已将寻觅殿下的榜贴满了城中各处要道,但却仍无半分消息。”

    今日一早,荆州都督府衙的一众差役便奉武士彟之命四处张贴榜,欲借此寻得李恪的踪迹,可一日下来却也无甚收获,武士彟在外奔波了一日,刚刚才回到府上,被武士彟遣去主办此事的荆州都督府司马楚向便到了府上对武士彟道。

    今日武士彟命司马楚向前往江陵城门,并各处要道张贴寻觅李恪的榜,而他自己则亲自带着府中人马在城北四处搜寻,可一日下来也没有寻得李恪的踪迹。

    武士彟道:“秦将军那边呢?可有进展?”

    楚向摇了摇头道:“秦将军今日在城南也寻了一日,数次与城南商户冲突,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可也未能寻得殿下的踪迹。”

    武士彟听了楚向的话,眼中的光芒又黯淡了几分,重重地叹了口气。

    武士彟曾在京中任职,他很清楚李世民对李恪是何等的疼爱,除了身为国之储君的太子李承乾,李世民对李恪的偏爱甚至不在嫡次子李泰之下。此番李恪被人掳来了荆州,他身为荆州都督竟丝毫不知,若是李世民当真怪罪起来,他如何担待得住?

    武士彟本就是李渊旧臣,在朝中并无依靠,更谈不上什么根基,他若是出事,朝中只怕没有人会出手保他。若非如此,数年之后,在武士彟死后应国公也不会一下子便散了大半,只剩下一个空架子,要靠着武媚娘入宫才能东山再起了。

    “如此,也别无他法了。”武士彟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

    楚向看着武士彟的这般模样,心中也是感同身受,只是事已至此,他小小的一个荆州司马又能如何?

    “都督早些歇息,明日还需往东城搜寻,属下先行告退。”楚向也知道眼下的处境,他在留在此处也只是给武士彟添堵,于是索性拱了拱手,告辞了。

    “去吧。”武士彟也知今日只怕是无果了,于是摆了摆手,对楚向道。

    “诺。”楚向应了一声,俯身一拜,出去了。

    楚向走后,武士彟的身子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一般,一下子瘫坐在了锦榻之上。

    李恪一日未能寻得半分踪迹,只怕明日再寻也是徒劳无功,而李世民绝不会这般永无止境地任由他们这样找下去,这样下去又该如何?

    这种明知前路被堵,却也只能听天由命的感觉武士彟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可这次一来,便要了武士彟的半条命。

    “小娘,阿郎正在偏厅理事,且待婢子通禀一声。”

    武士彟闭目躺在锦塌之上,心中思绪万千,却突然听到了门外婢女的声音。

    武士彟听着婢女的话吗,知道必是自己的爱女来寻自己来了,于是高声对门外道:“无妨,进来吧。”

    武士彟话音方落,偏厅的门便被推了开来,武士彟的次女武媚娘走进了偏厅。

    “时候不早了,二囡还没歇着,来寻阿爹何事?”武士彟看着尤为疼爱的次女出现在自己眼前,原本被压着的心似乎得空缓了几分。

    武媚娘回道:“儿方才听府中人提起,阿爹今日回府似有烦心之事,一直眉目不展,儿担心阿爹的身子,特来看看阿爹。”

    躺在锦塌之上的武士彟听着武媚娘的话,脸上竟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对武媚娘道:“无妨,阿爹只是因衙中事务繁杂,一时理不出头绪罢了,二囡不必忧心。”

    其实眼下之事已是迫在眉睫,但此时连武士彟都别无办法,武媚娘一个女子又能如何,纵然武士彟如实告诉了她,也只是平白叫她担忧罢了。

    不过武媚娘何等聪明,又最善察言观色,她看着武士彟的样子,又怎会信了武士彟的话。

    不过武士彟既这么说了,武媚娘也不会戳破武士彟的话,反倒上前走到了武士彟的身后,默不作声地伸手轻轻地为武士彟揉起了肩头。

    武媚娘年少,又是女子,气力不足,摁压着武士彟的肩头力道自然差了些,可武士彟却觉得很是受用。

    武士彟长长地舒了口气,对武媚娘道:“二囡有心了,若是你的两位兄长也能有你这般晓事,为父纵是身死,又有何忧。”

    武士彟之子武元庆、武元爽一向不学无术,不成武不就,至于城府手段更是没见着几分,甚至还不如比他们年少了十余岁的武媚娘来的稳重机敏。

    李恪被掳来荆州之事已叫他焦头烂额,心忧万分,心中彷徨之下,竟当着武媚娘的面说了这番话。

    武媚娘闻言,回道:“阿爹怎的突然说了这些话,两位兄长虽未成大器,但总归有阿爹帮衬着,阿爹不必太过忧心。”

    若是以往,武士彟兴许还没有这般忧心,可如今危难临头,武士彟便难免多想了一些,武士彟道:“你若是男儿身该多好,阿爹也可将武家尽数托付你手,便不必光指着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兄长了。”

    武媚娘虽是女子,但却也一向好胜,她听着武士彟的话,顿时便不乐意了,当即对武士彟道:“儿是女儿身又如何,儿虽不能如兄长那般继承阿爹家业,但将来未必便比兄长差了。”

    武媚娘虽年少,但一向心高,这一点武士彟也很清楚,武士彟侧身看着一本正经地同他争辩的武媚娘,竟不禁笑了出来,将武媚娘揽入怀中,对武媚娘道:“好好好,我家二囡便是不弱男儿的女中豪杰,如此可好?”

    听得阿爹这般说话,武媚娘才算是饶了武士彟,乖巧地点了点头,坐在了武士彟的身旁。

    武媚娘原本站在武士彟的身后,还未注意到武士彟坐在锦塌之上,手下竟还压着一张画纸,待到坐在了武士彟的身旁这才发现。

    武媚娘好奇这纸上画的到底是什么,便顺手从武士彟手下拿起画纸看了一眼,这一看倒不打紧,却发现这纸上所绘之人竟是她熟识的。

    武媚娘拿着画纸不解地对武士彟问道:“阿爹也识得李公子吗?手中怎有他的画像?”

 第八十六章 终见

    “阿爹也识得李公子吗?手中怎有他的画像?”武媚娘的话传入武士彟的耳中,武士彟先是一愣,紧接着眼中竟闪出了一丝光芒。

    这张画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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