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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庶子夺唐-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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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双拳微握,对王玄策道:“权万纪号为廉约忠直,但其人贪名好誉,本王不信他便没有把柄可抓,而且就算他没有,他的族亲也该有,你即日遣人去一趟天水权家,彻查权万纪此人,权万纪既为太子家令,本王日后当有重用。”lt;/tentgt;

    庶子夺唐 lt;/pgt;

 第四十六章 东宫事乱

    李恪耳目灵通,在宫中和吏部都有他的人,故而消息来地很快,此时,就连新任的太子家令权万纪自己都还不知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李恪已有了筹备。

    不过权万纪现居的侍御史是四品,太子家令也是四品,于官职而言自是不上不下,是为平调,但侍御史在御史台,可太子家令却在储君潜邸,前途不可限量,可是多少人望眼欲穿的位置。

    西汉之初,名臣晁错在帝时便曾为太子家令,景帝登基后短短数载,晁错便被汉景帝越格擢拔为御史大夫,位列三公,实为宰相,为天下名臣典范。

    太子家令可算得上是太子的官家,太子一应日常、府内上下均由太子家令一手打理,通常而言也会是太子心腹。太子在潜邸时掌家,太子登基后治国,太子家令纵谓之潜相也不为过。

    当然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太子家令所侍奉的那个太子能登基称帝才是。但是有李恪在,李恪将来也不会轻易给权万纪留有用武之地。

    现在的权万纪还不知,他的太子家令还未还未真正坐上去,李恪已经盯上了他了。

    “哐、哐、哐”

    光天殿,太子李承乾的寝殿,一阵阵瓷瓶、瓷碗摔碎的声音自殿中传出,听得人不禁心中一颤。

    而在殿中,李承乾正拄着拐,吃力地站着,看着满地的碎片,俨然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

    “太子息怒,太子息怒。”在光天殿中,原本应该在殿中伺候的宫婢们已经齐刷刷地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地靠在殿中一角,对正在发着火的李承乾哀求道。

    李承乾看着殿下瑟瑟发抖的众位宫婢,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们,甩了甩手,怒道:“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诺。”李承乾语气凶恶,但得了李承乾这句话,殿中的宫婢们一个个如释重负,连忙逃也似地出了殿门。

    待宫婢们慌慌张张地出了殿门后,偌大的光天殿中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碎了的瓷片,李承乾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却没有好受半分。

    而就在此时,李承乾的心中正是烦闷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竟是有人不传自来,进了光天殿。

    李承乾眉头微皱,正要动怒,可当他抬头看到来人后,心中的怒火却又悄然压了下去。

    “乳娘怎的来了。”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李承乾的乳娘遂安夫人李氏,李承乾抬头问道。

    遂安夫人手中端着碗药膳,走到了李承乾的身旁,对李承乾道:“我听闻太子一日未进粒米,特来看看。太子重伤未愈,还在将养,可不能亏了身子。”

    李承乾看着绥安夫人手中的药膳,对遂安夫人道:“乳娘命宫人端来便是,何必亲自走一趟。”

    遂安夫人将手中的药膳在李承乾的身前搁下,看着满满碎了一地的瓷片,对李承乾道:“若是宫人端来,你如何吃得,我专程来此便是要看着你吃的。这碗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对太子的腿上最好,太子总要给我几分薄面吧。”

    李承乾正在气头上,若是旁人的话,他兴许半句都听不进去,但遂安夫人不同。

    遂安夫人乃遂安郡公李安远之妻,李承乾的乳娘,李承乾自幼便是绥安夫人喂养,也是遂安夫人一步一步照看着长大的,绥安夫人视李承乾如子,而李承乾也待遂安夫人如母,故而遂安夫人的话李承乾大多还是听得进去的。

    不过李承乾看着手边桌案上的药膳,叹了口气,却道:“吃了这药膳又有何用,听得李莲心之言,本宫的这条腿多半是不成了。”

    遂安夫人道:“这天下名医无数,李太医治不了的伤,旁人未必不成,更何况太子身为储君,无论腿伤如此,总归是要养好身子的,免得叫陛下和皇后忧心。”

    李承乾是太子,唐皇嫡长,在旁人的面前,哪怕他再不畅,心中再苦闷,所表露出来的最多也就算愤懑和放纵,但遂安夫人却是特例,在遂安夫人的面前,李承乾才是真正地可以放下心里的担子,真正如一个少不更事的少年般说着话。

    李承乾苦笑了一声,问道:“储君?乳娘,你可曾听过这历朝历代哪有断了腿的储君?如今朝中已有人与本宫不为难,借本宫坠马之事暗自密本上书弹劾本宫了。”

    遂安夫人道:“太子虽伤了腿,但又何必妄自菲薄。陛下和皇后对太子寄予厚望,连调朝中重臣入值东宫,甚至连魏侍中都身兼太子詹事,岂不正是为了稳固太子的储位。想必区区几个小人的奏本弹劾,还伤不得太子。”

    李承乾,看着遂安夫人,问道:“乳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乳娘又可知本宫伤后,又是谁人入宫为本宫保奏?”

    遂安夫人如实道:“此事想必是宫中密事,我倒不曾听闻。”

    李承乾道:“本宫遭人弹劾后,入宫为本宫保奏的是三郎。”

    遂安夫人闻言,讶然道:“竟是楚王,为何是他?”

    李恪与太子一向面和心不和,在朝中内外更是多有纷争,李承乾若失太子之位,对李恪而言应是好事,可李恪竟然亲自出手助李承乾稳保东宫之位,着实叫遂安夫人很是诧异。

    李承乾冷笑了一声道:“三郎一向与本宫不和,他又如何能盼得本宫的好了。”

    遂安夫人不解地问道:“既是如此,那为何楚王要保太子。”

    李承乾回道:“三郎心机深沉,又对储君之位早已虎视眈眈,他哪里是相助本宫,分明就是在助他自己,借着为本宫稳保储君之位的机会,给四郎使绊子,生怕他外放出京之时叫四郎乘机得位罢了。三郎和四郎都非良善之辈,俱有虎狼之心,他们又怎会诚心助我。”

    遂安夫人看着李承乾满面颓然的模样,宽慰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无论楚王与魏王如何,这东宫之主终究还是太子,太子还是好生养着身子才是,免得叫小人得了手去。”

    李承乾听得遂安夫人的话,脸上虽是笑了笑,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阴冷,咬牙道:“三郎想要本宫的储君之位,本宫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命,他想入住东宫,且等他能囫囵回了长安再说!”

 第四十七章 回扬

    贞观八年春,长安城外十里,灞桥驿。

    时已入春,微风拂面,气候渐渐回暖,灞桥两岸的烟柳早已悄悄地抽了芽,娴淑静谧地立于灞水两岸,绵延数里,宛如身着青衣水袖的舞娘,挥别着即将南下和东去的游子客商。

    而在这些依依送别的人群中,有一人却显得极为扎眼,缘故倒也不是因别的,而是因为这男子身旁那匹雪白如云的骏马。

    今日是二月初一,春社日,本该是饮宜春酒,祭祀土神,祈获丰收的日子,但今日,却也是李恪南下归扬的日子。

    朝中势力四分,有如岑本这般支持李恪的,有如长孙无忌那般支持李承乾的,也有如唐俭那般支持李泰的,当然也有如房杜那般朝中中立,三不相帮的。

    但无论如何,以李恪眼下的权势,他要回扬之官,都该是冠盖如云,朱紫成片的场面,只是如今,却显得寒酸地很。

    自长安中城中赶来相送李恪的,竟只有一个与李恪定了亲的武媚娘。

    灞桥边,李恪的王府卫率在驿站旁远远地望着,而武媚娘正在岸边折了杨柳,递给李恪。

    “年年柳色,灞陵伤别。想不到时隔不过一载,本王再次南下,竟也有佳人折柳相赠了。”李恪自武媚娘手中接过抽着嫩芽的柳条,对武媚娘笑道。

    武媚娘道:“幸得三郎早有安排,将本要送别的百官挡了回去,否则此处人山人海,媚娘哪得空子专为三郎送别。”

    李恪笑着问道:“媚娘果然聪慧,也知本王早将人挡了回去?”

    武媚娘道:“太子坠马,腿伤未愈,恐怕还得落得残疾,三郎若是在此事闹得太大声势,难免不妥,想来三郎是早有打算的。”

    李恪拉过武媚娘手,轻轻拍了拍,柔声道:“不错,媚娘果然知我。”

    李恪将于今日南下的消息本也不是什么秘密,朝中知晓之人不少,但李恪也对内早有严令,眼下关头,凡与李恪交好的朝中大臣皆不可出城相送,以免落人话柄,故而今日李恪南下,此处送别的也只武媚娘一人。

    武媚娘一双美目流转,抬头俏生生地看着李恪,对李恪道:“只盼三郎拿着媚娘折下的柳条,到了扬州莫要望了媚娘才是。”

    李恪笑道:“媚娘放心,本王到了扬州后便命人将这柳条移栽在临江宫本王的卧房窗前,待年中你我成婚,你再随本王南下扬州时,也好叫你瞧见本王待你之心。”

    武媚娘道:“如此便好,那媚娘便等着看三郎移栽的灞陵烟柳了。”

    “好。”李恪应了一声,对武媚娘柔声道。

    武媚娘被李恪拉着手,看着李恪眼中的少有的温柔,对李恪问道:“三郎此番南下,不知何时回京?”

    李恪知道,武媚娘看着是问李恪回京之期,实则是问成婚之事,毕竟李恪已定于年中与武媚娘完婚,届时李恪自然是要还京的。

    李恪想了想,回道:“你我婚期定于六月,父皇已有旨意,准本王端午后便可还京,筹备大婚之事,以本王的脚程,五月中怎么也抵京了。”

    武媚娘道:“如此便好,阿爹已同媚娘交代过了,此番阿爹回荆,媚娘便不跟着回去了,今岁媚娘便跟着阿娘留在长安,专等三郎来娶我。”

    李恪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来回折腾,女儿家身子骨弱,难免不妥,你既不南下本王便宽心了。本王不在京时你凡事需多仔细,若遇要事可入宫同阿娘商议。你将是我李家儿媳,宫中禁军不会拦你。”

    “媚娘明白了。”武媚娘屈膝微微行了一礼,对李恪应道。

    相送终需别,盏茶过后,李恪同武媚娘又说了些话,便启程南下了。

    “佳人相送,依依惜别,着实是在叫臣好生艳羡啊。”李恪自灞桥驿启程南下,王玄策策马跟在李恪的身旁,看着李恪,对李恪打笑道。

    李恪看了眼一旁面带笑意,玩笑着的王玄策,也笑着回道:“本王大婚在即,哪能如先生这般洒脱,年近不惑,无牵无挂,本王羡慕先生才是真的。”

    王玄策与李恪关系亲近,日常开些玩笑也无大碍,可这次李恪的话一入口,王玄策却顿时被噎住了,王玄策都不经有些后悔自己先去招惹了李恪。

    原因无他,只是王玄策已是二十有九,将近三旬,可至今尚未婚配,在时人看来,弱冠成婚已是晚了,以王玄策眼下的年纪,着实是大了些。

    在楚王府时,便常有人借此来同王玄策玩笑,此番又被李恪说了出来,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王玄策面色一红,对李恪道:“所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臣修身养性之道未成,还未顾及成家之事。”

    李恪闻言,笑道:“先生,你齐家之事虽是未顾及,但在京时老夫人却早与本王提及过,托本王替你相看着,你若再不成家,恐怕老夫人便该怪罪到本王的身上的。”

    王玄策虽尚未成婚,但他身为李恪心腹,李恪也在京中为他在延康坊也置办了一处宅院,距楚王府不过盏茶的功夫,王玄策的娘亲便在这宅中住着,老夫人也曾往王府拜见过李恪,其间同李恪也提过王玄策成家之事,央着李恪为王玄策看着些。

    不过这一次倒不等王玄策说话,反倒是一旁的丹儿先开了口。

    丹儿道:“殿下近来忙于婚事,有些事情恐怕还不知。”

    “何事?”李恪闻言,好奇地问道。

    丹儿回道:“在京时,治书侍御史刘洎曾欲将小妹许配于先生,但先生却以门户不当,回绝了刘洎。”

    李恪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对王玄策问道:“哦?先生可有此事?”

    王玄策如实回道:“确有此事,刘洎与本兄同为南阳人,又同曾效力于南梁萧铣,故而相识,因着本的缘故,臣也与刘洎有几分交情。此番臣回京,刘洎曾专程在平康坊宴请过臣,席间提及欲将其妹许配于臣为妻,被臣婉拒了。”

    李恪不解地问道:“却不知是何故?”

    李恪清楚,王玄策虽是寒门,但却一向心高,从不以门第之念为意,所谓门户不对,不过是王玄策的托词,必然另有缘故。

    王玄策回道:“刘洎虽与臣和本相识,却是魏王心腹,臣在殿下门下,与他自当回避。”

    王玄策所言,也是实情,刘洎与王玄策算是故交,但如今两人各为其主,王玄策为李恪门下,而刘洎则拜入了李泰门下,王玄策对李恪忠心耿耿,从无二心,自然对刘洎敬而远之。

    王玄策是李恪心腹,刘洎欲将亲妹许配于王玄策,说不得正是有拉拢之意,亦或是挑拨李恪与王玄策之间的关系。

    此事王玄策本该告知于李恪,可此事一来属实私事,不便上禀,二来若是上禀,也难免有邀功之嫌,故而王玄策便未告知李恪,而是玩笑似地告知了丹儿,丹儿是李恪贴身侍女,告诉了她,早晚李恪也就知道了。

    李恪知道王玄策用心良苦,也无丝毫见怪,不过对刘洎此人,李恪倒是来了兴致。

    李恪喃喃道:“四郎,本王倒是小看了他,想不到他的动作竟这般快。”

 第四十八章 魏王李泰

    说实在的,在李恪的眼中,他最大的敌人从来都不是魏王李泰,也不曾将李泰看得太重,但今日得知的刘洎之事倒是给李恪提了个醒。

    李承乾太子之位已然不稳,李世民诸子,抛开那个年才六岁,乳臭未干的晋王李治,李恪俨然已经成为了李泰的最大敌手,李恪没把李泰视为大敌,但李泰却已经在暗中布局对付李恪了。

    刘洎其人,李恪也很清楚,他虽有宰相之才,十数年后也可登拜相位,然其性情刚疏,又常口无遮拦,李恪以为此人纵然才高,也不可大用,故而未予看重,以致他投入了李泰麾下。

    李恪对王玄策问道:“先生既与刘洎相熟,又可知其人如何?”

    王玄策想了想,如实回道:“若论才略,思道刘洎字出于其类,拔乎其萃,许不在本之下,论性情,更是坚贞如玉,为人刚正,有魏侍中之像,可谓国士。”

    王玄策虽与刘洎份属两方,各位其主,但提及刘洎,也多溢美之词,可见王玄策坦荡,也可见刘洎之能。

    李恪闻言,淡淡:“刚极易折,强极则辱。侍君以诚,性情刚直虽然不差,但总也不是好事。”

    王玄策点了点头,赞同道:“殿下所言极是,正是枢机之发,驷不及舌。以思道刚直的性子,诸皇子中,能用思道的也唯殿下一人而已,以魏王的性子,日子久了,未必能容得他。”

    王玄策擅纵横之道,相人也确有其能,不过短短数语,便将刘洎的长短说了个干净。

    李恪喟叹道:“刘洎之能可谓国士,然其性如此,恐终难得善果。”

    王玄策闻言,只当李恪是怜刘洎之才,惜未能将他纳入麾下,于是道:“这也是无奈之举,思道心高,断无投于殿下麾下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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