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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庶子夺唐-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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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以皇子督边,不同于寻常武臣,朝中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这一点张公瑾也很清楚,若是李恪所为逾矩,朝中弹劾李恪的声音不会少。

    张公瑾自是好意,但李恪听了张公瑾的话,摇了摇头,却坚持道:“此事无妨,若是御史台弹劾,本王亲自向父皇解释便是。”

    张公瑾的意思李恪自然清楚,但李恪更清楚李世民命他北上的目的,御史台的弹劾李恪不怕,若是丢了诺真水,他才是铸成大错。

 第二十八章 阿史那思摩封汗

    随着李恪的一声令下,并州大都督府以下为之风动,不过短短半日,便在云州城外集结了三万大军,开拔北上。

    这三万大军还只是前部,随着李恪大军开拔,李恪的帅令也送到了定襄城,请怀化郡王阿史那思摩领军助战。

    李恪虽是并州大都督,楚亲王,论及官位、爵位和圣眷,都远在阿史那思摩之上,绝非阿史那思摩可比,但阿史那思摩直奉皇命驻守定襄城,镇守漠南,不在李恪麾下,若非大度设占了诺真水,是为阿史那思摩失职,李恪也调不动他。

    只不过这也只是名义上的关系而已,阿史那思摩本就和李恪相熟,如今他坐守漠南,独木难支,李恪的并州大都督府便是他身后最大的底气,李恪之命,阿史那思摩怎敢不遵。

    次日,定襄城外,李恪率领并州大都督府三万边军才至,阿史那思摩率两万胡骑早已在定襄城外等候。

    “大都督,末将尝闻,降唐的突厥诸将,以执失思力及阿史那思摩两人之能为最,执失思力与末将相熟,也确堪为名将,只是这阿史那思摩何德何能,竟也能同执失思力齐称,号为名将?”李恪正行于众军之前,苏定方也紧随李恪之后,统帅中军,苏定方看着远处的阿史那思摩,笑道。

    苏定方乃李恪心腹,身旁又无旁人,说话行事自然随意些,倒也不必太多顾忌。

    不过李恪听了苏定方的话,看着定襄城下的阿史那思摩和军容尚算整肃的突厥胡骑,不解地问道:“定方何出此言?”

    苏定方回道:“眼下正是战时,定襄城又是塞外孤城,殿下人还为至,阿史那思摩已大开城门迎候,若是大度设出奇兵,趁此时奇袭定襄城,定襄城岂不就拱手让人了?”

    苏定方的话听着虽似是有些在挑阿史那思摩的刺,但说的却也不无道理,定襄城孤立于塞外,依山而立,若是大度设折头重返,趁着阿史那思摩出城之机率轻骑突袭定襄城,突厥胡骑不是薛延陀的对手,定襄城必失。

    李恪道:“阿史那思摩降唐数载,心气早已被磨平了,他不是周亚夫,他麾下的突厥胡骑更不是细柳精锐,怎敢将本王据于门外。”

    苏定方担忧道:“阿史那思摩行事如此,将他放在关外,独镇漠南是否会有些不妥,毕竟定襄城控扼阴山南道,若是丢了,危及河东啊。”

    李恪笑道:“阿史那思摩虽不强项,但也是行伍多年,颇知军事,攻或不足,守则有余,若非如此,定方以为突厥阿史那汗室人数之众,父皇何以专封阿史那思摩为汗,驻守漠南?”

    苏定方为将,所思只在疆场,甚少顾忌朝堂,他听着李恪所言,起初还有些不明,但思虑了片刻后,便明白了过来。

    阿史那思摩虽也是阿史那氏所出,但却非突厥汗室嫡系,贞观四年颉利可汗被擒,连带着降唐的阿史那氏子弟还有许多,比阿史那思摩更有资格做这个突厥可汗的也大有人在,但李世民偏生要封阿史那思摩为汗,看重的便是阿史那思摩的性子和他在突厥汗室中的地位。

    其一,阿史那思摩非是野心之辈,反而行事谨慎,有阿史那思摩坐镇漠南,李世民不必担忧阿史那思摩有叛唐的可能;其二,就算阿史那思摩叛唐,以他在突厥各族中的名望,也不足叫各部首领冒着身死之危,随他作乱,如此一来,有阿史那思摩在漠南,李世民自然放心。

    苏定方道:“如此说来,阿史那思摩倒是陛下布在漠南的一步妙棋了。”

    李恪道:“不止是对父皇,对本王而言也是如此,父皇命本王经略河东,图谋北事,有这样一个听话的突厥可汗在,本王行事也会便宜上许多。”

    李恪和苏定方正在说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定襄城下。

    “末将阿史那思摩拜见大都督。”李恪近前,阿史那思摩连忙上前拜道。

    李恪翻身下马,缓缓地走到阿史那思摩的身前,并未将他扶起,反倒是从身旁定北背负的革袋中取出了一卷圣旨,抬手举起了圣旨,朗声道:“本王乃并州大都督、楚王恪,本王奉父皇圣喻传旨,怀化郡王阿史那思摩并突厥部众接旨!”

    李世民诏封阿史那思摩为突厥可汗之事所知之人不多,定襄城消息闭塞,更无从知晓,阿史那思摩原只当李恪此来只是为统军北上,夺回诺真水,没想到竟还兼着封诏传旨。

    李恪是何等人物,皇帝爱子,坐镇河东的并州大都督,若只是寻常诏令,何以劳烦李恪亲自来一趟?

    “莫不是漠南战败,连失诺真水和白道川,定襄城被围之事触怒了李世民,特命李恪问罪来了?”阿史那思摩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自己在心中暗自思忖了起来。

    阿史那思摩所思,也不无道理,毕竟阿史那思摩奉旨驻守漠南,可他到漠南不过数月,便受薛延陀入侵,甚至险些丢了定襄城。

    不过待李恪展开手中圣旨,接下来的话却叫阿史那思摩大为意外。

    “门下:於戏!突厥部众,代居沙漠,元戎才举,龙城克定。三部种类,十角酋渠,咸袭冠带,俱为臣妾。朕光宅六合,亭育万品,爰降大造,存其亡国。既复故庭,乃树君长。惟尔右武候大将军、怀化郡王阿史那思摩,器量明远,识用宏通,忠孝之节,简於朕心,明智之材,重於蕃落。朕用是命尔为乙弥泥孰俟利苾可汗。传之子孙,为唐藩屏”

    随着李恪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传入阿史那思摩的耳中,阿史那思摩脸上的讶色越发地重了,他没想到,他等来的竟然不是李世民问罪的诏书,而是册封他为突厥可汗的圣旨。

    其实关于漠南之地的安置,朝中一直争议颇多,不过大多数朝臣都是持一个意见,那就是划漠南之地为都护府,纳入唐治。阿史那思摩从未想过,他身为突厥降将,有朝一日李世民竟会册封他为可汗,将他封于突厥故土。

    阿史那思摩听着李恪的话,一时间反应不及,竟有些愣住了,还是李恪看着阿史那思摩有些出神,亲自将阿史那思摩扶起,把手中的圣旨交到了阿史那思摩的手中,对阿史那思摩笑道:“父皇恩旨,怜突厥百信思故国之情,特下旨复突厥旧国,册你为可汗,号乙弥泥孰俟利苾。”

    阿史那思摩连忙起身,自李恪的手中接过圣旨,谢恩道:“臣阿史那思摩谢陛下恩赏。”

    李恪对阿史那思摩道:“父皇册你为可汗,镇守漠南,日后你我相邻,可要多守望相助啊。”

    阿史那思摩想来谨慎,忙道:“大都督严重了,阿史那思摩自唯以大都督之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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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诺真水之战

    自定襄城往西北而去,过白道川,便到了诺真水。

    诺真水草场,当李恪率三万河东边军和两万胡骑赶到时,大度设的五万薛延陀士卒也早已在诺真水结阵以待。

    自打贞观四年后,大唐北平突厥,收漠南之地,薛延陀借大唐之威,趁两国交战之机取漠北为己有,尔来四载矣。

    四载间,大唐和薛延陀间虽小有摩擦,但大体并无不和,更无从大军交战之例,但随着大度设兵围定襄城,李恪又以并州大都督北上督边,两国间短暂的和平便被撕碎了。

    眼下东突厥已灭,西突厥也日落西山,吐蕃尚未崛起高原,普天之下,若论强国,当以唐为首,其次薛延陀,今日之战,也是两方强国的初战。

    自打入了贞观年,数载间,大唐南征北战,鲜有败绩,正是兵强马壮,睥睨天下;而薛延陀西拒西突厥,东压辽东各部,也是称雄漠北,风头一时无两。

    今日一战,无论是大唐还是薛延陀,都不知何以为惧,当李恪率军兵临诺真水时,两方都已于开阔的草场外布兵,一场硬战在所难免。

    “大都督,左右军斥候回报,诺真水内外并无伏兵,薛延陀主力俱在眼前。”李恪坐镇中军,协理李恪掌军的朔州都督苏定方对李恪道。

    李恪率五万大军欲攻大度设,李恪和苏定方统军两万坐镇中军,李绩统军一万居左军,张公瑾和阿史那思摩统两万胡骑居右军,分别护卫东西。

    李恪虽是行伍多年,在右骁卫大将军和扬州大都督任上也曾统军,但在统帅数万人马,在两军阵前还是初次,故而李恪特留下了苏定方辅弼。其实对于此战,李恪本就有着至少七成把握,如今又有苏定方在侧,更是十八九稳。

    “大度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臣犯君,侵我诺真水,本王率天军至此,还不快下马受俘,本王看在你当初献马有功的份上,兴许还能饶过你一命。”两军阵前,李恪策马立于中军,剑指大度设,高声喝道。

    其实今日一战,不止是李恪,大度设也同样企盼已久,大度设在薛延陀从来主战,但夷男却一向谨慎,颇为畏惧大唐军势,不敢擅起刀兵,若是今日一战大度设能败李恪,甚至将其生擒,自然就可以打消夷男的顾虑,挥师南下。全据草原了。

    大度设高声回道:“李恪,当初在长安,我时运不佳,叫你取巧得了马,今日我便要你的性命来洗当日羞辱。”

    李恪笑道:“自不量力,你父尚且是本王阶下之臣,况乎于你?只怕你今日又是来自取其辱了。”

    夷男可汗为了得到大唐的扶持,对抗突厥,曾跪拜李恪称臣,这是薛延陀莫大的屈辱,在长安此事甚至还被李恪当着天下人的面重提了出来,此番李恪又在两军阵前再提此事,李恪的话一下子便将大度设本就暴躁的性子点着,大度设如何能够不怒。

    大度设怒道:“当初在长安,我动不得你,今日到了草原上,我必杀你!”

    大度设说着,手中马刀向前猛挥,麾下士卒饿虎扑食般直奔唐军而去。

    两军交战,李恪早已做好布置,本就是有意逼薛延陀先攻,大度设此举倒也正和李恪心意。

    李恪看着眼前浚稽山倾巢而出的五万薛延陀士卒,面色沉着如水,看不出喜怒,对苏定方缓缓道:“三军擂鼓,备战。”

    “诺。”苏定方手持中军令旗,向前一挥,一阵鼓响,大唐士卒也纷纷上前,迎着薛延陀骑兵便顶了前去。

    大度设所仗,无非就是薛延陀儿郎生于马背,骑术精湛,非大唐寻常士卒可比,大战伊始,薛延陀士卒便直奔唐军而去,似是一把尖刀,要将挡在李恪身前的唐军撕裂。

    “放箭!”

    大唐士卒看着迎面奔来的薛延陀骑兵,巍然不惧,随着苏定方令下,一阵箭雨落下,伤敌数千,去了敌军两成战力,也叫薛延陀骑兵的速度稍稍减缓。

    一阵箭雨看似凌厉,也伤敌不少,但实则收益并不甚大,因为冲锋的薛延陀士卒竟不畏死,片刻的慌乱后,竟又迅速整顿,迎着箭雨冲杀上来。

    “结盾。”

    苏定方见状,令旗再挥,前方唐军手持铁盾,站于最前,后排的唐军横执长矛,架于铁盾之上,要将薛延陀骑兵的攻势挡下。

    草原一马平川,不比山丘,一眼望之可尽,兵法可用,但两军阵前却无从取巧,至少这第一波强攻,必须要顶下来。

    马蹄声越发逼近,片刻后随着滚雷般的巨响,薛延陀的士卒已经狠狠撞上了唐军前排的盾兵。

    “嘶呜”

    随着一阵阵战马的哀鸣声,薛延陀的战马已经与唐军正面交锋,唐军的长矛透过铁盾,刺进了薛延陀战马的马腹,冲在最前的骑卒连人带马都纷纷倒下。

    “嘣、蹦、蹦”

    猛烈的撞击声夹着的战马的嘶鸣在李恪的耳边响起,李恪虽然面色沉稳依旧,但他的双拳在不禁意间紧握,显出了心中的紧张,他知道,最关键的时候到了。

    唐军若是能挡住这薛延陀骑兵的首轮冲杀,薛延陀骑兵的速度便会被彻底压下,一旦骑兵无法冲锋,以动打进,被逼的同步卒短兵相接,那骑兵的优势便会当然无存,跨下的战马反倒就成了他们的累赘,唐军扭转战局,反守为攻的机会就到了。

    大唐边军,既能横行天下又岂是等闲,薛延陀的攻势虽强,但唐军的盾兵却宛如铁壁,虽也颇有损失,但却牢牢地挡住了薛延陀骑卒的冲击,纵是偶有破壁而出的,也被迅速击杀。

    一波,两波,三波随着薛延陀的攻势被挡下,慢慢地薛延陀骑卒的速度已经越来越慢,李恪等待的机会似乎到了。

    可就在此时,正当李恪准备下令反攻时,战场上的局势却又突然变了。

    苏定方指着薛延陀军后方的方向,对李恪道:“大都督,薛延陀变阵了。”

    李恪闻言,顺着苏定方指着的方向望去,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些年薛延陀称霸漠北,倒也在同各族征战中摸索出了自己的门道,只见不远处的薛延陀骑兵竟突然变了阵型,众人纷纷下马,以五人为一组,将所乘的战马交由一人之后,另外四人转骑兵为步卒,持刀冲向了唐军。

    这一幕来的突然,李恪也未曾想到大度设竟还有此招,倒是打了李恪一个措手不及。

 第三十章 破阵

    薛延陀突然变阵,转骑兵为步卒,如此一来被动的便成了唐军。

    步卒比起骑兵更加灵活便捷,如此一来,唐军前列的盾兵便显得笨拙了许多,两军短兵相接,周转不开,前方大唐的盾兵反应不及,许多人都因此沦为了薛延陀士卒的刀下亡魂。

    “变阵!”薛延陀换阵来地突然,但李恪倒也不至全无防备,李恪看着前军短兵相接,也随机应变,对苏定方吩咐道。

    苏定方闻言,也知李恪之意,当即高声吼道:“前军退散,步卒近前。”

    说完,苏定方手中令旗先向两侧一挥,而后往前一指,大唐的步卒应令上前,冲向了薛延陀士卒。

    唐军悍勇,皆不畏死,手持刀枪便直扑薛延陀士卒而去,生死搏杀。

    河东边军,征战多年,又多是老卒,以逸待劳的步卒方一上前,便止住了前军的颓势,叫薛延陀士卒进之不得。

    薛延陀的士卒虽被挡住,双方拉锯,一时间都难言胜负,但就在这两军阵前,李恪抬眼望去,却有一人却显得颇为扎眼。

    只见在两军厮杀的最前,有一个薛延陀将军身材宽大,宛如山岳般厚重,望之便觉膂力惊人,此人手持长刀正在阵前肆意搏杀,凡周身半丈之内,无人可近,不过片刻间,死伤在他刀下的唐军便有近百人。

    李恪看着此人,脸露奇色,指着那人对苏定方问道:“此人好生勇武,定方可知是何人?”

    苏定方看了一眼,回道:“末将曾闻大度设麾下有一将名作拔野力,最是彪悍,乃浚稽山第一猛将,草原之上罕逢敌手,想必就是此人。”

    李恪看着此人,确是巨力,非常人可比,但倒也不惧,反倒轻笑了一声,转过身去,对身侧的席君买问道:“定方说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君买以为如何?”

    席君买回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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