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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庶子夺唐-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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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李元昌曾今吃过这样的亏,连忙道:“太子为国心切,这是好事,不过此处不是谈论国事的地方,要知道,咱们来此可是快活来了。”

    柴令武闻言,也道:“汉王说的是,在这风月之所,咱们还是聊些风月之事的好。”

    柴令武说着,便对屋中伺候的婢女问道:“你们撷玉楼近来可有什么新鲜事儿,新鲜的人儿,若总是以往那些,可就厌了。”

    屋中伺候的婢女闻言,笑着回道:“小公爷说笑了,咱们撷玉楼缺别的,难道还会缺了美人吗?待会儿楼下会有佳人登台献艺,那人名作称心,是咱们撷玉楼近来新捧的头魁,可是东家花了大价钱自中原买来的。”

    柴令武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问道:“长安城各处青楼,就属你们撷玉楼美人最多,什么样的女子竟能坐了你们撷玉楼的群芳魁首?”

    婢女道:“现在说了还有何意思,左右小公爷向来是不缺银钱的,何不将她请上独奏一曲,共饮一番。”

    柴令武笑道:“那是自然,请上来独奏一曲是必得要的,只不过席间共饮嘛,除了太子,还有谁能消受如此美人呢?”

 第五十章 相争

    入夜,暮色渐重,坊道外游散的行路之人渐少,此时的平康坊也到了最是热闹的时候。

    正如楼中伺候的婢女所言,既是力捧的群芳魁首,自然要在最好,最热闹,也最恰到好处的时候登场现身。

    酒过三巡,醉意渐生,无论是小有几分迷离的双眼,还是外面不时入耳的细碎嘈杂,都给整个撷玉楼笼罩上了些许朦胧意味。

    “一弄叫月,声入太霞;二弄穿云,声入云中;三弄横江,隔江长叹声”

    随着一阵悠扬和缓的琴音在楼中响起,原本楼内楼外,楼上楼下有些嘈杂的声响顿时静了下来。这个时候还在楼中待着的,多半就是撷玉楼的熟客了,而既是撷玉楼的熟客,谁又不知,在这个时候登台的必是撷玉楼数一数二的台柱子。

    于是,一时间原本还有嘈杂的环境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地齐望向了一楼台中的方向。

    “好琴,好曲。”李恪坐在屋中,手中端坐酒杯,双目微阖,似在品酒,也似在品曲,对身前坐着的萧月仙道。

    萧月仙道:“那是自然,秦昶也是自幼习琴,苦练多年,很有些火候了。”

    李恪道:“确是好琴,这般技艺,纵是搁在宫廷也不弱下风。”

    萧月仙笑道:“何止是琴好,人更好,仙儿倒是不曾想到,秦昶着了女装竟能如此艳丽,就连仙儿看了都难免生妒了。”

    李恪道:“他的底子本就不错,若着男装,便是男儿多了些阴柔,可若是着了女装,便是女郎多了些英气,自然难得。”

    萧月仙看着李恪,道:“只见殿下口中夸赞不停,却不见殿下俯首一观,难不成殿下还怕多看一眼,被摄去了心魄不成?”

    李恪摇了摇头道:“仙儿的话可就说差了,本王要动心,也只会对最好的动心,仙儿无论容貌、琴艺都在秦昶之上,如此佳人在侧,本王的一颗心早就系在了仙儿的身上,旁人如何夺了去。”

    萧月仙闻言,心中既喜且羞,面色微红,对李恪娇嗔道:“殿下惯会骗我,若不是仙儿知道你已成亲,又跟北地的那位定襄公主不清不楚的话,仙儿还当你是什么痴心男子呢,其实呀,也是个花心的。”

    李恪知道秦昶,也就是楼下那个称心的底细,故而不曾有丝毫的动心,甚至有些刻意地疏远,但另一边的李承乾却不同,他可不知称心的底细,看着楼下琴色双绝,娇俏可人,眉宇间又带着些许英气的称心,只觉着人如其名,正称了他的心意,不禁缓缓抚掌。

    柴家和皇室李家联姻,柴令武乃李世民同母亲姊平阳昭公主之子,分属堂兄弟,两人也是自幼一同长大的,柴令武对李承乾自然再熟悉不过了,柴令武看着李承乾的模样,便知道了李承乾的心思,这位太子殿下多半是对这位“佳人”动心了。

    也不必李承乾开口,柴令武便对屋中的婢女吩咐道:“赏钱千贯,请这位姑娘入雅间共饮。”

    千贯钱,虽不是天文数字,但已是长安城许多规模小些的青楼一岁所得了,自然不是个小数目,柴令武为了讨好李承乾,出手也算阔绰。

    屋中伺候的婢女闻言,连忙应了一声,便要出去传话,可还没等到婢女出了房门,对面便传出了声来:“地字丙号房贵客赏银千贯,请称心入屋一叙。”

    地字丙号房中坐着的正是李恪,李恪既已开了价,那柴令武便不能再平价叫了,左右柴家豪富,千把贯钱对柴令武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柴令武对婢女道:“两千贯,请称心姑娘来此。”

    “诺。”

    婢女得了令,连忙出屋,对着楼下台中叫道:“天字甲号房贵客赏两千贯,请称心入内一叙。”

    两千贯钱,着实不少了,地方州官,哪怕是一州刺史,一岁的俸银也未必有这个数,但这个钱,在挥金如土的撷玉楼却不过是个稍高了些的寻常数。

    就在婢女的话音刚落,便另有人叫了出来。

    “天字丁号房贵客赏钱三千贯。”这一次已经不是李恪出的价了。

    三千贯,倒也还在柴令武的承受之内,柴令武不见丝毫的犹豫,当即加价道:“四千贯。”

    柴令武之言一出,婢子又叫了出去。

    李恪的本意自然是要逼李承乾出来的,哪有功夫这样一句句地叫下去,李恪听着是李承乾这屋出的价,也不吝再抬得高些,左右撷玉楼是他的产业,钱财也不过是从左口袋流到了右口袋罢了。

    天子甲号房这边的声音才落,李恪那边便又叫了出来:“地字丙号房的贵客赏钱万贯!”

    一万贯,哪怕是在挥金如土的长安城,也是个极大的数字了,这个数字一出,顿时满楼哗然,众人齐齐看向了地字丙号房的方向,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出价万贯,只为和美人同饮,不过丙号房的房门虚掩,从外面实在是瞧不仔细。

    楼中的情况已然如此,一时间,柴令武有些骑虎难下了。

    一万贯,几乎已经是他原本设想的极限了,再多的银钱他也不是拿不出,也不甚吃力,但柴令武不知地字丙号房中坐着的是李恪,柴令武不知这里面是何许人也,他若再加价,别人再跟到两万贯,又该如何?

    今日李承乾在此,他要么不开口叫价,要叫就只能跟到底,叫李承乾抱得美人归才行,既然使钱不成了,那就只能用势,出手这般阔绰的多半也就长安或者西域的富商,以他们柴家的权势,想要叫他们知难而退又岂是难事。

    柴令武当即出了屋门,对对门道:“在下霍国公府柴令武,敢问丙号房是哪位朋友,竟与我所好相同,不知可否割爱啊?”

    霍国公柴家,哪怕是在权贵遍地走的长安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既是权贵,亦是皇亲,长安城中谁人不知?

    霍国公府的名头一出,大堂中也多了些窃窃私语之声,多半也是在议论权势滔天的柴家。

    可这丙号房中坐的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偏坐着的是李恪,莫说是柴令武了,就是其父柴绍在此,也须得对李恪礼让三分,毕竟无论是爵位还是军功、将职,李恪都在柴绍之上,也就是柴令武已经亡故的娘亲平阳昭公主,才能叫李恪不得不忌惮些。

    片刻后,丙号房中便传出了李恪的声音:“哈哈,不想本王闲暇寻花,就也能同柴公子相遇,实在是缘分呐。”

 第五十一章 楚王让美

    “哈哈,不想本王闲暇寻花,就也能同柴公子相遇,实在是缘分呐。”

    柴令武乃柴绍之子,官拜太仆丞,自幼便和大唐宗室子弟相熟,李恪自称“本王”,只一开口,柴令武便听出了这是李恪的声音。

    柴令武原本以为对面的是长安或是西域来的富商,本来欲以权势强压,逼得对面就范,可他没想到,对面坐着的竟是楚王李恪。

    李恪何许人也,就算是其父柴绍在他面前都不是个个儿,更何况是他。

    李恪在长安城不比那些深居宫中的皇子,长安城中识得李恪的不在少数,尤其是能进撷玉楼的无一不是家底殷实的大户人家,不识得李恪的便更没有几个了,李恪刚一自雅间中走出,许多人便都认了出来。

    李恪在长安内外积望多年,无论是朝中还是民间,都是声望极重,颇得民心,尤其是李恪风流之名最盛,在平康坊中也是无人不知的。

    李恪可是长安欢场里的风流人物,李恪刚一在二楼回廊之上现身,整个撷玉楼都热闹了起来。

    “我等拜见殿下。”李恪一向亲民,无甚架子,当李恪站在众人的面前,撷玉楼中的众人无论男女,都纷纷拱手,对李恪笑道。

    李恪在青楼被认出也不是初次了,对眼下的情况倒也轻车熟路,李恪拱了拱手,笑道:“能在此间的,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何谈官爵,何谈殿下。”

    李恪说着,便命婢女自屋中端出了一只酒杯,李恪端着酒杯对众人道:“虽是萍水相逢,但既能在此偶遇,也是咱们的缘分,本王敬诸位一杯。诸位畅饮,今夜诸位的酒资,本王请了。”

    李恪说完,端起了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一整间撷玉楼一晚的酒钱,顶了天也不过两三千贯钱的事情,只要能造大了声势。李恪自然不看在眼中,撷玉楼中的众人闻言,也都面露喜色,纷纷举杯应和道:“我等谢过殿下。”

    这一边,李恪把酒言欢,而另一边的柴令武顿时陷入了两难,如果说此前李恪还未露面,此事还能用银钱解决的话,那么自打李恪露面后,事情便就变得复杂了,柴令武再想跟李恪相争,那就不是使银子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柴令武对李恪道:“柴某不知殿下在此,多有冒犯。”

    李恪摆了摆手,却笑道:“欢场争美,价高者得,何来冒犯一说,本王不是旁人,不会以权势压人,只看银钱说话。柴公子若还出得起价钱,只管加价便是,本王绝不见怪,反倒是一场美事,不过若是柴公子囊中羞涩的话,那便早些退下吧。”

    李恪的话虽未明面上说什么,但话里话外都是在膈应柴令武,还有柴令武背后的李承乾。

    一万贯再往上加,柴令武也不是拿不出来,但与他相争的是李恪,若是这消息传出去,旁人不说,便是其父柴绍都得打断他的腿。

    退了,柴令武不甘心,面子上也挂不住,不退,可他又惹不起李恪,一时间,柴令武进退维谷,有些骑虎难下了。

    柴令武本能地回头,看向了屋中坐着的李承乾,想要询问李承乾的意思,而李承乾又岂会在李恪面前退缩半步。

    李恪在朝堂之上同他相争,在欢场之上也同他相争,今日他李承乾若是退了,传了出去,不止他面子上难看,就是他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也过不去。

    就在此时,李承乾终于缓缓地走了出来,走到了雅间之外,扶着栏杆,对李恪笑道:“三弟好大的口气,想来在三弟眼中,这美人你便是志在必得了?”

    李恪在长安城名声极大,长安城中哪怕是平头百姓也多有识得的,相比于李恪,李承乾的名声便要小上许多,甚至还有许多不知其名的,自然也谈不上熟识。

    不过众人虽然不识得李承乾的样貌,但李恪贵为楚王,三皇子,二皇子李宽又早夭,普天之下能唤李恪一声三弟的又还有谁?

    李承乾之言一出,楼中已经人尽皆知,眼前这个年纪与楚王相仿,模样俊朗的年轻人多半便是李恪的兄长,太子李承乾了。

    方才李承乾一直在屋中未出,由柴令武代话,可如今他既然亲自出面了,自然就是要和李恪争上一争的。

    当朝太子、楚王,朝中两个权势最重的皇子,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在青楼做兄弟之争,如此风月之事,可是难得一遇的胜景,楼中上下顿时来了兴致,一时间就连杯中的美酒也不香了,齐齐抬头望了上去,兴致盎然。

    只见李恪回道:“志在必得不敢当,只是皇兄此番露面,莫不是也想同小弟一争。”

    李承乾笑道:“正如三弟所言,欢场相争,乃风月之事,价高者得,三弟能下场,本宫便不能吗?”

    李恪道:“皇兄自然可以,只是你我都不是平头百姓,若是如此叫价,到了宗正寺和御史台那边需不好看。不如这样可好,你我各出一万贯压在此处,而后叫称心自己选,他选了谁,便是谁,太子可敢一时。”

    太子家底固然厚重,但不似李恪这般另有产业,他拿的都是国库的钱,。且不说李承乾未必能稳胜李恪,就算是李承乾拿着国库的钱在此和李恪斗赢了,也难免被人弹劾,脸上无光,如李恪所言倒也是个法子。

    李承乾道:“如此最好。”

    李承乾说完,而后对又楼下台中站着的称心问道:“方才的话你想必也听到了,本宫和楚王在此,你二择其一,自己定便是了。”

    李承乾的话说着轻松,但随着他说完,李承乾的心里也不免有些忐忑,对于此事,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论权势,自然是李承乾更胜一筹,但李恪也不是泛泛之辈。

    不过李承乾哪知,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李恪的圈套,就在李承乾出面的那一瞬间,他已经落套了。

    称心站在台中,微抬臻首,将自己夭桃秾李的绝美脸庞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李承乾的面前,媚眼如丝,似能勾魂夺魄,微微屈膝,对李承乾道:“久闻太子盛名,却从不曾一见,今日幸得太子垂幸,愿为太子奉杯。”

    称心之言一出,他的选择自然也再清楚不过了,李承乾赢了李恪,自然是面有得色,但李恪的脸上却佯作出一副怒色,似是气极。

    “既是如此,本王告辞了。”做戏做全,李恪见状,猛地一摆袍袖,气冲冲地离去了。

    而李恪动怒,李承乾自然就得意到了极点,他对这个帮他赢了李恪一着的称心便越发地喜爱了,甚至是疼爱已极。

    李承乾看着李恪离去的背影,得意地笑道:“月黑风高,三弟慢走。”

    皇子夺美,李承乾胜了,而李恪则是头也不回,灰溜溜地出了撷玉楼,楼中的众人看了热闹,也都纷纷拱手举杯,对李承乾道:“我等恭贺太子夺美。”

    李承乾见状,自是心情大好,于是对楼中的众人也道:“众位放心,咱们李家人说话是作数的,今日楚王虽然走了,但他的话本宫这个兄长替他担了,不止是酒水,今夜诸位在此的一应开销,本宫都请了。”

 第五十二章 弹劾

    太子李承乾和楚王李恪在平康坊为一青楼女子相争,豪绰非常,一掷千金,出手便是万贯,就这样,最后还是由青楼女子定夺胜负,选了李承乾,这自然是个极大的逸闻。

    时值初冬,正是农闲的时候,长安城的百姓闲暇无事,最喜欢打听的便是这些带着花边的消息,还是皇室的花边消息,更何况其中的主角还有长安百姓的宠儿楚王李恪。

    夜里发生的事情,不过次日午前,区区半日的功夫便已风靡长安,人尽皆知了。

    这般大的消息,引起关注的又何止是长安城的百姓,自然还有朝中的那些言官。这些年来李世民治国以宽,从不以言获罪,朝中的言官人人善谏、喜谏,不少人博得了不错的清誉,而这一次一捞便是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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