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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庶子夺唐-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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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是年轻人,身边任用的将领也多是年轻一辈,朝中有些当年跟随李世民打江山的老将骨子里对李恪所为有些不服也是难免的。

    这种情况若是放在以往,李世民是乐意见到的,但在现在,在李世民病重的情况之下,再有这种情况的出现可就于国不利了。

    说地难听些,若是哪一日李世民突然驾崩了,朝中再冒出一个薛万彻来,而李恪的心腹又都在边州外镇,军中无人可用,是会出大乱子的,说不定会威胁大唐国祚。

    李世民的意思李恪知道,李恪道:“好端端的父皇说这些作甚?父皇不过偶感小疾,儿臣已经命人去长安请孙思邈来了,想来父皇不日便可痊愈。”

    李世民摆了摆手道:“为父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无论如何为防范未然,此番务必要使苏定方和乔师望进京任职,否则朕心中不安。”

    李恪闻言,应道:“好,既然父皇有命,儿臣领旨便是。”

    “恩,如此为父就放心了。”李世民安顿好事情,点了点头道。

    处置好朝堂之事后,李世民才和李恪商议起了家事,李世民对李恪问道:“承乾的事情,你怎么看?”

    其实对于李承乾的情况,恐怕朝中再没有人比李恪更清楚了,自打李承乾去了黔州后,李恪让萧月仙在黔州安置了自己的眼线,每隔几日就会有人来向李恪通禀李承乾的情况,近来李承乾老实地很,也不曾和长安有过联系,这事情李恪是清楚的。

    当着李世民的面,李恪不想也不能诋毁李承乾,左右李承乾对李恪已没有威胁,于是李恪道:“儿臣以为此事未必就和兄长有关,父皇染病还师也不过就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而兄长现在黔州,黔州路途难行,从长安到黔州一个来回一个多月恐怕未必能够吧。”

    李世民听着李恪的话,眼中的神色缓和了许多,李恪问道:“你觉得此事和承乾无关?”

    李恪回道:“此事兄长有可能是被裹挟其中,恐怕还未必知情。”

    李世民问道:“那你以为该如何处置此事?”

    李恪想了想回道:“可让申国公去一趟黔州,当面向兄长当面问询此事,便可知晓,而后再作定夺。”

 第三十五章 黔州

    李恪口中的“申国公”便是吏部尚书高士廉,高士廉是李承乾生母长孙皇后的娘家舅父,也是李承乾的外舅公。

    由高士廉出面,于公,吏部尚书、当朝国公过问此事显得郑重;于私,高士廉是李承乾的亲眷,李承乾也信得过他,不会太过畏惧,于公于私都过得去。

    而当李世民遣高士廉前往黔州彻查此事,高士廉人还在路上的时候,柴令武遣去请李承乾的人方才到了黔州。

    柴令武伙同李元昌谋逆是死罪,自然绝密,所遣也是信得过的心腹之人,此人便是柴令武府上的管事柴宽。

    李承乾虽被流放,但朝廷并未限制死李承乾的自由,故而柴宽想见李承乾并不难,只消到李承乾暂住的府中拜见便可。

    柴宽上下使了些钱,佯做家奴,便悄悄地潜进了李承乾的府邸,寻得了正在书房临贴的李承乾。

    “太子的字苍虬有力,越发有名家风范了。”柴宽穿着一身家奴的衣裳,端着茶碗,走进了李承乾的书房,看着李承乾临下的字帖,轻声赞道。

    李承乾听得有人进门,起初并未多想,只当是寻常家奴,抬头问道:“你也懂字吗?”

    李承乾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抬头望去,可就当李承乾看到柴宽的那张脸后,先是一愣,紧接着面色就凝重了起来。

    李承乾是识得柴宽的,李承乾见柴宽出现在此,不安地问道:“你不在长安待着,来此作甚?”

    柴宽俯身拜道:“小人奉阿郎之命特来拜见太子。”

    李承乾道:“我已被父皇废黜,不是太子了,现在的太子是三弟,我眼下与庶人无异,你唤我名字便可。”

    柴宽闻言,忙道:“在小人眼中,太子始终是太子,是大唐储君,小人绝不敢怠慢。”

    柴宽是柴令武府上的管事,不过是个跑腿的,李承乾知道和柴宽去深究这称谓之事是无用了,于是李承乾放下了手中的笔,对柴宽道:“我现在是流放戴罪之身,柴令武为何会命你来寻我。”

    柴宽道:“小人是奉阿郎之命,接太子回京的。”

    “接我回京?这不是父皇的意思吧。”李承乾闻言,抬头看了看柴宽乔装打扮,鬼鬼祟祟的样子,显然是偷偷混进来的,皱眉道。

    柴宽道:“太子放心,阿郎已经和汉王商议好了,先接太子还京,然后自然有法子叫太子名正言顺地留在长安。”

    李承乾生于长安,长于长安,他自然想回到长安,可和回长安相比,他更想活着。更何况李承乾在黔州流放本就过地不差,何必犯险回长安。

    李承乾怒道:“混账,我在黔州是父皇的意思,柴令武和李元昌凭什么瞒着父皇做这等事情。”

    柴宽道:“阿郎和汉王是不愿看太子在黔州受苦,心中不忍,故而命小人来接太子还京。”

    现在的柴宽是一路自长安疾驰而来的,黔州又消息闭塞,现在的柴宽还不知柴令武和李元昌已经事败的事实,还只当他们兴许已经拿下玄武门,占据皇城了呢。

    在柴宽想来,若是直接和李承乾说了谋反之事,李承乾未必会同意,最好的法子是把李承乾诓回长安,到时李承乾骑马难下,自然就会从逆。

    不过柴宽想的虽然好,但李承乾却谨慎地很,根本不吃柴宽先斩后奏这一套。

    柴宽无奈,只得如实道:“陛下东征途中染病,一度昏厥,此时陛下已被李恪联合李绩、李道宗控制,李恪欲借此把持朝政。阿郎和汉王为拨乱反正,已起兵勤王。”

    李承乾听着柴宽的话,心中猛地一惊。

    李世民染病的消息李承乾倒是知道,但据李承乾所知,李世民并无性命之忧,又何来的李恪勾结李绩、李道宗把持朝政之事?若是没有此事,所谓起兵勤王根本就是谋逆之举。

    不管柴宽所言之事的真伪,柴令武和李元昌的事情李承乾都不想掺和,只想着敬而远之。

    李承乾忙道:“此事与我无关,我不过一阶下之囚,于你们无半点助益,你们来寻我作甚?”

    柴宽道:“阿郎和汉王起兵勤王,是以太子为号,此番只待太子还京,振臂一呼,便可割据关中为帝,和李恪东西分治,岂不美哉。”

    柴宽之言入耳,李承乾的眼中满是惊骇,写满了惧意,他没想到柴令武和李元昌起兵谋反,竟然用的是他的名头,这消息若是传到李世民或是李恪的耳中,他们又会怎么想?他恐怕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承乾急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何故如此坑害于我,要害了我的性命。”

    柴宽解释道:“陛下昏迷,不理朝政,只要太子还京,振臂一呼,必可成事。此事若成,太子便可据有关中,此乃泼天富贵,太子何出此言。”

    李承乾怒道:“你们谋逆,以我为名,若是三弟知道了,又该如何看我,我可还能留的性命,你们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柴宽道:“陛下病重,昏迷不醒,没了陛下对李恪的庇护,一个李恪又何足道哉,只要有太子出面,咱们再扼守潼关,李恪也奈何不得太子。”

    在李承乾看来,李元昌和柴令武起兵谋反不过是取死之道,但柴宽却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些。

    李承乾叹了口气道:“你们以为李恪能有今日,靠的都是父皇的偏爱吗?”

    正如李恪了解李承乾一般,在经过几番大败后,在黔州待了几载的李承乾也同样了解了李恪,现在的李承乾越想,才越觉出李恪的厉害之处,明白自己输地不冤。

    比起李世民的宠爱,诸皇子,包括李恪在内,都无人能和李承乾这个嫡长子相比,但李恪却能以庶出的身份一步步走到今日,步步算在先,李恪的胆魄、城府和本事都不是李承乾能够比拟的。

    当年李承乾为太子,尚且不敌李恪,更何况是现在靠着柴令武和李元昌这两个庸才?

    只要有的选,和李恪为敌,可以说是李承乾最不愿做的事情了,故而李承乾也打定了主意,无论柴宽怎么说,他都不会离开黔州半步,否则他必死无疑,谁都救不了他。

 第三十六章 孙思邈诊病

    李承乾虽然身处落魄,但好在他的思路还算清晰,他很清楚李恪的本事,更清楚柴令武和李元昌的斤两。且不说李世民只是染病,还未丢掉性命,就算李世民不在了,只凭李恪的本事,也不是他们这些庸才能够惹得起的。

    所以就在李承乾想到这些后,当即便回绝了柴宽,将柴宽撵了出去,若不是怕引火烧身,说不清楚,李承乾甚至都想拿下柴宽,压去黔州刺史那边了。

    李承乾以往和李恪相争,屡出昏招,但这一次却终于明智了一次,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黔州这边李承乾还在小心翼翼地待着,也不免担惊受怕,与此同时,孙思邈终于也到了洛阳。

    正如李恪所言,此时的孙思邈正在长安药庐,李世民染病,李恪急诏,不过三日多的功夫孙思邈便赶到了洛阳,被带进了紫微宫。

    “父皇染疾,御医难诊,故而急请真人赶赴洛阳,一路奔波,还望真人勿怪。”李恪正在李世民的寝殿外等着,看着孙思邈被一路带进了殿中,迎上前去对孙思邈拱手拜道。

    若是宫中太医,李恪自然不会当先行礼,但孙思邈乃是当世高人,为李恪所敬重,也许也是唯一一个能治李世民痈疾的人,李恪自然多客气几分。

    李恪见礼,孙思邈也忙还礼道:“太子言重了,陛下乃爱民圣君,陛下染疾草民自当相助,略尽绵力。”

    李恪以手引向内殿的方向,对孙思邈道:“父皇已在殿中等候,还请真人虽我同往。”

    说着,李恪走在孙思邈之前,把孙思邈带进了殿中。

    孙思邈进殿,还不等孙思邈先说话,半坐在床边的李世民看着孙思邈的模样倒是先开了口。

    “十多年前朕初见孙真人,想不到十多年过去了,孙真人竟还模样依旧,精神矍铄,实在叫人惊叹。”李世民看着现在孙思邈和前些年数面几乎未变的模样,不禁惊叹道。

    孙思邈道:“草民乃方外之人,闲云野鹤,只专研医药之道,不问旁事,故而会比旁人稍好些。”

    李世民接着问道:“真人年岁几何?”

    孙思邈算了算,如实回道:“草民生于西魏大统七年,年一百有二了。”

    李世民听着孙思邈的话,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惊叹和艳羡之色,以往李世民身体健壮,并无病患,故而对年岁之说倒也不甚在意,但自打此次患了痈疾后,身子每况愈下后,李世民才更多地关注起自己的身体状况。

    孙思邈已经百岁出头,但看起来比起李世民还要精神上许多,甚至比起李恪都相差不多,对孙思邈的寿数自然讶异万分,也不免多些羡慕。

    李世民惊叹道:“真人生于西魏大统七年,与前隋文帝同岁,文帝已属长寿,可文帝早已作古近四十载,真人却仍旧康健,实属罕见呐。”

    孙思邈道:“为帝者案牍劳形,操心费力,难免会有影响寿数的。”

    李世民听着孙思邈的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隋文帝是明君,治国劳心,李世民又何尝不是呢。

    李世民问道:“那依真人之间,朕的寿数如何呢?”

    孙思邈摇了摇头回道:“草民精擅医药,却不懂相面算寿之道,陛下问草民这个,怕是问错人了。”

    李世民这句话若是问旁人,旁人自然是要好生恭维一番的,但孙思邈倒是耿直,如实相告。

    “是朕失言了。”

    孙思邈行事向来如此,是直言不讳的,而且孙思邈亦为李世民所敬重,孙思邈这么说,李世民也不会见怪。

    李世民缓缓地坐直了身子,伸出手腕来,对孙思邈道:“请真人先为朕诊病。”

    “草民领命。”

    孙思邈依言走上前去,放下了肩上背着的药箱,坐到了李世民的身边,轻轻抓过李世民的手腕,为李世民把了脉象。

    把完脉象,片刻后,孙思邈对李世民道:“请陛下褪去上衣,草民还要给陛下望诊。”

    “有劳真人了。”李世民说着,如孙思邈所言,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上衣,将背后痈疾袒露在了孙思邈的面前。

    孙思邈起身站在李世民的身后,低头看了会儿,对李世民问道:“太医可是给陛下用过药了?”

    李世民回道:“今日早间才用的药,原本朕的后背还疼地有些厉害,用药之后舒服多了。”

    一旁的李恪看着孙思邈眉头微皱,只当是用药不妥,于是问道:“可是这药有何不妥之处?”

    孙思邈回道:“这药并无不妥,但只是理通气血,镇痛疏络之用,实在保守了些,难用以治病。”

    太医会这么用药,倒也在李恪的意料之中,给皇帝诊病比不得旁人,不可出半点岔子,左右孙思邈就要到了,不如就先稳住李世民的病况,待孙思邈到了之后再说。

    李恪问道:“那父皇之疾可有大碍,又该当如何?”

    孙思邈道:“陛下之疾发地突然,倒也无碍性命,但是因为在辽东拖地太久,留下了根,恐怕想要除根不易。”

    李恪听到孙思邈说李世民的背痈不危及性命,不禁松了口气,但又听闻除根不易,不免又有些担忧。

    李恪问道:“真人这是何意,难道父皇的痈疾无法除根吗?”

    孙思邈回道:“陛下之疾最怕天寒,搁在春夏时还好,只要入了秋冬转冷,便有复发的可能,陛下日后需得注意身子,一旦如了秋后就尽量待在屋中,不要外出。”

    李世民听着孙思邈的话,似乎这痈疾便再难根治,要跟着他一生了。可他堂堂帝王,又岂能真如孙思邈所言都窝在屋里?

    李世民问道:“难道就别无他法吗?”

    孙思邈回道:“陛下年过四旬,身子不比壮年,气血本就有所不足,耐不得寒也是正常的,这情况人人都有,也是轮回天数,非人力可变。”

    李世民想了想,接着问道:“朕听闻有道家丹药,可补人气血,使荣光焕发如盛年,不知可有此说?”

    孙思邈摇了摇头道:“草民只通医药,丹药之说太过玄幻,草民也不曾服过,这草民便不知了。”

 第三十七章 术士

    孙思邈之所以长寿,是因为清心寡欲,保养得宜,而非其他,更不会是什么神仙丹药,如果丹药当真能保长寿,现在的皇帝应该还是秦始皇。

    李世民以此事问孙思邈,孙思邈这么回了,言下之意也就是告诉李世民,他自己并不信奉此道,也是要李世民切勿轻服丹药。

    但自古帝王,就没有不愿长寿的,尤其是此次李世民在饱受病患之后。毕竟听得孙思邈所言,李世民的痈疾难以根除,以后每到秋后转凉便有复发的可能,甚至以后李世民在秋冬之时都不宜出屋了,这对马上得国,尤好射猎的李世民而言如何能够接受?

    皇帝为长寿,而求丹药,这事在千古青史之上并不罕见,秦始皇如此,汉武帝如此,到了李世民也未能幸免。

    李世民欲寻仙求药,此事并未交给李恪去办,因为李世民知道李恪一向不重此道,就和李世民自己年轻时候一样,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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