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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来自大明辽东-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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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两个故作坚强的夯货,真是白瞎了自己刻意营造的好机会……

    至此以后,黄重真再经过那些测字摊时,便对那些眼巴巴的目光视若无睹了。

    直到半月之后,那个突然多出来的紧挨着饭店大门,却非但啥事儿都没有,反而还让一群饭店打手,狗腿一般围着保护的卦摊小老头。

    忽然跳将起来,指着重真“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咋不装瞎了?”黄重真觉得有趣,走上前去踢踢他那拐杖,还大方地伸出了自己宽厚有力的手掌。

    老相视忙用沧桑的老手颤颤巍巍地双手接过,翻来覆去惊疑不定地瞅了许久,还抬起头用一双浑浊的双眼,仔细观察了他的面庞之后。

    才用仅可耳闻的音量呓语道:“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就是黑了一些,却少了一丝孱弱,多了一份宽厚,这手这腿这腰,看上去也更加有力。”

    就当满街惊奇的时候,黄重真却从他几乎无声的唇形之中,读出了这些信息。

    正自惊讶,老头却收回了到处乱摸的一双老茧之手,在自己瘦骨嶙峋的胸膛之前抱成一只拳头,提高音量道:“老汉多谢壮士舍命救下小女之恩,只是可惜了小伍,哎,多好的姑娘啊……那些贼子,真该千刀万剐!”

    黄重真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很是势利眼的饭店掌柜,不但不敢驱赶这个看似寒碜的算卦老头,还将他保护起来。

    原来,他竟是已被确定为信王妃的周玉凰小姐的父亲。

    黄重真的心内尴尬至极,毕竟小伍那妮子的第一次其实是交给了自己,便连她那即将成为信王妃的女儿,也……

    就是不知,那丫头是怎么过了那些老宫女挑剔之辣眼的,难不成老子这辈子的第一次,真的这般不济,还是那迷魂香的副作用实在太大?

    居然……居然连夜御两个都做不到了?真的连那丫头的膜都没捅破?

    苍天啊!老子的上辈子,可是可以连御七个的啊!还是轻熟的那种!

    电光火石之间念及这些,黄重真既觉遗憾,又觉庆幸。

    总之没有破坏别人的幸福,自己又捡了个便宜,就别卖乖了吧。

    对了,这老头还说自己与这大明时空里的一人极为相像?

    那么对方会是谁呢?是这闹市里的泼皮,还是他老家的瓜怂?

    莫非……是自己这个怪名字终于找到了出处?

    尽管黄重真向来喜欢大胆假设,却也吓了一跳,禁不住像二狗一样龇了龇牙。

    却不想,将还未经由大明朝堂之气滋润颐养的周奎小老头,吓得往后退了三步,便连忙拱手回礼道:“举手之劳,吾等关宁少年自当为之,老丈不必多礼。”

    周奎拈着颌下一缕青白的胡须,故作深沉地笑了笑。

    接下来的一些时日,他几乎每天都来,却也不进店,只是问掌柜要一壶免费的酒,一盘免费的肉,仍守着他那快要散架的摊儿。

    重真若不出现,他就可着劲儿替别人算卦策字,收敛钱财,生意出奇的好。

    但黄重真若是与其他关宁少年一同出现了,却无论是进还是出,也不打招呼,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

    除了那个国字脸型的少年之外,他还着重关注了吴三桂、周吉、张盘这三人。

    对于这种垄断行为,其他摊位的老头即便是内心鄙夷憎恨,却也不得不面上恭维,另谋他处。

    没办法,谁叫人家技高一筹,自打女儿出生的那一天起,便算准了她会成长为一只雏凤呢,却又深知他那半瓶水的才华,并不足以教授。

    于是乎,即便是一贫如洗,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在旁人的冷嘲热讽之中延请西席,终将之教导成为精通书画,熟悉女红,贤淑温婉的一代才女。

    并于一日心有所感,历经艰辛携女搬迁至京师的前门大街,继续行医测字,静候机缘。

    这番说辞别说是普通百姓,便连那些苦读圣贤书的士子,都被忽悠得深信不疑,并对细看之下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周奎,五体投地。

    黄重真从掌柜口中了解了这些经过之后,便也确信这家伙留在青史之上的淡淡一笔——贪财,确实是没有被篡改,也没有夸大其词。

    除了走进走出点头示意之外,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事情,再未与之有所交集。毕竟男子汉大丈夫,惦记一介老头,何如惦记人家温婉贤淑的女儿呢?

    但,或是因为身份的骤然提升而变得尊荣起来。

    又或许是准信王妃的身份,就像一层无形的枷锁,将她百灵鸟般活泼的身子牢牢地束缚住了,终究是再也不曾抛头露面。

    这自然引得无数士子与采花贼,捶足顿胸。

    黄重真的心中,也不无遗憾,并且认为,这一遗憾将伴随终身。

    当男人对一个女人快要没有念想的时候,为了寻找心灵的寄托,很自然地便会想起另外一个女人。

    黄重真何能例外?他想起了远在辽东沈阳的徐亦欢,两相比较,不禁心有所感,对着再次飘起来了雪花的天空,惆怅地吟诵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古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那缠绵悱恻的文字,硬是将一个豪迈的丘八,渲染成了一名深闺怨妇,真的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可是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忧郁气质和优雅言行,却让那些恨不能将全大明的名妓目光,都吸引在自己身上的东林士子们,好一番羡慕嫉妒恨。

    旋即,便又是一波铺天盖地的谩骂,嘲讽,侮辱。

    这一次,便连权阉底下那帮年轻多情的士子们,也都加入了声讨的行列。

    一时之间,来自辽东关宁的小丘八黄重真,竟成了京师士子的众矢之的。

    当事人对此很是无辜,也很无奈。

    吴三桂倒是想,只可惜无论如何都做不出那样的诗作来。

    在那些士子眼中,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小匹夫。

    自暴自弃之下,吴三桂白天去青楼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

    似乎只有在那群胭脂俗粉的吹捧与侍奉之中,他才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直至,有人抓住这首千古佳作的其中两个字,大做文章。

    ——故人?你的故人是谁?谁是你的故人?莫非是信王妃?

    笑话,人信王妃周姑娘金枝玉叶,会是你这只懒蛤蟆的故人?

    即便你确实救过她一次,但是臣子救王妃,本就是分内之事,怎可心存幻想?

    至于曾来江南饭店当面答谢,并且以信王给的定情信物作为谢礼之事,掌柜的守口如瓶,小二小厮打手们也都三缄其口。

    那时的周玉凰虽已小有名气,却远没有现在这般受万众瞩目,因此知晓之人并不多。

    但是,这并不妨碍隶属于东林院派的士子们,天马行空般地奇思妙想,硬是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低调了十六年的信王千岁,也牵扯了进来。

    并且,以准信王妃为枢纽,勾勒出了一副莫须有但却生动丰富,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三角恋画面——信王与准信王妃情投意合,奈何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时之间,包括吴三桂在内的关宁少年,竟成了京师士子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助天启重塑京师火器局

    并且这一次,东林的年轻士子们竟与阉派的底层党羽无声联合,联手攻讦。

    倒是寻常百姓默默地力挺着他们,毕竟这些人在两厂一卫的阴影之下被压抑得太久了,非常渴望天公抖擞,降下能将金枝玉叶拐走私奔的人才。

    于是,江南饭店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掌柜的每天都提心吊胆地痛并快乐着,只好向主家申请了一大批的打手过来,全部放在门口充当门神。

    最后,还是首当其冲的黄重真给他出了个无耻的主意——凭票入店,而不是免费入店,凭票参观。

    但即便如此,无数充满想象的士子,仍然趋之若鹜。

    只为站在店内,朝后庭大骂一通。

    掌柜的因此而赚得盆满钵满,乐得合不拢嘴。

    很快,便连六科给事中以及御史们,也就是大明王朝的所谓言官们,也都参与了进来,从而再也控制不住战火,迅速燃燃至了内阁,还漫延到了御前。

    还动辄就是千字文万言书的,倒也有些引经据典的骂人锦绣文章,横空出世。

    天启对此,不闻不问。

    权阉对此,不置可否。

    反倒是信王到底稚嫩了些,最先坐不住了,十六年来首度向着整个京师发声——孤本无心,卿等随意。

    此言一出,无论东林士子还是阉派党羽,尽皆弹冠相庆,大获全胜。

    但不知为何,阉派也突然偃旗息鼓了。

    东林仍然不肯罢休,并且乘胜追击,将矛头对准了正在筹备婚礼的信王府。

    信王无辜躺枪,勃然大怒,正想再度发声,却被周玉凰所阻。

    望着面前这个因为担忧自己,从而抛下男女之防,偷偷跑来相见。

    首次见到自己修长的身材,以及儒雅的容貌,便再也挪不开目光,一如坊间传言中温婉贤淑窈窕的民间才女,信王立刻食指大动,便连小信王都蠢蠢欲动。

    于是,他便关闭王府大门,全身心地投入到准备大婚事宜的热情当中,并扳着手指期待洞房花烛夜,掀起红盖头的那一刻,快些到来。

    在阉派骤然调转枪头的嘲讽声中,东林院派对于信王大失所望,终不再有丝毫奢望,同时也明白,那个权阉的政事斗争手段,当真是没有下限。

    一场被刻意挑起的争执,无端无谓地甚嚣尘上,至此终于逐渐地尘埃落定。

    身为无心插柳的始作俑者,黄重真一直像个局外人般的冷眼旁观,却也总算是彻底见识到了大明朝堂派系林立,并且彼此争斗之激烈。

    一首本该被传为千古佳作的柔情七言,都能被人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加以攻击,这还有啥好说的呢?

    对于躲在京师里“干啥啥不行,吵架第一名”的两派士子乃至官员,黄重真终究是无言以对了。

    他明知明末的派系斗争非常激烈,却万万没有想到。

    这些苦读圣贤书多少都该睿智一些的人,竟反而变得这般肤浅,这般焦虑,连带着本当沉稳如山的大明京师,都被累得焦灼起来。

    一块小石头,竟能激起层层叠叠的波纹浪涛。

    若非有个不问国事醉心木工的皇帝……

    黄重真突然觉得,被当世以及后世吐槽,尤其是《明史》当中被描绘成一无是处的天启皇帝,选择一门爱好并且醉心其中,似乎并非一件坏事儿。

    至少,还能保证沧桑巨人般的大明,能在无休无止的争吵之中,还能缓慢运转行走,还能让一些国事在双方怨气得以短暂平息的间隙中,得以缓慢推进。

    就拿重塑火器铸造体系这件事情来说,就当东林院派三面作战。

    一面和阉派大打口水仗,一边和一群隶属于东林却貌似叛变了的人大动干戈,并且对信王大为唾弃的时候。

    天启的旨意,却悄无声息地通过被阉派掌控着的内阁,传达至黄重真手中。

    黄重真坐起立行,一得旨意,当即便雷厉风行地开始执行。

    他觉得当权力集中掌握在一个派系手里的时候,好是真的好,至少在办事效率和保密这两方面,占了较大的优势。

    否则,若是被东林所得知,还不定要扯皮到什么时候呢。

    至于腐败那只能是两说的,因为就算是多派掌权,该有的腐败还是会有,不该有的因为反对而反对也会有,然后迟迟地争执不出一个有效的章程来。

    当大多数人都以争出高低为目标,以驳倒对方为乐的时候,个别要想真正为这个国家与民族半点儿事实的人,便也会变得举步维艰。

    这是后世华夏人在五千年的文明之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所以在后世的华夏,执政者对此奉行不渝,百姓除了极为认可偶尔吐槽之外,也都努力地想要成为其中的一员。

    也正是因此,后世的华夏很强,非常强,尤其是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局势之时,其反应速度和硬钢困难的态度,直令世界各国都刮目相看。

    黄重真对于这片热土,无疑爱得深沉。

    因此,当大明国朝将重建火器局这类危险而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之时,他非但没有排斥,反而毅然担当起来。

    毕竟,这是他最喜爱的朝代,更因在这片热土之上生存着的,乃是与他同根同源的华夏先民。

    黄重真知道,在明末华夏纷纷扰扰的时候,这个世界也正在发生着波澜壮阔的变革。

    火器,便在这场变革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角色,且会在未来的数百年中,将人类命运推向最为残酷的阶段。

    传承了数千年的农耕文明,早已深入华夏人的骨髓。

    因此,即便是到了科技极为发达的22世纪,农耕文明作为一种文化,仍然在华夏这片热土上,拥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钢铁森林的空隙之中,茂林修竹,菜园遍地。

    人们的生活也由21世纪略显浮躁焦虑的快节奏,慢慢地转变为复古悠闲,舒适而又繁华的又一种人生态度。

    然而每一个华夏人都清楚,若没有那么多负重前行之人,牢牢地守护着国门,死死地震慑着那些觊觎之辈。

    那么,960多万平方公里陆地,广袤的海域,广阔的领空,便会再次承受莫大的屈辱。

    “我们铸造飞机大炮乃至宇宙飞船,就是用来保护我们自己人的菜园子的。”这是黄重真听过的最为土鳖,也最为热血的宣言。

    故而,但有机会便大力发展火器,乃是穿越来到大明之后,黄重真内心所定必须进行的一件事情,关宁军中的秘密火器作坊与研究小组,便都是基于此点。

    虽然,这个所谓的秘密早就被天启窥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信誓旦旦保密的袁崇焕,用这个秘密去和皇帝做了交换。

    并且,还被皇帝窃取了成果。

    只不过,天启皇帝毕竟是专攻木工技术的,对于火器显然并不擅长。

    因此,“轰”的一声,小半座京师都差点儿毁于一旦。

    无数的国民因此身死,因此受伤。

    直接或者间接经济损失加起来,黄重真估计得有个几十上百两白银吧?

    幸好这个传说中的木匠皇帝,多少还是有点在乎脸皮的,并没有把这一事故的责任,扣在为大明负重前行的一群人身上。

    而是降罪自身,同时叫头号手下将这伙人请来,秘密地搞研究。

    关宁军作为一支边关军队,所进行的一切火器研究与生产,都是偷摸着进行的,因此需要顾及的地方和掣肘都极多,可利用资源也严重不足。

    即便是有着充足的理论最为支撑,实际的进度也十分有限。

    不过现在好了,天启授意只手遮天的权阉,给予了自己最大的权利与空间。

    就算这份权利与空间的周围,仍有着诸多看得见看不见的阻碍,好比蛛网一般交织在周围,对于大明的火器发展形成了极大的制约。

    但是黄重真相信,在自己的努力与权阉的全力配合之下,一定能够冲破重重阻碍,让华夏的火器发展,在大明就步入一条正确的轨道上。

    但是不可否认,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因为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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