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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我来自大明辽东-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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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腻的心思顺着时光的痕迹往前追溯,然后终于想起了那个“宝剑埋冤狱,忠魂绕白云”的平寇大臣——胡宗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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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9章 天启皇帝 有话快说 有屁快放

    其中一人,惊疑不定地指着“汝钦”宝剑,却看向黄重真颤声问道:“此……此乃世宗皇帝赐予胡宗宪于东南平寇的尚方宝剑?”

    黄重真傲然说道:“正是。”

    “居然,当真是尚方宝剑!”

    有官员又嫉又恨,戟指喝道:“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手中?”

    “因为吾乃东南第一幕僚徐渭徐文长之嫡传三弟子,李如松乃是吾的大师兄。”黄重真继续傲然说道,本以为纵然不能惊呆一片,也能收获几声赞扬。

    却万万没有想到,全场静默,乃至于还有几声很轻很轻的嗤之以鼻:“幕僚?还东南第一?呵呵,好牛叉哟……上得了台面么?李如松?李成梁?呵呵……”

    黄重真绝不允许有人侮辱自己最为尊敬的长辈,因此立刻便勃然大怒道:“我师尊虽只一介幕僚,然先襄胡宗宪御寇,再助李如松平壤,如何上不得台面?”

    有人小声嘀咕道:“你不是拜了袁可立为师么?怎么又扯出一个徐文长来?”

    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却不想黄重真立刻便盯着他道:“我五岁生辰那年,恰逢奴酋骤袭抚顺,屠刀之下,幸存者寥寥。若非师尊拼着性命将我救出,又于极北之林倾心栽培十一年,便没有尔等如今看到这征辽副将黄重真。

    于我而言,师尊的授业培育之恩,不下于父母之生养。师尊仙逝,我奉其之名南下西进,血刷镇北耻,诱敌出城破抚顺,深入沈阳会奴酋,锦州设伏诛卡伦。

    历经千难万险,最终抵达宁远,归入袁帅麾下。与其豪取宁远大捷,勇闯觉华惨胜,谍战后金之后方回关宁便又入关历练,何曾有过丝毫的停歇。

    观摩登莱军营之时,幸得袁公赏识,欲收我为徒,我速来仰仗袁公高义,拜其为师且蒙其赐予表字曰‘斯民’,取‘道觉斯民’之意,有何不可?”

    黄重真一番据实而又惊心动魄之言,顿时便将那几个含沙射影的东林官员,噎得哑口无言。

    能做官做到进入太和殿议事这个位置,不管其品行如何,哪个不是人精。

    自然听得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家师与某为着大明出生入死,尔等苟于京师,又做过些什么呢?”

    阉派也好,东林也罢,内心定然是不服的。

    然而,他们有任何一样拿得出手的功绩,可以去与之比肩,从而反驳么?

    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但东林也好,阉派也罢,是不可能被这寥寥数语而吓倒的。

    这群杠精眼见讥讽不成,立刻便有另外的靠后的官员站出来道:“纵然如此,此剑乃是世宗皇帝赐予胡宗宪平定东南寇乱之用,其上所刻也是‘汝钦’二字。

    你师尊徐文长就算确为东南第一幕僚,又确有襄助李如松平壤之能,又栽培出了你这样的少年英杰。然一码归一码,其偷盗尚方宝剑之罪,也是不可赦免的!”

    黄重真情知要在言语之上让这群东林官员臣服,是没有可能的,或许最好的办法确实便是利刃出鞘,钢刀加身,才有可能让之跪地乞求,乃至乞降。

    就像李洪基进京时那样,不服?便打到他们服!

    多尔衮更是决绝,不服?那就杀了!

    然而,黄重真偏偏是个喜欢迎难而上的,闻言竟顺着那官员的话茬儿道:“所以我今天来向皇上请罪了呀。”

    他说着便面向天启,单膝跪地,将“汝钦”宝剑托过头顶,大声说道:“皇上,我师尊活了一百零五岁,如今已然作古,还请您赦免了他的偷盗之罪吧。”

    这番避重就轻,还理所当然之不要脸本事……

    东林官员听了,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

    阉派官员如崔呈秀等人,也赫然觉得此子的不要脸程度,已远超自己。

    唯独李标来宗道等几个鲜有的中立清流,觉得分外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启也被逗乐了,摆摆手道:“起来吧起来吧,不就一柄尚方宝剑么?多大点事儿啊!众爱卿若是想要,尽管问朕开口便是!袁崇焕那家伙不就想要么?只是朕没给罢了!”

    这貌似前言不搭后语之言,大概也就黄重真以及与袁可立相交莫逆的李标来宗道等人,能够洞悉其中之玄机。

    争斗甚酣的两派官员,口中山呼“万岁”,内心却是极度鄙夷的。

    黄重真觉得天启的精神似乎不是很好,似乎有点儿迫切地想要早朝快点儿结束,短暂沉默滞后,竟由他主动开口道:“刚才说到哪儿了?”

    黄重真可不像两派官员那样,推诿扯皮起来,便连皇上的圣体都不顾了,闻言当即抱拳说道:“回皇上,方才谈到微臣的那道见识粗浅的奏疏了。”

    “哦,对对。”天启恍然,微微探身道,“蝗虫爱卿的意思是?”

    黄重真道:“如今之关宁防线已堪称铜墙铁壁,辽东虽既无经略又无巡抚,然我关宁军在三大总兵的通力协作之下,正在加固既得的辽西平原西侧。以关宁锦防线为后盾,以左右二屯及小凌河防线为基点,以大凌河堡为锋矢,力求尽快挺**原南侧之西平堡。然后东渡辽河三岔河,收复辽阳,将已收复的辽东半岛及辽南部分海疆,于陆地之上连成一片,从而再次对建奴形成包夹之势。”

    黄重真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会儿,无论阉派还是东林院派,至少表面之上都是希望辽东迅速平定的,因此无不郑重其事地微微点头。

    李标来宗道等真正心系家国天下的清流,更是目露赞赏,频频点头。

    天启更是神情为之一振,欣然说道:“爱卿快请继续说。”

    “诺。”黄重真应声又道,“因此微臣斗胆,还请皇上将这一百万两银子一分为数,继续修筑加强蓟辽防线之喜峰、古北、大安,乃至马兰峪等长城关卡。”

    天启轻蹙眉头,略显不悦道:“是这些关卡的将士托你来问朕提要求的么?之前不是已经拨过十万两银子了?”

    黄重真心道“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我欺”,面上则叹道:“杯水车薪呀,皇上。”

    天启瞥了一眼魏忠贤的位置,后者虽未看到皇帝的眼神,却微微点头。

    这默契程度,又让黄重真一阵感慨:“真不愧为大明君宦界的最强CP。”

    天启这才轻轻点头道:“也对,都是朕的子民,同是替我大明戍边,可不能厚此薄彼。没理由辽饷有求必应,蓟饷却一毛不拔。黄立极、崔呈秀……”

    二人即刻出列,抱拳躬身道:“微臣在。”

    “着你二人负责此事,务必亲力亲为,不得有误。”

    “诺。”

    “蝗虫爱卿,你还有其他的请求么?”

    “众爱卿可还有事?”

    “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别奏了,下次再说吧。”

    “回皇上,微臣此奏,乃是关乎征辽副将军黄重真的,故不得不奏。”

    “他就是个副总兵,也就是你们眼中的无良丘八,至于这么揪着不放么?”天启对于殿下的这帮文臣,尤其是小强般的东林官员,当真是无语而又无奈。

    然而事关他所最为关心的大蝗虫,便又耐着性子道:“准奏,快说。”

    黄重真通过天启的这番操作,认定他的帝王分值已远超及格线,正向着良好进发,也证明了《明史》的记载,确实是具有一定误导性的。

    “只是皇上那身体……”

    黄重真隐隐觉得天启之所以想要匆匆结束朝政,除了他本人确实挺讨厌此类表面之上家国大义,内里却尔虞我诈的政斗之外,身体也是一个极大的因素。

    黄重真没有扁鹊的功力,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看不出天启的病症具体所在。

    但深谙人之心理的他可以看出,天启至少患有一定程度的焦虑症。

    并且从其无意识中展现出来的表情以及小动作来看,其程度还挺深。

    “这倒是挺麻烦的……若是焦虑症再加上心脾两虚,乃至畏寒肾虚,难搞哦。”黄重真摩挲着胡子初长的下巴,一本正经地想到。

    然后他便转身,神情恬淡地斜睨着那个出班的官员:“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说实话,他也很想看看所谓东林院派还会从何处入手攻讦于他,由此推断这帮在明末历史上留下了厚重一笔的拉帮结派之徒,其战斗力究竟如何。

    “你……一介丘八,让你来太和殿内议事,当真是有辱斯文。”

    那外放便是一方大佬,于太和殿内却只是一介小喽啰的东林文臣戟指于他,顿时大怒,险些便被带偏,幸得群臣中的一人重重一咳,才幡然醒悟。

    这东林文臣便深深吸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却仍旧极为愤恨地看着黄重真道:“黄副总兵,某有几个问题想当着皇上与群臣之面问你,还望你如实回答。”

    “无量天尊。”黄重真宣了一声道号,毅然说道,“贫僧从来不打诳语。”

    天启李标等人以及乐得看热闹的阉派官员,一听这话顿时就乐了。

    他这“贫僧”到底说不说谎无人得知,反正嘴铁定是挺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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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0章 尚方宝剑欲斩东林官员

    东林官员则无不白眼直翻,那出列的官员实在是忍不住了,戟指怒喝道:“堂堂朝廷命官,休要油嘴滑舌。本官问你,你究竟什么身份?”

    黄重真轻蔑地瞥了他一眼道:“本将什么身份还用说么?黄副总兵呗。难道你跟袁帅一样,刚开始的时候认为本将是后金细作?”

    那好歹也是进士出身的东林文臣,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当即,便跳着脚道:“你休要猖狂,你若真把自己当做大明的副总兵,为何会于奴酋的埋骨之地,擂响建奴战鼓,献上一曲《霸王别姬》?”

    黄重真愕然道:“唱首歌而已,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么?况且本将那时候还不是副总兵,只是一介守备而已,在武官遍地的关宁军中,无异于小兵一枚尔。”

    “你休要跟本院咬文爵字!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霸王乃是何等人物,你堂堂大明辽东关宁士兵,怎可将此称号献于奴酋?”

    黄重真摊摊手道:“你要这么说的话……这位大人您贵姓?”

    那东林官员一愣,道:“本官姓高,名扶风。”

    “啥?攀龙附凤?果然好名字!这么说东林魁首高攀龙高大人,是您亲戚?”

    “不是附凤,而是扶风!”

    “嗯,我知道。攀龙附凤嘛,你不要说了,我懂的。”

    “你……这……”高扶风暗恼“这混蛋怎么如此不知官场规矩”,索性把心一横,挺胸收腹道,“是又如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么?”

    黄重真道:“父母赐名乃是天经地义,可是你将这副姓名用来投机钻营,攀龙附凤,就当然不可以啦,请问您是哪一届从东林学院毕业的?哦,本将的意思是说,你是哪一年参加的科举,主考官又是谁?”

    高扶风不无傲气地下意识说道:“这还用说么?本官的主考官是杨涟……”

    群臣之中蓦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引得本来都快忘记了这点的天启,都有种咳嗽的冲动了,却又实在舍不得这出好戏,便催促道:“你们倒是快点儿啊!”

    黄重真歉然说道:“吾皇恕罪,并非微臣刻意牵着这位攀龙附凤大人的鼻子走,实在是微臣只是在演绎这些年来大明朝堂处理朝政的常态。”

    此语无异于一块大石头骤然投入了微波粼粼的湖水当真,当即便令水花四溅,群臣哗然,东林阉派于此刻再次达成共识,对这语出惊人的小子,一阵声讨。

    唯独李标来宗道等少数几人,轻抚胡须,相顾点头,赞赏不语。

    魏忠贤眼神阴冷地盯着黄重真,后者赫然觉得犹如被一条阴毒之蛇盯住了那般,却依旧怡然无惧,心系天下,光明磊落,朝他咧嘴一笑。

    魏忠贤见状,想起此子那次于魏府寿宴之上,也是如此笑得灿烂,怒怼崔呈秀,明里暗里却都在奉承自己,便又摸不准他的具体意图,只好阴鸷地瞪了一眼。

    黄重真感受到了其中的警告意味,心中冷笑,面上却抱拳躬身道:“吾皇恕罪,接下来微臣将充分发挥直捣黄龙的作战精神,再不拐弯抹角。”

    “好。”天启强忍着咳嗽的冲动轻轻点头——他也很喜欢直捣皇后的黄龙府。

    魏忠贤却错误地以为,这小子所请罪的对象,非是天启,而是自己。

    黄重真深深地忘了那个犹如老僧的九千岁一眼,便潇洒转身面向高扶风。

    但他尚未开口,高扶风便在其兄高攀龙的眼神示意之下,欲先发制人道:“本官听说你与奴酋的庶妃阿济根很是亲热,一曲《霸王别姬》,莫不是舍不得此女?”

    “此乃我关宁军最高机密,高大人怎会连如此秘辛都知晓?”

    黄重真先是瞪眼大惊,旋又淡定说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霸王项羽确实无愧于千古英雄,然若是由高大人选择,是愿成为项羽,还是效法刘邦?”

    “这……我……本官……”这帽子扣得,要人高扶风大人如何回答哦。

    重真追问道:“高大人是愿吾大明效法西楚?还是成就大汉之煌煌传奇?”

    “这……你……皇上……”高扶风大人觉得自己快要凌乱了。

    “皇上是最高裁判长,在本次辩论的胜负尚未分出之前,是不会发表意见的。高附凤大人,您东林院派还有什么招数,便尽管使出来吧!”

    “你……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休怪本官不念同僚之情!”高扶风将牙一咬,便要发飙。

    “你特么心中有同僚之谊么?”黄重真心中鄙夷,嘴上却道,“愿闻其详。”

    “面对建奴伪京之伪宫,为何轻声感叹‘又见面了’?不要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与建奴,铁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高扶风戟指大声道,其架势堪称声嘶力竭。

    黄重真仰天盯着大政殿雄伟古朴的殿顶,叹道:“高攀龙大人的本领本将尚未领教,但你高附凤却铁定是个蠢蛋。

    本将刚进殿时就回答过这个问题了,我是徐渭徐文长从抚顺建奴的屠刀之下救出来的,是被师尊耗尽毕生心血,于极北之林栽培起来的茁壮树苗。

    本将封师尊之命南下西进,途中血刷镇北耻,火锻抚顺关,勇闯……本将都不好意思再说了,皇上,魏公公,诸位大人,你们说微臣还需要说么?”

    “如此大涨我大明志气之事,为何不说?”

    “就是,要说要说,一定要说!”

    天启与魏忠贤尚未开口,李标和来宗道便赫然说道。

    天启瞥瞥他俩,拢嘴轻轻咳嗽了几声,便挥挥手权当同意了。

    “好吧,那我还是不说了。”黄重真敏锐地感受到了天启的状态变化,有心想要为其诊治一番,然而很遗憾,此时此地,他不能。

    重真只好加快进度道:“我确实去过沈阳故宫,还在大政殿内会晤了奴酋,促成了宁远之战,令其折戟宁远城下,这些英雄事迹,皇上和兵部都是知道的。怎么,他们没告诉你么?”

    “是这样么?”高扶风下意识地看向乃兄。

    然而东林魁首高攀龙,竟也是一脸茫然。

    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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