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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我来自大明辽东-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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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遗憾,再也见不到那个来自辽东的关宁少年酷酷的笑容了。

    有时候那丝酷酷的笑容还会有一点儿腼腆。

    她只悲伤,再也见不到那个来自辽东的关宁少年,酷酷而又腼腆地朝她笑了。

    “那天晚上,是他么?应该是他,希望是他!”小伍呆呆地想着,想着想着,便唱起了那首传唱甚广的辽东歌谣。

    “长白山下少年郎,纯着红罗锦背裆。长槊侵半天,轮刀耀日光。弃关非好汉,守关为谁忙。忽闻建奴至,提刀向前荡。譬如辽东死,暂别何所伤。”

    小伍唱完,泪水已沾湿了衣襟。

    “傻丫头……”重真很想上前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但是他还不敢唐突,只好再次朝她启齿一笑,并且一直保持着,看上去一点都不酷,反而有点儿傻。

    “连笑容都如此神似……”周玉凰慨然一叹,拍拍床沿道,“夫君请过来坐。”

    说着,便想要撑起身子来。

    重真忙跨步上前,握住她那略微胖了一些的,却略显沁凉的纤纤玉手,柔声道:“王妃安心躺着,安心养胎便是。其余之事,交给某去处置便是。”

    “嗯。”不知为何,看着他那笑容,周玉凰便觉无比心安,无比信任。

    或许,无论是之于自己,还是之于大明。

    信王的身份与这个辽东少年的智计果敢交融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希望你这个大明王爷,能够比信王当得更加称职。”

    悲伤欣喜以及期待都埋在了芳心的最深处,周玉凰将一个灿烂容情的笑容,展现在了重真面前,同时也紧了紧握着她的那只手。

    重真感受到其上传来的力量,重重地点了点头。

    四目交投,谁都知道彼此,但谁都没有明说。

    就像那一夜,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猝不及防,但发生之后,一切又都心照不宣。

    小伍退在一边傻傻地望着二人,觉得傻傻的幸福,就傻傻地笑了起来。

    重真瞥见了,觉得她的笑容里充满了真诚与幸福,就抬手将她招呼过来,探手就搂进了怀里——左拥右抱,幸福时刻,人生巅峰。

    “殿下!”小伍大窘,羞红了清减了许多的脸,想要挣脱,但重真的力量极大,臂展又长,不会给她丝毫的机会。

    “小姐!”小伍挣脱不了,只能被重真搂入怀中。

    (

 第314章 如何扮演好信王这个角色

    尽管小伍突然感觉,这个怀抱是那般熟悉,怀抱里的气息是那样好闻,那样的让她于潜意识当中感到温暖与安全,但她还是选择了向自己的小姐求助。

    “傻丫头,这是小姐的信王,同时也是小伍你的信王。”周玉凰与之姐妹情深,况且曾亲眼目睹了两人之间第一次的全过程。

    并且,还于小伍幸福美满了之后,实在按讷不住,不知羞地做出了那等与两女侍一夫无异的举动。

    虽是因为迷魂香的缘故,然而如今想起来,仍旧满身满心的羞愤呢。

    羞愤自己对不起信王,也羞愤于这个少年,在那个一夜里,那般的不顶事。

    也不知该庆幸还是悲伤,这两个男人居然会因为一场烈火从而身份相融。

    自己先属于他,再属于信王。既属于信王,又属于他。

    便连小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无疑便是跟随着自己嫁给了信王的填房丫鬟。

    可她的第一次美妙经历,却是面前的这个少年给予的,并且信王出于对自己的尊重,也从未有过将之收作填房丫鬟的举动,哪怕是在自己怀孕期间。

    “或许是因为嫌弃吧,殿下这样的人,怎会不事事追求完璧呢?”

    周玉凰的芳心深处曾也有一丝不忿,然而死者为大,一切都因为那个柔弱少年的逝去而烟消云散了。

    因此,此时此刻的周玉凰无论心中还是面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排斥,反而觉得分外温馨,竟咯咯地笑了起来。

    重真听到她的这声笑容,便知道她那颗郁结的玲珑芳心已初步得到安慰,便放开小伍让她去关好房门,这才用两只手抓着周玉凰的手,道:“苦了你了。”

    一语道尽辛酸,女为悦己者容。

    周玉凰的眼泪终于再也不受控制,近乎喷涌而出。

    但她没有发出声响,一切的啼哭,都于无声之中进行。

    重真嘴角带笑,两只温热的大手,捧着她那沁凉的小手,也无声地安抚着她受创甚重的心灵。

    小伍不忍破坏这柔情蜜意的一幕,轻轻地打开刚刚关上的房门想要溜出去。

    但才打开一条缝,重真便已转过头去说道:“别走,你也是这温馨一幕当中不可或缺的风景。过来,与我一同陪着你家小姐。”

    小伍何曾听过这等情话,在用眼神取得了周玉凰的点头同意,便娇羞地走上前来,任由重真伸过一手,握着她的小手伸进被窝当中。

    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两只沁凉的纤纤玉手,都因那两只温热的少年糙手而逐渐变得暖和起来。

    周玉凰心中的创伤逐渐平复,小伍芳心深处的惊恐也被迅速抚平。

    六目交投,三颗心也仅仅地依靠在一起。

    重真无疑比两个美丽女子要来得理性许多,又洞悉历史走向,深知乱世即将来临,便道:“于此乱世,不妥协,不苟安,不抛弃,不放弃。”

    周玉凰对于天下时局,其实也隐隐有着自己的感悟,否则也不会于尚为少女之时,便向往红拂女那般,携一男伴闯荡天涯,翱翔于大明时空,拯救大明百姓于水火之中,如果救不了全天下,那么能救一个是一个。

    因此,她芳心微微一震,便已重重点头道:“嗯。”

    而小伍已将一颗芳心融于面前这两个最为亲密的人儿当中,欣然点头道:“小姐与姑爷去哪儿,小伍便去哪儿。”

    重真与周玉凰对视一眼,觉得这纯真的丫头傻人有傻福,不觉莞尔。

    小伍娇羞地低下头去,略显自卑地弱弱说道:“只求姑爷莫要嫌弃。”

    重真啥都没说,只微微俯下身去,将二人的手,都贴于自己厚重的胸膛之上。

    感受着其上有力而又规律的心跳,小伍芳心大定,而周玉凰也信心大增。

    这一天,重真哪儿都没有去,就在这间英国公张维贤所提供的奢华房间之中,陪伴两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时不时地还俯下身去,与周玉凰腹中的胎儿互动。

    说来也怪,那小子平日里挺调皮捣蛋,没少让她的母亲既幸福又吃苦。

    但重真一将大手或者脸颊贴上去,他就会变得老老实实。

    重真大笑道:“这机灵的小子哟,果然与本王小时候的脾性一模一样。想不到,某竟这样就要有儿子了。”

    周玉凰微嗔道:“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要是个女儿呢?”

    重真大喜道:“女儿好啊!某做梦都想亲自养一个!”

    周玉凰道:“府中有专事养育的奶妈,何须劳驾您王爷之尊?”

    重真嘻嘻笑道:“不管某的身份多么尊贵,哪怕日后做了皇帝,也做不出管生不管养的事情来。”

    小伍天真烂漫,傻傻地向往道:“您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皇帝,必定能带领大明打败建奴,也让全天下的老百姓吃上饱饭。”

    周玉凰略带责备道:“小伍……”

    重真则道:“小伍说得对,其实归根结底,压在大明身上的无非便是这两件事,打败了建奴,北疆也就平定了,老百姓吃上了饭,天下也就太平了。”

    周玉凰无情地打击他道:“这还轮不到你来管。”

    重真抚了抚额头道:“好吧,有九千岁在,这一切确实与某无关。”

    “奴婢觉得未雨绸缪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儿……”

    “小伍……”

    重真抢白道:“说得对!某看好你!另外,把奴婢这个称呼改一改,我们三个人之间都是平等的,不兴这个。”

    周玉凰给了重真一个端庄的白眼,又给了小伍一个鼓励的眼神。

    小伍搓着衣角,尝试着克服自己的心理道:“奴…奴…小伍…我…”

    “好孩子!”这个“我”字一出口,重真便大笑着再次将之搂入了怀中。

    “小声点,别吓着孩子。”周玉凰娇嗔不依。

    重真知道这个贤惠女子也免不得吃醋,便用另一只手,于被窝里面与之紧握。

    左拥右抱,穿越为男儿至此,夫复何求?

    这一夜,重真也哪儿都没有去,就留在这间房中,陪伴自己的王妃。

    而她的填房丫头小伍,也不知疲倦地侍奉了他俩一夜。

    就连晚餐,都是英国公府的丫鬟端上来的。

    张维贤自己没有来,她的夫人倒是携长女前来探望了一番。

    重真情知这是这员名将后裔既疼惜自己与王妃,又不想让人东林以及阉派抓着把柄,便也没有过多叨扰,只将这份恩情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这一夜,重真啥都没有做,就只是睡觉。

    第二天天一亮,他便起床洗漱,整理衣衫,吃过国公府丫鬟端来的丰盛早餐。

    嘱咐小伍好生照看周玉凰,又拜托前来问安的国公长女照料一二,便出了房间,出了国公府——安抚好内室,他在外边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需要妥善处置。

    出了国公府的大门,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周吉黄小贰以及二狗,便迎了上来。

    袁七与其余的袁氏亲卫,则都忠心耿耿地守在周玉凰休憩的院子外边。

    重真早在进入周玉凰的房间之前,便已与他们对视过,交换了关宁军侦察体系中独有的接头暗号。

    袁七便是再蠢,到了这个时候,也该理顺了事情的大致脉络。于是彼此便都心照不宣,唯独心跳加速,但都三缄其口,只默默履行着自己的指责。

    重真端着架子大声道:“本王的侍卫全部于昨日损失殆尽了,在皇上派来新的侍卫之前,本王的安危便拜托各位了。”

    那刻意的架势,像极了一个低调了十七年,又因昨日的一场大火,从而欲要摆出大明王爷姿态的信王,只不过终究显得懦弱优柔,也太迟了一些。

    无论是国公府门口的侍卫,还是隐于暗处的东林院派与阉派眼线,无不冷眼旁观,心中不屑。

    “信王与袁帅所托,属下等人,敢不从命!”周吉郑重躬身抱拳,又脸带悲戚道,“只是可惜了我家将军……”

    重真道:“还请诸位放心,本王必定会奏请皇上,对重真小将军进行追封。不过……罪魁祸首已然伏诛,还请诸位勇士莫要太过哀伤,一切当以国事为重。”

    这句话听在旁人的眼中,更是觉得这位信王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却并不见得有多少担当,或者说,他是在害怕更加深处的罪魁祸首,从而让与那只大蝗虫同样来自的关宁的少年们,莫要再追究下去:“算了吧,算了吧。”

    无论阉派还是东林院派的暗中眼线,无不冷然暗哼道:“死了几个侍卫和一个副总兵而已,只要你不再追究,又有谁会去多费这个心思呢?”

    重真与周吉等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巴不得让此事就此消散于风尘之中。

    至于那具真正信王被烧焦了的躯体,正如重真所言,朝廷必会追封,他也会倾力地为其争取更加的地方,从而让安葬规格,尽可能地接近于大明的王爷。

    虽然无论如何争取,于他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委屈,毕竟人近期就是要做皇帝的,然事已至此,重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重真只能将错就错,先糊糊涂涂地扮演信王这个角色,待有朝一日真的登基成了皇帝,或者如摄政王般掌握了大明朝堂的权利,再行雷霆一击。

    (

 第315章 来自勋贵代表者的投诚

    “如何才能更好地扮演信王这个角色呢?”虽然略有担忧,但是在这片平行时空之下,重真认为除了自己,已没有人能够更好的扮演这个角色了。

    国公府其实就在信王府的旁边,因此重真领着两个关宁少年以及一条被烧焦了狗毛的黄犬,招摇过市的行为并未能持续多久。

    但因为信王府大火的消息已迅速地风靡整个京师,于是他便成了整个京师的焦点,行程虽然很短,却依然受到了莫大关注,从而传遍了整座皇城。

    大家都在笑,笑他的不自量力,笑他的懦弱无能。

    在这样的无声嘲笑之中,重真便以信王的身份,寄宿于英国公张维贤家中,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日子。

    天启并未对其投以很大的关注,便连信王府失火这件事儿,也只是依着魏忠贤的禀报,拨银十万加以修缮。

    重真情知天启很有可能是在伤心永远失去了自己,毕竟谁能预料到生命的逝去竟会那般匆忙,让人措手不及呢?

    忧愤之下,天启的身子每况愈下,倒处于重真的预料之中。

    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身为大明信王,天启的五弟,按照常理,此时的他避嫌都还来不及,是绝对不可能也不能主动要求进宫,去探望当朝皇帝的。

    他婉拒了魏忠贤主动要求的督工,也严词拒绝了他派遣人来监工,而是亲力亲为,好生利用这段时间,亲自督促、指导着信王府的修缮工作。

    让他颇感意外的是,十万两银子居然是一次性拨付给他的,而不是如之前想象的那般,用多少便去户部报销。

    户部属于国库,信王府则属于私房。

    但大明最重要的库藏来源依然便是百姓身上的民脂民膏,也是压在华夏百姓身上数千年的一座大山——农业税。

    竟重真对于封建历史的研究,这些农业税在被各地的官府收缴之后,过户部进入国库,照例是要打一个较大折扣的,从国库拨付经由户部支出,同样如此。

    这种无异于雁过拔毛的行为,最终的买单行为却都要落在百姓头上。

    这就是传说中神奇的至理名言,也是无可摆脱的现实——羊毛出在羊身上。

    再加上地主豪强的盘剥,以至于历朝历代到了一定的时期,国库都会空虚,而百姓也都会不堪重负,地主豪强、军阀等,则都一个个脑满肠肥。

    这几乎已成了大一统朝代的不变的定理,汉唐末年,莫不如是。

    重真认为,若是给予大明再多几年时间,或者说大明愿如之后的清那样放权给地方,那么于守国门的崇祯自缢身亡之后,必定会迅速衍变成军阀混战的局面。

    这与李洪基进京、后金入关一样,都是重真最不愿意看到的华夏历史走向。

    因此,为了给自己日后多备一些雪花银,他便尽可能地节俭,有些地方能用实惠材质的,便绝不用那些奢华却又不实用的,便连壮劳力他都想自己招募。

    当然,这段时间还是不宜过多地抛头露面,尤其是去前门大街这种闹市区,毕竟那里有着许多之人都对自己这只蝗虫极为熟悉,尤其是那个与自己短暂相视一夜邂逅,惊闻自己葬身大火之后,却仍苦苦等待的江湖奇女子。

    人类注定会有许多的第一次,穿越者重真自然也不能例外。

    第一次进京的那会儿,重真率人马踏广渠门,怒怼东林士子的童谣,至今还在那处整座皇城最为热闹的地方留有一丝痕迹。

    并且因为自己葬身于大火的传言,又被人翻了出来,加以传唱呢。

    于是他派出了黄小贰去招募修房子的京师壮汉,黄小贰又于途中碰上了张维贤的长子张之极正在集市里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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