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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我来自大明辽东-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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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他觉得对付这种人比对付吴三桂要容易许多,人吴三桂毕竟是手握兵权的准军阀,而权阉所有的权利尽皆来自于皇帝。

    自大明立国,还极少有宦官的权利反过来的威胁皇权的事情。

    重真觉得,以后也不会有,魏忠贤这个干啥啥不行的人,更是没有这个资格。

    张皇后轻轻挽着天启的胳膊,重真正因魏忠贤的“退朝”而一阵无语,却仍被天启捉着宽如鹰爪厚如虎掌的手,一起往养心殿里边走。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东林魁首高攀龙无奈地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将天启召唤回来,再伺机与信王殿下打声招呼。

    这段时间以来,他感到很委屈,也很无语,不但要直面来自外界的压力,还要硬钢东林内部的威胁、反对、鼓噪之声。

    他堂堂东林魁首,分明连信王殿下的面都还没有正式见过。

    然而,“东林院派投入信王麾下,期盼当今圣上早日归西,信王早日登基,以便打压阉派,擢升东林”的传言,早已在京师上空甚嚣尘上。

    有好事之人甚至还搬出了董仲舒与汉武帝的那一套,将这传言描绘得有鼻子有眼,说什么“董仲舒欲嫁美女于汉武帝,高攀龙欲塞女人给信王殿下”。

    “董仲舒嫁给汉武帝的那是一位绝世美女,而以高攀龙率为首的东林院派所扮演的,乃是一个‘柴紫八仙’,也就是丑八怪,欲硬塞给信王殿下,可人不要。”

    如此煞有介事的抹黑,当真是将气度不怎么样的东林儒生,给气得鼓噪不休。

    高攀龙迫于这内外双重的压力,这才决定虽魏忠贤走这一趟,原本想着纵然做不成主角,总该捞个配角当当。然而事实却是——走了个龙套。

    高攀龙不敢将矛头直指魏忠贤,便只好将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在抢走了他配角身份的李标身上,拂袖怒道:“竖子不足与谋!”

    谁知李标也不是好相与的,直接便朝着天启离去的方向高声喊道:“天呐!高大人居然在模仿曹丞相!”

    那不可思议的刻意声音,那意有所指的夸张表情,明明话都说完了,意思都表达清楚了,可居然还煞有介事地捂住了嘴……

    天启闻言身形微顿,肩膀轻轻颤抖,似乎很愤怒,可终究还是在张皇后与重真的搀扶之下,没有转回身来质问高攀龙。

    转身欲走的高攀龙则一个趔趄,差点儿便扑倒了在御道之上。

    幸得他的族弟高扶风眼疾手快,一把将之扶住。

    高攀龙受了一肚子气,这下当真是出离愤怒了,爬起来便要与李标厮打。

    李标的脾气火爆起来,便连老朋友来宗道都拉扯不住。

    于是,两人便如愿以偿地掐起了架来。

    李标身材高大又勤于锻炼,几乎稳稳地占据着上风。

    高攀龙的脸都被挠破了,可一双小短手却无论如何勾不着李标的脸或脖子,只好尽可能地仰着一张老脸,从喉底深处发出了一长串的咆哮。

    “兄长!”高扶风想要帮忙,可老而弥坚的来宗道往旁边一站,那久居高位的老实人威势可不是盖的,当即便将这个青年官员唬住了。

    魏忠贤不知所措,只知“哎哟,哎哟,这可如何是好”地扮演着搅屎棍的角色,黄立极和崔呈秀之流在他的授意之下,明着拉架,实际上却忙着鼓噪。

    天启听见了李标的呼喊,也听见了身后越来越乱糟糟的动静。

    在重真的开解之下,他却连回过头看上一眼的心思都欠奉,还于跨入养心殿之前,似乎是再次被重真给逗乐了,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重真却于入殿之前,往身后惊鸿一瞥,看见那大臣掐架的阵势,他越来越觉得历史之上真实的天启,严重不符合史书描写中的那个木匠皇帝形象。

    他甚至有理由相信,这一幕其实都是天启暗中授意魏忠贤设下的。

    目标,正是他这个于养心殿外结庐而居的信王殿下。

    重真不知道天启的具体目的是什么,总而言之他心怀坦荡,才不会上当。

    面对至少也是得到天启默认的大臣们的试探,重真的心底多少还是有着些许不舒服的,正如张皇后所说,人心就是这样试探来试探去,从而被试探坏的。

    皇家屋檐之下,身处权利旋涡中心里的人心,尤其禁不起试探。

    “皇上的身体开始好转了,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公利,便都要为着皇权,做出别样的打算了。”

    看着张皇后将天启哄入了午睡,重真这才得以把那只被他默默握着的手,悄悄地抽出来——天子酣睡之地,他身为大明的王爷,是极其不适合从旁侍候的。

    他向张皇后无声地告了声罪,便躬身作揖退了出来。

    养心门外的争执已经曲终人散,重真望了望守门的沈炼。

    后者朝他笑笑,又轻轻摇头。

    重真耸耸肩膀,看向角落里那间自己亲手搭建的茅草庐,发起了呆。

    “京师久病,一如天启,郁结在心,绝非一朝一日所能调理好的,而是非经年累月不可,然而我们的这位皇帝呀,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哎,天启终究是天启,我之前对他期望值到底高了一些。他纵然不是史书描写中的那个木匠皇帝,但也决不能与洪武永乐等比肩,他就是个普通的皇帝。

    要不找个机会出京散散心,或者干脆就出去就藩算了,免得大臣们记挂。大明的文臣们妖得很,东林尤其擅长此道,可别折腾点与历史相悖的事情出来。

    以我的这个年纪,其实早就应该外出就藩的。去哪儿好呢?西北?行啊!别人不愿意,我却觉得行!西南?嗯,要不把小桂子那个平西王的位置给提前抢了吧!再不然直接申请去东北,把关宁这支已然开始蜕变的大明铁军给收编了?

    若是卢象升孙传庭等人,老子还真没把握。不过若是吴三桂与他的娘舅祖大寿,老子还是有办法创造出令他们被迫无奈的条件来,从而毅然倒向老子的。老子的想法倒是好的,关键就怕老子的这个见好就想收的皇上,他不敢答应啊!

    总之不论路在何方,去往何处,总不会比福王那个大胖子还要混得窝囊的。福禄宴?李洪基那家伙还真是想得出来啊!多半还是他那狗头军师的主意!”

    发呆的光景无疑是空灵而又幸福的,可惜了注定只能很短暂。

    “芸芸众生纵然明知碌碌无为,却照例要因着生活而苟且前行,这就是人生啊。茅草庐啊茅草庐,恐怕你小小的躯壳再也容不下老子这一米八九的个子咯。”

    重真自嘲地笑了笑,对于自己的坦诚付出,换来的却是天启的一再试探。再好的脾气,再赤子之心,也终将是会委屈,是会愤怒的。

    “他终究还是离不开那个权阉,选择亲近那个权阉来抵消我给这座皇城所带来的变化,选择利用权阉来继续打压东林。那么我所扮演的,又究竟是怎样一个角色呢?二狗的角色?忠犬的角色?还是看门的角色?”

    重真越想越气,从草庐之中取出“汝钦”宝剑,一气之下就直接回了信王府。

    所幸他还算顾及到了皇嫂的面子,把二狗和老虎黑熊全部留了下来,也算是给自己预留了台阶——这家伙做事情,向来都是如此的滴水不漏。

    人说小别胜新婚,这一夜,周玉凰与小伍这对娇俏的主仆亲自下厨,烧了一大桌子的菜,犒劳为着皇家而忙碌了两个多月的信王。

    小伍本来是从旁侍奉的,但是重真喝着喝着就有些醉了,居然狗胆包天地将这具小家碧玉的身体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强壮的大腿之上。

    还以信王的名义命令她,用小嘴给自己渡酒。

    (

 第346章 信王身份的彻底坐实

    “这……殿下……娘娘……”小伍大囧,芳心早已有所归属,哪肯轻易就范。

    重真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故意的,总之感受到小伍贴身的柔软,便大笑道:“你这妮子看上去小家碧玉的……”

    “原著是这样的么?”重真已记不得了,总之大概的意思对就行了。

    小伍娇躯轻颤道:“你……你……”

    那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的,唯独这句话还多少有些印象。

    这一幕简直入不得信王妃尊贵的双眸,本应当场娇羞,不能自已。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偏偏也是一只向往自由的凤凰——玉中之凰,周玉凰。

    重真的不羁,更是将她心中对于翱翔九天的狂野,尽数激发了出来。

    这一夜,是朱慈烺首个没能在母亲的摇篮曲中,酣然入睡的夜晚。

    微醺的小伍回到属于自己的房中之后,芳心依然犹如小鹿一般在蹦蹦跳跳,俏脸嫣红,芳心深处满是思念与渴望。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蒙蒙亮,便以去侍奉王妃洗漱这个由头说服了自己的内心,往信王寝宫行去。

    周玉凰释放了一夜,才堪堪枕着重真健硕的手臂酣然入睡,重真却像新郎那样,仍感到精力充沛。

    “吓,老子亏大了,老子都还没能正式地举行过新郎的仪式呢,就已经正儿八经地做过两次新郎了。”轻抚着周玉凰莲藕般修长丝滑的手臂,重真不无得意。

    重真想抽一支事后烟,可惜所有的香烟全部送给袁崇焕了,并且他也不抽烟。

    他至今记得少年时期对香烟产生了好奇之心时,养父的谆谆教诲:不准!

    前世今生,今生前世,是平行时空还是历史本纪?

    重真与崇祯,是宿命的交融还是纯粹的巧合?

    重真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蓦然察觉房外有人:“谁?是小伍?”

    这妮子以为王妃小姐与信王姑爷一晌贪欢,应该已沉沉入睡了才是,便大着胆子推门而入,谁想重真居然还在考虑“到底该不该生产香烟”这个无聊的问题。

    人生诸多的第一次总是特别美好,哪怕是重真也每每怀念那个带给自己第一个,也将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小丫头。

    羊入虎口,哪还有不被囫囵吞下的道理?大明王朝反攻辽东,直捣黄龙府,真乃壮举。

    可爱的小伍心花怒放,如一只麋鹿般压抑而又快乐地欢呼着,却依旧把周玉凰给吵醒了。

    虽然内心再次升起了一片火热,可周玉凰可没有把小伍也叫上来一起睡觉的勇气,更何况就快天亮了。

    清晨,三人起得都有些迟了。

    周玉凰在小伍侍候之下,慵懒地梳妆打扮着。

    自诩天赋异禀的重真轻轻地捶了捶强壮的腰肢,将修长有力的双臂伸展开来,任由几个漂亮的侍女摆弄。

    这几个女子胆子还挺大,东摸摸西碰碰,显然为了上位,往常没少这样挑逗信王,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重真眼睑微垂,实则已将她们的身段三位都打量遍了,目测一个都没成功,并且推断:“多半是信王殿下没胆儿……”

    重真不认为自己的定力会比原信王差,因此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任由他们挑逗,就是不起丝毫的涟漪。

    待穿戴整齐了,他还煞有介事地说道:“从明天开始,替本王穿衣这件事儿,就由王妃亲自代劳吧。嗯,再加个小伍。还有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小蓝?行!你也加入进来吧。别哭,不是你们的错,是本王习惯了王妃的气息。”

    “那小蓝为何可以?”有侍女弱弱问道,也不知谁给她的勇气。

    重真瞪了她一眼道:“本王说可以就可以。”

    周玉凰被小伍轻搀着起身,盈盈一礼道:“臣妾领命。”

    小伍俏脸嫣红,低低头便当是答应了。

    朱慈烺奶妈所带来的那个叫做小蓝的小丫头,则受宠若惊。

    这一次无需奶妈提醒,她便大礼参拜,跪地谢恩。

    重真虽然不太喜欢封建礼教繁琐的这一套,但是为了将信王扮演得更加入味,便大喇喇地受了这礼,轻轻“嗯”了一声,便当是让她起身了。

    小蓝谢过信王,又郑重地向周玉凰表示感谢,便连小伍都没有落下。

    周玉凰倒是淑雅宽容,还勉力了她几句。

    唯独小伍那浅笑兮兮的眼神,让她有些奇怪,并且她还隐隐觉得,才仅一夜未见,这个本就娇俏可爱的“小伍姐”,竟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小蓝似乎想到了什么,羞涩而又充满期待,芳心禁不住便是一阵轻颤。

    朱慈烺经历了人生当中第一个三月的生长,五官已经长开了,是个很标准的汉家小哥哥,人如其名,看上去就像是个瓷娃娃,粉嘟嘟的老可爱了。

    重真觉得这小家伙与小时候的自己很像,超级像。

    脑海之中浮现出了徐亦欢五岁之时红彤彤的脸蛋儿,以及少女时代的坚强嫣红,不禁想到:“也不知道亦欢能不能赶在五岁之前见到他。嗯,我努力吧。”

    重真是第一次做爸爸,一手将大胖儿子抱在臂弯里,一边摇着拨浪鼓,诱导着儿子叫“爸爸”,而小家伙对于这位帅气父亲的挑逗,只会发出嘎嘎的大笑。

    两个可爱的家伙,到底是把略显局促的小蓝都给逗笑了。

    奶妈子一个劲儿地重复着:“真像!可真像呀!”

    小蓝长大了,出落得更加水灵大方了,不再重复“一看就是亲生的”之类的废话,重真就是喜欢她那单纯的局促。

    奶妈子又道:“世子与殿下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重真先是哈哈大笑,忽又略显低落道:“本王依稀记得,父皇很早就不管我与皇兄了,我正是在您和我那苦命母亲的呵护之下,才逐渐长大的……”

    奶妈子被勾起少女时代的往事,瞬间垂泪道:“娘娘在天有灵看到殿下长得这般茁壮,还与皇上相处得这般融洽。并娶妻若凤凰,更是生下了如此可爱的世子,定然会非常欣慰的……”

    重真暗忖自己信王的身份算是彻底坐实了,便道:“您也老大不小了……”

    奶妈子略显娇羞道:“奴婢已年老朱黄,情愿一辈子照顾信王,照顾世子,还有小世子……”

    重真哈哈大笑道:“好!那便由王妃做主!替你安排一桩好的婚姻!”

    “殿下……”奶妈子如少女般大囧,满脸通红。

    周玉凰抿嘴一笑,沉吟道:“夫君,您觉得登莱巡抚袁可立座下的张盘如何?”

    “张盘?曾经为了登莱军的饷银,而在京师四处求人的参将张盘?”重真没想到周玉凰会想起这个豪爽的汉子,一愣之后哈哈笑道,“自然可以。”

    周玉凰明眸一笑道:“登辽战役之后,他已荣升为副总兵了,跟着袁公替我大明镇守辽东半岛。只不过他的原配已逝,乃是续弦……”

    夫妻同心,重真看向奶妈子道:“你可愿意?”

    奶妈子忙伏地感恩道:“奴婢谢殿下弘恩,谢娘娘垂怜!”

    “那便这般说定了,我会亲自修书一封,送往登莱,请袁公定夺。”周玉凰亲自将她扶了起来,还掸了掸她的肩头,令之感动得稀里哗啦。

    小蓝则看得呆了,芳心深处若有所悟,默默想道:“原来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竟可这般神奇。”

    周玉凰的身体很好,给儿子准备了充足的粮食,重真也就昨天晚上偷吃了几口,其余时候从不抢食,因此小家伙的口粮很足,成长得很是茁壮,很是健康。

    那肉嘟嘟的莲藕般的小手小脚,那天真纯洁毫无后天污染的笑容里,满是对于父亲的欢喜与依赖,与周玉凰昨夜的抚慰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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