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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我来自大明辽东-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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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身体开始好转的表现。

    五月的艾草长得很是茂盛,在南方有端午门前挂艾草的习俗。

    北方不太讲究,但重真身为一个骨子里深爱北方的南方人,总是致力于用南方的习俗去洗礼北方人豪迈的心情与心灵。

    他将采集而来的艾草制作成了艾绒,配合生姜,在夏季的三伏天来临的时候,给天启带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三伏灸体验。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骨灸?”天启每次都要被烫得哇哇乱吼,重真才会将他背上燃烧着艾绒的龙骨灸暂时隔到一边。

    把那些热得发烫的姜汁布片放到艾灸不及的肩膀手臂上,在背部换上新的,然后再把底下铺满了生姜,上边燃烧着艾绒的龙骨灸放回去,让天启数着绵羊重新享受一次由温暖到发热,再到发烫的过程。

    有时候还会放到天启的脖子上去,修复一下他因长时间低头而受损的颈椎。

    天启从未有过这种汗出如浆的体验,因此就算被烫得龇牙咧嘴,也倒吸着冷气咬牙坚持,希望效果能够好一些,能让他的身体好得快一些,以便尽快地投入到追寻梦想的伟大旅程当中。

    艾灸完毕的天启全身都是黏糊糊的汗渍,很想痛痛快快地洗个澡,重真却告诫他说:“至少要六个小时以后才可以洗澡,也尽量少沾凉水。”

    的确,天启哪怕是夏天洗澡也都是用温水的,谁叫他早就跨入了中年男士的行列呢。三伏灸又称龙骨灸,并非在金针之上扎一根艾柱的温灸。

    在木条的边上缝上数层的纱布,底下铺上生姜,上边燃烧艾绒,以达到热气下潜,滋润身体的作用,对那些脾胃寒凉、心脾两虚之人,很有好处。

    在此之前还可以在背部走个罐,简单推拿一下,以打开经络,还可涂点中药。

    四次一个疗程,一般头伏一次,次伏一次或者两次,末伏收尾。

    重真给张皇后把过脉后,觉得她也是属于虚寒体质,尤其是到了冬天就手脚冰凉,就算钻进被窝让天启捂着也不顶事儿,毕竟他自己也手脚冰凉。

    她孕育胎儿的土地尤其寒凉,也就是中医所说的宫寒。

    龙骨灸对于她而言,自然是有着极大好处的。尤其是以此而衍生出来的肚脐灸。然而叔嫂不同堂,男女授受不亲。

    封建礼教就像一堵严严实实的墙,彻底阻断了重真窥视皇嫂雪白肌肤的非分之想。于是重真就只好把这门技艺传授给了周玉凰,由她替张皇后进行肚脐灸。

    京师今年的炎热有些让人受不了,平头百姓问土地刨食,中暑的很多。

    重真又和太医院的诸位御医一同,发明了一种叫做“藿香正气丸”的中药丸,物美价廉,寻常百姓也能买得起,吃得起。

    二狗体热,大冷的冬天都爱吐着舌头哈哈地喘气,大热的夏天就更加不用说了。老虎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毛病,堂堂兽王,竟总是学习它的动作,也不害臊。

    大熊舌头短,确切地说是嘴巴长,吐不出舌头来,但人立而起可是它的绝活。

    它叁的分工很明确,轮流在皇宫和信王府内值守,多出来的那只则负责在京师的居民区里四处巡逻,无论是富人区还是贫民区,这很公平。

    它叁还很礼貌,从不搜刮民脂民膏,也从来不吃别人投喂的食物。

    老百姓很欢迎二狗,觉得老虎最威风,觉得大熊最有趣。

    有时候甚至觉得它那乌黑的皮囊里边,住着一个彪形的成年人。

    唯有重真知晓,他憨憨的皮囊之中只是蕴藏着一个有趣的灵魂。

    天启八年,不能说波澜壮阔,只能说颇多波折,但相对于风风雨雨的五千年,总体来说还算平稳,尤其是在重真以信王的名义代天子督师西北之后。

    三边总督所行使的权利,不一定能够达到大明全盛时期的陕西、宁夏、甘肃。

    但其影响力还是很大的,生活在广袤的三边官民见识了重真“巨力破局,清流梳理”的手段,他离开西北已经好几个月了。

    但是无论狗官好官,还是流民农民,都仍记得他的兵戈之力。

    这其中有尚方宝剑的功劳,最重要的是以身诱敌,大破河套寇的英勇之举。

    “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乃是大明历代“奉天承运皇帝”统治这片大地的最大法宝,两百多年过去了,这件法宝尽管残破了,但还是有用的。

    阉派彻底地树倒猢狲散了,不论是崔呈秀还是黄立极,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针对于这些人的清扫,压根就无需天启和重真动用皇权,谁叫权阉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触犯了“奉天承运皇帝”的威严呢?

    华夏古代劳动人民对于皇帝的情感是复杂的,动不动就张嘴骂声“狗皇帝”。

    但真到了有人试图动触犯他们皇帝天颜的时候,答不答应就要看皇帝平时的表现了。所有搜刮民脂民膏的行为,都可以推到魏忠贤这个权阉身上。

    皇帝是无辜的,因此天启终究是得到了人们的原谅。

    我来自大明辽东

 第419章 洪承畴、孙传庭、杨鹤对西北的梳理

    阉派急剧倒台所留下来的权利真空,几乎都被东林院派给迅速把控了。

    但他们四处奔走,还是没能为杨鹤捞到“继任信王成为三边总督”的荣耀。

    因为没那个必要,王二死了,王嘉胤跑了,第一时间跳出来的那些贼寇,都受到了贺虎臣和当地官兵的清剿。

    杨鹤始终坚持“剿抚并用,以抚为主”的主张,在官兵占据极大优势的情况之下,确实是很有作用的,好多土匪山贼都被他忽悠下山了。

    其中不乏被迫而落草为寇,甚至被威胁裹挟着,但也有许多是真的恶匪大盗。

    洪承畴虽然不喜欢用他的那一套,但与他配合得很好,总是能“善解人意”地加以区分,然后把那些恶匪大盗骗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杀了埋了,充当养分。

    那些并无大过的,则全都留在身边修复渠道,开垦田地,种地收粮。

    ——身为陕西的督粮参政,他手头很却种粮的劳动力。

    他不给薪水,但是管饭。对于苦求温暖而不得的百姓而言,这就足够了。

    杨鹤对于洪承畴的阳奉阴违是很恼怒的,但是没有办法,洪承畴的手上有兵也有粮,也成为他的头号干将,并且身为陕西的督粮参政,也确实有权利这么做。

    “诱杀匪徒的手段可以有很多,比如他们不好好种地,总是偷奸耍滑,还试图蛊惑乡民聚众造反。”见以西安府为核心的关中,正因自己和洪承畴,还有另一个参政张耀的治理而欣欣向荣,杨鹤也开始思考自己的政见是否一定正确。

    “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务实派,而老夫……似乎有些想当然了。”看着张耀和洪承畴没事的时候就总爱往田间地头跑,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杨鹤还是挺欣慰的。

    不知不觉中,他还于潜意识当中开始将这些务实官员的言行举止,与身后那个庞大院派所培养出来的儒生进行了对比。

    最终,这个东林体系中难得的务实官员得出一个结论——东林,多夸夸其谈,眼高手低之辈。

    “那该如何引导改善呢?”杨鹤冥思苦想,却百思不得其解,一筹莫展。

    对于他的新调令已经下来了,他即将回到京师做他的大学士,并且极有可能会入阁,以迅速填补阉派倒台之后留下来的权利真空。

    那么由谁来接替他的位置呢?暂时还没有明确。但是杨鹤以为最有可能的还是在洪承畴与张耀这两个利落的官员当中,选择其中之一。

    这两人各有各的长处,照耀为人更加的中正平和,一方知府哪怕是布政使司,他都有这个能力去胜任,巡抚则大局观略显不足。

    至于洪承畴……

    “那就是只狡猾的黑脸小狐狸。”杨鹤曾不止一次地这样评价于他。

    但是杨鹤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从未在政见之上明确反对,却总是能以一种合理的方式违背他的政令,再加上已在此地为官数年,深悉这片土地上的风土人情,就连哪个山头有几个强盗窝都一清二楚,实在是陕西巡抚的最佳人选。

    杨鹤还想起了亲自前往韩城安抚土匪的那一次,为表诚意只带了几个人,那群不知好歹的狗东西见他似乎是比较好欺负,居然狮子大开口。

    杨鹤不答应,他们就哗变,反将他堵在了那座小县城里。

    洪承畴听说后,带着底下开荒种地的一群彪悍农民,操起家伙就成了凶悍的官兵,在他一匹马一口大砍刀的率领之下,杀退土匪,斩首三百,名震陕西。

    至此以后,杨鹤便默认了洪承畴在这片黄土高坡上的所有行为。

    离任之际,在朝廷新整出来的推荐人空白处,杨鹤赫然填上了洪承畴的名字。

    同时,杨鹤心中对于信王离开西安府之前的那句“手中有兵说话硬气,库中有粮心中不慌”,有了极为深刻的认知,只因为有了切身的体会。

    许多人对于许多事情都是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唯有经历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程,才能明白“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意。

    农民,百姓,始终都是时空之下最为底层的存在。

    说好听点是基石,其实又有多少王侯将相,没有将之当作了垫脚石呢?

    别的不说,将门地位已越来越牢固的辽东关宁军都司吴三桂,就是其中之一。

    孙传庭被起复了,并且一上来就是担当大任——延绥巡抚。

    中有程强程能等县官现管,上有这个“白面书生”的加盟,贺虎臣应对起延绥地区的土匪强盗来,简直手到擒来,并且还不是管杀不管埋的那种。

    他主管清剿,而孙传庭则主管安抚。他的安抚不像杨鹤那样好言好语,而是一种作风极其凌厉的安抚。土匪强盗们遇上他,简直比遇上洪承畴还要害怕。

    白水县作为关中与陕北的门户,在卢象观的努力之下井井有条,商贾们南来北往,将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好的现象带至陕西南北,令之产生了标杆的效应。

    绥德毕竟小了点,于是张之极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办公用的据点,就把坐镇的地点放在了延安府,为了信守对绥德百姓做出过的承诺,隔三差五就跑一趟。

    事实上他他也没有固定坐镇的点,半年多来几乎跑遍了陕北诸县好几个来回,尤其重视偏远的府谷地区,因为那是流民最多,也是土匪横行的一片地带。

    许多官员都不敢去,但是全副武装的大明勋贵第一少年,却是浑然不怕的。

    没有不开眼的强盗土匪敢去招惹他,因为这家伙及其麾下不但近战能力超强,更是有着许多的中远程攻击武器——强弩,鸟铳。

    当重真得知了张之极的禀报之后,为他的不墨守成规和实地勘测点了一个小小的赞。同时对他的先斩后凑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批评,惩罚他加大对西北的投入。

    他根本就无需过多的吩咐,因为张维贤对于长子的支持,必定是不遗余力的。

    重真其实知晓,张之极这家伙之所以将办公地点放到延安府去,完全是为了能与孙传庭套近乎,并且还是他自己的主意,并非张维贤这头老狐狸授意的。

 第420章 孙传庭对勋贵张之极的教诲

    那头老狐狸十分狡猾,还做不出如此痕迹明显的事情来。

    张之极很热情,只可惜孙传庭这个白面书生绝不是停留于一地指手画脚的人,虽然不见得是心学传人,却是“知行合一”这一心学理念的最忠实贯彻者。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面对张之极可掬的笑容,对于所谓的勋贵从来就没有好感的孙传庭,板着一张白净的脸教训道。

    张之极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着接受了这份教诲。

    他始终记得重真说过的一番话——表面上对你好的人,并不一定真心要你好。而看上去对你凶巴巴的人,实则对于你的期待与关心,远超常人。

    这就是“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

    张之极同时也对重真于无声处布局的能力,叹为观止。

    偌大陕北,延绥重镇,兵家必争之地,又岂是勋贵阶层所能染指的?

    一个手段凌厉的白面书生,就可将所有伸向这里的触手,尽数斩断。

    若还是心有不甘者,那么很抱歉,就只有被连根拔起了。

    还未过年,重真便开始宰杀年猪了。

    有几个得到了大勋贵授意的小豪族,因此而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勋贵阶层试探出了国朝的底线,无法取得政果,就只好老老实实地赚钱了。

    这份利润并不低,延安府完全可以当做大明时期西北的一处战略要地,又有张之极这个英国公世子坐镇,于公于私,他都必须担任起沟通东西物资的重任来。

    有钱赚,哪个商贾,哪个勋贵,不会趋之若鹜呢?于是阳光之下,皆大欢喜。

    张之极因为充实的工作而成天喜滋滋的,自从认识了重真并向他暗中投诚之后,这个勋贵中的第一少爷逐渐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他觉得自己成长了,回想起年少时的不懂事,张之极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有时候真想对那个时候的自己竖一竖中指,毕竟少年时代,也就是在昨日。

    书到用时方恨少,张之极很痛恨年少时那个斗鸟遛狗的自己。

    他很忙,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却反而变得爱读书了,每天都要抽出至少半个时辰的时间,用以看书,早晚的锻炼更是从来不曾落下。

    生活规律了,三餐调匀了,大少爷时白天昏沉夜晚精神的气质,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就连身材都便好了,年少时的小肚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八块腹肌。

    每天临睡前将脚搁在床沿,把手撑在地上,做完百十个俯卧撑,站起身看着镜中黑了瘦了但也精神了壮实了的自己,张之极断然就连他老爹都会觉得满意。

    贫困至极的陕北,不说焕发出新的生机,至少还勉强可以活下去。

    尽管这所谓的活法苟且至极,但至少还活得下去,这就是善良的华夏百姓对于生存的最基本要求。

    长城以内安定了,孙传庭与贺虎臣便将目光放在了长城以外。对于河套地区的渗透乃至收复,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之中。

    延绥巡抚,这是重真曾经许诺给洪承畴的职位,但是他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只因为上任的乃是有着“白面书生”之称的孙传庭。

    并且重真为了安抚这个“黑脸书生”躁动的内心,还特意去了一封信以示安慰,心中除了过问他有没有将手头上的事情做好之外,另有一言——另有安排。

    不知为何,洪承畴很是信得过那个皮肤被太阳晒得略黑的国字脸少年。

    他与老孙俩人一陕北一关中,就像黑白无常那样,镇守着崇尚武力,并且因为生存的维坚而更加民风彪悍的老秦之地。

    权利最大的好处就是许多事情都无需自己亲自去办,甚至于无需吩咐,就有底下的专人很体贴地准备好。

    大明的紫禁皇城里汇聚了全天下最好的货物,水果虽然很难贮藏,但是为了供奉,底下的人有的是办法动用各种劳动力,将之尽可能新鲜地运动到京师。

    西瓜作为夏季最为解暑的水果,是个人都爱吃,大热的天启里赤着膊,切半个西瓜用一把调羹挖着吃,每吃一口将把籽“噗噗”地往外吐,别提有多惬意。

    天启本来就酷爱吃西瓜,又不学好,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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