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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我来自大明辽东-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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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重真接触破少的王虎,尤其是那几个火枪兵,更是已瞠目结舌,将之惊为天人,纷纷想到:“怎样的人才能拥有这份本领呀?除了天人还能有谁?”

    有时候绝对的忠心便是出于这样的自我认知,哪怕这份认知其实并不对。

    重真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一次简单推理,便会让身边之人将自己当做那预言家来看待,只朝鳌拜挑挑眉道:“老子这仗打得是否还行?”

    说起才刚刚冷却下来的这场战斗,鳌拜就觉得憋屈无比。

    明明是奔袭战,却不想明军似乎早有准备,像极了遭遇战,乃至于守株待兔。

    然而战斗一经打响,鳌拜便觉得啥都不是!

    既不是奔袭战,也不是遭遇战,而是像极了传说中的烂仗!

    尤其让他愤恨憋屈的是,这场战斗打到后来,他堂堂鳌拜居然不再成为进攻的一方,而是被围歼的那一方。

    由进攻到被迎头痛击再到被动防御继而被围歼,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快,快得以鳌拜的智商完全措手不及,反应不过来。

    鳌拜铆足了愤恨,想要等到重真靠近之后再唾他一脸,哪知道这小子就是不上前,鳌拜恨透了他那打了胜仗仍旧云淡风轻的样子。

    因为这与他的处世之道完全相悖,他但凡是取得一丁点儿的胜利,都会大肆宣扬,以名气配合武力,在巴图鲁辈出的八旗之中,去奠定他青年翘楚的地位。

    这便是他鳌拜的小心思!放眼后金,便连黄台吉都无法看透,因为他的目光始终都在高层,都在平衡八旗诸王诸部族之间的关系,唯独多尔衮!

    这便是鳌拜甘愿为之征战的原因,哪怕这一次多尔衮弃他而走。

    鳌拜也始终认为,多尔衮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救他。

    尤其是当面前这个少年喊出自己的名讳之后,鳌拜便更加笃定他的猜测:“这小子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一定也知晓我在女真巴图鲁里是何等的英勇,轻易不敢怠慢!或许很快这小子就会解开老子的镣铐,好生伺候!”

    重真也有着自己的心思,相对于鳌拜的私利来说,显得十分功德。

    只见他不再关注鳌拜,而是转向诸将道:“该如何处置这家伙呢?”

    重真说着指指鳌拜,那随意的架势就像在指一件货物,鳌拜的心便咯噔一声。

    只见周围这群与鳌拜差不多年纪的明国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就议论开了:“杀了!”“砍头!”“筑京观!”

    鳌拜顿时就眯起眼睛斜睨着这些人,心中惊惧,脸上却表现出了满腔的不屑,还以咆哮来掩饰:“要杀便杀,休得辱俺!”

    “哟呵,你这黑猴子还挺横!”王虎埋在心底深处的豪侠傲气顿时被激发,虚挽几下袖子便要动手,诸将士也纷纷喊道,“弄死他!弄死他!”

 第473章 鳌拜的年龄之谜

    面对这激愤的群情,王虎未得重真的命令,哪敢真的动手。

    鳌拜见状心中大定,表情与眼神尽皆更加嚣张,还满脸挑衅地看向重真。

    重真撇撇嘴又道:“你们觉得这家伙几岁了?”

    “几岁了?当某是三岁小孩儿?”鳌拜眯着的眼睛顿时凸了出来。

    大明的诸位将士则大乐,七嘴八舌道:“瞅他这满脸胡渣,该有五十了吧?”

    “瞎扯!没个一甲子的涵养,如何能孕育出如此旺盛的毛发来?”

    “胡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毛发的旺盛与否乃是天生,跟岁月有啥关系?”

    “莫不成你生来就满身的毛?”

    “这……”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我觉得这家伙才刚而立,顶多不惑!”

    鳌拜眨巴着硕大的眼睛一脸茫然,突然恼恨自己没听多尔衮的话多读有关于汉家的典籍,连最基本的一些汉家常识都未曾得知,就连《三国演义》都没看全。

    诸将士取决部下,只好看向重真,静等他的裁决。

    鳌拜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小子确实挺有人格魅力的,无论友方还是敌对,最终都会将目光定格在他的身上,似乎这小子天生就该如此一般。

    “这家伙看上去与多尔衮贝勒年纪相仿……”不知不觉间,鳌拜便开始在心中与他在后金最为崇拜之人,同时也是借势之人——多尔衮,比较了起来。

    重真看向鳌拜,就像看着一个久别重逢的老友那样随口问道:“鳌拜,你也才刚二十出头吧?”

    鳌拜愣住了,真的愣住了。

    哪怕之前对他年龄的那些让他很是不忿,然而重真精准的猜测却让他心神俱震,惊愣交加,他宁可听到那些妄断,也不想听到这个少年随意而又精准的判断。

    旁边的诸多同龄人,他一个都未放在眼内。可眼前的少年才只一人,寥寥数语,便让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切尊严自傲,尽皆付诸东流。

    与鳌拜的沉默相比,袁七王虎等人则一片哗然。

    “怎么可能!”

    “不会吧!这家伙显然不止这么点年龄!”

    “他居然和老子差不多大,就长得这般健壮,他是吃什么长大的?肥料吗?”

    大明的农耕已普遍有规律地使用肥料,便连化肥都开始化学一道分剥开来,进入了研究应用的阶段。

    谷<;/span>;  说话这人乃是来自农村寒门的火枪兵,从军之前乃是老父亲的农耕好帮手,穿上盔甲端起武器便是士兵,解甲归田便是农夫,因此才有此言。

    其余人吃农民伯伯种出来的米粮长大,对于这个词语丝毫不觉得稀奇。

    唯独鳌拜仍旧沉浸在震惊当中充耳不闻,哪怕听见了也必定不会理解。

    “这便是八旗子弟的狭隘吧!孤陋寡闻,眼高手低至斯,怎能不拖累华夏呢?”重真暗暗一叹,便再有没有了对鳌拜进行心理攻势的兴致。

    一番简单的试探下来,他已断定这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八旗权臣,此时此刻不过是个心机粗浅的小家伙而已。在二世为人的自己面前,如同一个三岁小孩。

    “一张涂抹了小半的白纸,倒也可以有另一番作为!”重真略加盘算,心中便已有了定计,就说道,“做个笼子关起来,送往京师让皇上和百姓们看看吧。”

    重真说出了这话便咧嘴笑了起来,因为他想起了后世动物园里的那些黑猩猩。虽是动物,但是挺通人性。反观鳌拜,虽是人,但是挺有兽性。

    这不,那仰天咆哮“啊哦啊哦啊”的架势,像极了隔壁森林里的人猿泰山。

    重真还想再听,却不想王虎又把那团沾了不少泥土的破布,给塞进了他的嘴里。鳌拜的咆哮顿时就变成了“呜呜呜呜呜”,似乎极为不满。

    王虎踢了他一脚骂骂咧咧道:“都怪你长得这般壮实,毛发又如此旺盛,害得我们还要多费一番功夫!按照军中惯例,砍下脑袋筑成京观,多省事!”

    鳌拜的悲愤无法出口,就只好朝自己宣泄:“老子特么还有错了!”

    鳌拜的被捕对于黄台吉来说无足轻重,只要他愿意,会有更多的女真巴图鲁愿意替他这个天聪大汗卖命,年轻的鳌拜在这之中还算不上第一勇士。

    可对于多尔衮来说却已是极大的失败,但奇怪的是,黄台吉却并没有责怪与他,而是令他继续在辽西与明国的军队针锋相对,还命令济尔哈朗镇守辽东东南。

    回到了大凌河堡的重真收到了这个情报,便断定黄台吉已打定主意寻找另外的道路以攻略大明,而从地图上看,他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走——绕道,由蒙古入。

    袁崇焕对于凯旋而归的重真很不满,嚷嚷道:“你怎么回事儿?干哈明明打了胜仗,却不趁机驻守西平堡?反而率兵回归,徒将偌大一片土地还给建奴!”

    重真道:“自从宁锦之战后,这片土地并从未真正属于建奴。登辽战役之后,我关宁军更是与登莱军联手钳制着这片土地,哪怕是多尔衮也难以寸进!”

    此乃刚刚被证明了的事实,可袁崇焕却很不喜欢重真那种恬淡的语气,更不喜欢他动不动就把登莱军扯进来,就好像友军在侧,会削弱他的兵权一样。

    “曾几何时,他对于我这个小兵,是多么的认同啊!等闲识的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袁帅,袁督师,终究还是变了,变得偏执并且任性。”

    重真看着袁崇焕的表情便知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出于对这个历史人物最后的一份尊敬,也出于最后的一份情谊,就当是报答他对自己曾经的信任。

    重真耐心解释道:“就我们目前的兵力而言,确实可以在西平堡站住脚,但是所需要的付出的代价也一定很大。建奴自辽阳西渡辽河,顷刻便可抵达。而我关宁军却有着从大凌河堡开始的运输线,这段路程足够建奴骑兵劫掠好多次了。”

    “袁帅,您先不要说话,先听我说完。”重真看到袁崇焕张口就要反驳,直接便加重语气让他闭嘴,继续道,“袁帅很清楚建奴的骑兵最擅长的是什么,没错,就是劫掠,切断我们的粮道,抢夺粮食以资己用,这种战术叫做以战养战。”

 第474章 袁崇焕知固守而不知进取的战术思维

    面对重真近乎咄咄逼人的语言语气,袁崇焕面沉似水,看得出来极度压抑着怒火,低吼道:“还用不着你来教本帅怎样打仗!本帅……”

    “袁帅吃过的盐你我吃过的饭还多,是吧?”重真再次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袁崇焕的说辞,语气变了,自称变了,唯独对于他,仍旧用了“袁帅”这一敬称。

    重真无法将“己巳战役”的信息透露给他丝毫,只希望他能幡然醒悟。“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听上去很牛瓣,却终究会酿成令后世人掷腕叹息的悲剧。

    但是看袁崇焕的表情,看他的眼神……

    重真深深一叹,最后通牒道:“袁帅,天下局势终将大变,你我都需放平心态,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也不要奢求仅凭咱们手下的这些兵将,便能逆转明金之间的战局,尽管我们取得了登辽战役的胜利,却仍旧不能太过骄傲啊!”

    袁崇焕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道:“你可以不要张嘴闭嘴就登辽登辽么?”

    重真微微一怔,旋即恍然,他这才知晓袁崇焕的症结在哪里。

    这个成于宁远的人,太在乎关宁防线,太在乎他的关宁军了!

    在他心里似乎除过关宁军,其余军队便再没有资格摄取针对后金的胜利果实,似乎这是独属于他的,哪怕他明明知晓单凭关宁军,不可能战胜后金。

    但他就像一个因为饿了许久而变得自私的人,只想把这个胜利的果实藏起来慢慢啃咬,哪怕是果实腐烂了或者被藏在里面的虫子咬一口,也在所不惜。

    重真负手望向山海关的方向,说道:“收缩兵力,听命行事吧,袁帅!属下只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重真本来还想说一句“必要时入关勤王”的,然而心念一转,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的他也无法摸准,袁崇焕与黄台吉之间到底有多少书信往来。

    两者或许都是在彼此试探,彼此放烟雾弹,为自己的盘算争取时间。

    然而袁崇焕一个镇守边关的大将,有资格去与任何一个敌对首领对话么?

    “他不但没有这个资格,也没有这个能力!己巳战役必将发生,我与皇兄已为此准备许久,在此之前决不能透露半点消息!若是黄台吉察觉大明有所准备,必定会改变策略,而若是这个消息在大明传播开来,必定会引起极大的恐慌!”

    “只求,一切都按照我的意愿来!这真是一个矛盾至极的命题啊!自从穿越来到大明以后,我从未像此刻这样患得患失过,既希望历史的轨迹未曾改变,又希望于轨迹不变的基础之上改变结局!”

    “鲁迅先生说——其实这个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然而纵观历史,开辟道路以供他人行走的又有几人呢?大多数人都是按着前人的足迹在行走,创造历史的毕竟属于少数,黄重真啊黄重真,你真的拥有这种能力么?”

    袁崇焕怔怔地看着重真的背影,很想一剑刺穿他的后背,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在转着怎样的念头,待看清楚之后再装回去,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大蝗虫。

    然而袁崇焕知道自己不曾拥有这种能力,只得不忿作罢。

    心内对于他只差和盘托出的劝诫,仍旧不以为然。

    重真知道这家伙多半不会听进去,然而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

    在关宁军里除了吴三桂,他最想改变的就是袁崇焕。

    然而按照眼前的情形,再说任何的话做任何的事情,也都无济于事了。

    谷重真只能回去,回关内,回京师,去说服天启下一道圣旨,让袁崇焕把兵力收缩到关宁一线。关宁军,关宁军,起于关宁一带,最终也将回到关宁一带。

    重真只希望这种兵力上的收缩,是出于主动,而非被打压之后的被动。

    主动,那么仍旧据有大凌河堡,锦州更是牢不可破。

    被动,那么河堡已破,锦州已破,松锦已败,袁崇焕已死,祖大寿已降。

    曹文诏已死,曹变蛟已死,杨国柱将死……

    那将是关宁军的末路悲歌,重真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明明自己来了,却还是无力阻止历史踏着大步迈向这一悲壮的时刻!

    他缓步走下了大凌河堡的城墙,这是在他的亲自督军之下修筑起来的城墙。

    他曾与士兵们同甘共苦,共筑城墙,共同冲锋。

    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落在天地间的万物身上,也落在重真与袁崇焕的头肩衣衫之上,两人不在乎风雨,却在乎风寒。

    北风卷地,陡然携带着凌厉的霜寒,标志着酷寒陡然来临了这一年的辽东。

    纵观华夏历史,朝代更迭的自然因素便是气候的急遽变化——寒冷。

    重真一直认为若非处于小冰河时期,大明断可不能在无休无止的战争之中轰然倒塌,袁崇焕自视甚高,但在重真眼中不过是芸芸众生中很平凡的一份子。

    就连他这个能知过去未来的穿越者都不敢过分邀功,他一个着眼于辽东关宁的所谓关宁军大帅,又有何资格呢?对于袁崇焕,重真已仁至义尽!

    接下来的人生道路该如何行走,全然都要靠他自己了。

    重真纵马奔驰,自大凌河堡返回,先至锦州,在临宁远,最后抵达山海关。

    再一次又辽东关宁入关,物是人非,重真思绪纷飞。

    回头望了一眼宁远的方向,那里有前屯作为宁远的后盾,又左右二屯护卫锦州,这两座城池犹如钉子楔在辽西走廊之上,是关宁锦防线极重要的组成部分。

    两城之间,是松山、塔山、杏山等诸多的山堡军寨。

    大多依山而建,充分发挥了华夏先人流传下来的筑城精神,巧妙地利用地理环境,屯兵、屯粮,纵不能相互支援,固守也能坚持一段时间,消耗后金兵力。

    于此途中,他尽皆有所视察,同时也探望了一大帮老朋友。

    “这就是袁崇焕的战术思维吧!他全盘继承了孙承宗的战略思想,然而并未发扬,而是将之带上了另一条道路,一条只知固守而不知进取的道路!”

 第475章 天子守国门誓言的钢浇铁铸

    重真思忖着:“锦州重铸,大凌河堡重新耸立于辽西平原的西端。他自鸣得意,认为收复了沃土千里,却不知若无登辽战役的胜利,若无登莱军从旁牵制,若无毛文龙于侧后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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