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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来自大明辽东-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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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戒备森严的故宫之中,每天都是人来人往,官员上殿,军情往来,好不热闹,却唯独此处,似乎始终都与朝气蓬勃的沈阳格格不入。

    便是炎夏时节,但凡途径此处者,便能感到一股淡淡的寒气袭遍全身,哪怕是气血再旺盛的女真人来到此地,也都无法抵挡这股寒气,无法待得长久。

    好些能在白山黑水间与熊瞎子搏斗的汉子,在莫名其妙来到此处之后,甚至都一病不起,最终在瑟瑟发抖中郁郁而终。

    细思之下,竟都是那日晚间将阿济根绑走的正白旗旗人。

    于是,这个可怜女人不服殉葬,亡魂作祟太平冷宫的说法,便不胫而走。

    黄台吉自诩此事做得确实过分了些,但堂堂后金汗国的第二任大汗,并即将晋身为满清皇帝的存在,岂能轻易认错?

    为此,他想了很多办法,甚至不惜将牢中的国师放出来作法,还让命格极硬的徐亦欢住了一段时间,却都无法改善。

    相干的仍然无法幸免,不相干的除了感到阴冷了些,却都无甚大碍。

    无奈之下,最后只能将之封闭,专门用来关押那些犯了错的宫中女子,让之成为了一座真正的冷宫。

    说来也怪,这些可怜的宫女和贵族女子可怜兮兮地入住之后,战战兢兢地住了一段时间,却发现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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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阿哈”来沈面见重真

    反而能让充满怨恨与苦楚的心,在那个充满激荡的乱局当中,变得平静下来。

    很久以后,大明携雷霆之威全面反攻辽东,女真铁骑苦苦作战,却一败再败。

    这一处地方,在整个后金国都风雨飘摇,女真族人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反倒成了最后的一片安静祥土。

    此乃后话,不吐也罢。

    且说天启六年八月的这最后一夜,也是黄重真这行少年明使,逗留于沈阳的最后一晚。

    所有人的内心深处都憋着一口怒气,没有人再有说话的兴致,只是默默地将别院收拾干净之后,便静静地和衣而卧,等待东方泛明。

    唯独入睡之前,黄重真说了今夜的最后一番话,也是最后的一番动员,因为接下来的时间直至彻底地回到关宁之前,便再也没有这份有限了。

    “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最后的战斗即将打响。养足精神,明天开始,至彻底地进入关宁军的势力范围,也就是真正地回到大明之前,接连的恶战,会耗尽我们最后的一丝力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且问你们,怕是不怕?”

    “不怕。”低沉的回答,坚毅的表情,已然将少年的报国之心,展现得淋漓尽致,便连吴三桂都不曾例外。

    黄重真洒然一笑,便开始抓紧最后的时间做准备,包括睡觉。

    深沉而警惕的睡眠之中,时光点点滴滴地溜走,悄然来到了汉历天启六年的九月初一,丑时刚过,寅时续起,鸡鸣,狗吠。

    有人隔着高大的院墙朝内喊道:“众位明使,我家贝勒有请。”

    黄重真一直都有训练众少年紧急集合的习惯,所以在这样特殊的时日里,一点儿都没有显得手忙脚乱。

    古有闻鸡起舞,而这些少年早在鸡鸣狗吠之前,便已自然醒来,有序起身,收拾整顿,简单洗漱,还在宽阔的院中舞了一番太极剑术。

    这,大概就是黄重真给予这支本就强悍的明末铁军,所带来的改变。

    待外边有人叫喊时,一众少年早已准备妥当,军装齐整,武器傍身,精气神十足,并且备足了水和干粮,就像是即将出征的战士一般。

    干粮是趁着这几天的闲暇,黄重真亲自准备的,有风干的牛肉,也有简单压缩后的干面饼,便于携带。

    阿黄狂吠了一番后,听到外边有人轻轻咳嗽了两声,像是觉得有些熟悉般,歪着大脑袋倾听了一阵,竟不再叫唤,而是轻轻地摇起尾巴来。

    黄重真心有所感,满怀期待地打开沉重的朱漆大门。

    只见门外火把林立,明灭不定的火光之中,一群辫子侍卫簇拥着一个丰神玉朗的锦衣少年,果然正是济尔哈朗这小子。

    后者见开门的果然也是那个令之又爱又憎的黄重真,便笑嘻嘻地看着来到了脚边的大黄狗,笑着招呼道:“你好啊,阿黄二狗。”

    “您怎么来了?啥时候回来的?”黄重真一头黑线,却又喜滋滋地迎上去,给了济尔哈朗一个大大熊抱。

    还在他肩头轻轻锤了一拳,竟像是忘记了他那位高权重的贝勒身份,反而是当作了久别重逢的朋友。

    济尔哈朗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哈哈一笑,道:“昨日城门关闭之前入的城。”

    两人把着手臂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彼此,济尔哈朗又率先感慨道:“看到你安然无恙,本王便放心了。”

    黄重真也道:“是啊,辽阳一别,时日尚短,却发生了太多太多,就好像是隔着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看到贝勒风姿卓越,更甚往昔,在下便也放心了。”

    济尔哈朗没有去深究一个世纪到底是多久,而是俊脸一红,压低声音道:“你那方子确实不错,治好了本王的顽……

    嗨嗨,本王是说,本王少年心性,不知节制,旦旦而伐,还一个不够要两三个。这段时间修身养性,又有你那方子帮着调理,确实是心平气和,元气大固啊。”

    黄重真嘿嘿笑道:“少年人戒之在色,一切都是贝勒自己的功劳。”

    济尔哈朗犹豫了一下,又凑在他耳边道:“那日醉酒之后,本王与你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重真吃惊地望着他道:“酒能助兴,也能乱……嗨嗨,在下的意思是,那时我俩已然醉得一塌糊涂了,谁还记得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莫非贝勒还有这酒后记事的惊人本领?”

    “本王正是因为不记得了才问问你看的嘛,哈哈。”济尔哈朗先是开怀大笑,接着又阴郁地盯着他,恶狠狠地说道,“那夜你往本王脸上糊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马德,恶心死本王了。”

    “乱讲!我哪有往你脸上糊东西?倒是你,离我那么近,口水全喷在我脸上了,擦了几天才擦干净,臭都臭死了。”

    “大胆!你居然嫌弃本王有口臭?”

    “我嫌弃啥呀我?只要你的小福晋不嫌弃就好了,所以我才开了副方子给你嘛。唔,看来效果不错,闻着好了很多,再坚持服用一段时间,定能尽数祛除。

    你说什么?大点儿声!哦,子嗣艰难啊!啥?小点儿声?用不着!因为那不是您和小福晋的错,是那小家伙淘气,观音娘娘还想留他在身边调教一番。

    天上一天,地下万年,多做几日善财童子,既是造福于人,也是为他的爹娘还有他自己祈福嘛。”

    济尔哈朗很想掐住重真的脖子狠狠地摩擦,却终究舍不得动用贝勒的身份与权利,去压迫这个有趣的灵魂。

    单凭肉身,又似乎打不过他……

    况且,那朱漆大门后边的五十二号少年,一副龇牙咧嘴的狗样子,看着也不似好惹的,

    刚才还虎头虎脑的对着自己摇头摆尾的大黄狗,此时竟也咧开狗嘴,露出了里边满嘴尖牙,那牙尖锐的,都快能与森林里的狼比肩了。

    最重要的是,这黑黑的壮小伙子离自己这么近,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他那神秘的太极拳法,便连多尔衮都能挫败,揍翻自己还不跟玩儿似的?

    大黄狗这家伙最是狼心狗肺,蹲在地上的那样子,还真把自己当老虎了?

    济尔哈朗真想质问它一句,就像小福晋这段时间发现自己不是很热衷于那事儿了,便撒起泼来骂自己的那样:“你那良心被狗吃了?”

    不过不知为何,济尔哈朗最终,还是讨好地朝它笑了笑。

    二狗顿时欢快地甩起了硕大的脑袋,长长的尾巴也摆得分外有力。

    济尔哈朗探手抚抚它的脑袋,道:“好阿黄,不枉本王喂了你那么多肉骨头。阿黄……啊不,黄重真,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边走边聊吧。来人,牵马。”

    黄重真笑着婉拒了辫子侍卫递过来的马缰,而是虚扶着济尔哈朗上了马,道:“在下怎敢与和硕贝勒齐头并进?在下还是与我的战友们一同,用脚再丈量一遍这座伟大的城池吧。”

    跨上了战马的济尔哈朗,用食指虚点着他道:“果然还是生分了吧!”

    只是黄重真已转向身后,“啪”的一个立正,吼道:“立正!齐步走!”

    反过来甘为黄重真副手的祖大乐,立刻带着两列纵队走出了别院。

    那齐整的军装,那整齐的脚步,那十足的精气神,便连见惯了千军万马的济尔哈朗,都看得啧啧称奇。

    他带来的那些侍卫都是族中的精锐,见了之后也是不敢生出轻视之心。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只是一眼,这些深谙军马之术,并且对于军阵一道有着惊人天赋的女真人,便已立刻看出。

    这群少年明使所组成的这个小小军阵,并不是如以往的明军大阵那般,徒有其表,华而不实,而是从上至下,从小到大,人人有劲,浑然一体。

    很难想象用这样的小军阵凑成万人大阵,会是怎样的军容鼎盛。

    与这些还显得有些小的少年相比,由虬髯大汉组成的女真万人阵,威势上面虽然更甚一筹。

    尤其是骑兵阵,万马奔腾起来,简直排山倒海,无人能敌,却显得乱哄哄的,猛则猛矣,却毕竟缺少一些章法。

    这样的猛士与布局极乱的明军作战,自然无往而不利。

    但是,若与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汉唐军队,哪怕是鼎盛时期的明国军队作战,胜负最多也在五五之间。

    念及此处,济尔哈朗禁不住陷入了深深的忧虑,看向黄重真的目光,也变得无比复杂,想起临来之前黄台吉的谆谆嘱托,更是陷入了深深的犹豫。

    不过,他随即又想起多尔衮的趾高气扬,立刻便气打一处来,暗道:“去特么的,尔等率先将本王挤出了汗位之争,硬是将八王夺权变作了七王争霸。

    最后时刻却还想让本王蹚这趟浑水?简直休想!本王才不管你们这些功于心计、私心甚重的所谓贝勒之间,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腌臜事情呢。”

    济尔哈朗念头刚落便已轻催战马,在本族侍卫的簇拥之下,带着黄重真一行,往沈阳东郊他那奴酋伯父的永世安寝之地——福陵,缓缓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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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对于《西游》的探讨

    济尔哈朗刻意放缓了马速,使得黄重真与侍卫能跟上他的速度。

    不过,他与黄重真再怎么暗生情愫……哦不,是惺惺相惜,却毕竟所属有别,大义不同。

    且一个骑马,一个走路,本质上便有着天壤之别,明明只隔着几尺的距离,却好似比沈阳的街道还要宽。

    各有所思之下,便只顾着正视前方,默默行路。

    行了半程,仍是济尔哈朗先把持不住,出声道:“你可真是行啊,大政殿上一番言辞作为,虽不像孙猴子那般将天宫搅得天翻地覆,却也让我大金的八王……哦不,是七王夺位的战火,提前点燃。

    这短短的十几天里,沈阳城可谓是暗流汹涌,明争暗斗,我女真一族各部豪杰你方唱罢我登场,呵呵,当真是好不热闹。

    最终的结局虽尚未显现,但是待那等承袭汗位之后,便不知有多少英魂因此而落魄,又不知有多少鸡犬之辈,会跟着水涨船高呢。

    不过这一切,倒与本王无一丝一毫的关系。倒是那多尔衮,上蹿下跳的,跟只跳梁小丑一般。

    你可能还不知,前些日子还以儒将自居的偏偏佳公子,昨日晚间竟暴跳如雷,差点儿便与他的两个兄弟,捉起刀子冲到阿善的府里,去将他砍了。

    与之相比,你在大政殿上将他力挫,让他颇失颜面的行为,倒显得微不足道了。不过,本王倒更情愿你再狠狠地挫一挫他的威风。

    毕竟此事于我大金而言,实在是太丑了。本王也是大金的一份子啊。这些年,大金在父汗的铁血统帅下纵横睥睨,却终究显得乱了一些。

    这不,父汗一宾天,所谓的八王议政就迅速衍变成了八……七王夺位。若是父汗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不知会作何感想。

    可惜啊,他老人家怕是尚未得知吧。毕竟他只是简简单单地入了土,魂却尚未归天得安,更谈何在天有灵呢?

    昨日晚间,阿敏喝了半夜的闷酒而不醉,据说最后还是喝了你带来的烧刀子,才醉得艰难入睡,才过去个把时辰,也不知醒了没有。

    若是错过了今日的大事,或是表现萎靡,失了贝勒威仪,怕是连兵权和旗主的身份,都要被某人趁势剥夺而去。

    至于莽古泰,倒想捉刀子冲到某人府上去,不过终究只是一时冲动,最终也只能像阿敏那样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闷酒。

    不过他的酒量是真的好,一杯一杯地竟怎么都喝不醉。怕也只能像你说的那样三碗不过岗吧?

    不过,他可没有我那阿敏兄长那么孬,喝完酒便披挂上阵,带着所属亲卫强行叫开城门,浩浩荡荡地往东郊去了,也不知是去督工了,还是要做最后一搏。

    然而以某人的布局手段,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怕是连最后一搏的机会,都不会给他吧?”

    这样好的收集情报的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黄重真默默地听着,也默默的记着在心里。

    类似于是否您家二大爷与您大娘之间的好事儿,东窗事发被别人知道了了,这种挨刀子的疑问,黄重真是不会冒冒失失问出口的。

    更不会对阿敏或者莽古泰,有着丝毫的置喙。

    否则,身为后金贵族最高层次的济尔哈朗恼羞成怒倒还在其次,让他起疑从而横加戒备,那可就大大划不来了。

    身为一个两世为人的稳重男人,黄重真自然是不会将这些历史所知,拿出来去跟一个敌营小朋友显摆的。

    不过,他心中也是飞快地转着对于此事的看法。

    阿善那家伙早有前科,从而被奴酋所不喜,也因此与汗位渐行渐远。

    他怕是自知斗不过黄台吉,或者,也并不十分想与这个老谋深渊的老八兄弟争斗。

    毕竟哪怕是十多年后,黄台吉死因成谜,他身为后金资历最老的贝勒,也没有滋生出如多尔衮那样的野心。

    不过,两人喜欢熟熟女性的本能,倒是非常相似。

    大妃身为三个贝勒儿子的额娘,按照概率学的角度出发,自然不甘心将大汗之位拱手让人,而是想要利用自己的身份与美貌,争上一争。

    阿善与她,本就有所绯闻,无所顾忌之下,自然当即一拍即合。

    然而,阿善很有可能只是贪恋她的身份与美貌并存,说直白了就是想睡她。

    毕竟不睡白不睡,即便是如黄台吉那般断然而又委婉地拒绝,这个一心想要成为正牌老佛爷的女人,也会去找莽古泰,去找阿敏。

    甚至情急之下,找比她小好多岁济尔哈朗,都并非没有可能。

    敏锐如黄台吉者,对于此事非但视若无睹,反而乐见其成,甚至暗中推波助澜,给予方便都未尝没有可能。

    然后,他便可以充分利用此事,让本就对汗位不怎么抱有希望的阿善,彻底地倾向于自己,顺便一箭双雕,让多尔衮三兄弟彻底地放下念想。

    毕竟,额娘出了这档子丢人的事儿,骄傲的多家贝勒三兄弟,息事宁人都还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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