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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红楼春-第320章

小说: 红楼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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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带回去交给丁皓,让丁皓亲自进京来赎人。当然,收尸也可。”

    “大胆!”

    “狂妄!”

    张三哥和王五哥闻言大怒,纷纷开口厉喝。

    李婧见之一笑,她连退三步后,然后举起手来,一众大汉手中出现的东西,让丁超等人变了脸色。

    只见数十根铁钎对准了他们,竟是要投掷射杀!

    这个距离投掷射杀,比强弩又能差多少?

    “停停停!”

    丁超面色发白,举手叫道:“我伏了,我跟你们走,就让我爹来赎人!不过,能不能不割手指?真的,我派人过去就是想吓唬吓唬,没别的心思。果真存了歹意,也不可能只派两人过去,是不是?这次算我鲁莽了,留我三指,我愿按江湖规矩赔偿。”

    李婧淡漠的看着丁超,道:“你还是不了解我们侯爷的脾气,你先前打发去的人若是伏杀我们侯爷,他都未必会如此生气,或许会给丁皓一个面子,只当你年轻不懂事。可是,你招惹错人了。我们侯爷既然开了口,就没有让步的道理。我最后数三声”

    “好好好!”

    丁超吞咽了口唾沫,咬牙道:“我认栽了,也愿意出三根指头”

    “少帮主!”

    张三哥和王五哥目眦欲裂,厉声喊道。

    丁超一摆手道:“认赌服输,没想到这位侯爷是这样的人不过,能不能打个商量,别全切手指,你们家侯爷说三根指头,没说非是手指头罢?我切两根小脚拇指,再切左手的小拇指,一共三根,如何?讲道理,你们也不想和我漕帮彻底结成死仇,是不是?当然,不是说谁怕谁,是没必要把事情做绝,对不对?今日留一线,以后也好再相见。”

    李婧对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黑二代,有了新的看法,此人,还真不是寻常所见的纨绔废物。

    她眯起眼审视了此人稍许后,点点头道:“好,我就代我们侯爷做主,给漕帮这个面子。”

    丁超拦住想说话的戴缑,道:“你宫里虽然有人,但人家显然不吃你这一套,罢了,去取金疮药来,我这就动手。”

    戴缑皱眉,看了李婧一眼,宁晗脸色铁青,前去取药。

    未几而归,丁超笑着骂咧咧的坐下后,去了鞋袜,露出一双脚来,他手持利刃,在右脚小拇指边上比划了下,然后抬起眼帘,目光锋利的看向李婧,沉声道:“看好了!”

    说罢,手起刀落,一截脚趾染血落地。

    丁超额头见汗,疼的唏哩呼噜的,赶紧上了药后,张三哥替他包扎起来。

    而后又如法炮制,一刀切了右脚趾,赵五哥替他包扎了起来。

    丁超面色惨白,抬头看着李婧,道:“打个商量,这两根脚趾,我亲自交给宁侯。留下手指先不切,我和他谈一谈。谈过后,果真还要我切,我绝无二话。若是谈妥了,也就不用我爹来京了。他老家已经上了春秋,年岁太高了,我实不愿再让他替我奔波。且我保证,今夜事,今夜了。绝不因为这两根脚趾,往后再心生怨恨报复。如何?”

    李婧闻言,对此人的忌惮又提高一筹,若非此人实有几分来头,她都想立刻斩杀了他,以除后患。

    眼见她面色阴晴不定,一旁的高隆上前,小声道:“此人不是善类,用的也不是江湖门路,是朝堂权术。少帮主如果应付不了,就等明日侯爷回城了,再由他来定夺罢。果真要杀,也不在这一日。”

    李婧闻言,缓缓点头。

    见此,丁超长长呼出口气,随即就开始吱哇鬼叫起来:

    “疼!你娘啊,下手那么狠!”

    “疼死你娘了!”

    翌日清晨,天还未明。

    神京城西三十里,贾家桃园。

    半山上,睡的唏哩呼噜的香菱被唤起床后,整个人还有些晕乎。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隐隐觉得,其他三人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而且,那位二奶奶,昨儿上山时,走路也没这样不利落呀

    不过她也没多想,一起下了山后,山脚下的茅草屋里已经是一片兵荒马乱了。

    庭院里停了好多马车,姑娘丫鬟们各自上了车,连婆子们也一样。

    香菱上车后,就被晴雯取笑,然后又打闹了起来。

    没多久,马车开动,出了桃园,往神京城折返而去。

    到神京城时,天色已明。

    贾蔷将诸马车送入荣府后,都没下马,就急急往宫里赶去。

    ps:这一章本来写到四千六百字,删了一千多字,还是朦胧点好

 第五百零三章 红颜未老恩先绝

    第五百零三章红颜未老恩先绝

    皇城,乾清宫。

    贾蔷哭灵举孝罢,刚出宫门,就被田傅拦下。

    这位国舅爷如今的气场壮的很,即便周遭不时有宗室王公走过,与他打招呼时,田傅也不过微微颔首。

    有宗王诸子与他行礼,他竟也敢大剌剌的受下。

    而后当着诸人的面,质问贾蔷道:“你那方子到底怎么回事?”

    昨儿回去后,经身边清客相公们指点,他越算越觉得吃了亏。

    云锦卖的那样火那样贵,十年才分一百万两,听着多,其实真不算甚么。

    瞧瞧贾家的会馆,一天就卖出多少去!

    田傅一听,就觉得上当吃亏了,越想越气,便去寻宋家。

    没想到,得到的却是方子有问题,不能量产的结果。

    这让如今心气比天高的田傅如何能忍?

    原本想直接打上贾家去,可上回在贾家吃了亏,他心里到底还有些怵,所以干脆就在宫里等着他。

    田傅倒要看看,贾蔷敢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太后娘娘的眼皮底下,再和他动手。

    看到田傅这作死的样,贾蔷皱起眉头,问道:“甚么怎么回事?”

    田傅厉声道:“你少跟爷打马虎眼!你那方子居然不能量产,就这,你也敢骗三十万两银子?你穷疯了吧?”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原以为可以抱上一座金山,可谁知这金山只能看着,却开采不动。

    也就愈发让人抓狂!

    贾蔷闻言,上前两步,看着田傅轻声道:“国舅爷,那方子是假的么?”

    田傅怒声道:“虽不是假的,可不能多染些,那顶个屁用?”

    贾蔷声音渐渐凌厉,道:“既然不是假的,那能不能多染些,和你有一钱干系?你不过一个中人,就收了十万两的好处银子,不说感激,竟然还敢来扰我!方子若有问题,和契书不符,宋家大可来寻本侯打官司,用得着你在这上蹿下跳?你算老几?”

    “好!好好!”

    田傅闻言勃然大怒,道:“走,咱们现在就去寻太后,让太后娘娘告诉你,我算老几!”

    “去就去!”

    贾蔷声音比田傅更大,广场周遭来来往往的百官和宗室都站住了脚,看了过来,只听贾蔷震怒道:“我得太上皇钦赐表字良臣,又得太上金牌在手,还会怕你这贪得无厌的小人?看在太后娘娘的面,你逼我卖价值万金的方子,苛勒走十万两银子,我都容你,可你还不知足!走!今日就请太后来乾清宫,在太上皇梓宫面前,看她老人家是不是要逼我把贾家的家当都给了你去!”

    太后娘娘之所以至高无上,那是因为有生养天子之德!

    可如果这德望被败去,成了天下人的笑柄,那

    也就不是至高无上的了。

    莫说太后,便是太上皇,当初为何退位?

    除却龙体欠安外,更重要的原因,便是因为登基三十载前二十年的威望,在后十年内被他差不多败干净了。

    若再继续恶化下去,整个李氏江山都要出大问题。

    所以,他不得不退位。

    等隆安帝熬干心力,重整动荡河山后,太上皇才借着贾蔷这个良臣,重新洗白

    太上皇尚且会因为失德不得不退位,太后若是做到这一步,距离被废也就不远了。

    即便不会明着废,可朝野上下不再尊她,也和被废差不多。

    到那时,田家想好死都难。

    田傅再糊涂,这一点还是能想明白的。

    眼见贾蔷拽着他的衣襟领口就往九华宫去,周围一片哗然,并一个个看热闹看的激动,跟上前去。

    田傅大骇,正要喊救命,就见恪荣郡王李时从外面匆匆进来,厉声呵斥道:“贾蔷,你干甚么?还不松手!”

    贾蔷竟不给这位贤王体面,并不松手,他死死拽住田傅的领口,沉声道:“王爷,先前我给王爷的面子,三十万两就贱卖了云锦的方子。到底吃了多少亏,王爷心里也当有数。可今日此辈小人,竟然又来寻上门来敲诈!怎么,王爷还要帮他再压榨一回?”

    李时闻言面色骤然一变,眼神锋利的扫过贾蔷一眼后,问田傅道:“国舅爷,到底怎么回事?”

    田傅气道:“你别听他胡扯!他给的方子,根本不能量产!”

    贾蔷厉声道:“能不能量产,你们先前不知道吗?要是能大量织造,我会一个月就卖三四回,一个人只能买三五匹?我难道不知道放开了卖,多赚银子?事实就摆在那,你们自己贪心迷了眼,怪哪个?我给你们的方子,难道不是真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这才听明白过来,原来如此。

    李时也皱起眉头来,深深看了贾蔷一眼后,对田傅道:“若果真如此的话,国舅爷来寻,就实在没道理了。”

    贾蔷仍不放过打击田家名望的机会,厉声道:“你压迫我贾家卖出可传家的方子,我倒还要给你十万两,你不说感激,居然还不放过?我贾家先祖从龙太祖,披肝沥胆,抛头颅洒热血,起兵以来贾氏一族死伤何止千百,为大燕江山立下何等功劳?不想今日,竟被你这腌臜下作之人苛勒至此!

    念在太上皇和太后娘娘慈恩的面上,我每每退让,不与你计较,没想到,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相逼!好啊!我这就回家,请来宁荣二公先祖神位,请来太祖高皇帝御笔亲书之牌匾,已后儿孙承福德,至今黎庶念荣宁。

    咱们就在奉先殿太祖皇帝面前,辩个清白!我倒要看看,是太祖高皇帝大,还是你田家大!”

    那田傅本就是个草包,仰仗太后亲弟的身份素来作威作福惯了,贪婪非常。

    这会儿被贾蔷当着诸披朱衣紫朝廷大员并宗室王公、武勋亲贵的面,揪住衣襟不放,连颜面扫地都顾不得了,面相惊骇。

    正当李时大感棘手,要上前劝贾蔷松手时,忽见凤藻宫太监牧笛匆匆赶来,让三人前往九华宫,寿萱殿。

    见此,广场上不少心思灵透之人,面色登时变了。

    果真将此事闹到太后跟前,太后又偏帮田傅的话,那

    田家的名声,就真的要臭大街了。

    而田家的名声成了臭狗屎,太后又能有多好

    看看这座皇城,虽已入春,太阳暖煦,可不少人还是觉得,有些刺骨的寒意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才起没多久,刚用了早饭,看到一众孙女儿回来,一个个容光焕发,肤色白里透红,惊喜笑道:“看来这温汤着实是个好东西!一个个颜色都好了许多!”

    李纨看着也羡慕,道:“姊妹们原本就出落的好,这两日不见,愈发出挑了。”

    黛玉笑道:“等老太太、太太和大嫂子得闲了,也去逛逛才好。那里屋子多,景儿也好,看着开阔得多。庄子上还有老人,可以和老太太讲讲古。老太太去了,必是不愿回来的。”

    贾母闻言愈发高兴,对王夫人道:“到底是我的玉儿疼我!蔷哥儿那孽障,是再也指望不上的。”

    王夫人淡淡笑了笑,道:“都是好孩子。”顿了顿又问道:“怎么听说,这两日庄子上不素净,有歹人要闯进去?”

    黛玉忙道:“并没那么唬人,蔷哥儿早先就做了准备,坏人还没露头,就被抓起来了。”

    王夫人闻言笑了笑,道:“那就是昨儿蔷哥儿在唬宝玉呢。”

    众人闻言,不解其意,看向垂头丧气懊恼非常的宝玉,贾母在一旁笑道:“不相干,下回我也去,姊妹们都去,你再跟着去,岂不更有趣?”

    安抚罢宝玉,贾母看了圈,好奇问道:“凤丫头呢?她不是也去了?”

    宝钗忙道:“方才平儿下车说,凤姐姐颠簸了一路,身子有些不适,怕是要吐。不敢来这边,扰了老太太和姊妹们的兴致。等她回去略略缓一缓就来,请老太太、太太别怪罪。”

    贾母笑道:“怪罪甚么?这丫头也是这两天,她可好一些了?”

    宝钗笑道:“好多了,又能说笑骂人了。”

    探春等人都笑了起来,昨儿凤姐儿才被她们一起教训了回。

    贾母见她们姊妹们高兴,心情也愈发高兴起来,得知她们还未吃早饭,便忙让李纨去厨房里准备,又对王夫人道:“既然好多了,那就好。正好琏儿在东路院也待不下去了,他干下那等混帐事,如今听闻他老子养过来了,唬的甚么似得,白天夜里睡不着,罢了,让人接过来罢,送回他们院子里去好生休养。”

    王夫人闻言,淡淡笑了笑,道:“老太太说的,原是正理。就怕,凤丫头那性子,又闹将起来。”

    贾母摆手道:“再不会!凤哥儿我最是知道,虽性子烈,却是个明白人,极通道理。再怎样,还能记一辈子的仇不成?日子总还要过下去。再说,等琏儿养好了伤,还要去甘肃镇唉,每每想到这个,我心里就难受不落忍。不行,回头我再和蔷哥儿说说,家里就这么几个哥儿,送到那么远去吃沙子,还了得?”

    贾母院后,南北夹道边的三间小抱厦内。

    西厢房里,刚刚进屋子安顿下来的平儿,看着眼神慌乱,但俏脸简直流光溢彩的凤姐儿,不安的唤了声:“奶奶”

    凤姐儿闻声,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伸手就在平儿胳膊上打了一巴掌,咬牙恨道:“昨儿你死哪去了?怎不早些回来?”

    平儿亦是流下泪来,悔恨道:“昨儿我担心香菱伺候不好爷,她睡性大,进门就躺倒睡下了。我一直在等爷回来,没想到也睡着了。实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凤姐儿面色苍白,缓缓道:“平儿,此事,便是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只当甚么都没发生过。若有半个字传出去,我也不用活了。”

    平儿忙道:“香菱那丫头睡的死死的,我听到动静起来时,她还打着小鼾呢。先前我也细细观察她,还是一脸迷糊的样子,断不会知道的。”

    凤姐儿闻言,轻轻呼出口气,面皮又臊的滚烫,隔着一条路,也能听到动静

    就听平儿小声道:“奶奶,日后可怎么办呢?”

    凤姐儿咬牙啐道:“还能怎么办?只当甚么都没发生过!你当我是滢妇不成?若不是他确实走岔了道,我宁肯不活了,也不与他相干罢休!”

    平儿忙劝道:“断不是故意如此,爷必是认错了人。爷也说了,他只记得奶奶和我住在左边,却忘了,上山的左边,和下山的左边不是一回事。再加上也是我的不是,跑到香菱那边去了,正巧房里只留下奶奶一人,所以才”

    “好了好了好了!”

    凤姐儿闻言心慌意乱的喝断道:“不管如何,昨儿的事只当没发生过便是。往后,再不许说。”

    平儿忙应下,道:“我们爷也说了,再不会提起。”

    凤姐儿恨道:“他当然不会提!”

    平儿又哄了两句后,担忧道:“奶奶怎么走路都不顺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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