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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红楼春-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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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等人对王子腾堂堂一兵部尚书,结果卵用没有,很瞧不上眼。

    若非贾蔷一直支持,王子腾某种意义上代表贾家在台面上的势力,牛继宗等人怎么甘愿屈居于其下?

    王子腾自然看得明白这个形势,因此也愈发看重和贾家的关系。

    一整天纷纷扰扰,一直到入夜后,除了前院的和尚道士在做法事外,后宅终于安静了下来。

    贾蔷有些疲惫的往回走,还未到小院,正好看到对面凤姐儿和平儿结伴走来,一似神仙妃子,一似山中茶花,看到她们,仿佛这夜色,都为之明亮几分

    ps:这章大半是在飞机上码的,明天开始好好码字还债和番外。

 第五百六十六章 绣衣卫指挥使

    石碑胡同,赵国公府。

    敬义堂上。

    赵国公姜铎从朝里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

    老头儿看起来,老态愈发明显。

    也是,打景初二十年至今,十六七年来,加一起忙活的功夫,都没这数月来折腾的狠。

    实在是如今军中的势态,他这把老骨头不亲自出面,已经压不住了。

    往自己身上砍杀的太狠,反弹也非一般人能压得起。

    但效果却很好,至少已经到了隆安帝亲口与他流露出话风,感其功深,将来不仅要配享太庙,永伴君侧,还要晋封王爵!

    当然,是在死后配享太庙时,才封王爵。

    封王爵姜铎并不很在意,大燕本就有四大郡王,如今不过是空壳子。

    且非军功所封,连世袭都不能,只封一代,不过是个虚名罢。

    可配享太庙,却真真让姜铎这样的老狐狸,都心动到无法控制。

    死后被供在家庙里,只能享受后世子孙的香火供奉。

    而配享太庙,是要享受后世之君,宗室诸王、武勋亲贵、文武大臣乃至天下黎庶万民的香火供奉!

    这,才叫真正的与国同戚!!

    自大燕开国以来,还未有一人能享如此境遇。

    哪怕姜铎心知肚明,隆安帝这是在千金买马骨,只是为了掌军权!

    可那又如何?

    越是如此,姜铎才越会放心,隆安帝不会食言而肥!

    树立了姜家这个典型,难道还怕其他人不会拼命效仿,为天家尽忠?

    激动啊!

    也没想到,宫里那位会下如此血本!

    果然是个雄才大略,有莫大抱负之君!

    既然如此,姜铎不介意将这条老命卖给天家。

    为了他自己,更为了姜家!

    虽然血洗军方压力颇大,但姜铎依旧干的顺心顺意。

    只是让老头儿恼火的是,在外面干的虽辛苦却顺心,回到家里该歇息了,反倒让他窝心起来。

    姜老头儿看着幼孙姜林,忍了又忍,本想在孙媳面前给他留些体面,可等他说完在贾家的表现时,实在没忍住,一口浓痰啐他身上,骂道:“老子就算肏条母狗,生出来的顽意儿也比你强!你个球攮的下流种子,白跟老子学了几年,平日里倒也人五人六的像回事,怎一到办正经事时,脑子里就屙满了屎?你果真就看不出,贾家那小杂种故意亲近你媳妇,便是为了激怒你?你但凡有一点男子汉气度,但凡多信你媳妇一分,也不至于让人当狗一样溜着耍!过来,站过来!”

    姜林被骂的面红耳赤,羞愧的恨不能寻条地缝钻进去,尤其还在爱妻面前。

    可又不敢不听祖父的话,以膝行至榻前,结果被姜铎脱了鞋,朝头上狠敲了几下。

    听着祖父粗喘的声音,姜林落泪哀求道:“老祖宗要打要啐容易,只别累坏了身子骨,若如此,孙儿也无脸活在世上了。”

    甄氏也落着泪,上前跪求道:“都是因为孙妇之过,惹得祖父大人费心。孙妇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原是无福之人,若再累得祖父恼怒伤身,累得夫君受责,孙妇再无面目苟活于世”

    姜铎闻言,缓了缓后摆手道:“丫头不必多说,姜林这个畜生,我没把他打死,就是看在他还有一份孝心,也有一分担当的份上。他和贾家那野小子闹的那样僵,也肯上门去求份人情,可见他对你是有真心真意的。如此就好,连对自己老婆都不用心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丫头放心,你娘家出了事,咱们齐心合力想法子,尽可能的去帮。果真帮不得所有人,总也要把内眷保住才是。丫头,我累了,你去厨房给我备一碗参汤来罢。”

    甄氏闻言,真真是感动的无以名状,泪流满面连连应下后,往厨房去了。

    等甄氏走后,姜铎看着姜林啐骂道:“看清楚了,你若有老子一成能为,也不至于被贾家那小野种打的乱了分寸!也是奇了,到底你是老子的种,还是他是老子的种?怎么那小畜生的手段,和老子这么像?”

    顿了顿又问道:“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姜林今日已经想了一天了,现在得问,忙道:“祖父,孙儿以为,贾蔷此人有虎狼之心,若只是求情让他出手,是断无可能的。所以,孙儿想和他赌一场!”

    “怎么赌?”

    姜铎问道。

    姜林沉声道:“三日后,贾家西斜街太平会馆东路院的擂台又要开了,孙儿想带人,挑了他的擂台,逼贾蔷出手!”

    翌日晌午。

    宁府前厅。

    贾蔷扶了扶腰,看着贾芸道:“徐仲鸾那小子,近来支取了不少银子?”

    贾芸脸色凝重,点头道:“徐臻不到一个月,就用去了五万两银子。我看他这还没完,还在大把往外洒钱。”

    贾蔷点了点头,看向另一边坐着的人齐筠,道:“他问你借了不少人?”

    齐筠笑了笑,但笑容不复往日之潇洒,点头道:“都快把我带来的人借空了,那小子是个人精,太上皇驾崩景阳钟连响八十一下那晚,他就跑到我府上不走了。”

    这话,就很有深意了。

    齐家之祖齐太忠,将扬州经营成了齐家自留地,铁桶一般,集齐韩半山和林如海两大当世名臣,还借着贾蔷太上皇钦点良臣的名号,才将扬州撕破了一道口子。

    即便如此,齐家仍能全身而退。

    凭借的是甚么?

    无外乎齐太忠与太上皇数十年来布衣、帝王之间的这份交情!

    这份格外不同的交情,使得太上皇对齐家另眼相看,对齐筠也多了份超出君臣之间的情分。

    这份情分,甚至远比贾蔷那个所谓的太上皇良臣靠谱的多。

    也因为这一点,齐筠才能在京城虎狼龙蛇环伺之地,将万宝楼、万香楼开遍都中。

    只是,太上皇在时他可地位超然。

    太上皇驾崩之时,齐家的这份超然也就轰然倒塌。

    即便齐家和荆朝云都有几分交情,但明白人心里都清楚,荆朝云虽谈不上自身难保,但也算是半个泥菩萨了。

    哪有余力来维持齐家的这份超然?

    所以,齐筠近来的日子,绝对算不上好过。

    即便还没有人来动真格的,但若说没人惦记着他,那才叫笑话。

    那些人之所以还没动手,唯一的缘由,就是忌惮齐筠是随贾蔷、林如海一道进京的。

    而齐家和贾蔷捆绑之深,也不算秘密。

    听闻齐筠试探之言,贾蔷笑骂道:“你少在这皮里阳秋的!我明白告诉你,这月余来,往我这边打招呼,想说动我一起瓜分齐家的人,不少于八家!背后有二三家,就是你们齐家一直上供的那些高门。要不是我让人直接按住打了板子轰走了,你这会儿已经在大牢里待着了。好好做你的事,少胡思乱想,我早先和你祖父有盟约,贾家不倒,齐家便倒不了。果真有上门闹事的,你放开了让他们拿,让他们打砸。回头不让他们翻倍吐出,我赔你!”

    齐筠一直看着贾蔷,终于得闻了最想听到的话后,心里也是暖和,咂摸了下嘴,啧了声道:“也不怪我心忧,周围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只这半月,寻我借银子的都不知多少。嘿!”

    贾蔷皱眉道:“借出去多少?”

    齐筠伸出一只手来,苦笑道:“五万两,但我估摸着,明日会更多。”

    贾蔷冷笑一声道:“把借家的名单给我。”

    齐筠迟疑了下,摆手道:“算了,都是一些背景深厚的主儿,为了些银子得罪死了,也不值当。我就是来求个主意,怎么才能免了此事。长期下去,金山也被借空了”

    贾蔷问贾芸道:“明儿你得闲?”

    贾芸苦笑道:“我得哪门子的闲?不算会馆那边,只这边府上的丧礼,我都忙的睡觉的功夫也没有。”

    听老好人贾芸都抱怨起来,贾蔷干笑了声,最后苦思无果,只能道:“罢了,明儿我去一趟罢。”

    齐筠闻言唬了一跳,道:“你这正承重孝呢,如何走得开?”

    贾蔷呵了声,道:“不如此,又怎么能让那些人看出我庇佑齐家的决心?你家老爷子在扬州保我凤凰岛的安危也并不轻松,天下那么多布号,背后有根底的不知多少,都想往那岛上去探究个明白。齐家太爷做到了,我若做不到,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齐筠闻言,沉吟稍许后,笑了笑道:“罢了罢了,原还想躲在后面偷师,落个清闲。谁能想到,太上皇会这样早就龙御归天?时也命也。侯爷若是有甚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也尽一份力罢。”

    交情都是相互的,且贾蔷说的很明白,庇佑齐筠齐家,是因为和齐太忠做了交易。

    齐家保护扬州凤凰岛的周全,贾蔷庇佑齐家的周全。

    但齐筠心里很明白,这个交易,最多只能做到齐太忠合眼那一天为止。

    过了之后,两家便算是两清了。

    再之后,齐家在海外到底能不能开拓出一片天地来,来不来得及,以及齐家的家业能不能转移出去,都是两说。

    若是能在齐太忠活着的时候就能办妥,那一切都好说。

    若不能,那齐家将危矣。

    所以,齐家又怎么指望齐太忠一人和贾蔷的交易?

    齐太忠将齐筠打发入京,原就是为了让他和贾蔷,结下一份香火情来。

    而贾蔷见齐筠终于愿意相投,也是大喜过望。

    如今他不缺金银,有林如海相助的那二十万两做周转,国丧后各处门号也都开始重新赚银子,他不缺钱。

    但却极缺可托付方面的人才!

    齐筠显然就是这样难得的人才,贾蔷笑道:“早就等德昂兄松口了!我有一重要事,非德昂兄不能为之!”

    齐筠闻言,正要问是甚么事,却见管家李用和商卓一并过来,商卓沉声道:“侯爷,绣衣卫指挥使魏永在门外求见!”

    绣衣卫指挥使魏永?

    这个在田傅之后,被隆安帝简拔重用的鹰犬,最近可是出了不少风头,凡其亲自登门之族,无不被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这条恶狗,跑贾家来做甚么?

 第五百六十七章 天下奇毒!

    李用、商卓将人领来见了礼后,端坐主位的贾蔷面色淡漠,目光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从未打过交道的人,奇道:“魏指挥使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魏永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中年书生,身上也未穿官袍,而是一件素服。

    以他三品官身,又是隆安帝信臣的身份,却先对贾蔷见礼,可见其修养之深,换句话说,可见其城府之深。

    听闻贾蔷开门见山的询问,魏永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道:“今日下官前来,除却祭拜一番以略表心意外,还有一事,想请教宁侯。”

    贾蔷闻言,脸色愈发淡漠,眼中目光也瞬间清冷下来,他森然的看着魏永,想不明白道:“是谁给你的胆子,这样的日子跑来本侯府上,问询本侯?你狗肏的活腻了?”

    此言一出,李婧、商卓一左一右围住魏永,手扶腰刀。

    魏永闻言,面上却不见丝毫恐慌,只拱手微笑道:“宁侯实在误会了,若无上意,下官岂敢随意叨扰一位国侯?”

    贾蔷闻言心头一震,皱眉道:“你是说宫里传旨意给你,让你来问我的话?”

    魏永笑道:“不是问宁侯的话,真的只是请教宁侯。”

    贾蔷心中多少有数,侧眸道:“请教我甚么?”

    魏永脸上笑容敛去,道:“宁侯,近日有人检举,津门直隶总督行辕内,常有西洋番人出现。直隶总督朱世杰患有风邪,常头疼难忍,据说原本来乞骸骨致仕的折子都准备好了。但其子朱源南下,不知从何处寻来五六个金发碧眼的西洋番鬼,用了一种奇药,竟然治好了朱世杰。”

    贾蔷闻言皱眉道:“真的假的?眼下西洋番医除了金鸡纳霜和外科解剖有些亮点外,大多数压根儿都是胡扯。他们治头疾,怕只是放血罢?”

    魏永闻言,轻声道:“并非如此,他们用的,是一种名叫巴拉高利的药。此药有神效,朱总督犯头疾时,只需服用下此药后,片刻之后便解头疾。”

    “巴拉高利?”

    贾蔷对这个名字没太多印象,但又总觉得有些熟悉。

    反复念叨了几句后,他面色突然大变,想起这是甚么东西了,瞳孔剧烈收缩,厉声道:“不好!那东西乃是控制人心的恶魔之药!是天下奇毒!”

    魏永闻言,也唬了一跳,变了面色道:“宁侯知道此物?”

    贾蔷吸了口凉气,他怎能忘记这个曾经几乎灭亡了中华民族劳什骨子顽意儿!

    思量稍许后,贾蔷将鸦片的种种恶毒之处说了遍。

    魏永越听面色越难看,他都不敢想象,堂堂大燕的直隶总督,天下督抚之首,会被洋鬼子当狗一样控制的场景。

    不过,说到最后,贾蔷又稍微解释了下:“蛮夷荒唐,眼下他们自身还不知此物有多毒。在他们国内,也还未禁止贩卖此物。甚至不少人,为了让家里婴孩安静,就往婴孩的鲜乳中放一片所谓的巴拉高利。他们的贵族、画家、诗人等,也好吸食此物。但是,虽如此,大燕也绝不允许有一箱鸦片流入民间。魏大人,本侯身上戴有重孝,不便进宫。你去禀明皇上,将此事说明白,先将直隶总督府的那些洋人拿下,再在他们身上试一试鸦片的危害是真是假。也别用大燕的死囚,即便是死囚,本侯也不愿大燕子民,沾染上分毫这等顽意儿。查清楚,反敢贩卖此物者,一律杀无赦!!”

    魏永听闻贾蔷之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再不多言,拱手一礼后,阔步离去。

    看着这位天子爪牙的背影,贾蔷眉头皱起。

    倒不是担忧此人,而是担心若是此时发生鸦片战争,那大燕拿甚么去挡?

    只靠三大火器营么?

    不过,再想想前世那两次鸦片战争的起因,是因为中国阻挡那些狗东西在国内大肆贩卖鸦片,阻挡他们发财所致。

    眼下大燕境内还没多少,西洋鬼子还未尝到甜头,想来还不至于于万里之外发动战争。

    还有时间,还有时间

    “兄弟啊!”

    “我苦命的兄弟啊!!”

    贾蔷小院内,送走绣衣卫指挥使魏永后,贾蔷和齐筠、贾芸吃了顿素餐,商议了一个多时辰的事,刚回小院准备睡一觉歇一歇,就听到院门口传来一道鬼哭狼嚎的号丧声。

    这让刚服侍贾蔷躺下的晴雯恨的牙根儿疼,若非这是外男的声音,她早端一盆水泼出去了。

    可又有几个外男,能走到这里来?

    贾蔷也是奇怪,坐起身来道:“他怎么来了?”

    晴雯气鼓鼓的从陪榻上站起来,整理好衣衫,三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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